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正义与中国社会转型 漫谈 主讲人：路振召 工作单位：河南科技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电子邮箱：luzhenzhao@aliyun.com 联系电话：15978688548

一、理解正义与社会的两种理论进路 （一）作为与国家相对独立的自治领域的他方的社会 （二）作为人类活动总体的社会

人类社会生活三大领域 社会 经济 政治 文化 一、经济：创造财富，满足需求，追求效率（自然经济与工业文明） 社会发展就是人逐步解放的过程，人类的进步要求把人从繁重的劳动中解放出来。 二、政治：提供秩序，增进和谐，追求公平（封建专制与民主自由） 人既具有个体性，有具有社会性，应该参与公共生活的创建和管理， 亚里士多德：政治是人的本性；而在中国传统社会普通人与政治是两隔的，他的命运是由其他人所决定的，是不自由的。 三、文化：自我认同，丰富意义，追求自由（文化束缚与人的解放）认识你自己，是人对自我本源和自身意义的找寻。 合效率、公平与意义即是人类价值之所在。安东尼·吉登斯《现代性自我认同》：解放政治与生活政治，每个人对自身命运的找寻都可能是对整个社会造成颠覆性的力量。

自由优先的哲学解释 不但秩序不能保证自由则秩序徒为虚文，经济不能改善自由则经济恒无意义，而且人类一切社会活动，包括政治经济文化领域的诸种活动都要以自由为前提。从整个人类发展历程来看，一切都由人而起，因人而决。离开了人，历史将不再是历史，社会也将不再是社会。人自根自本，自因自果，所以马克思才认为人的终极本质是自由。 就现实生活来看，人不能自由呼吸便会窒息，人不能自由吞咽便会饿死，人不能自由活动便不能从事劳动。非但如此，鸟无自由便不能高飞，鱼无自由便不能潜游。所以，自由不仅是人生命活动的本然状态，更是天地万物之大道。

中国传统的社会治理模式下人对自身之外因素的高度依赖 封建制 帝国制 经济：井田制 政治：世袭制 文化：血缘崇拜（先天自然崇拜）之下的身份制严重限制了社会流动 鬼神迷信 经济：租税制 政治：集权制 文化：权力崇拜（人化自然崇拜）之下科举制对阶级固化的部分修正 鬼神迷信

中国近代历史的转折与进步 同治十一年（1873）五月，李鸿章在复议制造轮船未裁撤折中称：“臣窃惟欧洲诸国，百十年来，由印度而南洋，由南洋而中国，闯入边界腹地，凡前史所未载，亘古所末通，无不款关而求互市。我皇上如天之度，概与立约通商，以牢笼之，合地球东西南朔九万里之遥，胥聚于中国，此三千余年一大变局也。”

从1840年至1919年的80年间，资本帝国主义对中国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侵略战争。其中，大规模的侵华战争有： 1、1840－1842年，英国发动鸦片战争。 2、1856－1860年，英法联军发动第二次鸦片战争。 3、 1883——1885年，法国发动侵略越南和中国的中法战争。 4、 1894——1895年，日本发动侵略朝鲜和中国的中日甲午战争。 5、1900——1901年，英、美、法、俄、日、德、意、奥组成八国联军发动的侵华战争。

八国联军屠杀义和团民惨案 联军攻占天津后，整个天津城内“但见死尸满地，房屋无存”“积尸数里、高数尺”。 1900年，八国联军攻占北京后，大肆屠杀义和团民，不计其数。 仅在庄王府一处，就屠杀和烧死义和团民和居民1700多人。 八国联军屠杀义和团群众

旅顺惨案 1894年11月，日军在旅顺进行了野蛮的血腥大屠杀，连续4天共中国无辜居民近2万人。 旅顺的幸存者仅36人，而且，是用于搬运和掩埋他人尸骨的。

有关旅顺惨案的记载 英人阿伦在《旅顺落难记》一书中，记录了当时的惨状： “日军进城后，满路都是被杀者的尸体，竟辨不清路来。在一个池塘边，站满了日军，赶着一群老百姓，往池塘里跳。只见水里有断头的、腰斩的、穿胸的、破腹的，搅作一团。有一个妇女抱着一个孩子浮出水面，正往岸边爬来，日本兵就用刺刀对准她当心扎了对穿，第二个就刺那个小孩，只见刺刀往上一挑，小孩就被挑在枪头上。在另一个地方，10个日军兵捉了许多逃难的中国人，把辫子联在一起，当枪靶子打。有的斩了一只手，有的割下一只耳朵，有的斩断一只脚，有的砍头”。

“万忠墓”碑文 1895年在旅顺建立的“万忠墓”碑文记下了日军的这场暴行：                                                                    1895年在旅顺建立的“万忠墓”碑文记下了日军的这场暴行： “光绪甲午十月（1894年11月）日本败盟，旅顺不守，官当商民男妇被难者计一万八百余名，忠骸火化，骨灰丛葬于此。”

江东六十四屯惨案 从1900年（光绪二十六年）7月18日起，沙俄侵略军几次闯进江东各屯，放火烧房，抢劫财物，屠杀中国居民达7000多人。 “凄惨之情无法形容，简直是一片地狱的景象。”——目击者：日本人石光真清 斩杀中国居民的俄军

1840——1919年间列强勒索的主要赔款： ——在鸦片战争期间，英国侵略者强迫清朝地方政府交纳广州赎城费600万元。战后，通过《南京条约》攫取赔款2100万元。 ——第二次鸦片战争后，英、法通过《北京条约》勒索赔款各800万两白银。 ——甲午战争后，日本通过《马关条约》勒索赔款2亿两白银，赎辽费3000万两，威海卫日军守备费150万两，共2.315亿两，相当于清政府3年的财政收入。 ——八国联军侵华战争后签订的《辛丑条约》，英、法、德等11国勒索的赔款额竟高达4.5亿两白银（年息4厘，分39年还清，本息合计近10亿两白银）

抢劫和毁坏财富 英法联军抢劫并火烧圆明园 1860年10月，英法联军攻进北京城前，首先抢劫和焚烧了清帝的离宫圆明园。他们进园后就大肆抢劫金银珠宝、瓷器绸缎、文物古籍，拿不了的就加以毁坏，最后还放火焚烧了圆明园和附近香山、万寿山、玉泉山的殿阁建筑。 ——参加抢劫的英国军官戈登承认：“我们就这样以最野蛮的方式摧毁了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

焚毁前的北京圆明园景致之一 圆明园鸟瞰图

被毁后的圆明园 有一天，两个强盗闯入了夏宫（圆明园），一个动手抢劫，一个把它付之一炬。原来胜利就是进行一场掠夺……在将来交付审判的时候，一个强盗就会被人们叫做法兰西，另一个叫做英吉利。 ——录自法国作家雨果

圆明园遗物

1900年8月，八国联军侵占北京后，皇宫以及北海、中南海、颐和园等禁苑里的无数金银财 宝、珍贵文物古籍遭到他们的肆意劫掠。 英国《泰晤士报》随军记者写道：在场的每个军人都掠夺很多。进入皇宫的宫殿后，谁也不知该拿什么东西。为了拿金子，而把银子丢了，为了拿镶有珠玉的宝石，又把金子丢了，无价的瓷器和珐(fa)琅器，因为太大不能运走，竟被打碎。 八国联军总司令德国元帅瓦德西：“所有中国此次所受毁坏之损失及抢劫之损失，其详数将永远不能查出，但为数必极重大无疑。” 瓦德西

另外， 1900年，八国联军占领北京后，特许军队“公开抢劫三天”，“各处库款，所失约计六千万两”。日本侵略军从户部银库掠去300万两库银；法国侵略军从礼王府掠走白银200万余两；德法侵略者瓜分了北京天文台的珍贵古代天象仪器。

19世纪末帝国主义在华势力范围图

图中熊代表沙皇俄国，虎代表英国， 肠代表德国， 青蛙代表法国，鹰代表美国，太阳代表日本。 作者：兴中会会员谢赞泰

列强在中国的势力范围 国别 “势力范围” 割占或租借地 德国 山东 强租胶州湾 俄国 长城以北和新疆 强租旅顺、大连 法国 广东、广西和云南 强租广州湾 英国 长江流域 强租“新界”、威海 日本 福建 割占台湾和澎湖列岛

世间无物抵春愁,合向苍冥一哭休。四万万人齐下泪,天涯何处是神州？ ——《有感》（谭嗣同） 在外国侵略者的压迫和蹂躏下， 中国几乎已经没有独立的领土主权可言 世间无物抵春愁,合向苍冥一哭休。四万万人齐下泪,天涯何处是神州？ ——《有感》（谭嗣同）

凄凉读尽支那史， 几个男儿非马牛！

由万马齐喑到革命烈火 有感 （蒋智由） 落落何人报大仇，沉沉往事泪长流。 凄凉读尽支那史，几个男儿非马牛！ 狱中赠邹容 （章炳麟） 邹容吾小弟，被发下瀛洲。 快剪刀除辫，干牛肉作糇。 英雄一入狱，天地亦悲秋。 临命须掺手，乾坤只两头。 狱中答西府（邹容） 我兄章枚叔，忧国心如焚。 并世无知己，吾生苦不文。 一朝沦地狱，何日扫妖氛？ 昨夜梦和尔，同兴革命军。

辛亥革命 三民主义与五权宪法 袁世凯复辟与军阀混战 三民主义：民族、民权、民生 五权宪法：立法、行政、司法、考试、弹劾

军阀混战 时间 战争 甲方 乙方 胜利 简介 1913 二次革命 国民党孙中山 袁世凯 1915 护国运动 滇系唐继尧、李烈钧、蔡锷 滇系 1917 护法运动 广州国民政府 北洋政府 1920.07.14 直皖战争 直系吴佩孚、曹锟，奉系张作霖 皖系段祺瑞 直系 1922.04.28 第一次直奉战争 直系吴佩孚 奉系张作霖 吴佩孚绕道张作霖后方，奉系师长临阵倒戈 1924.09.01 江浙战争 直系孙传芳，齐燮元 浙江督办卢永祥 1924.09.15 第二次直奉战争 直系吴佩孚，冯玉祥 奉系 冯玉祥倒戈 1925.10.15 浙奉战争 （反奉战争） 直系孙传芳 奉系杨宇霆，张宗昌，国民军冯玉祥 孙传芳占领江苏，湖北，安徽，江西，福建 1926.08.26 北伐战争 国民军 汀泗桥,贺胜桥,叶挺独立团 1926.11 1927.10 宁汉战争 武汉国民政府唐生智 南京国民政府李宗仁 南京 新桂系胜利，汪精卫，蒋介石，唐生智下野 1928.4 奉系张宗昌 张宗昌走大连，孙传芳下野 1930.05.15 中原大战 国民军蒋介石 晋系阎锡山，冯玉祥，桂系李宗仁，白崇禧 1927——1936 国共内战

抗战中的国人命运

三、社会转型的历史动力：自由与正义 任何一个时代，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个个体都在不懈地追求他人正义对待自己的同时奋力反抗不正义的对待，而没有任何人去追求不正义的对待而反抗正义的对待。当然，历史上不乏以不正义地压迫与奴役他人为目的者；亦不乏奴性十足，不惜牺牲人格和尊严为代价而以赢得主子赏识和赐予为人生最高理想者。且不说他们是不是在追求他们自己价值原则所锚定的“正义”理想而免于他们所理解的“不正义”的对待，但他们毕竟只是历史中的少数，他们的存在实际上只不过是为大多数人追求正义理想和反抗不正义的现实提供更为浑厚的激发力量和更为宏阔的历史背景。而且，愈是在受到不正义的对待时，愈是在思想被禁锢，尊严被践踏，良知被压抑，理想被褫夺，精神被阉割的极端不正义、不自由状态下，愈是能燃起人们呼唤正义，寻求正义的熊熊烈火。愈是在这样不正义的情况下，人们愈是更不可遏抑地受这种伟力的鼓舞与推动。质言之，反抗不正义，追求正义是任何时代，任何民族，任何个人永恒的、绝对的、确定不移的方向和趋势。

正义永不受损坏。他之束缚，永无松懈。——配克威尔 由正义保障的权利不受制于政治的交易或社会利益的权衡。 ——罗尔斯 正义不仅仅是作为偶然的因素被权衡和考虑的许多价值中最重要的一种价值，而且更是权衡和估量各种价值的定律。正是在此意义上，正义作为‘诸价值的价值’，并不将自身看作它所规划之诸多价值的同类物。当诸价值间的相互冲突与诸善观念间的相互竞争无法解决时，正义就是彼此赖以和解和调解的标准。正义本身相对于其它价值和善具有某种优先性。任何善观念都不可能驳倒正义要求，因为这些要求具有质的不同，其有效性是以一种不同方式确立的。正义一般独立于社会诸价值之外，独立于充满争议的各种主张之外，作为一公平决策的程序置于这些价值和主张之上。——桑德尔

正义的相对性 “人生而自由”，而正义就是自由的别名。正义的绝对性、必然性和普遍性，或者说正义本身其实就是人们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的精神愈挫愈勇，不断冲破种种束缚，追求自由的本性，是唯一不变的、永恒的人类共相。但精神对正义的普遍性的追求又是通过现实的，具有不同阶级地位，不同社会视角，不同价值立场和不同人生境界的人的活动来实现的，故而正义又会表现出相对性的特征。 “有一人之正义，有一时之大义，有古今之通义。”“以一人之义，视一时之大义，而一人之义私矣；以一时之义，视古今之通义，而一时之义私矣；公者重，私者轻矣，权衡之所自定也。”“三者有时而合，合则亘千古、通天下、而协于一人之正，则以一人之义裁之，而古今天下不能越。有时而不能交全也，则不可以一时废千古，不可以一人废天下。”——王夫之

正义与社会正义 不同身份和地位的人对正义也有着不同的理解和要求，这种理解和要求实际上反映着对他们自身现实生活状况的批判和对理想生活的追求。当作如此理解时，作为精神追求自由本性的正义就超越了纯粹抽象的，概念式的思辩形态步入实际社会生活而获得了社会正义这一指向实际社会内容的、现实的、物质的表现形式，这也就是“虽先王之未有，可以义起也”，就是社会制度的创生。 由正义衍生的礼法，可凭以判断（人间的）是非曲直，正义恰正是树立社会秩序的基础——亚里士多德

社会正义 精神正义 道德正义 政治正义 正义作为指向自由的普遍理念或绝对精神 个体视角与身心关系（个别的自我的超越） 社会视角与伦理关系（特殊的他者的视域） 政治正义 国家视角与权利关系（普遍的民众的福祉）

社会之常与社会之变 承平既久，制度为先 精神正义 道德正义 政治正义 草创之时，精神至上 政治正义 道德正义 精神正义

转型何为？转型的价值与目标 → 实质 传统封建农业社会 现代工商文明社会 经济 工业化 现代化 市场化 政治 大众化 民主化 法治化 文化 人性化 多元化 自由化 一个主题：国家统一、民族独立、社会进步、民生幸福 两条线索： 1、从经济形态看工业化：自然经济→商品经济 伴随着城市的发展（宏观叙事） 2、从生活形态看城市化：生活必需品生产→耐用消费品生产 以城市发展为前提、以中产阶级形成为要件（社会现实） 三重面相： 1、经济提供财富与价值追求效率 2、政治提供秩序与信用追求公平 3、文化提供自由与价值追求意义 →

四、中国社会转型的复杂性 文化启蒙与民族救亡 “人们似乎热爱自由，其实只是痛恨主子。” ——托克维尔 历史包袱与转型陷阱 “法国革命是以革命的方式、带着宗教革命的外表进行的一场政治革命。” ——托克维尔

城乡二元对立经济体制中的功利主义审视 重工业优先 剪刀差 户口制度

五、改革开放后期社会转型中的正义问题 市场主导 注水的工业化 虚假的城市化 出口导向型经济 阶级的重生

注水的工业化 据国家环保总局的资料，仅2003年，我国便消耗了全球当年消耗的31％的原煤、30％的铁矿石、27％的钢材以及40％的水泥，而创造的GDP不足全球的4％。还有数据显示，我国每公斤标准煤能源产生的国内生产总值仅为0.36美元，世界平均值为1.86美元，而日本为5.58美元，也就是说日本是中国的15.5倍。

结果 正是由于缺乏先进技术的引领，所以经济的发展，社会的进步也只能靠生产关系的调整来推动——从资产重组到明晰产权，从减员增效到农民工进城，从分税制到股份制改造，我们依稀都可以看到在全国甚至全社会范围内到进行生产关系大调整的影子。问题是除了人的活劳动之外技术才是生产力发展的核心要素，在技术潜能被充分发掘之后，单纯的生产关系调整并不能真正推动生产力的进步与发展。

虚假的城市化 股份制改造中的下岗工人补偿问题 高房价对工薪阶层的剥夺问题 农民工的身份与市民待遇问题

出口导向型经济 利益输出问题 低价竞争策略中的工资挤压问题 内需拉动乏力问题 资源密集型发展策略中的生态正义和代际分配问题

阶级的重生 阶级阶层的固化（X二代问题） 社会认同的分裂（东西左右之争问题） 公共理性的萎缩（社会戾气日盛及封建迷信死灰复燃问题）

重新走向神坛的毛泽东

公共理性的结构转型与历史的出口 所谓公共理性，就是公民究竟应该如何就公共政治问题（首先是正义的原则问题）进行推理和论辩。……政治哲学家构造出来的正义原则要能够得到公民们的认可，或者对于公民来说具有可接受性，他在其推理中也就必须把自己定位为公民，一位符合某种道德理想的公民。这同时意味着，在政治正义问题上，公民们也应该按照这样一种起码的公民理想来要求自己，而不是基于纯粹自利的考虑，也不是试图把自己的主张（哪怕是高度利他主义的主张）强加于人。公共理性理念就代表着对这种公民理想的诉求。

公共理性的结构 认识理性： 包括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等人自身对于宇宙人生的认识与态度，在环境的束缚与限制中寻找独立与自由，在人对自身有限性的突破中彰显人无限的尊严与价值。 交往理性： 包括道德伦理等人对于他人与社会民族国家等人自身生活于其中的共同体的关系，是对个体自由合理的限制与束缚。

公共理性的结构转型 传统社会 现代社会 天人合一 三纲五常 伦理中心主义 道德理想主义 科学精神 人格平等 民主法治 自由意志

制度设计与公共理性 辛亥革命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庄子

民族问题的历史出口 历史 现实 民族独立 三座大山 文化启蒙 社会动员 民族复兴 三农问题 教育投入 促进理性

全球化视阈下的问题诊断 分化效应 贫富分化 阶级对立 社会冲突 自私贪婪 抽离效应 人的异化 资源浪费 生态灾难 残忍暴虐 经济资本主义 文化消费主义 分化效应 贫富分化 阶级对立 社会冲突 自私贪婪 抽离效应 人的异化 资源浪费 生态灾难 残忍暴虐

全球互联互通条件下文化方向的反思权选与重新建构 马克思主义所标示的终极方向与人类解放问题（从解放政治到生活政治） 传统文化所蕴涵的民族智慧与民族自我认同问题（从民族国家到文明国家） 西方文化所展示的现代思维与社会理性发育问题（从市民社会到公民社会）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