（ 1 ）实然判断、应然分析 （ 2 ）一只白乌鸦 方法论 靳相木 1

第四讲 中国土地所有权制度 国家和所有权 所有制和所有权 土地公有制的前世今生 国家土地所有权 集体土地所有权 浙江大学 靳相木 2

一、大历史的视角： 国家与所有权 先有国家，还是先有产权？ 浙江大学 靳相木 3

二、所有制与所有权 学科范畴不同：所有制是政治学概念，所有权是 法学概念 社会土壤不同：所有制是计划经济范畴，所有权 是市场经济的范畴。 浙江大学土地管理系 靳相木 4

浙江大学土地管理系 靳相木 5 三、土地公有制的前世今生 土地革命（ ） 土地改革（ 1950 ， ） 合作化、集体化（ ） 人民公社化（ ） 土地国有化（八二宪法） 两权分离（ ） 物权法（ ）

四、国家土地所有权 所有权：一物一权；绝对性；单一性 土地所有权：古老的所有权 国家土地所有权：国家在哪儿？ 浙江大学土地管理系 靳相木 6

《宪法》第十条： 城市的土地属于国家所有。 农村和城市郊区的土地，除由法律规定属于 国家所有的以外，属于集体所有；宅基地和自留 地、自留山，也属于集体所有 浙江大学 靳相木 7

《土地管理法》第二条： 第二条 中华人民共和国实行土地的社会主义公 有制，即全民所有制和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 全民所有，即国家所有土地的所有权由国 务院代表国家行使。 第八条 城市市区的土地属于国家所有。 农村和城市郊区的土地，除由法律规定属 于国家所有的以外，属于农民集体所有；宅基地 和自留地、自留山，属于农民集体所有。 浙江大学 靳相木 8

《物权法》 第四十五 — 五十七条：国家所有权 第四十五条 法律规定属于国家所有的财产，属于国家所 有即全民所有。 国有财产由国务院代表国家行使所有权；法律另有规 定的，依照其规定。 第四十六条 矿藏、水流、海域属于国家所有。 第四十七条 城市的土地，属于国家所有。法律规定属 于国家所有的农村和城市郊区的土地，属于国家所有。 第四十八条 森林、山岭、草原、荒地、滩涂等自然资 源，属于国家所有，但法律规定属于集体所有的除外。 浙江大学土地管理系 靳相木 9

《城市房地产管理法》： 第十二条 土地使用权出让，由市、县人民政府 有计划、有步骤地进行。出让的每幅地块、用途 、年限和其他条件，由市、县人民政府土地管理 部门会同城市规划、建设、房产管理部门共同拟 定方案，按照国务院规定，报经有批准权的人民 政府批准后，由市、县人民政府土地管理部门实 施。 直辖市的县人民政府及其有关部门行使前款 规定的权限，由直辖市人民政府规定。 浙江大学 靳相木 10

国家土地所有权的委托代理关系： 三层次 人民与国家：国家三要素，四要素？人口（居 民）、公民、人民？ 国家与政府 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 浙江大学土地管理系 靳相木 11

浙江大学土地管理系 靳相木 12 国家土地所有权的性质： 公权力，还是私权利？ 内部决策机制：必然依政治程序 外部行为机制：可以是民事主体

浙江大学土地管理系 靳相木 13 国家土地所有权的正当性 天赋人权：公平、公共利益 外部性： 国有土地的运领域：经营性和非经营性

国家土地所有权的客体 城市及城市化内涵的不确定性 1990 年《城镇国有土地使用权出让和转让暂行条例》：市 、县城、建制镇、工矿区范围内属于全民所有的土地 1995 年《城市房地产管理法》：城市规划区国有土地范围 内 历史上的所有制升级惯性 当代土地国有化案例 浙江大学 靳相木 14

五、集体土地所有权 何为 “ 集体 ” ？ 浙江大学 靳相木 15

《农村人民公社工作条例修正草案》 （ 1962 ） 二、人民公社的基本核算单位是生产队。根据各地方不 同的情况，人民公社的组织，可以是两级，即公社和生 产队；也可以是三级，即公社、生产大队和生产队。 十二、为了保护、培育和合理利用山林资源，公社所有 的山林，一般地应该下放给生产队所有；不宜于下放的 ，仍旧归公社或者生产大队所有。归公社或者生产大队 所有的山林，一般地也应该固定包给生产队经营；不适 合生产队经营的，由公社或者生产大队组织专业队负责 经营，这些山林的所有权和经营权，定下来以后，长期 不变。 山东农业大学 靳相木 16

二十、生产队是人民公社中的基本核算单位。它 实行独立核算，自负盈亏，直接组织生产，组织 收益的分配。这种制度定下来以后，至少三十年 不变。 二十一、生产队范围内的土地，都归生产队所 有。生产队所有的土地，包括社员的自留地、自 留山、宅基地等等，一律不准出租和买卖。 浙江大学 靳相木 17

《土地管理法》第十条： 农民集体所有的土地依法属于村农民集体所有 的，由村集体经济组织或者村民委员会经营、管 理； 已经分别属于村内两个以上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的 农民集体所有的，由村内各该农村集体经济组织 或者村民小组经营、管理； 已经属于乡（镇）农民集体所有的，由乡（镇） 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经营、管理。 浙江大学 靳相木 18

《村民委员会组织法》： 第二条 村民委员会是村民自我管理、自我教育、自 我服务的基层群众性自治组织，实行民主选举、民主决策 、民主管理、民主监督。 村民委员会办理本村的公共事务和公益事业，调解民 间纠纷，协助维护社会治安，向人民政府反映村民的意见 、要求和提出建议。 第五条第三款：村民委员会依照法律规定，管理本村属于村农 民集体 所有的土地和其他财产，教育村民合理利用自然资源，保 护和改善生态环境。。 浙江大学土地管理系 靳相木 19

《物权法》 第五十八条 — 六十三条：集体所有权 第六十条 对于集体所有的土地和森林、山岭、草原、荒地、滩涂等， 依照下列规定行使所有权： （一）属于村农民集体所有的，由村集体经济组织或者村民委员会代 表集体行使所有权； （二）分别属于村内两个以上农民集体所有的，由村内各该集体经济 组织或者村民小组代表集体行使所有权； （三）属于乡镇农民集体所有的，由乡镇集体经济组织代表集体行使 所有权。 第六十一条 城镇集体所有的不动产和动产，依照法律、行政法规的 规定由本集体享有占有、使用、收益和处分的权利。 第六十二条 集体经济组织或者村民委员会、村民小组应当依照法律 、行政法规以及章程、村规民约向本集体成员公布集体财产的状况。 浙江大学土地管理系 靳相木 20

“ 集体 ” 在哪儿： 1984 年中央一号文件第五条 政社分设以后，农村经济组织应根据生产发展的需要，在群 众自愿的基础上设置，形式与规模可以多种多样，不要自上 而下强制推行某一种模式。 为了完善统一经营和分散经营相结合的体制，一般应设置以 土地公有为基础的地区性合作经济组织。这种组织，可以叫 农业合作社、经济联合社或群众选定的其他名称；可以以村 （大队或联队）为范围设置，也可以以生产队为单位设置； 可以同村民委员会分立，也可以一套班子两块牌子。以村为 范围设置的，原生产队的资产不得平调，债权、债务要妥善 处理。 浙江大学 靳相木 21

此外，农民还可不受地区限制，自愿参加或组成 不同形式、不同规模的各种专业合作经济组织 ， 原公社一级已经形成经济实体的，应充分 发挥其经济组织的作用；公社经济力量薄弱的， 可以根据具体情况和群众意愿，建立不同形式的 经济联合组织或协调服务组织；没有条件的地方 也可以不设置。 这些组织对地区性合作经济组织和其他专业合作 经济组织，是平等互利或协调指导的关系，不再 是行政隶属和逐级过渡的关系。

集体土地所有权的委托代理关系 村民委员会说： 村庄说：自然村、行政村？ 集体经济组织：在哪儿？ 浙江大学土地管理系 靳相木 23

集体土地所有权的性质： 公权力，还是私权利？ 组织体的性质：自然历史属性，政权 力量对自然村落的渗透与结合 成员：血缘性、他致性、前定性、社 区性、行政性、习惯性（出嫁女） 看一个案例： 浙江大学 靳相木 24

组织体的法律地位及内部决策 和外部行为机制：准国家所有 权，小国家所有权 成员权的机制及行使方式 浙江大学 靳相木 25

集体土地所有权 难题 集体所有权难题： 产权模糊 产权模糊与 “ 社会稳定器 ” 什么是产权模糊？是自行车，还是汽车？ 浙江大学 靳相木 26

集体所有权的四个改革方案： 方案 1 ：国有化 方案 2 ：私有化 方案 3 ：股份化 方案 4 ：搁置，待条件成熟时再解决 浙江大学 靳相木 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