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出版物应正确执行GB/T —2011 陈 浩 元 《北京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编辑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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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科技出版物应正确执行GB/T 15835—2011 陈 浩 元 《北京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编辑部, 100875, 北京；chenbj138@sina.com
一 － 1

2 0 引言 15835─2011《出版物上数字用法》有以下几个值 得的关注点： 1)不再强调“原标准在汉字数字和阿拉伯数字
0 引言 2011年7月29日发布、 11月1日实施的GB/T 15835─2011《出版物上数字用法》有以下几个值 得的关注点： 1)不再强调“原标准在汉字数字和阿拉伯数字 中, 明显倾向于使用阿拉伯数字”的倾向性 。这是 对GB/T ─1995的倒退。 2)以要求型条款分别规范了“应”使用阿拉伯数 字和汉字数字的场合以及表示形式。这是新标准 的亮点。 3)提出“所需要用到的数字个数不多, 选择汉字 数字还是阿拉伯数字在书写的简洁性和辨识的清晰 性两方面没有明显差异时, 两种形式均可使用”, 以 “简洁醒目”“庄重典雅”作为选用哪种数字的判据。

3 这种使用的随意性和判据的模糊性, 不可避免地
会对本来已经比较统一的数字使用局面引发新的 混乱。 4)适用范围为“各类出版物” (文艺类和重排古 籍除外), 未考虑到科技出版物“可制定专业性细 则”的特殊性。 5)存在一些明显错误。 新标准发布以后, 大多数出版物未予理会, 仍然在执行GB/T ─1995, 也有一部分出版物尤其是报纸媒体执行了, 但出现了不少使用混乱甚至错误的情况。

4 那么科技出版物如何正确执行新标准呢？ 1)科技出版物中包含大量有关计量和计数的数据、图表、数理公式、符号等, 要求科学精确、简洁明晰的特殊性； 2)阿拉伯数字具有笔画简单、结构科学、形象清晰、组数简短、便于录入、节省版面等的优点； 3)新标准中有众多“应使用” “可使用” 阿拉伯数字的条款； 4)自1987年国家语委、国家标准局等7单位发布《关于出版物上数字用法的试行规定》以来, 出版物上的数字用法越来越统一, 广泛使用阿拉伯数字已成不可逆转之势; 5)阿拉伯数字是唯－的国际通用文字:

5 因此，我们认为，在科技出版物中，为使数字用法做到规范统一，仍应坚持凡是可以使用阿拉伯数字而且又很得体的地方, 均应使用阿伯数字的总原则。对于GB/T ─2011中的明显差错，应按有关标准的规定执行。 社会科学出版物可参照。关于出版物上推广使用阿拉伯数字, 也得到部分语文专家的积极支持。 1 使用数字的具体原则 得体 符合科学性原则和汉语言体例, 不滥用阿拉伯数字。不得体者如：12指肠, 王老5 , 1天忙到晚, 不管3721。

6 1.2 一致 对某一类数字选定的用法，应当遵循“同类型同形式”和“局部体例一致”的原则。例如：同一篇文章中不宜有“五根”与“15根”、 “两人”与“22人” 的写法。 1.3 简洁 选用数字应当体现简洁清晰、易于辨识的原则。例如： “1999年”比“公元一千九百九十九年”简洁清晰，“95.55%”比“百分之九十九点五五”更易于辨识。 1.4 规范 科技出版物应执行新标准的正确规定, 首选使用阿拉伯数字，并做到用法规范统一。

7 2 应使用阿拉伯数字的场合 用于计量的数字 计量中的数字，“为达到醒目、易于辨识的效果，应采用阿拉伯数字”。这与GB 3101—1993《有关量、单位和符号的一般规则》中的相关规定一致：量=数值×单位，数值一律采用阿拉伯数字，单位采用符号，并写在全部数值之后。例如: km(523.56千米) g(605克) 567 mm3 (567毫米3) d(12天) 34～39 ℃(34～39摄氏度) V(220伏) 0.5 mol/m3(0.5摩/米3) ˚(40度) 120 dB(120分贝) kHz(20千赫[兹]) 0.15 mg/(kg∙d)(0.15毫克/(千克·天) )

8 2.2 用于计数的数字 计数与计量是2个不相同的概念。计数是统计数目，数事物的个数。计数数字包括正、负整数,小数，分数，百分数，比例，概数(含 “ 几”字的除外)等，“为达到醒目、易于识别的目的，应采用阿拉伯数字”。例如： 140 － － /4 1/10万 34.05% 98∶107 1倍 2个 3件 4册 25页 100周年 50上下 20余人 约70岁 第1届 第2次 第3季度 第8天(不写为第8 d)

9 关于“2”, 在计量、计数场合, 只要有需要且很得体时均可使用。 至于“2”的普通话读音, 既可读“二”, 也可读
关于 “1”的使用要注意是否得体的问题，不应一见到汉字数字“一”就改成“1”。 判断“1”的使用得体与否的“规则”: 用一以外的数字去替代“一”, 如果合情理 “一”, 则可改为“1”, 如果不合情理则不应改为“1”。例如: 张三忙碌了1天；李四一天忙到晚。 关于“2”, 在计量、计数场合, 只要有需要且很得体时均可使用。 至于“2”的普通话读音, 既可读“二”, 也可读 “两”: 在计量单位前2种读法均可, 如“ 2伏” , 可以读作“两伏”或“二伏”; 在计数单位前通常读作“两”, 如“2种”“2个”, 分别读“两种”“两个” 。

10 2013年4月8日《东方晨报》报道: “截至7日17时, 全国报告新增人感染H7N9禽流感确诊病例 3
关于1、2等个位数字的用法示例: 2013年4月8日《东方晨报》报道: “截至7日17时, 全国报告新增人感染H7N9禽流感确诊病例 3 例, 2 例来自上海, 1 例来自安徽。 ” 2013年10月23日《新民晚报》报道上海地铁夹人卡脚事件时说: “2号线发生 2 次, 8号线发生 2次, 1号线发生 1 次。在 5 名卡脚乘客中, 个人疏忽是重要因素。例如, 其中 1 人因下车时专心看手机踏空……” 习主席在做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起草过程说明时说: “……期间, 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会议 3次、中央政治局会议 2 次分别审议决定。”

11 “用于编号的数字，为达到醒目、易于辨识的效果，应采用阿拉伯数字。” 编号的数字包括：电话号码(010-57802865)；
用于编号的数字 “用于编号的数字，为达到醒目、易于辨识的效果，应采用阿拉伯数字。” 编号的数字包括：电话号码( )； 通信地址(北京市新街口外大街109号)； 地 xs.com)；机动车号牌(京 A00016)；公交车号(22路 公共汽车)；公文编号(国办发[2008]8号)；道路编 号(104国道)；中国标准书号(ISBN 4905-6)；国际标准连续出版物号(ISSN ); 论著全数字章节编号(2.1.5); 产品型号(MFC-7220); 行政许可登记编号 (浙工商广字第01041号)等。

12 2.4 用于表示日期和时刻的数字 1) 年月日。表达顺序“应按照口语中的年月日的自然顺序书写”。例如：2014年8月17日。 年月日采用全数字表示时，其基本格式为 ， 扩展格式为 。其中年份用4位数字，月、日用 2 位数字，年月、月日间的分隔符为短横线“-” 。 2) 时分秒。表达顺序“应按照口语中的时分秒的自然顺序书写”。例如：16时20分4秒。 时分秒采用全数字表示时，其基本格式为162004，扩展格式为16:20:04 。其中时、分、秒均用2位数字，时分、分秒间的分隔符为“:”。 3)世纪、年代。例如：20世纪70—90年代。 ．厂

13 2.5 已定型的含阿拉伯数字的词语 “现代社会生活中出现的事物、现象、事件, 其名称的书写形式中包含阿拉伯数字, 已经广泛使用而稳定下来, 应采用阿拉伯数字。”例如： 3G手机 MP3播放器 G8峰会 维生素B12 97号汽油 “5·27”事件 “12·5”枪击案 这里有一个敢不敢用阿拉伯数字的问题：只要得体，就应敢用。这样才会不断有新的包含阿拉伯数字名称的书写形式问世。例如： 3C认证 C3I系统 G20国家 PM2.5细颗粒 维生素D3 阿波罗10号宇宙飞船 歼-15战机 “211”大学 “863 ”计划 “5·12” 汶川大地震 “9·11”事件 “3·15”消费者权益日

14 3 应使用汉字数字的场合 3.1 已定型的含汉字数字的词语
3 应使用汉字数字的场合 已定型的含汉字数字的词语 一律，一方面, 一元二次方程，第二，三叶虫，三氧化二铁，星期四，五讲四美，六一散，六十四边形， 七上八下，九牛二虎之力，十字螺丝刀， 十滴水， 二八年华， 白发三千丈， 不管三七二十一， 八届二中全会， “十二五”规划， 五四青年节，“一·二八 ” 事变，“一二·九”运动。 相邻2个数字连用表示的和带“几”字的概数 三四千米，七八十年代，七十五六岁，几十， 五十几，三千几百，一百零几万。 3.3 非公历纪年 农历正月初五，清咸丰十年九月二十日，丙寅年十月十五日，日本庆应三年。

15 4 数字的书写形式 4. 1 阿拉伯数字 1)多位数字采用三位分节法书写。
4 数字的书写形式 阿拉伯数字 1)多位数字采用三位分节法书写。 “各科学技术领域的多位数字分节方式参照GB 3101—1993的规定执行”：“任何数，均应从小数点符号起，向左或向右每3位数字为一组，组间空1/4个汉字的间隙，但表示年号的四位数除外。” (GB/T 1.1 —2009《标准化工作导则 第1部分：标准的结构和编写》)例如： (年号) 2)纯小数应写出小数点前定位的“0”。 小数点是齐阿拉伯数字底线的实心点“.”。 例如：0.46不写为.46，也不写为0·46。

16 一个用阿拉伯数字书写的多位数值(包括小数和百分数)应处在同一行中，不得断开转行。 5) 正确表示数值范围。
3)阿拉伯数字应使用正体二分字身。 每一个阿拉伯数字占1/2个汉字位置。 4)多位数值应避免被断开。 一个用阿拉伯数字书写的多位数值(包括小数和百分数)应处在同一行中，不得断开转行。 5) 正确表示数值范围。 数值范围号应采用浪纹线“∼”。当前后2个数值的附加符号或计量单位相同时，在不造成歧义的情况下，前一个数值的附加符号可省略, 计量单位一般都省略。 例如：

17 −36∼−8 ℃ 400∼429页 100∼150 kg 9亿∼16亿(不写为9∼16亿) 13万元∼17万元 (不写为13∼17万元) 15%∼30%(不写为15∼30%) 4.3 ×106∼5.7 ×106 (不写为 4.3∼5.7 ×106, 但可写为(4.3∼5.7)×106 ) 6)阿拉伯数字只许与汉字数字“万”“亿”连用。 4 000不应写作“4千” 册可以写为2万5 300册(不写为2万5千3百册) 当“百”“千”等为SI词头的中文符号时例外。 400 m可以写为4百米 g可以写为3千克 “万”“亿”还可以同时用于一个巨大数值中。 元写为1 693亿7 305万4 690元

18 4.2 汉字数字的书写规则 1)数字连用表示的概数中2个数字间不用“、”分隔。 “一两小时”不写为“一、两小时” “八十五六岁” 不写为“八十五、六岁” 2)用汉字数字表示的含月日的专名中，涉及1月、11月和12月时，月、日之间应采用“·”隔开。 “一二·九”运动 “一·二八”事件 3)法律文书和财务票据上正确书写大写汉字数字。 零 壹 贰 叁 肆 伍 陆 柒 捌 玖 拾 佰 仟 万 亿

19 4)正确使用“0”的汉字形式 “零”和“〇” 。 用于计数、计量时，“0”的汉字形式书写为 “零”；用于编号时，“0”的汉字形式写书为 “〇”。例如： “85.07”的汉字形式为“八十五点零七”(不写为“八十五点〇七”) “306 kg”的汉字形式为“三百零六千克”(不写为“三百〇六千克”) “102国道” 的汉字形式为“一〇二国道”(不写为 “一 零二国道”) “2008年”的汉字形式为“二〇〇八年”(不写为 “二零零八年”或“二00八年”)

20 5 数值修约 另有国家标准GB/T 8170—2008《数值修约及极限 数值的表示方法和判定方法》及GB 3101—1993的
5 数值修约 不能简单套用纯数学的“ 4舍5入”方法, 而是 另有国家标准GB/T 8170—2008《数值修约及极限 数值的表示方法和判定方法》及GB 3101—1993的 《 附录 B 数的修约规则》。我们将标准的规则归 纳为如下的简明口诀： 4舍6入5看右, 5右有数则进1, 5右全0看留位, 留位奇进偶不进，留位为0视作偶。 →9.5; →9.6; →9.6; →9.6; →9.4; →9.0。 对一个数值不得进行多次修约: → → →9.55 →9.6；而一 次修约的结果为9.5。

21 6 连续性数据分组不科学 度、时间等分组表示不科学的情形是很常见的。
6 连续性数据分组不科学 在科技书刊中, 连续性量值如温度、速率、高 度、时间等分组表示不科学的情形是很常见的。 例如“速率/(m/s)”数据分组为：10以下, 10～20, 20～30, …, 80～90，90以上。 这是不准确、不科学的。这里其实涉及了极 限数值的表示方法。GB/T 8170—2008给出的下列 允许用语和表示方式： 从A到B A～ B, A≤ X ≤B; 超过A到B ＞A～ B, A＜ X ≤B; 至少A不足B A～＜ B, A≤ X ＜B; 超过A不足B ＞A～＜ B, A＜ X ＜B。

22 上述关于速率不科学的分组可作如下修改。 1)如果10在第2组，则表示为： 速率/(m/s) ＜10, 10～＜20, 20～＜30, …, 80～＜90，≥90。 2)如果10在第1组，则表示为： 速率/(m/s) ≤10, ＞10～20, ＞20～30, …，＞80～90，＞90。 这里分2种情况来分析，是因为实践中对“以上”“以下”的理解存在歧义。按正确理解，“10以下”“10以上”都不应包括10。如果是连续数，先说了“10以下”, 就只能说“10及以上”或“10以上(含10)”, 当然表示为“＜10”“≥10”是最科学简明的。

23 7 其他问题 7.1 数值增减 1) 区分“增加到几倍”与“增加了几倍” 增加到4倍——原来为1, 现在为4;
7 其他问题 数值增减 1) 区分“增加到几倍”与“增加了几倍” 增加到4倍——原来为1, 现在为4; 增加了4倍——原来为1, 现在为5。 2) 减少不能用倍数, 常用分数、百分数或几成 减少1/5——原来为1, 现在是4/5; 降低了80%——原来为1, 现在是0.20; 降低到80%——原来为1, 现在是0.80; 减产2成——原来为1, 现在是0.8。

24 百分点是10多年前从西方引进的主要用于财经金融领域的一个初等数学概念。
3) 注意正确使用“百分点” 百分点是10多年前从西方引进的主要用于财经金融领域的一个初等数学概念。 1百分点=1%。百分点仅用于比较用百分数表示的数值的增减。如GDP从8.5%下降到7.5%，就说降低了1百分点(8.5%－7.5%)。但不可将“2011年GDP增长8.5%”说成 “2011年GDP增长8.5百分点”。百分点前面的计数单位“个”是多余的。 减少1百分点≠减少1%：减少1百分点是原来为10%, 现在是9%；如果是减少1%, 则原来为10%, 现在是9.9% (10%－10%×0.01)。

25 4) 翻番问题 翻番是指在原基数的基础上数值加倍。 翻1番——原基数的2(21)倍(增加1倍)，即原来为3，现在为6； 翻2番——原基数的4(22)倍(增加3倍) ，即原来为3，现在为12； 翻4番——原基数的16(24)倍(增加15倍) ，即原来为3，现在为48； 翻n番——原基数的2n倍(增加 2n −1倍) ，即原来为3，现在为3× 2n 。

26 7.2 准确使用表示概数的词 1) 约、近、左右、上下等以及概数不能并用 今天来听课的人数约120人左右。 2) 最大、最小值不应采用概数 最高血压170～190 mmHg(22.66～25.33 kPa); 最低温度9～14 ℃; 最大直径为0.5～5.0 cm。 3) 避免混乱的表述 用时最多不到3 h; 功率至少280 kW以上; 大气压强超过500多hPa; 直线距离接近300多km; 精确称取试验样品约20 .0 mg。

27 8 甄别新标准的几处差错 8.1 “计量”的定义错误 新标准3.1将术语“计量”定义为“将数字用于
8 甄别新标准的几处差错 “计量”的定义错误 新标准3.1将术语“计量”定义为“将数字用于 加、减、乘、除等数学运算”是不正确的，混淆了“计量”“计数”和“计算”3个含义不相同的概念。 按《现代汉语词典》的通俗释义：“计量，把一个暂时未知的量与一个已知的量比较，如用尺量布，用温度计量体温。”“计量”的科学定义是：“实现单位统一和量值准确可靠的测量。” 可见计量的目的是为了确定被计量对象的量值，计量本身是一种测量。这里所测的“量”是“物理量” 的简称，指的“是现象、物体或物质可以定性区别和定量确定的一种属性”。计量不同于“日常生活中常用的数事物的个数、统计数目”的术语“计数”。

28 计量所得到的量值，使用的是计量单位，例 如：米(m)、秒(s)、天(d)、千克(kg)、安[培](A)、牛[顿](N)、摄氏度(℃)、帕[斯卡](Pa)等；而计数得到的数值，使用的则是计数单位，例如：个、只、次、台、条、种、册、根、件、遍等。计量的通俗释义中的“一个已知的量”，其实就是计量单位。虽然计量中有量的乘、除运算，但结果是量值；而“将数字用于加、减、乘、除等数学运 算”的结果是数值，并不是量，当然不应称其为 “计量”。从纯数学角度看，“将数字用于加、减、乘、除等数学运算”仅可作为 “计算”的定义。 “计量”概念的错误在新标准中有多处反映。

29 1) 在4.1.1的“在使用数字进行计量的场合……应采用阿拉伯数字” 的条款下所列举的5个示例没有一个带有计量单位，即全都属于计数。
2) 在4.3的“如果表达计量或编号所需要用到的数字不多……两种形式均可使用” 条款下，在总共列举的25个示例中，可以算作计量的只有3个，22个属于计数或编号。 3) 5.2.1中有一个示例为“一两个小时”，这一说法违反了“量=数值×单位”量代数式，变成了“量=数值×计数单位×计量单位”。 正确的说法应为“一两小时”。在出版物中常见的“5个毫米厚” “几十个厘米深” “20匹马力” 等说法都是不正确的，应删去其中的计数单位“个”和“匹” (“马力”为非法定单位) 。 ，

30 4) 4.1.1中同时列出“容积”“体积”2个量名称，它们对应的量值示例分别为“346.87 L(346.87升)”
“567 mm3(567立方毫米)” ，给人造成“容积”“体积”是不同的量、其单位分别为L和mm3的误解。其实，“容积”是“体积”的另一个在特定情况下的名称，二者是同一个量，使用相同的计量单位，即既可以用SI单位m3，也可以用法定单位L。《现代汉语词典》(第5版)存在同样的问题, 把“容积”“体积”并列列为2个量。 5)在5.3节中将汉字数字“万”和“亿”称作“单位” 。 。

31 8.2 日期表示错误 GB/T 7408—2005 《数据元和交换格式 信息交换 日期和时间表示法》是新标准引出和唯一的“规范性引用文件”。但令人遗憾的是新标准与其相悖，擅自对其进行了修改。 新标准5.1.4说： “‘年’‘月’可按照GB/T 7408—2005的 中的扩展格式，用‘-’替代，但年月日不完整时不能代替。” 并列举示例： “ 年8月(不写为2008-8)”

32 1) GB/T 7408—2005规定：“当实际应用表明只需用日历日期表达式时，其完全表示法应该为8位数字组成的一纯数字型数据元”，其基本格式如 ，扩展格式为 。即“日”和“月” “是用两位数表示的”，任何一年的第一个月和“任何一个月的第一天用01表示” ，“年一般用四位数表示” 。 显然 “ ”和 “ ”的表示形式不符合 GB/T 7408规定。虽然新标准有“月和日是一位数时，可在数字前补‘0’”的说明，并列举了“2008- 08-08”和 “ ”的示例，但这里的动词“可”仅表示允许，表明其坚持首选的仍是月和日是一位数时在数字前不补“0” 。

33 2) GB/T 7408—2005的 指出， “ ……足以表示一个日历日期时，则可以从最右边开始省略2位、4位或6位数字，所构成的表达式可表示月、年或世纪。省略[DD]时，[YYYY]和[MM]二者中间应插入一个分隔符”，如特定的月 。 可见没有“日”时，“年”是允许用“ - ”代替的， 新标准的“年月日不完整时不能代替”的说法不正确，2008年8月完全可以写为 。 数值范围号使用混乱 新标准5.1.3规定：“在表示数值的范围时，可采用浪纹式连接号‘∼’或一字线连接号‘—’。”还列举了 “100—150 kg” “ 400—429页” 的示例。

34 据上，新标准中的“100—150 kg”“400—429页”应改为 “100∼150 kg”“ 400∼429页”。
这一条款不符合GB —1993《物理科学和技术中使用的数学符号》和GB/T —2011 《标点符号用法》 的规定 。 GB 赋予浪纹线“∼”的意义是“数字范围”，应用形式为“a∼b”，“这里的 a 和 b 为不同的实数，例如5∼10表示由5至10”。这就清楚地表明，表示数字、数值的范围时，应采用“∼”连接。 GB/T 的示例也对‘—’和‘∼’的用法做出了明确分工：“a) 标示相关项目(如时间、地域等)的起止。示例1：沈括(1031—1095) ……示例3：北京—上海特别旅客列车”。“b) 标示数值范围(由阿拉伯数字或汉字数字构成)的起止。示例4：25∼30 g 示例5：第五∼八课” 。 据上，新标准中的“100—150 kg”“400—429页”应改为 “100∼150 kg”“ 400∼429页”。

35 8.4 四位整数应分节 新标准说： “四位以内的整数可以不分节”，并给出示例“1256” 。这里不仅存在语言表述的错误，而且违反GB/T 1.1—2009的规范。 “四位以内的整数”是什么数？方位词“以内” “以上”等涉及数字如“10以内”与“8以上”时，都不应当包括指明的数字“10”与“8”本身，用科学的表示方式，“10以内”为“＜10” ，“8以上”为“＞8” 。“四位以内的整数”仅指三位、二位、一位整数，不包含四位整数，何来分节之说？ 新标准其实要表达的是四位整数可不分节，而这与GB/T 1.1—2009的“任何数，均应从小数点符号起，向左或向右每3位数字为一组，组间空1/4个汉字的间隙”的规定不一致。

36 我们认为，依据有关国家标准，在科技出版物中，对4位及以上的整数和小数点后有4位及以上数的小数，无论出现在行文中还是在数理公式里，均应采用三位分节法分节， “不得用逗号、圆点或其他方式”表示。 8.5 年份可否简写前后矛盾 新标准5.1.4规定：“四位数字表示的年份不应 简写为两位数字。”而5.2.2却说“年份简写后的数 字可以理解为概数时，一般不简写”，并列举示例 “‘一九七八年’不写为‘七八年’”。 据此我们自然可以引出如下结论：

37 1) 年份可以简写为2位数字，如“二〇一三 年”可简写为“一三年”； 2) 简写后如果可以理解为概数时，一般不简 写； 3) 如有特殊需要，简写后即使可以理解为概 数时，“二般”仍可以简写。 前一个条款说“不应简写”，后一个条款又 说“年份简写后”，岂不自相矛盾？ 我们认为，对于年份，无论用哪一类数字表 示，无论简写后是否可能被误解为概数，为了统一都不应简写，如“一九七八年”不简写为“七八年”，就是“二〇一五年”也不简写为“一五年”。

38 9 结束语 新标准确实存在诸多问题，最主要的是“本标
9 结束语 新标准确实存在诸多问题，最主要的是“本标 准不再强调”凡是可以使用而且又很得体的地方均应使用阿拉伯数字“这种倾向性” ，并删去了GB/T 15835─1995中“自然科学和工程技术出版物” “可制定专业性细则”这一条款，以及其他若干错误或不妥之处，由此可能产生一些负面影响。 为了避免在科技出版物上出现新一轮数字使用的混乱，我们依据新标准中的有关条款和其他有关标准，提出了正确执行的建议，补充了一些新标准未涉及但在科技书刊中常用的内容, 供编辑同人参考。我们相信, 在大家共同努力下, 出版物上的数字用法一定能够做到越来越规范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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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