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光光谱学方法 检测早期肿瘤 周传农 中国医学科学院协和医科大学 肿瘤研究所，北京

肿瘤防治的关键 — 三早 早期发现 早期诊断 早期治疗

肿瘤防治的关键 — 三早 早期发现 早期诊断 早期治疗 瓶颈 — 早期发现

癌症早期发现困难仍多 病人 — 缺乏明显和特异的症状 和体征 医生 — 缺乏高度灵敏、特异、 经济实用的检测手段

目前常用的肿瘤诊断方法 影像学检查（ X 线、 CT 、磁共振） B 超 正电子发射断层成像术（ PET ） 生化学方法（酶、激素、受体、 ……) 细胞学与病理学诊断 基因诊断 尚难充分满足病人和临床的实际需要

探索 光谱学技术用于 肿瘤早期发现 肿瘤的代谢与功能发生改变 肿瘤的化学成分与数量发生改变 有物质改变就会伴有光谱的改变

光谱学检测方法 是一种高度灵敏、快速、 安全、无痛、无损、可记 录、可重复、不影响环境、 便于客观分析比较经济的技 术。

两种检测途径 利用组织本身产生的荧光 （自体荧光、自发荧光） 利用光敏剂产生的荧光

肿瘤 微小癌灶 正常组织

荧光 肿瘤 肿瘤的自发荧光 激发光 正常组织

肿瘤 肿瘤的光敏剂荧光 输入光敏物质，并浓集在肿瘤组织中 正常组织

荧光 肿瘤 光敏剂诱发荧光检测肿瘤 激发光 正常组织

肿瘤 采取活检标本 送病理检查 正常组织

自体荧光法研究报道 消化道癌：口腔、食管、胃、大肠 呼吸道癌：喉、支气管 泌尿道癌：膀胱、阴茎 妇科癌： 宫颈

药物荧光法研究报道 头颈部癌 大肠癌 膀胱癌 宫颈癌、卵巢癌、外阴癌 脑肿瘤 皮肤癌 所用的光敏剂： HpD 、 Photofrin 、 ALA 、 Photogem 、 BPD-A 、 Hypericin

自体荧光法研究举例 1000 余例活检病例 发现对粘膜型早期癌和癌前 病变灵敏度最高, 符合率达 95 ％ 【曾堃等，自然杂志， 1989 】

自体荧光法研究举例 上海医科大学妇产医院： 1985 ～ 1994 ，检测 例下生 殖道疾病患者 荧光阳性 168 例，活检阳性 167 例， 病理切片证实为癌的 166 例 荧光与病理的符合率为 99.4% 【丁爱华等：中国激光医学杂志 1996 】

自体荧光法研究举例 厦门大学抗癌研究中心： 激发光源：氩离子激光 203 例口腔颌面部、皮肤病变 恶性肿瘤：阳性率 86%(60/70) 中度、重度不典型增生性的阳 性率 97% (29/30)

自体荧光法研究举例 14 种良性病变 103 例和 600 例正 常粘膜、皮肤均未见特征荧光 随访重度不典型增生性病变患 者，发现其中 2 例癌变，均为 特征荧光阳性者 可以清楚地定位 2 mm 直径的 微小癌灶 【曾超英等，中国激光医学杂志 1994 】

自体荧光法研究举例 荷兰 Amsterdam 大学医学中心： Barrett 食管的重度不典型增生 / 癌 22 例中，荧光阳性率 21/22 。 21 例中： 6 例是荧光法单独检出的 14 例是荧光法与白光法都检出的 但 14 例中的 3 例，荧光法又发现 新的病变 （另 1 例为荧光 ＋ 随机活检发现） 【 Kara MA et al 】

自体荧光法研究举例 波兰西里西亚大学： nm 光激发检测 Barrett 食管 比较白光内镜和自体荧光内镜发现重 度不典型增生为： 荧光内镜法： 7/34 例（ 20.6%) 白光内镜法： 1/34 例 （ 2.9% ） 荧光内镜法 9/109 处（ 8.3% ） 白光内镜法： 1/136 处（ 0.7% ） 【 Niepsuj K et al. Gastrointest Endosc, 2003 】

自体荧光法研究举例 德国基森大学耳鼻喉科： 氙灯 nm 激发自体荧光 127 名喉病人中， 111 例检出可疑喉癌 前病变或癌 111 例中 105 例符合诊断（ 94.6% ） 结论：可用于检出喉的癌前病变、原 位癌和癌以及明确它们的边界 【 Malzahn K et al. Laryngoscope, 2002 】

自体荧光法研究举例 欧洲，前瞻性随机分组多中心临床试验： 检查 II-III 不典型增生 1173 例。总的 II-III 重增与原位癌为 3.9% 单用白光支气管镜检查发现率为 2.7% 白光加荧光支气管镜则发现率为 5.1% 对 II-III 不典型增生，提高了 2.1 倍 对原位癌提高了 1.24 倍 活检的敏感度由 57.9% 提高到 82.3% 【 Haussinger K et al. Thorax, 2005 】

自体荧光法研究举例 法国国立医学研究所： 重度吸烟者和肺癌术后 254 人 发现轻度不典型增生 92 处、中度、重 度不典型增生及原位癌 42 处、浸润癌 39 处 认为肺癌术后病人、长期重度吸烟者， 此法可提高早期病变的发现率 【 Moro-Sibilot D et al. Chest, 2002 】

自体荧光法研究举例 四川省妇幼保健院： 细胞学、阴道镜及固有荧光联合检测 488 例门诊病人，取宫颈活检 108 例，病理 证实病变 80 例 阴道镜与固有荧光诊断仪共同检测，灵敏 性为 100% ，特异性为 93 ％，阳性预测值为 74% ，符合率为 94 ％ 认为阴道镜与固有荧光联合检查宫颈病 变，其准确性、可靠性均大于单纯细胞学 与阴道镜检查 【蒲鸿鸥等：中国妇幼保健 2004 】

药物荧光法举例 德国海德堡大学外科医院： 化学诱发大肠癌的大鼠， 25 只 ALA 灌肠、 514nm 氩激光激发 肉眼共发现癌 99 处、不典型增生 4 处 荧光检测又发现癌 16 处、不典型增生 41 处 认为荧光检测非常有用 【 Gahlen J et al. Laser Med Surg, 2000 】

药物荧光法举例 加拿大女王大学病理系 小鼠肺癌实验，观察到 ALA 在给药 后 2 小时，肺癌灶摄取最强，较周 围正常组织高 20 倍 【 Campbell DL et al. Photochem Photobiol, 1996 】

药物荧光法举例 新加坡总医院泌尿科： 光敏剂金丝桃素诱发荧光诊断膀胱癌 共 41 例：膀胱镜检前 2 小时，作膀胱内 灌注，紫光激发。共采取活检 179 处 比较荧光与白光膀胱镜，发现 14% 的 病变是荧光发现、白光不能辨认的 认为可增强发现平坦的膀胱病变 [ Sim HG et al. BJU Int, 2005 ]

药物荧光法举例 奥地利 Lainz 市医院： ALA 膀胱内灌注， 紫光激发 52 例膀胱病人 13 例（ 1/4 ）荧光检测发现常规未见的癌灶 ALA 荧光法的敏感性为 94.6% 白光膀胱镜的敏感性为 76% 认为可常规应用，特别有利于内镜检查困 难者，如原位癌、多灶发生者、多次手术 后者、曾经药物灌注治疗者等 不 【 Riedl CR et al. J Endourol 】

药物荧光法举例 德国 Lubeck 大学妇产医院： 腹腔内灌注 ALA, 腹腔镜下白光和荧光 检查卵巢癌的腹膜微小转移 活检 123 处 13 例卵巢癌病人中，有 4 例是荧光发现 的微小转移癌、白光未能观察到的。 【 Loning M et al. Cancer 2004 】

药物荧光法举例 奥地利因斯布鲁克大学： 光敏剂 mTHPC 和 nm 激发光 22 例脑肿瘤病人，手术中荧光检测确 定肿瘤边界 共取活检 138 处，获得敏感度 87.9% 、 特异性 95.7% ，认为有助于提高疗效。 【 Zimmermann A et al. Photochem Photobiol 2001 】

自体荧光法 直接、无创、无毒副作用、经济 产生荧光的物质不明确、干扰因 素较多、特异性不够强，分析判 断比较困难

光敏剂荧光法 多一项操作、时间延长、可能 有毒副作用、费用增加 光敏剂的光学性质明确、产生 的荧光较强、获得的信息更加 确切

共同特点 应用范围广泛，有助于检出隐匿、 平坦、微小的癌前病变或早期癌 手术中可能帮助确定肿瘤边界、发 现主瘤体以外是否有其他微小癌前 病变或癌灶、确定手术断端是否 切净 术后随访检测是否有残存或复发

共同特点 快速 灵敏 无创 可重复 可记录 客观 可结合图像进行病变定位

展 望 有的学者主张，将自体荧光法与 光敏剂荧光法结合起来，可能进 一步提高早期发现的水平。 结合目前的常规诊断技术，有可 能配合临床治疗，提高恶性肿瘤 的五年治愈率。

希 望 一门成长中的科学，大有希 望，但仍须努力探索进取，也 希望得到更多的关怀与支持， 愿它早日开花结果，为肿瘤防 治事业多作贡献 !

谢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