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戲劇、通俗文學 與大眾生活

竇娥冤 《竇娥冤》 秦腔，由馬友先主演 http://www.youtube.com/watch?v=Q5fakqeuTj8&feature=related 礙於版權問題，僅提供上網連結，供教師播放給學生欣賞

竇 娥 冤

我也只為無計營生四壁貧， 因此上割捨得親兒在兩處分。 從今日遠踐洛陽塵， 又不知歸期定準， 則落得無語 魂 暗 。 銷 《仙呂·點絳唇》

壹 這南門外有個賽盧醫，他少俺婆婆銀子，本利該二十兩，數次索取不還，今日俺婆婆親自索取去了。 妾身姓竇，小字端雲，祖居楚州人氏。我三歲上亡了母親，七歲上離了父親，俺父親將我嫁與蔡婆婆為兒媳婦，改名竇娥。至十七歲與夫成親，不幸丈夫亡化，可早三年光景，我今二十歲也。 壹 這南門外有個賽盧醫，他少俺婆婆銀子，本利該二十兩，數次索取不還，今日俺婆婆親自索取去了。 圖片來源http://tupian.hudong.com/s/%E3%80%8A%E7%AA%A6%E5%A8%A5%E5%86%A4%E3%80%8B/xgtupian/1/7

我從三歲母親身亡後，到七歲與父分離久，嫁的個同住人，他可又拔著短籌；撇的俺婆婦每都把空房守，端的個有誰問，有誰？ 莫不是八字該載著一世憂，誰似我無盡頭。 　　　　 　　　須知道 人心不似水長流。 我從三歲母親身亡後，到七歲與父分離久，嫁的個同住人，他可又拔著短籌；撇的俺婆婦每都把空房守，端的個有誰問，有誰？ 《油葫蘆》 莫不是前世裡燒香不到頭， 今也波生招禍尤， 勸今人早將來世修。 我將這婆伺養，我將這服孝守， 我言詞須應口。 圖片來源http://tupian.hudong.com/s/%E3%80%8A%E7%AA%A6%E5%A8%A5%E5%86%A4%E3%80%8B/xgtupian/1/7 《天下樂》

口 笑 破 遇時辰我替你憂，拜家堂我替你愁； 梳著個霜雪般白髻，怎將這雲霞般錦帕兜？ 怪不的女大不中留。 婆婆，你為甚麼煩惱啼哭那？ 我問賽盧醫討銀子去，他賺我到無人去處，行起凶來，要勒死我。虧了一個張老并他兒子張驢兒，救得我性命。那張老就要我招他做丈夫，因這等煩惱。 遇時辰我替你憂，拜家堂我替你愁； 梳著個霜雪般白髻，怎將這雲霞般錦帕兜？ 怪不的女大不中留。 你如今六旬左右，可不道到中年萬事休！ 舊恩愛一筆勾，新夫妻兩意投， 枉教人 。 口 笑 破 《后庭花》

《青哥ㄦ》 我的性命都是他爺兒兩個救的， 想當初你夫主遺留， 替你圖謀，置下田疇， 早晚羹粥，寒暑衣裘， 滿望你鰥寡孤獨， 無捱無靠， 他如今只待過門， 喜事匆匆的， 教我怎生回得他去？ 想當初你夫主遺留， 替你圖謀，置下田疇， 早晚羹粥，寒暑衣裘， 滿望你鰥寡孤獨， 無捱無靠， 母子每到白頭。 公公也， 則落得干生受。 事到如今，也顧不得別人笑話了。 我的性命都是他爺兒兩個救的， 《青哥ㄦ》

我今生今世不要他做老婆 我也不算好男子 你看我爺兒兩個這等身段，盡也選得女婿過。你不要錯過了好時辰，我和你早些兒拜堂罷。 我們今日招過門去也。 帽兒光光，今日做個新郎；袖兒窄窄，今日做個嬌客。好女婿，好女婿， 不枉了，不枉了。 這歪剌骨便是黃花女兒，剛剛扯的一把，也不消這等使性，平空的推了我一交，我肯干罷！就當面賭個誓與你： 我今生今世不要他做老婆 我也不算好男子

美婦人我見過萬千向外， 不似這小妮子生得十分憊賴； 我救了你老性命死裡重生， 怎割捨得 不肯把肉身陪待？

貳 你說道少鹽欠醋無滋味，加料添椒才脆美。 但願娘親早痊濟，飲羹湯一杯， 勝甘露灌体， 得一個身子平安 倒大來喜 《隔尾》 竇娥百般的不肯隨順我；如今那老婆子害病，我討服毒藥與他吃了，藥死那老婆子， 這小妮子好歹做我的老婆。 貳 你說道少鹽欠醋無滋味，加料添椒才脆美。 但願娘親早痊濟，飲羹湯一杯， 勝甘露灌体， 得一個身子平安 倒大來喜 圖片來源：http://blog.roodo.com/gamy543/archives/3845111.html 《隔尾》

這一個似卓氏般當壚滌器， 這一個似孟光般舉案齊眉； 說的來藏頭蓋腳多伶俐，道著難曉，做出才知。 　　　　　　　　舊恩忘卻，新愛偏宜； 　　　　　　　　墳頭上土脈猶濕，架兒上又換新衣。 　　　那里有奔喪處哭倒長城？ 　　　那里有浣紗時甘投大水？ 　　　那里有上山來便化頑石？ 《梁州第七》

我家的老子，倒說是我做兒子的藥死了， 人也不信 竇娥， 你藥殺了俺老子， 　你要官休？ 　要私休？ 《隔尾》 這廝搬調咱老母收留你， 　自藥死親爺待要唬嚇誰？ 我家的老子，倒說是我做兒子的藥死了， 　　　　　　　　　　　人也不信 圖片來源：http://blog.roodo.com/gamy543/archives/3845111.html

銀 金 我做官人勝別人，告狀來的要 ； 若是上司當刷卷，在家推病不出門。 下官楚州太守桃杌是也。 人是賤虫， 不打不招。 左右， 我做官人勝別人，告狀來的要　　； 若是上司當刷卷，在家推病不出門。 下官楚州太守桃杌是也。 人是賤虫， 不打不招。 左右， 与我選大棍子打著。 圖片來源：http://homepage.ntu.edu.tw/~theatre/material/pic/docu0759.jpg

！ 呀！ 天 哪 是誰人唱叫揚疾，不由我不魄散魂飛。 恰消停，才蘇醒，又昏迷。 捱千般打拷，萬種凌逼， 一杖下，一道血，一層皮。 打的我肉都飛，血淋漓， 腹中冤枉有誰知！ 則我這小婦人毒藥來從何處也？ 怎麼的覆盆不照太陽暉！ 哪 《感皇恩‧采茶歌》

如何救得你？ 我做了個銜冤負屈沒頭鬼， 怎肯便放了你好色荒淫漏面賊！ 想人心不可欺，冤枉事天地知， 爭到頭，競到底， 到如今待怎的？ 　　　　想人心不可欺，冤枉事天地知， 　　　　爭到頭，競到底， 　　 　　到如今待怎的？ 情願認藥殺公公，與了招罪。 婆婆也， 我怕把你來便打的，打的來恁的。 我若是不死呵， 如何救得你？ 《黃鐘尾》

參 沒來由犯王法，不提防遭刑憲， 叫聲屈動地驚天。 頃刻間游魂先赴森羅殿， 怎不將天地也生埋怨 《正宮‧端正好》 圖片來源：http://tupian.hudong.com/s/%E3%80%8A%E7%AA%A6%E5%A8%A5%E5%86%A4%E3%80%8B/xgtupian/1/11 《正宮‧端正好》

地 天 有日月朝暮懸，有鬼神掌著生死權。 天地也只合把清濁分辨， 可怎生糊突了盜跖顏淵： 為善的受貧窮更命短， 造惡的享富貴又壽延。 天地也，做得個怕硬欺軟， 卻元來也這般順水推船。 　也， 你不分好歹何為地。 　也， 你錯勘賢愚枉做天！ 地 圖片來源：http://tupian.hudong.com/s/%E3%80%8A%E7%AA%A6%E5%A8%A5%E5%86%A4%E3%80%8B/xgtupian/1/11 天 《滾繡球》

要一領淨席，等我竇娥站立， 又要丈二白練，挂在旗槍上。 若是我竇娥委實冤枉， 刀過處頭落， 一腔熱血休半點兒沾在地下， 都飛在白練上者。 如今是三伏天道，若竇娥委實冤枉，身死之後，天降三尺瑞雪，遮掩了竇娥屍首。 圖片來源：http://tupian.hudong.com/s/%E3%80%8A%E7%AA%A6%E5%A8%A5%E5%86%A4%E3%80%8B/xgtupian/1/11 我竇娥死的委實冤枉， 從今以後， 著這楚州亢旱三年。

不是我竇娥罰下這等無頭願， 委實的冤情不淺。 若沒些兒靈怪與世人傳，也不見得湛湛青天。 我不要半星熱血紅塵洒， 都只在八尺旗槍素練懸。 等他四下里皆瞧見， 這就是咱萇弘化碧， 望帝啼鵑。 圖片來源：http://tupian.hudong.com/s/%E3%80%8A%E7%AA%A6%E5%A8%A5%E5%86%A4%E3%80%8B/xgtupian/2/4 《耍孩ㄦ》

你道是暑氣暄，不是那下雪天； 豈不聞飛霜六月因鄒衍？ 若果有一腔怨氣噴如火， 定要感得六出冰花滾似錦， 免著我屍骸現； 要什麼素車白馬， 斷送出古陌荒阡？ 圖片來源：http://tupian.hudong.com/s/%E3%80%8A%E7%AA%A6%E5%A8%A5%E5%86%A4%E3%80%8B/xgtupian/2/4 《二煞》

做甚麼三年不見甘霖降？ 也只為東海曾經孝婦冤。 你道是天公不可期，人心不可憐， 不知皇天也肯從人願。 做甚麼三年不見甘霖降？ 也只為東海曾經孝婦冤。 如今輪到你山陽縣。 這都是官吏每無心正法， 使百姓有口難言。 《一煞》

浮雲為我陰， 　　　悲風為我旋， 三樁兒誓願明題遍。 《煞尾》

冤 冤 冤 肆 竇娥的父親多年後回到楚州為官，竇娥冤魂出現，請求父親伸 …… 竇娥的父親多年後回到楚州為官，竇娥冤魂出現，請求父親伸 …… 冤 冤 圖片來源：http://www.godpp.gov.cn/wmzh/2008-05/12/content_11653713.htm

問題 1.請簡述《竇娥冤》的故事。 2.雜劇為文人創作的大眾化娛樂形式。從關漢卿原作中，何以得見此兩大特色？ 3.《竇娥冤》中表現出哪些元朝社會的狀況？ 4.臺灣現存的戲曲中，可以看到哪些雜劇的影響？ 圖片來源：http://www.godpp.gov.cn/wmzh/2008-05/12/content_11653713.htm

戲劇與大眾生活

一、宋朝戲劇發展的背景 (一)政治上： 世族政治衰微，君主權力加強，文人政治成型 (二)經濟上： 由實物經濟走向貨幣經濟，商業發展日趨繁榮 (三)社會上： 人民的地位產生變化，庶民社會逐漸形成 (四)學術上： 由經學主流，發展出理學的新學術傳統 (五)坊市制度的破壞 上一層

《唐律疏義‧衛禁》： 「京城每夕分街立鋪，持更行夜。鼓聲絕則禁人行，曉鼓聲動才聽行。」 吳自牧，《夢粱錄‧夜市》： 「杭城大街，買賣晝夜不絕，夜交三、四鼓，遊人始稀。五鼓鐘鳴，賣早市者，又開店矣。」 上一頁

宋朝的城市文明與庶民文化形成

「一陣又一陣，一段又一段，從酒樓、茶館伎藝人指下口中傳來的作樂聲，市民的歡笑聲、絲竹管弦之調、暢懷痛飲之音，傳入深宮，傳到仁宗的耳裡。 施德操，《北窗炙輠錄》： 「一陣又一陣，一段又一段，從酒樓、茶館伎藝人指下口中傳來的作樂聲，市民的歡笑聲、絲竹管弦之調、暢懷痛飲之音，傳入深宮，傳到仁宗的耳裡。 仁宗不禁問宮人：『這是何處作樂？』當宮人告訴他說這是民間酒樓作樂，仁宗不由感歎起自己的宮中冷冷清清，羨慕起高牆外面的夜市生活來了。」 上一頁

二、戲劇類型 (一)雜劇 1.宋朝開始發展。 源於唐朝參軍戲，是嘲笑譏諷的滑稽短劇 2.元時流行於北方，後風行全國 3.關馬白王 4.形式固定 白樸的代表作品為描寫唐明皇與楊貴妃的《梧桐雨》 馬致遠的代表作品為描寫王昭君出塞和親的《漢宮秋》 王實甫的代表作品為改編自唐朝元稹傳奇小說〈鶯鶯傳〉的《西廂記》

二、戲劇類型 (二)南戲 1.南宋中期出現，元朝繼續流行於南方 2.皆質樸本色，有元雜劇之風，故事亦多出自雜劇而推陳出新 3.代表作品：荊劉拜殺 (三)傳奇 1.受到雜劇與南戲的滋養，並加以典麗化，成為明朝主要藝術形式 2.嘉靖年間崑山魏良輔改良崑腔，崑曲更加典雅 3.湯顯祖「玉銘堂四夢」：《紫釵記》、《牡丹亭》、《南柯記》、《邯鄲記》 4.清朝兩大傳奇：洪昇長生殿、孔尚任桃花扇

張大復，《梅花草堂筆談‧崑腔》： 「魏良輔……生而審音，憤南曲之訛陋也，洗盡乖聲，別開堂奧，調用水磨，拍捱冷板，聲則平上去入之婉協，字則頭複委音之畢勻，功深熔琢，氣無煙火，啟口輕圓，收音純細。……蓋自有良輔，而南詞音理，已極抽秘逞妍矣。 」

史料解讀一 回上層

史料解讀一：《牡丹亭‧驚夢》 (睡介）（夢生介）（生持柳枝上）「鶯逢日暖歌聲滑，人遇風情笑口開。一徑落花隨水入，今朝阮肇一天臺。」小生順路兒跟著杜小姐回來，怎生不見？（回看介）呀，小姐，小姐（旦作驚起介）（相見介）（生）小生那一處不尋訪小姐來，卻在這裏！（旦作斜視不語介）（生）恰好花園內，折取垂柳半枝。姐姐，你既淹通書史，可作詩以賞此柳枝乎？（旦驚喜，欲言又止介）（背想）這生素昧平生，何因到此？（生笑介）小姐，咱愛殺你哩！

史料解讀一：《牡丹亭‧驚夢》 ﹝山桃紅﹞則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兒閑尋遍。在幽閨女自憐。小姐，和你那答兒講話去。（旦作含不行）（生作牽衣介）（旦低問）那邊去(生）轉過這芍藥欄前，緊靠著湖山石邊。（旦低問）秀才，去怎的？（生低答）和你把領扣鬆，衣帶寬，袖梢兒摸著牙兒苫也，則待你忍耐溫存一晌眠。（旦作羞）（生前抱）（旦推介）（合）是那處曾相見，相看儼然，早難道這好處相逢無一言？（生強抱旦下）

史料解讀一：《牡丹亭‧驚夢》 ﹝山桃紅﹞（生、旦攜手上）（生）這一霎天留人便，草藉花眠。小姐可好？（旦低頭介）（生）則把雲鬢點，紅松翠偏。小姐休忘了呵，見了你緊相偎，慢廝連，恨不得肉兒般團成了片，逗的個日下胭脂雨上鮮。（旦）秀才，你可去呵？（合）是那處曾相見，相看儼然，早難道這好處相逢無一言？（生）姐姐，你身子乏了將息，將息。（關旦依前作睡介）（輕擔旦介）姐姐，俺去了。（作回顧介）姐姐，你可十分將息，我再來瞧你那。“行來春色三分雨，睡去巫山一片雲。”（下）

問題 《竇娥冤》與《牡丹亭》之藝術風格並不相同，請加以比較。 回上頁 說明：「牡丹亭」為非常典雅的文人創作，文字優美；「竇娥冤」則較具民間色彩，用字更為淺白，反映社會真實面貌 回上頁

三、演出形式 (一)宋朝瓦舍勾欄 (二)明清戲班 1.職業戲班與私人戲班 2.表演場域 A.茶館寺廟等 B.賽會或祈年活動 C.堂會─振成樓、天津廣東會館

清光緒北京茶園中演出的商業戲劇 《南中繁會圖》 這一頁請放兩張圖：課本164頁圖4-28及圖4-29 清光緒北京茶園中演出的商業戲劇 《南中繁會圖》

2000年，中國在福建的土堡 振成樓，辦了交響詩演奏會 這一頁請放兩張圖：課本165頁圖4-30及圖4-32 2000年，中國在福建的土堡 振成樓，辦了交響詩演奏會 寧海城隍廟古戲臺，明朝古蹟

請放課本166頁圖4-34 天津廣東會館內戲臺

河南開封山陜甘會館中的戲臺 圖片來源：作者自攝

《霸王別姬》 影片來源：《霸王別姬》湯臣（香港）電影有限公司 少年版 回上層

四、清末戲曲改良 陳獨秀在〈論戲曲〉一文中曾言 ： 「戲園者，實普天下人之大學堂也； 優伶者，實普天下人之大教師也。」 陳獨秀的戲曲的改良主張： 1.要有益風化 2.採用西法以增長民眾見識 3.不唱鬼怪神仙的戲 4.不唱淫戲 5.去除富貴功名的俗套。 回上層

五、臺灣民間戲曲 歌仔戲(網路連結) 布袋戲 問題 歌仔戲的發展反映出臺灣政治社會的種種變遷。請說明臺灣歌仔戲的發展歷程及其與時代變動的關係。 《臺灣珍寶：歌仔戲》 出版單位：Discovery http://www.youtube.com/watch?v=tUwC_C0vCpI 礙於版權問題，僅提供上網連結，供教師播放給學生欣賞

史料解讀二 回上層

史料解讀二：資料一 宋神宗時王安石變法，提拔了一些朝廷貴戚大臣們所不熟悉的人作官，因而引起官僚階層的不滿，唆使演員演出宮廷雜劇來攻擊王安石。有一次為宋神宗演出，一個演員竟騎驢直登聖殿，左右武士阻止了他，他假癡假呆地說：「怎麼，驢子不能上？我以為有腳的都能上呢？」 ─朱彧，《萍洲可談》

史料解讀二：資料二 壬戌年科舉考試，權貴秦檜的兒子和兩個侄子都榜上有名。公眾議論紛紛，卻誰也不敢公開聲言什麼。待到下一次考試，演員扮作應試士子演了一段雜劇。他們猜測主考官是誰，說了好幾個當朝名臣。有一個演員卻說：「今年朝廷必然差遣彭越來主考。」旁人說：「這是古人，死了已有千年，如何來得？」這個演員說：「上次是韓信主考，這次為什麼不可以讓彭越出來。」旁人一聽，更笑其荒誕，但他說：「上次若不是韓信主考，怎麼取了三秦？」聽到這裡，人們才恍然大悟，但又驚恐萬狀，不敢聽下去，一哄而出，秦檜知道此事，也不敢明行譴罰。 ─洪邁，《夷堅志》

問題 1.戲劇相較於紙本文學，更具有動態效 果，常常一個表情或動作即道盡萬千， 既可引人共鳴亦可發人深省，請就個 人經驗，指出戲劇的功能？ 2.史料解讀二中，兩則資料的內容，雖有不同卻具共同意義，請略述內容並指出其背後的目的？ 回上頁

通俗文學與大眾生活

史料解讀三 「三言」非歷史著作，但其所包括中國16、17世紀間社會及經濟史之資料豐碩。吾人以其所敘與其他資料暨歷史背景對照，發覺其所提供商人生活及商業組織之情況大都確切，且其敘述綿密，可以補助較正式堂皇歷史資料之不足。此三篇短篇小說所描寫明末商業情形，無數量之準確。證之當日歐人筆記，中國內河城市之繁華，尚可能為西歐諸國之所未及。但「三言」所提出商人生活及商業習慣，以今日眼光觀察之，實在質量上墨守舊規。 ─黃仁宇，〈從三言看晚明商人〉，《放寬歷史的視界 》，頁 6、30。 選修歷史(上)，當代相關研究－資料六，頁181

史料解讀四 經濟的繁庶和政治控制的鬆動，讓人們能比較不受束縛，過著相對自我而解放的生活。……16、17世紀的庶民文化也呈現清新的風格。印刷術的普及，讓相對富裕的城市民眾更能輕易的享受各種大眾讀物。大眾市場的存在，又反過來促成更多市場導向的大眾讀物的出現。除了宗教性的小冊子和各種各樣的日用類書外，最引人注目的應當是像「三言」、「二拍」之類的通俗小說，及以《金瓶梅》為首的色情小說了。 ─李孝悌，〈十八世紀中國社會中的情慾與身體：禮教世界外的嘉年華會〉， 《戀戀紅塵》，頁54 。 選修歷史(上)，當代相關研究－資料七，頁182

問題 1.請就史料解讀三的內容，簡述黃仁宇先生對「三言」的評價？ 2.就史料解讀四的內容來看，16、17世紀的庶民文化之所以呈現出清新的風格，主要是哪些因素或背景所形成？

一、通俗文學形成的背景與種類 (一)宋朝通俗文學興起的背景 (二)通俗文學的種類與特色 1.種類：詩歌、小說、戲曲、講唱文學、鼓詞 2.特色：兼具口頭文學與文本文學性質，並且創作、傳播交錯互動 。

二、明清市民文學─白話小說 (一) 長篇小說 (二) 短篇小說─擬話本小說

問題： 在這些故事中，反映了該時代的何種樣貌？ 來說故事喔～ 問題： 在這些故事中，反映了該時代的何種樣貌？ 在聽、看、講了許多有關傳統戲劇與故事之後，學生也應該共同參與，使課堂氣氛更加有趣。課前先請同學準備幾個故事，如：「十五貫錢」、「喬太守亂點鴛鴦譜」、「杜十娘怒沉百寶箱」、「賣油郎獨占花魁」，並限定時間以生動有趣的方式講述故事內容。說故事時不避腥羶，儘量呈現原文風貌，最後再對故事內容加以檢視與分析，找出擬話本小說所表達的時代特色。 每個人都愛聽故事，這是學生最期待的單元。講述者需事前練習，要知道講故事並不容易，講得好可是需要技巧的，這個部分老師可以加以指導，以期充分達成教學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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