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業體制變遷下的台灣農地功能與鄉村轉化 李承嘉 於政大地政系 2010.10.08
主要內容 壹、前言 貳、二戰後農業新體制 參、台灣農業(地)政策走向 肆、農民對農地功能價值的認知 伍、一般民眾農地功能價值認知 陸、我國農地功能專家意見調查 陸、鄉村轉化-仕紳化 柒、結論
野鳥的家? 農民的家? 台灣農地的功能 亡靈的家?
富麗的農村?農村的黃昏? 台灣農地的功能 農作功能 農民的農村?建商的農村? 交通功能 住宅功能
戰後農業政策變遷-生產論 生產論(戰後): 集約化耕作 大規模機械化耕耘 肥料、殺蟲劑使用 商品產出利益最大 農產品輸出
戰後農業政策變遷-後生產論 後生產論(1980年中期):生產與消費並重,注重環境、文化及景觀等 經營方式: 粗放經營、多樣化、分散化
生產論與後生產論概念比較 生產論 後生產論 糧食生產質的提升 糧食生產為主 生產量極大化 糧食生產以外功能
戰後農業政策變遷-多功能性 1992里約熱內盧→ EU & OECD→ VS.GATT & WTO 「自由貿易與農業保護的競爭」
農業政策思維-多功能性 多面意義,供給面主要指「聯合生產(joint production)」
戰後農業政策變遷-多功能性 聯合產出:在生產Z財貨時, 同 時生產Y財貨
戰後農業政策變遷-多功能性 需求面意義:農業提供滿足社會期望的價值與功能 與後生產論的內涵相同 鄉村與消費連結 地域鑲嵌 強調土地價值功能 土地分析
戰後農業新體制 比較
Bergstrom新體制下的農地功能
台灣農業(地)政策走向 台灣農業政策: 1990年以前生產 論,之後逐漸呈 現多功能性 如:三生政策、 休耕、植林、有 機耕種、良質米
台灣農業(地)體制轉向-分期 新體制 充裕軍糈民糧 農業培養工業 農工並重 革新調整 邁向三生事業 1944 1953 1969 1982 1992 1997 產權分配+基礎設施興建+產業結構改善+現代化科技應用 促進農糧生產+提高農民所得+改善農村生活環境 生產論 生產+生活+生態 新體制
1992年後的台灣農業(地)體制-新體制的呈現 ☆◎ 促進休閒農業 充實農村文化 推動有機農業 ※◎ 大規模休耕 農產品品質管控 ◎※ 提供棲息地與維持生物多樣性 擴大平地造林 ※◎☆ 推動生產履歷 擴大環境補貼 92-97「農業綜合調整方案」 97-01「跨世紀農業建設方案」 01-04「邁向21世紀的農業新方案」 05-08「中程施政計畫」 全民農業 1992 1995 1997 2001 2005 2006 2008 永續、健康、效率 新農業運動 農業政策白皮書 ※◎☆ 強化推動三生 休耕地發展生質能源 ☆◎ 縮減保價收購 減少糧食生產面積 擴大良質米行銷 強調林地的休閒環境功能 圖例: ※ 粗放化 ☆ 多樣化 ◎ 質與環生
農地功能的選擇-利用方式
問題意識 傳統(生產論):鄉村同質,功能齊一 → 農糧生產 傳統(生產論):鄉村同質,功能齊一 → 農糧生產 後現代:後生產論與多功能性(新體制) → 鄉村異質性,功能不一 :生產、文化景觀、生態環境 @誰決定(選擇)農地的功能價值:一般民眾、農民或專家學者? @不同決定(選擇)者之間農地價值功能的選擇有無差異? @農地功能價值在不同空間有無差異? @新體制下的鄉村空間有無改變(轉化)?
不同空間的行動者(農民)對功能有不同的回應 農村類型劃分 農地具有空間差異性 在不同空間的農地有不同的功能 不同空間的行動者(農民)對功能有不同的回應 因此必須劃分農地所在鄉村空間類型
台灣農村的類型
調查區域 竹北市東海里 衝突型 三星鄉大洲村 (衝突型) 口湖鄉蚵寮村 (受限型) 瑞穗鄉舞鶴村 (調適型) 後壁鄉菁寮社區 (傳統型) 《衝突型》宜蘭縣 三星鄉大洲村 《調適型》花蓮縣 瑞穗鄉舞鶴村 富里鄉羅山村 《傳統型》台南縣 後壁鄉菁寮社區 《受限型》雲林縣 口湖鄉蚵寮村 《衝突型》新竹縣 竹北市東海里 竹北市東海里 衝突型 三星鄉大洲村 (衝突型) 口湖鄉蚵寮村 (受限型) 瑞穗鄉舞鶴村 (調適型) 後壁鄉菁寮社區 (傳統型) 富里鄉羅山村 (調適型)
四類農村空間形式 調適型 衝突型 受限型 傳統型
農民意見調查研究設計 五點式李克特(Likert)態度量表問卷 問卷構面如下:
問卷形式
農民意見調查研究設計 調查方式:面對面訪問 調查時間:97.8.18 - 9.22 調查對象:20歲以上農民 真的有去調查,係金勒!!!
農民意見調查研究設計 抽樣:在信賴水準95%下,各地區抽樣情況如下表 最後,完成838份有效問卷,每一類型鄉村都達到or超過樣本數 各選樣地區抽樣推算表 類型 個案地區 地區總戶數(戶) 農牧戶數比率(%) 總農牧戶數(戶) 推算樣本數(戶) 調適型 花蓮縣富里鄉 羅山村 179 41.90 76 64 瑞穗鄉舞鶴 休閒農業區 415 35.67 149 108 傳統 農業型 台南縣後壁鄉 菁寮村、後部村 墨林村 654 45.55 299 168 衝突型 宜蘭縣三星鄉 大洲村 541 39.15 212 137 新竹縣竹北市 東海里 1,075 10.37 112 95 發展 受限型 雲林縣口湖鄉 蚵寮村 583 37.4 219 140 最後,完成838份有效問卷,每一類型鄉村都達到or超過樣本數
分析模型 Ordered Probit Model 為無法實際觀測到的農民對農地功能與價值認知; 代表農村類型變數; 表示一系列的社會經濟變數; 代表農業經營涉入程度變數; 為忽略因素的影響(干擾項)
顯著影響農地價值功能認知的變數 @至少通過90%信賴水準考驗
不同空間農地價值功能認知差異分析(單因子變數分析) 農地功能與價值認知 F檢定 事後比較 構面 構念 最重視 次重視 次不重視 最不重視 生產功能 生產數量 F=3.775* (P=0.010) 傳統農業型☆ 發展受限型 調適型☆ 衝突型☆ 生產品質 F=12.951* (P=0.000) 發展受限型☆ 生活功能 休閒旅遊 F=7.104* (P=0.000) 居住功能 F=1.925 (P=0.124) - 生態功能 F=9.666* (P=0.000) 調適型 價值觀 農地文化 F=8.387* (P=0.000) 土地倫理 F=17.046* (P=0.000)
全國民眾農地價值功能認知調查 五點式李克特(Likert)態度量表問卷;問卷構面如下: 採電話調查法,以亂碼撥號進行隨機抽樣
全國民眾農地價值功能認知調查
表5-17:民眾調查與農民調查對「台灣應保有自己的農業」卡方分析結果 民眾調查與農民調查差異分析(卡方檢定) (一)一般民眾較同意台灣應保有自己的農業 表5-17:民眾調查與農民調查對「台灣應保有自己的農業」卡方分析結果 應變數 自變數 同意 無意見 不同意 不知道/拒答 農民 90.9% AR=-4.0 5.1% AR=5.4 3.9% AR=3.4 0% AR=-4.1 一般民眾 95.5% AR=4.0 1.1% AR=-5.4. 1.5% AR=-3.4 2.0% AR=4.1 Pearson卡方值為56.723 自由度3 顯著性機率值p=.000<.05
(二)一般民眾較認同應該珍惜耕種農地文化 表5-18:民眾調查與農民調查對「珍惜農地文化」卡方分析結果 應變數 自變數 同意 無意見 不同意 不知道/拒答 農民 89.4% AR=-3.9 6.6% AR=6.3 4.1% AR=1.2 0% AR=-3.6 一般民眾 94.2% AR=3.9 1.2% AR=-6.3 3.0% AR=-1.2 0% AR=3.6 Pearson卡方值為53.869 自由度3 顯著性機率值p=.000<.05 (三)一般民眾較農民同意應該好好保存農地,不應該隨便變更 表5-19:民眾調查與農民調查對「農地保存」卡方分析結果 應變數 自變數 同意 無意見 不同意 不知道/拒答 農民 70.4% AR=-4.6 11.7% AR=3.8 17.9% AR=4.0 0% AR=-4.3 一般民眾 79.5% AR=4.6 6.8% AR=-3.8 11.6% AR=-4.0 2.1% AR=4.3 Pearson卡方值為49.643 自由度3 顯著性機率值p=.000<.05
(四)一般民眾較不同意給予補助長期農業經營 表5-20:民眾調查與農民調查對「補助長期農業經營」卡方分析結果 應變數 自變數 同意 無意見 不同意 不知道/拒答 農民 87.8% AR=2.0 7.4% AR=3.5 4.8% AR=-3.5 0% AR=-4.8 一般民眾 84.6% AR=-2.0 3.8% AR=-3.5 8.9% AR=3.5 2.7% AR=4.8 Pearson卡方值為45.890 自由度3 顯著性機率值p=.000<.05 (五)一般民眾認為不應該多使用農藥或肥料提高產量,農民則傾向多使用農藥或肥料提高產量 表5-21:民眾調查與農民調查對「多使用農藥或肥料提高產量」卡方分析結果 應變數 自變數 同意 無意見 不同意 不知道/拒答 農民 29.2% AR=12.6 7.5% AR=6.0 63.2% AR=-13.5 0% AR=-3.7 一般民眾 7.7% AR=-12.6 2.0% AR=-6.0 88.8% AR=13.5 1.6% AR=3.7 Pearson卡方值為219.925 自由度3 顯著性機率值p=.000<.05
(七)一般民眾較農民認同農地具有公共財性質 (六)一般民眾較農民重視糧食品質 表5-22:民眾調查與農民調查對「重視糧食品質」卡方分析結果 應變數 自變數 同意 無意見 不同意 不知道/拒答 農民 81.9% AR=-12.8 5.8% AR=6.5 12.3% AR=11.4 0% AR=-1.9 一般民眾 98.3% AR=12.8 0.8% AR=-6.5 0.4% AR=-11.4 0.4% AR=1.9 Pearson卡方值為181.368 自由度3 顯著性機率值p=.000<.05 (七)一般民眾較農民認同農地具有公共財性質 表5-23:民眾調查與農民調查對「農地公共財」卡方分析結果 應變數 自變數 同意 無意見 不同意 不知道/拒答 農民 91.3% AR=-6.4 5.6% AR=6.3 3.1% AR=3.4 0% AR=-2.1 一般民眾 97.7% AR=6.4 0.8% AR=-6.3 1.0% AR=-3.4 0.5% AR=2.1 Pearson卡方值為56.780 自由度3 顯著性機率值p=.000<.05
(八)一般民眾較農民認同破壞農地應該處罰 表5-24:民眾調查與農民調查對「破壞農地應該處罰」卡方分析結果 應變數 自變數 同意 無意見 不同意 不知道/拒答 農民 74.6% AR=-6.5 15.9% AR=9.6 9.5% AR=1.7 0% AR=-5.1 一般民眾 86.1% AR=6.5 3.5% AR=-9.6 7.4% AR=-1.7 3.0% AR=5.1 Pearson卡方值為119.880 自由度3 顯著性機率值p=.000<.05 (九)農民較一般民眾同意開發農地做高級農舍使用 表5-25:民眾調查與農民調查對「開發高級農舍」卡方分析結果 應變數 自變數 同意 無意見 不同意 不知道/拒答 農民 55.5% AR=6.8 15.9% AR=5.6 28.6% AR=-8.5 0% AR=-6.3 一般民眾 39.9% AR=-6.8 7.8% AR=-5.6 47.6% AR=8.5 4.6% AR=6.3 Pearson卡方值為134.834 自由度3 顯著性機率值p=.000<.05
(十)農民較一般民眾同意多買農地(舍)來居住或置產 表5-26:民眾調查與農民調查對「多買農地(舍)來居住或置產」卡方分析結果 應變數 自變數 同意 無意見 不同意 不知道/拒答 農民 51.3% AR=5.6 15.0% AR=5.8 33.7% AR=-7.2 0% AR=-6.2 一般民眾 38.6% AR=-5.6 7.0% AR=-5.8 50.0% AR=7.2 4.5% AR=6.2 Pearson卡方值為114.904 自由度3 顯著性機率值p=.000<.05 (十一)一般民眾較農民認同農地使用與農村生活、生產及生態關係密切 表5-27:民眾調查與農民調查對「農地使用與三生關係密切」卡方分析結果 應變數 自變數 同意 無意見 不同意 不知道/拒答 農民 88.5% AR=-6.0 5.7% AR=6.6 5.7% AR=5.5 0% AR=-4.3 一般民眾 95.7% AR=6.0 0.7% AR=-6.6 1.3% AR=-5.5 2.2% AR=4.3 Pearson卡方值為92.341 自由度3 顯著性機率值p=.000<.05
表5-28:民眾調查與農民調查對「多從事鄉村旅遊」卡方分析結果 (十二)一般民眾較農民同意鄉村環境品質良好可以多到此旅遊 表5-28:民眾調查與農民調查對「多從事鄉村旅遊」卡方分析結果 應變數 自變數 同意 無意見 不同意 不知道/拒答 農民 86.5% AR=-10.4 4.4% AR=5.6 9.1% AR=8.7 0% AR=-0.9 一般民眾 98.4% AR=10.4 0.6% AR=-5.6 0.9% AR=-8.7 0.1% AR=0.9 Pearson卡方值為111.838 自由度3 顯著性機率值p=.000<.05 結論: 我國的民眾對於農地的價值功能帶有浪漫的情懷,民眾希望從農地利用中獲得較多的功能享受,這種情況與英國的調查相近;相對於此,農民則較為務實,面對著自己的生計,農地利用產生較大的經濟收益,仍然為重要的考量 。
專家學者問卷調查(AHP)-評估層級
專家學者問卷調查(AHP)-評估層級
專家學者問卷調查-農地次功能權重與排序 構面 權數 影響因素 農地次功能整體權重 排序 農地產出 優質化 (A) 0.495 0.375 0.186 1 提高農民所得(A2) 0.191 0.094 4 緩衝經濟不景氣(A3) 0.070 0.035 10 支撐工業原料供給(A4) 0.054 0.027 12 達到糧食品質安全(A5) 0.310 0.154 2 農地耕種 自然友好化 (B) 0.367 維護土壤地力(B1) 0.346 0.127 3 減緩溫室效應(B2) 0.139 0.048 8 維護農地景觀(B3) 0.102 0.037 9 水資源保護(B4) 0.255 維護生物多樣性(B5) 0.167 0.061 7 農地經營 社會化 (C) 0.138 保存農村社區生活(C1) 0.555 0.077 6 促進農村遊憩(C2) 0.195 傳承文化襲產(C3) 0.250 0.034 11
專家學者問卷調查-農地使用評估方案 結論: 從認知面(需求面)來看,農地的功能具有空間差異性 次功能 休耕 有機耕作 精緻農業 平地造林 輪作 休閒與體驗農業 集約式 耕作 方案值 0.046 0.388 0.174 0.122 0.073 0.098 0.112 排序 7 1 2 3 6 5 4 結論: 從認知面(需求面)來看,農地的功能具有空間差異性 我國的農民、一般民眾及專家學者,對於農地功能的認知雖然不一致,但對農地功能多元性的認知,趨勢則為一致。 與其他產業競爭,農業及農地使用屬於弱勢,農民、一般民眾及專家學者的認知,可做為國家扶持農業的依據
鄉村空間轉化 英國社會學家Ruth Glass(1964),在觀察倫敦市中心的變遷以後,提出了都市「仕紳化(gentrification)」 的概念 界定:「中產階級逐漸侵入原先由工人階層居住地區,而使該地區的建築物獲得整修,美化外觀,原先破落的地區得以復甦,社會特性因居民階層結構改變而改變的一種現象。」 如果上述的現象發生在鄉村,稱為鄉村仕紳化
都市與鄉村仕紳化的差異 空間 爭議面向 仕紳化 都市 鄉村 仕紳化的區位 主要為都市的市中心,但也在 都市中心外圍發生 交通便利或景觀優美與保存有特殊文化 風俗的鄉村地區 仕紳化的結果 居民階層結構改變、不動產價 格上漲、建成環境改善 居民階層結構改變、階層衝突、不動產 價格上漲、建成環境改變(不一定改善, 因為可能破壞原有田園景觀) 仕紳化來自何處 都市以外的郊區或者其他的都 市地區 外來的(主要來自都市或市郊地區) 仕紳化的主導者 私部門中的個人或土地開發者, 以及公部門或準公共部門 主要為私部門中的個人或土地開發者, 但也有可能為公部門或準公共部門
仕紳化的原因 個人偏好的原因:仕紳化為「階級性的人口遷移」,其解釋有二:節省家計成本和獲取想要的生活樣式。 不動產市場的因素:認為仕紳化導因於仕紳化地區不動產市場的吸引力,當某些地區土地新開發或再開發具有比其他投資具有更大的利潤時,「資本」將會從其他部門流向具有開發潛力的地區。 機關制度的原因:仕紳化為公共部門或相關機構制度法令推動、獎勵造成的意圖性或非意圖性結果。
三星鄉大洲、大隱及行健村的仕紳化現象 人口結構改變:從2004.1-2009.9三個村的人口數都增加;其中大洲村及行健村遷入數大於遷出數;遷入者大多屬中上階層(訪談) 不動產價格:景氣時增漲幅度大,不景氣時持平 建成環境改變:
三星鄉大洲、大隱及行健村的仕紳化衝擊 地景改變:農舍建築型態轉變成豪華的歐式建築式樣和其外圍土地使用型態的差異;農舍的零散興建,使大面積的農田綠野景觀不再,山稜天際線的景觀破碎化;生活廢水排入農田可能造成汙染。 地用改變:在不動產價格高漲的引誘下,有意從事土地的消費性投資者(如民宿)日多,使農地由生產性用地轉變為消費性用地。 人際間關係疏離:原居民與遷入者的生活與土地利用態度差別,造成彼此間的關係疏離
可能應用的相關理論或觀點 在權力方面:行動者網絡理論與治理性 在規劃方面:溝通式規劃與規劃的黑暗面 在空間方面:索亞與列斐弗爾的空間觀點 在資本方面:資本積累與資本第二循環命 題
台灣的農村與農地 這裡不是台灣的農村 台灣的農村沒有豪宅 ⊕ 這裡不是台灣的農地 ⊕ 台灣的農地沒有污染
報告完畢 敬請指正 特 別 感 謝 經費贊助:行政院農業委員會及國家科學委員會 研究夥伴:徐主任世榮、陳教授立夫、陳教授愛娥、戴教授秀雄 特 別 感 謝 經費贊助:行政院農業委員會及國家科學委員會 研究夥伴:徐主任世榮、陳教授立夫、陳教授愛娥、戴教授秀雄 實地演出:台北大學不動產與城鄉環境學系地政服務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