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语言是符号系统 【课程内容】 2.1 语言的符号性质 2.2 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2.3 语言符号是人类特有的 【重点、难点】 语言符号的特点； 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 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语言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1 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点 2.1.1、语言和说话 一种语言中句子的数目是无限的，那么人们是怎么学会说话的呢？如果我们从人们说出来的话中抽出一些样品来研究，就不难发现，无限的句子中包含着有限的东西：不同的句子中所包含的词是有限的。更重要的是，组织这些材料的规则是极其有限的。学话就是掌握这套材料和规则。语言学所研究的“语言”，也正是由有限的材料和有限的规则组成的系统，而不是指具体的话语。 说话的行为和说出的话语是具体的，在发音、词语选择、句子形式的运用等方面都有个人特点的。而每个人说话或听话时使用的材料和规则却是具有一般性的，是社会每个成员共同的。语言是能够生成话语的符号系统，而具体说出来的话语则是人们运用语言系统所产生的结果。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1 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点 2.1.2、语言与符号 符号包含形式和意义两个方面。形式是人们的感官可以感知的。像信号灯、旗语、上课铃、盲文等都是符号。而这些可以感知的形式都具有专门的意义，因此这些形式就具有了符号的功能。 符号的形式和意义是不可分离的，二者的结合才构成符号，没有无意义的符号形式。但符号的形式和意义之间没有本质上的、自然属性上的必然联系。在这一点上，符号和隐含某种信息的自然的征候不同。 征候是事物本身的特征，它传递的某种信息，可以通过它自身的物质属性来推断。例如远处的炊烟，病人的脉象、气色、舌苔、口气等，这些都与它们所隐含的信息有本质的必然的联系。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1 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点 我们知道，客观的现实通过认知转化为主观化的信息必须有一套符号，而语言符号的形式使得主观信息具有了客观的物质载体。语言符号与客观现实的关系比较复杂，如下图所示：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1 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点 语言符号的第一性的形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用声音作为语言符号形式的物质载体，有其自然属性的优势。有灵活的发音器官也是人类独有的高级进化的结果，特别是直立行走和语言的产生有密切的关系。从语音的这些自然属性上看，语言符号的形式最先选择以声音为载体也是一种必然。 语言符号的意义是对它所指代的一类心理现实的概括。这首先涉及心理现实与客观现实的关系，其次涉及语言符号意义的概括性。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1 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点 心理现实与客观现实有密切的关系但又各不相同。客观现实是四维时空中外在于人的所有存在：当下和历史上所有的人物、事物、现象以及它们的相互关系及其变化。心理现实则是客观现实经过人的认知贮存在人的大脑中的各种知识信息。而这些信息的来源大致有两个方面。一是人对客观现实的直接感知，被大脑接收处理，贮存起来。一是人对语言文字的接收处理。 通过人的直接感知和大脑的接收处理而获得的知觉性心理现实为语言符号的最初编码提供了初步的材料。语言符号的意义是对人们通过感知而接收到的具体多样的心理现实现象的概括。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语言符号由音和义结合而成，音和义是因社会的约定而联系在一起的，这叫做语言符号的任意性。 2.1 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点 语言符号由音和义结合而成，音和义是因社会的约定而联系在一起的，这叫做语言符号的任意性。 当语言产生之后，人们就可以利用语言从他人那里接收间接的经验，从而极大地丰富了个人的心理现实。从编码的角度看，语言符号与心理现实之间的关系是相互的；而从解码的角度看，语言符号“指称”离散化了的小块心理现实。 从编码角度看，心理现实和客观现实的关系也是相互的，是以人的感官和大脑作为中介而彼此联系的。从解码的角度看，语言符号的意义是以心理现实为中介的对客观世界的反映。 总之，心理现实是存在于客观现实与语言符号之间的人脑中的信息存在状态，它既与客观现实互动，也与语言符号互动。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1 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点 从语言符号和认知的关系上，我们看到了语言符号的重要性。而语言符号的复杂性还在于，它并不是单独地与现实现象发生联系，而总是要与其他语言符号处于一定的系统关联之中，才能用于编码心理现实和认知客观现实。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2 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2.2.1、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和线条型 语言符号的任意性是指，作为符号系统的成员，单个语言符号的语音形式和意义之间没有自然属性上的必然联系，只有社会约定的关系。 例如“人”，汉语说rén，英语说person，或man和woman，法语personne，相互间的语音差别很大，但它们所表达的意义一样，说明不同的音可以表达相同的意义；同样，相同或相似的音在不同的语言中也可以表达不同的意义，如ai，汉语中表达的是哀、爱、矮……，在英语中表达的是"我"（I）。 人们根据诸如此类的现象得出结论，认为什么样的音和什么样的义相结合构成语言符号完全由社会约定，因而简称为语言符号的任意性或约定性。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语言符号的线条性是指语言符号在使用中是以符号序列的形式出现，符号只能一个跟着一个依次出现，在时间的线条上绵延，不能在空间的面上铺开。 2.2 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语言符号的线条性是指语言符号在使用中是以符号序列的形式出现，符号只能一个跟着一个依次出现，在时间的线条上绵延，不能在空间的面上铺开。 以“小王打碎了杯子”为例，每一个字只能顺着时间的先后一个跟着一个说出来，绝不能在同一时点中同时嘣出两个字来。 再如“香瓜”和“瓜香”的意义不同是由于符号的结构关系不同，而结构关系的不同是由符号的线性排序不同来表达的，语言结构规则就隐含在这些线性序列中。所以，线条性是语言符号系统分析的基础。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2 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2.2.2、语言符号的层级体系 语言中的各种单位相互间紧密联系，彼此依存，组成一个系统。语言系统是由音位、语素、词、词组、句子等结构单位组成的一种层级体系。 语言符号系统是分层级的体系。这个体系的底层是一套音位。一种语言的音位数目虽然只有几十个，但能够组成数目众多的组合，这些组合为语言符号准备了足够的语音形式。音位和音位组合成的更大的单位只能构成语言符号的形式，它们都属于语言的音系层。语素和语素组成更大单位则是形式和意义结合的语言符号，属于语言的语法层面。语言系统分为音系和语法两个层面，在这两个层面上都有最小单位和小单位组成大单位的多级组织结构，这是语言系统最重要的特点，即语言系统的两层性。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2 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语言层级体系的上层又分为三级： 由词构成的句子。词和句子都是符号的序列 语素构成的词 第三级 第二级 第一级 由词构成的句子。词和句子都是符号的序列 语素构成的词 语素，意义和声音在这里结合为最小的语言符号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2 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音位＞语素→词→句子 这就是语言的层级体系。在这个层级体系里，低一层级的单位比高一层级的单位要少得多。高一层级的单位都是低一层级单位按照一定的规则组合而成的。从音位到语素，这是语言分层装置里最关键的接合部，因为音位只能构成符号的形式，语素才是形式和意义结合的符号，因而我们说，从音位到语素有性质上的飞跃。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2 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几十音位＞成千→成万→无穷，这就是这个层级装置所提供的效能。这个效能是通过组合与替换而获得的，语言中每个符号或语言单位都处在既可以和别的符号组合，又可以被别的符号替换这样两种关系当中，而替换的材料又是由聚合关系提供的，正是由于语言符号中存在着组合和聚合这两种根本的关系，语言这个层级体系才能以少数有规则地组成多数，一级级翻番增量，从几十扩大到无穷，使说话的人可以随心所欲，造出符合表达需要的句子来。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2 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2.2.3 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 语言系统是一种复杂而灵活的装置，而聚合关系和组合关系则是这个系统灵活运转的两根“轴”。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在语言系统中具有重要地位。 符号和符号组合起来，形成高一级结构。处于高一级结构中的各个符号，称为结构的成分。结构中各个成分的关系称为组合关系。比方说“红”和“花”两个符号可以组成“红花”和“花红”两个不同的结构。二者虽然所用的语素符号是一样的，但整个结构的意义不同。这种结构整体意义上的差别，就是因为成分的组合关系不同造成的。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2 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如果一些语言符号或更大的单位在组合结构的某一环节上能够互相替换并且替换后结构关系不会改变，那么这些符号在结构中就具有某种相同的作用，它们自然地聚集成群。它们彼此的关系叫聚合关系。比方拿“红花”这个符号的结构来说，能出现在“红”这个位置上的有“蓝、白、紫、大、小、好、香……”，能出现在“花”这个位置上的有“光、线、旗、脸蛋、眼睛、房子……”，这两组词各自构成一个聚合。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2 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语言符号的这两种关系就象几何中的横轴和纵轴，如下图所表示： 我 学 语 言 学。 他 读 哲 学。 　　　 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是组成语言系统的一个纲，是语言系统中的两种根本关系。语言系统中不但所有语言符号都处在这两种关系之中，而且构成符号的音位和意义也都处在这两种关系之中，这就保证了语言这个层级装置的运转，从而使有限的符号和规则创造出无限的句子。 我 学 语 言 学。 他 读 哲 学。 你 看 小 说。 小 王 吃 苹 果。 聚合关系 组合关系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3 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2.3.1 人类语言符号和其他动物“语言”的根本区别 人是社会性的。语言符号是人类社会形成和发展的必要前提。不过地球上还有其他许多具有群体性的动物。许多动物也有传递信息的符号，比如海豚、蚂蚁等，都有比较发达的信息符号，用来简单的信息功能，如帮助觅食、逃避危险等，有的更像人的语言；有的动物还可以听懂人类语言所表达的简单信息，鹦鹉甚至还能维妙维肖地模仿人的语言。那么，这些交际方式是否具有符号的性质呢？和人类的语言又有哪些不同呢？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人类语言符号和其他动物的交际方式如叫喊、舞蹈等，有本质的区别，主要体现在以下几方面： 2.3 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人类语言符号和其他动物的交际方式如叫喊、舞蹈等，有本质的区别，主要体现在以下几方面： 1、任意性 2、单位的明晰性 3、结构的二层性 4、能产形 5、传授性 6、不受时、地环境的限制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3 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动物虽然也有交际方式，但语言却是人类特有的。人类语言和其他动物的交际方式有本质的区别，它们在单位的明晰性、任意性、结构的二层性、开放性、传授性、时地环境的限制等方面存在着明显的差别。 开放性 Title in here 结构的 二层性 Title in here 不受时、 地的限制 任意性 传授性 Title in here 单位的 明晰性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3 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动物是没有语言的，只有人类才有语言。人们通过语言和文字进行交往和文化交流。语言活动是最高级的神经活动，也是人类所独有的现象，这是人与动物在本质上的区别。据统计，全世界各民族的语言，达两千七百九十六种之多。动物虽没有语言，但往往可以利用声音作为联络信号。这种联络信号，称为动物的“语言”。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3 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长臂猿 　　 人类发音，是由于空气通过咽喉部的声带，引起振动的缘故，再加上口腔的不同姿势，以及唇、齿、舌等不同动作的紧密配合，就能发出不同的音调。 　　 有的动物虽然也能发音，但不能用真正的语言来表达思想和行为。所以，它们的联络信号，是多种多样的。 　　 兽有兽语。犬吠、马嘶、虎啸、狼嚎、狮吼、猿啼，这些都是兽语。同一种兽类，可以用不同的声音和动作作为联络信号。例如，猴群在行动、休息和睡眠时，都由猴王进行指挥。正在前进中的猴群，听到掉队猴子发出的失群声，就会停下来并彼此喊叫呼应。在休息或睡眠的猴群，听到在树上放哨的“警卫员”发出的危险信号，会突然跑得无影无踪。近年来，国外对黑猩猩使用符号语言和手势语言的实验研究，已经突破了巴甫洛夫关于“人类以外的其他动物都不具备第二信号系统”的结论。经过相当的训练之后，黑猩猩就会掌握用一整套不同颜色和图形的塑料片组成的词汇系统，并且用它们来与人进行交谈。黑猩猩还能学会一百多个手势“词”。它们不仅可以使用这些词与人交谈，还可以在学会了手势语言的黑猩猩之间相互进行交谈。甚至能把学会的词创造性地应用于它认为合适的场合。比如当它学会“脏”一词后，甚至用这个词来骂人。有一次黑猩猩看到一只打架的猴子，它很讨厌这猴子，就用手势骂它“脏猴子”。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3 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鸟有鸟语。“耳聪心慧舌端巧，鸟语人言无不通。”这是诗人白居易描写“能言鸟”的一句古诗。鹦鹉、八哥、鹩哥经过训练，可以模仿人类语言中的个别音节，如“您好！”、“几点钟了？”、“吃饭没有？”、“再见！”它使许多观众为之留步，并博得喝彩。红嘴相思鸟可以在不同的情况下，发出不同的呜叫声，比如在愉快歌唱的时候，发出的叫声十分宛啭，但在受到敌害威胁时，就发出低哑的喳喳声。能言会语的鸟类很多，不单是“能言鸟”。比如乌鸦呱呱，喜鹊喳喳，杜鹃啼鸣，画眉宛啭，猫头鹰夜号，百灵鸟歌唱，还有黄鹂、山雀、白头翁等都是会发音的鸟类。 　　鸟是怎样发音的？它同兽类的发音不同。它是依赖于中枢神经的统一调节，凭着气管分叉部位的发音器（鸣管）上的“鸣肌”的收缩作用，发出一定的声音的。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3 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虫有虫语。蝉、蟋蟀、螽斯、纺织娘、油葫芦都会鸣叫。有的昆虫身上有特殊的发音器，比如雄蝉腹部的两侧，上面有一对大而圆的“音盖”，下面生有像鼓一样的听囊和发音膜。发音膜靠着内壁肌肉的收缩振动，发出声音，再通过腹部的共鸣器，发生共鸣，声音就显得宏亮了。有的昆虫，本身并没有特殊的发音器，而靠翅膀摩擦发音。当膜状翅膀在飞行，每秒钟内振动的次数在十六次到二万次之间时，就会发出高低不等的音调来。比如，蜜蜂飞行时，每秒钟振动四百四十次，可以听到嗡嗡的声音。羽斑桉蚊飞行时，每秒钟振动三百三十次，也可以听到声音。而蝴蝶飞行时，翅膀振动次数少，所以声音难以听到。研究动物的“语言”，是一门很有趣味的学问。人们可以把动物的不同“语言”录制下来，与动物进行联络，用以引诱和驯化动物。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3 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2.3.2 语言是其他动物和人类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掌握语言需要有发达的大脑和灵活的发音器官，也就是说，要有抽象思维的能力和发音的能力。 抽象思维的能力和灵活发音的能力相结合，表现为人类的语言能力。这种能力是人类祖先在长期的劳动中经过很多代的艰苦磨炼而形成的。所以，人类的语言能力是先天具备的。 正是由于有了语言能力，儿童才能在短短几年内掌握一门语言。而其他动物不具备先天的语言能力，因此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让动物学会语言。在教动物学习语言方面，人们做过一些实验，其中最有影响的恐怕要算是“瓦舒计划”了。“瓦舒”（Washoe）是一只雌性的黑猩猩（在进化程度上，黑猩猩被认为比包括大猩猩、猩猩和长臂猿在内的其他灵长类动物离人近得多）。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3 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2.3.2 语言是其他动物和人类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人类的语言能力主要表现为抽象的思维能力和灵活的发音能力 人类语言能力是先天具备的，至于运用这种能力学会一种语言则是后天的事情。语言环境对潜在的语言能力变成现实的语言能力或者维持已具备的语言能力都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语言能力指学会并能使用一种语言作为交际和思维的工具的能力 抽象思维的能力和灵活发音的能力相结合，表现为人类的语言能力 人类的语言能力主要表现为抽象的思维能力和灵活的发音能力 一个人生活在什么样的语言环境，就会学会什么样的语言，没有现成的语言环境，先天具备的语言能力只能是潜在的东西，无从诱发；即使掌握了语言的成年人，如果离开人群长期孤独地生活，他们的语言能力也会衰退甚至丧失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3 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实验说明黑猩猩具有一定的掌握符号的能力，但是它掌握不了人类的有声语言。黑猩猩通过强化训练掌握一定的手势语，其使用的范围主要限于直接的实用目的，而不能用来达到认知的目的。儿童在学说话的过程中爱用语言来了解周围的世界，因而语言的发展也极为迅速。黑猩猩却不是这样，它们对周围的事物不怎么感兴趣，因而语言的发展也限于较低的水平。这很可能是由大脑的发育水平所决定的：刚生下的婴儿大脑的重量只及成人的24％，而黑猩猩刚出生时的脑重已达成年黑猩猩的60％。可见人类发育期间大脑增长的速度要比黑猩猩快得多。人类正是在大脑迅速增长这段时期内掌握语言的。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3 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2.3.2 语言是其他动物和人类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 正是由于有了语言能力，儿童才能在短短几年内掌握一门语言。而其他动物不具备先天的语言能力，因此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让动物学会语言。有的动物（如黑猩猩）经过强化训练，会具有一定的掌握符号的能力，但是它掌握不了人类的有声语言。黑猩猩通过强化训练掌握一定的手势语，其使用的范围主要限于直接的实用目的，而不能用来达到认知的目的。 鸿沟 70 人 语言 50 动物 无法逾越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2.3 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人类的祖先在长期维持生存的劳动活动中锻炼了自己的大脑，改造了发音器官，具备了说话的能力；而在共同劳动中又有了交流思想的需要，即“已经到了彼此间有些什么非说不可的地步”，于是产生了语言。这是人类和其他动物分道扬镳的最后的、最重要的标志。人类和动物最后分家的伙伴是黑猩猩，大概只有一千万年的历史。由于黑猩猩和人类在生物进化的过程中有很长的共同经历，所以相互之间有很多共同的地方。但即使和人类如此接近的黑猩猩仍不能学会人类语言，可见语言是其他动物和人类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

思考与练习 １、如何理解语言符号的任意性？ ２、举例说明什么是组合关系，什么是聚合关系。 它们对语言的社会功能有什么重要意义？ ３、试说明语言的层级体系和它的运转原理。 ４、什么是人类的语言能力，它有什么特点？ ５、什么是语言？什么是话？它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６、人的语言与所谓的动物语言的根本区别有哪些？ 语言学概要 Linguistics outl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