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自散文30家上 蕨路 劉克襄 指導老師 : 陳瑜霞 老師 組員 : 資管二乙 林信菖 資管二乙 賴俊翔 資管二乙 柯瑞箕
作者簡介 劉克襄,本名劉資愧,台灣台中人,1957年生。 劉克襄是臺灣當前「自然寫作」行列中的重要作家,創作歷時最久,文體類型多樣,題材內容豐富多變,文字風格多所轉折,其中又以散文創作質量最為可觀。 長年進行自然觀察、歷史旅行與舊路探勘,並從事詩、散文、報導文學及長篇小說等各類型文學創作。曾獲吳三連獎、時報新詩推薦獎。
寫作風格 年代 風格 作品 80年代 賞鳥旅行札記,國內外荒野生態知識的傳知,環保問題的挖掘報導,歷史舊路踏查與自然誌論述 《旅鳥的驛站-淡水河下游的四季觀察》 、《台灣鳥類研究開拓史》、《台灣舊路踏查記》 90年代中期 有定點自然觀察與自然教學 推廣的相關書寫 《迷路一天,在小鎮》、《安靜的遊蕩》、《少年綠皮書》、《自然旅情》、《北台灣漫遊1、2集》等三十餘部 90年以後 鄉鎮漫遊、山岳探查、知性旅遊與社區營造領域探索 《關渡生命》、《紅樹林的流亡》、《後山探險》
故事內容 故事開始,主角再走往瓦拉米的路上一邊尋找著稱為瓦拉米的蕨類。 這是瓦拉米嗎? 我指著一路走來,半途開始叢生於路旁,一直延伸到瓦拉米的腎蕨,國家管理員林淵源看著我指的這種矮小小蕨,卻搖搖頭說不是,這位曾是布農族獵人繼續尋找他所知道的瓦拉米,可是卻找不到他們稱之為瓦拉米的蕨類。 「拖依望」,布農族傳統,承襲祖父的名字。在最後的文章會提及的重要角色名字。 旁邊的山友都熟睡了。林淵源和他五歲的大兒子拖依望,也相著駐在所發著霉味的就棉被,露宿在屋外的草地,安然地沉睡著。 作者開始寫到關於這片山上的各個駐在所,也包括了「瓦拉米駐在所」。 我回頭凝視低矮又老舊的駐在所,這棟仍有留有鐵皮丁、馬口鐵等日據時代舊物的老房子。最早在此時居住的主人到底是哪類人呢? 以前,我都只注意到那些來往於越嶺路或古道上的重要人物,一直忘了駐在所的警備員和他們的家屬。 旅行前夕,重新閱讀一些相關資料,才對這些也常常被歷史學者所忽視的小人物,有至深的興趣。
瓦拉米駐在所呢?目前留存的房舍顯示,他是一棟可上兩戶人家的小屋。我想,當時少說也是該住有一戶人家吧? 昔日的駐在所雖然有許多設施,但是經過歲月和歷史的摧殘,如今也只是破舊的暫住屋。 寫真集裡透漏,下行緯度較低的山風駐在所,或在上行海拔相近的土葛,或米亞桑駐在所,每一地駐在所都有全副武裝的日本警備員,以及他們著和服的妻小,端坐屋前的全家福寫真照。 瓦拉米駐在所呢?目前留存的房舍顯示,他是一棟可上兩戶人家的小屋。我想,當時少說也是該住有一戶人家吧? 可惜,從我所獲得的寫真資料裡,瓦拉米只有一個警備員站在昔時駐在所的舊照。那舊照,屋前有玄關、牌坊和兩邊瓊麻成林的石階。惟當時的文獻記載,以前這裡還有招待所、番童教育所和醫療所,但這些都已不復存在了。 今天的駐在所原址,則是一棟舊跡痕斑可見的木板鐵皮屋,裡面只有廢棄古舊的小灶房、陰暗潮濕的臥房,供為一般登山、巡山員和林務人員暫住的地方。
當時已在集集的吳光亮部隊,似乎也不甚清楚,開發這條中路所耗費的工程,以及延伸出來的意義。 開拓山道的統治者為了不必要的多餘麻煩,所以對原住民的事都沒有去好好管理。 當時已在集集的吳光亮部隊,似乎也不甚清楚,開發這條中路所耗費的工程,以及延伸出來的意義。 什麼樣的意義呢?其實它是一條不具有親和性的路。一路刻意避開布農族的部落,急著伸向東海岸去。外來的使者並不想藉著它,和周遭的布族發生關係,遑論是更深層的互動,這種外來者的孤立心態,在日據時代仍持續存在,甚至進而對布農族採取圍堵、監視的管理方式,並未試著去了解這一個世代深鎖於高山的文明。難怪日後會發生連續的抗暴事件。 鹿野忠雄雖想要去找尋這個布農族部落,但卻遇到了不合理的制度,到最後也都沒能了解他們。 對布農族具有很深情感的鹿野忠雄,就遇到了這種制度的苦頭。他從玉里越橫貫道的駐在所,嘗試到關山單獨行失敗後。隔天在到尖山登頂時,便想到當年的大分事件,拉荷雷等人仍在大水窟東邊活動。這是郡大地區布農族人,那些陪伴他從無雙越過馬博拉斯山、秀枯巒山、大水窟山後,不能也不敢去的地方。他也深深知道那是令一個『文明』,是他在台灣最後也最不能理解的部落,以及他們的家園。
這一個『文明』,正是睡在火堆旁的,布農族林淵源的祖先們傳統的獵場,也是他仍在奔馳的世界。 文章最後回到現在,拖依望這個子孫,將會繼續傳承他們布農族的文明繼續走下去 這一個『文明』,正是睡在火堆旁的,布農族林淵源的祖先們傳統的獵場,也是他仍在奔馳的世界。 將來呢?將來他也會繼續存在,成為他的小孩托依望要去的地方。 所以,這一次,他也帶兒子拖依望來了。雖然這回走不是傳統的獵路,這樣腎蕨蒼翠的山徑,仍是踏向這個自然世界的必經之門。 拖依望,這三個字,依照布農族的傳統,承襲的是祖父的名子。這也是拖依望第一次上山,抵達瓦拉米時,林淵源曾向祖先默默禱告,祈禱祖先們保佑拖依望,日後在山裡,仍向祖先們那樣勇敢,健壯。 要他樣大冠鷺一樣永遠盤旋於高山峻谷。 也要他像一路上的蕨一樣,常綠、挺拔而孳生不息。
讀後心得 林信菖 瓦拉米古道是八通關古道的一段,位於花蓮縣卓溪鄉,是玉山國家公園從東部的唯一入口步道。 瓦拉米布農族語好像是蕨類植物的意思,沿途見到的蕨類非常多,所以瓦拉米原來的意義應該是說這兒像是蕨類的故鄉....。 想當然爾,蕨況勢必絕佳。因此,多年來安排蕨類探勘行程時總會被提出討論,但不知何故,總有各種藉口而打退堂鼓,所以「瓦拉米」儼然已成為蕨類小組衷心嚮往卻遙不可及的「聖地」。好不容易,在97年的八月,經翠玲夫婦的奔走聯繫,終於有七位成員勇敢的前往聖地「朝拜」,一探「蕨路」之虛實,也一圓蕨類小組多年之夢想。 遙想過去,「瓦拉米步道」是從八通關古道所延伸出的支線,是日軍為「化番&勘查」所特別造出的一條古道, 時間前進同時,帶走了那時的日軍、布農族人,再帶著作者、今人前來此處,發思......突然間,我深深的體驗到,我們正站在了其中一個「時代的交替點」之上! 文中最後,回歸到了現實,作者寫到了巡山員的兒子──拖依望,「拖依望」是依照著布農的種姓承襲傳統,承襲著巡山員的父親之名,也向祖先們保佑拖依望,像祖先那樣勇敢,健壯。也要跟蕨類一樣挺拔孳生不息。
讀後心得 賴俊翔 作者用走訪古道探查到的前代事蹟述說瓦拉米這個地方在台灣被統治時因為外來統治者不想跟原住民有太多的接觸,所以都不會去跟他們交流,甚至刻意去迴避跟他們互動,還採取極端的方式去攻擊布農族的部落,導致了許多的衝突事件發生。 然後再走往瓦拉米的路上,有發生過的事都告訴大家:「只要我站在這裡,站在任何跟古道有關的位置上,我都會想起這一隊勇於冒險犯難的年輕人,進而想起的古道的種種。」用這段話來懷念當初先人在開墾這片山路時所發生的偉大事情。 我覺得這篇文章本身是不太容易去理解的一篇短文,但是只要細心去看作者怎麼描寫這個布農族發生的一切,就會知道原來他們有受到這麼多的傷害過,文章最後說:抵達瓦拉米時,林淵源曾向祖先默默禱告,祈禱祖先們保佑拖依望,日後在山裡,仍向祖先們那樣勇敢,健壯。這也表示了雖然他們已經不住在這原本的土地,也希望布農族能永遠的存留下去。
讀後心得 柯瑞箕 作者藉由深刻的筆觸,描寫出歷史的過往,這是日軍為了「化番和勘查」所特別建造的一條道路,有許多的流血戰爭,發生在這邊,然而現在我們卻安然站著這,看著這些過往。 看著這篇發現到「時間」也是在做紀錄的,他藉著古蹟、古物,像我們傳達訴說老祖先的種種...今天過後,我們也會成為歷史,讓後人來省思我們。文中最後,回歸到了現實,作者寫到了巡山員的兒子──拖依望,「拖依望」是依照著布農的種姓承襲傳統,承襲著巡山員的父親之名這裡,我們再度看到時間的交合,相差甚多的時代,又再度的重疊於此,象徵著人類文明的生生不息。
資料來源 http://www.tipi.com.tw/bookstoredetail.php?bookNO=118 http://nhcuer.lib.nhcue.edu.tw/bitstream/392440000Q/1197/1/a0000181-200712-x-14-263-320-a.pd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