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 級:夜碩心輔二、三 報 告 者:楊宜璋、李玲玲 指導教授:蔡順良老師 參考資料:慶雯、梅蘭、怡君 受虐婦女的客體關係取向治療 班 級:夜碩心輔二、三 報 告 者:楊宜璋、李玲玲 指導教授:蔡順良老師 參考資料:慶雯、梅蘭、怡君
治療男性施虐者所遭遇的困難 治療受虐婦女比治療施虐者來得有效。 施虐者的人格特質是治療施虐者的主要困難: 1.男性施虐者慣用「獨立模式」 (independent style) 2.一定比例的施虐者具有人格疾患(psychopathic personality disorders)
1.男性施虐者慣用「獨立模式」 (1)視自己為主導支配、控制者的角色:並建構一個封閉的、 虛假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中由他制定並執行一切的規則。 (2)不承認自己有想依賴他人的感覺:幼年時期受虐的經驗 使他極力避免被認為依賴較有權力的他人。其「依賴需 求」主要建立在可受控制的對象身上。 (3)拒絕像孩子依賴父母一般的依賴治療者,因此會頑強抵 抗治療過程中「順從」的要求。 (4)治療的歷程等於將其置於一個陌生的世界,他必須遵守 全新的規則,他的態度將因此受到質疑。行為受到質疑, 須被他人支配,施虐者因此感到震驚與憤怒。
1.男性施虐者慣用「獨立模式」 (4)多數的施虐者之所以願意接受治療,是因為法院將此 作為一個釋放他的條件。 (5)絕不可低估在受虐者內心滋長的卻被壓抑的憤怒,因 為這種情緒經常會破壞發展治療聯盟的可能性。 (6)許多男人企圖表現出迷人、天真無邪的態度,想要欺 騙治療者,其意圖便是在反抗心理治療。 相反的,女性受虐被害者對於自己依賴的感受感到自在。 當他們處在一種依賴的關係時,不會覺得自己被貶低; 而她們也習慣於尋求他人的力量。因此,治療關係能滿 足她們的需求,又不至威脅到她們。
2.施虐者具有人格疾患 (1)指的是擴大的自戀(an amplified narcissist): 比起自戀性人格疾患,這類的人更加的原始、空 虛、虛偽、危險,且容易為復仇的情緒所驅使。 (2)不要認為這類的人都在監牢中,或是能輕易被辨 識出來。相反的,他們非常擅於角色扮演,擅長 模仿正常人,以致於當他對伴侶做出了凶暴的攻 擊後,你仍不相信他是有可能犯下這種傷害行為 的人。 (3)他們這種角色扮演的能力源自於他們缺乏認同-- 一個真實的自我,他們沒有一個恆常的人格。
2.施虐者具有人格疾患 (4) 然而,施虐者的角色扮演能力也正是他在傷害 伴侶後能贏回對方的關鍵資產。他能夠做出極美 好的愛的表示,吸引受虐者內在抱有希望的自我 起了作用。 (5) 當施虐者被迫接受治療時,雖然表面上會表現 出順從,實際上卻對伴侶、治療師以及法官都預 謀不軌。 施虐者間亦存在個別差異,不可一概而論。
三種基本的自我功能 分化(differentiation) 整合(integration) 內射(introjection) 1.為了修補受虐者遭到破壞的自我結構(ego structure), 客體關係取向的治療以上述三種功能著手。 2.在這三者之中,受虐婦女必須透過「內射」,將治療關 係中支持性的回憶帶進她個人內在世界裡,才有辦法開 始另外兩個程序──分化、整合。 3.治療目標在於修補受虐婦女受損的自我結構,直到她們 不再對愛得「過火」(overplays love)、虐待她們的男人感 到興趣。
促成改變的基礎---內射治療者 (The Foundation of Change) 擁有支持性父母的孩童,因建構其所接受的正向 回憶,能毫無畏懼地探索這個世界。她擁有的內 在支持愈多,她愈能無困難地與她的母親分化。 同理,受虐婦女在之所以無法與施虐者分化,乃 是因為缺乏足夠的「正向內射」來整合其自我結 構,導致其離不開施虐者。 對於受虐婦女而言這是重要的:從治療過程中內 化了許多支持性的自我建構的回憶後,方能與她 當下「離不開」的客體分化。因此,內射是治療 的首要目標。
促成改變的基礎---內射治療者 門診病人的治療計畫:前提是當事人非處在極端的危險中,受到免 於虐待的保護措施。 門診治療計畫的長期目標就是逐漸地增強受虐者的自我結構,直到 她能夠在離開支持性的治療環境後,拒絕回到施虐者身邊的誘惑。 治療的困難在於當事人在心理生活上依賴著施虐者。當事人必須先 放棄對施虐者的依附,並轉移她堅實的依賴需求朝向她的「好客體」 ──治療師的關係上。 這樣的做法等於在治療師身上加了重擔,因為病人被允許且受到鼓 勵將她龐大的依賴需求集中在治療師身上。 治療師必須表現出一種可信賴且可預測的態度,讓受虐婦女能習慣 於依靠來自其他人的支持。 治療師毫無疑問的可信賴性、對於病人的關注、治療師的真誠、坦 然,提供了病人新的支持體驗,使她最後形成新的、正向的內射。 上述的過程是緩慢的,不要在治療剛開始時就期待這樣的改變出現。
治療中所遭遇的阻礙(Four Major Obstacles to the Introjection of the Therapist) 主要有四個: 1.受害人對於治療師「良善(goodness)」的猜疑(suspicion) 2.負向的治療反應 (the negative therapeutic reaction) 3.「逃避接觸」的病人 (the out of contact patient) 4.病人堅持自己對困境的解釋 這些阻礙被稱作「抵抗(resistances)」,包括病人的預期、恐懼、以及信念——源自於她才擺脫的被剝奪的成長歷程。 任何一種阻礙都可能停止所有治療的程序,並且將這受虐婦女留置在毫無修補希望的危險階段中。 一旦受虐婦女在治療情況中感到威脅,對改變的抵抗便會出現。與任何特定的病人進行治療時都會出現以上一至二種的狀況。
受害人對於治療師「良善(goodness)」的猜疑(suspicion) 第一個妨礙病人接受與內化諮商師努力的就是她對諮商師動機的懷疑。 這自小被父母忽視而經驗到的心靈創傷,最有說服力的來源即是對生活中正常慣例的不確定感。她們無法肯定父母任一方是否會回家,何時將會勃然大怒,甚至最基本的照顧事件也屈指可數。背負著這種成長歷程的孩子很快學會繃緊神經:預期父母的心情或學習自我照顧。 無論她變得多麼熟於照顧自己,對於提供像照顧者般協助的任何人,她變得謹慎,並抱持著堅定的信念:她在治療關係中將如同在親子關係中一樣再次受到利用。 因此,帶著這種成長歷程的病人進入到治療關係時,她會預期最糟的情形,治療師的工作便是推翻這個預期。
受害人對於治療師「良善(goodness)」的猜疑(suspicion) 無論治療師展現的仁慈與真誠,受虐的病人非常確信所有親密的客體關係都是剝削的且短暫的,以致於她們不願意相信別人會提供她真正的幫助。例如,謹慎的病人可能預期諮商師不會持續提供她幫助,可能因為覺得她的問題無聊,或是因為覺得她不夠重要到需要被關注。 當女性病人遇上男性的治療師時,而這病人的原生家庭的分界線又很薄弱時,她也許會提議在機構以外的社會情境中碰面,以便於「他們能更了解彼此」。以這種讓自己涉入的治療賄賂基本架構方式敗壞諮商倫理,為了試探治療師是否和她父母一樣願意違反規則。 這些病人害怕治療師是不值得被信任的,同時又希望他不是如此。當治療師證明是可信賴的,許多病人仍然無法接受這是真的。
輔導「家暴目睹兒」案例說明 -對良善的猜疑 國一男生「小皇」在語句完成測驗寫出國小目睹家暴經驗,輔導老師下課詢問時,他氣沖沖地數落父親的不是,但是當老師進一步邀請他至諮商室會談,想關心其情緒卻被拒絕,之後好幾節課都不理會老師,因為他不相信輔導老師是真心關懷他,且認為可能像父親一樣是個壞人。 國二女生小柔因做錯事被班導責罵,認為自己被放棄,所以負氣背著書包要離開學校,嘴巴說不在意被班導放棄,因為這正是爸媽對待她的方式,當輔導老師舉例澄清班導對她平日的關心,及責罵她的用意時,她表示不相信班導是真心的。 案例分享
負向的治療反應(The Negative Therapeutic Reaction) 負向的治療反應被定義為病人的惡化(deterioration)不管諮商師合宜且適時的介入。通常藉由兩種形式發生: (1)最常見的形式是病人將關於之前施虐者的回憶投射在治療師身上,這是因為病人在幼年時期受到嚴重虐待而留下難以磨滅的痕跡。 她會對治療師反應他/她就像是原本的拒絕性客體(rejecting object),並以憎恨與懷疑回應治療師,這些情緒來自她被虐待的自我。 這種病人所犯下的錯誤被稱做「移情(transference)」。病人把親子關係中所發展出的強烈的負向感受轉移給諮商師,並相信諮商師就如同她原先的客體。
負向的治療反應(The Negative Therapeutic Reaction) (2)第二種形式是起因於病人內射了她父母原先針對她的敵意態度。 每一個奴隸的目標不在於自由,而是要一個專屬於自己的奴隸。(Sir Richard Burton) Burton在觀察了各文化中的奴隸制度後,了解到一旦一個個體進入了主人與奴隸的關係時,他就永遠受到這兩者之一的角色桎梏著,並且無法想像一種不包含控制或屈服的關係。 病人會嘗試藉由批評與拒絕來支配他的諮商師,就像當他還是孩子時被奴役一樣。許多病人自述在生命後期發現到自己表現得就像是他們所憎恨的父母一般。 被內化的拒絕性客體來自那些被父母攻擊、拒絕、貶損孩子的回憶的集合。 病人對諮商師的行為是可恨且吹毛求疵的,就如同兒時她父母對待她的情形。
「逃避接觸」的病人 (The Out of Contact Patient) 第三種藉此防止病人內化諮商師的拒絕發生在病人進入治療中的「逃避接觸」階段。 基本上,受過去的成長歷程影響,進入此階段的病人並沒有預期到能獲得支持,使她們進入到諮商室時幾乎是恍惚的狀態,甚至可能無法思考治療師所說的話。 這些病人當她們還是小孩時,得到來自父母的支持是非常少的,因此,她們不相信任何人能以任何方式幫助她們。 開始進入此階段的病人會大聲地詢問為何她們要來到諮商室中?會詢問她們是否需要再回來?或者會對治療師的關懷感到不安。 另一個跡象是當病人說到她一離開機構便按例地忘掉每次談話中兩人互動的所有內容。 面對此情形的治療師所要做的,就是洞察受虐者的意識,並將她/他(治療師)正在這裡協助她(受虐者)生活中的難題的事實滲透到她的意識中。
病人對於自己所遭逢的困境解釋的堅持 (The Patient’s Insistence on Her Own Explanation for Her Plight ) 第四種問題會干預病人意願去內化治療師的努力,通常是最難以超越的困難拒絕形式。 病人總是與治療師爭辯著為何她生活中有如此多的困擾。每一個病人都有她自己用以解釋她為何處在一種虐待關係的模式。她會堅持自己的模式才是正確,同時拒絕治療師的態度。 多數病人使用心理防衛機轉去合理化她會被虐待的原因。病人對於她所遭逢的困境,通常有一套不同的且矛盾的解釋。她們必須一再地向她自己及她的友人解釋為何她一直停留在這種毀滅性的,也許是威脅生命的關係中。這解釋足以說服這些受虐婦女與她的友人們相信她這樣的關係似乎是真有道理的。這些受虐婦女會發展成為一個有說服力而不合邏輯的強辯者。
病人對於自己所遭逢的困境解釋的堅持 (The Patient’s Insistence on Her Own Explanation for Her Plight ) 受虐婦女來自於一個充斥著爭辯、失去理智、防衛成為一種生活方式的世界。對於口語及肢體的衝突毫不陌生,因此她將一種衝突的模式帶進了諮商室裡。 文章中引述有一段受虐婦女與治療師進行治療的對話,由這段對話可看出受虐婦女同時使用了心理防衛機轉,以及分裂的防衛(splitting defense),她對壞客體強烈的依附,以及她對子女迴避的依附關係,及她對於批評的過度敏感。 這段對話也說明了分裂防衛的力量,當受虐婦女的分裂防衛機轉與她無法被滿足的需求結合在一起後,將不允許存在於她兩個已分裂的自我中,對於同一客體相對的觀點之整合。
病人對於自己所遭逢的困境解釋的堅持 (The Patient’s Insistence on Her Own Explanation for Her Plight ) 分裂的防衛機轉是極端執著,對於外界的介入是有抵抗力的。治療師可以試圖使用合於邏輯的威脅或抵抗,以反對這種分裂的防衛機轉的盲目。 治療師所說的、所做的都難見效果,直到病人對於依賴需求的壓力被降低。 受虐婦女整個的人格結構使其總是做出衝動的、為需求所駕馭的決定,而這源自於她被剝奪的童年生活因而受到扭曲的自我結構。
內射的力量 (The Power of Introjection) 1.當治療程序開始,來自治療關係中正向的內射,提供極大的結構給受虐者的內心世界。 2.這些內射能減緩病人掠奪式的依賴需求帶來的壓力。一旦依賴的需求降低,病人才能較為容易地與施虐者分化,並不再需要使用分裂的防衛來隱藏她的壞客體負向的那一面。 3.每一次治療中的對談,比起一般人際間的偶遇來得更有影響力。事實上,那些發生在六個小時治療裡的專注、關心,以及對病人真實自我的接納,比她在整個幼年時期所經驗到還要更多。 4.在一系列治療的晤談之後,病人開始內化她們被治療師幫助的感受。她們也開始模仿治療師對於治療過程中所顯現的問題的解決之道。對治療師的模仿同時發生在病人有意識及意識以外的情況下。假以時日,病人學習使用與治療師相同的策略及方法來解決問題。
內射的力量 (The Power of Introjection) 1.這整個過程聽來有點難以理解,其實不過就像治療師扮演這一個病人的「輔佐自我(auxiliary ego)」──治療師以他的自我來處理並解決病人的問題,再將解決之道提供給病人,病人又再內化這一切。 2.隨著時間過去,治療師為幫助病人所做的努力,創造了病人的自信,──她將是與關注、尊重、關心等有關的。而這樣的預期會開始建立起較平滑順暢的內射。 3.這些回憶伴隨著從治療師「租借的自我(loaned ego)」內射得來的明確的技巧,能形成一個重建的歷程。而這會發生在任何年紀的病人身上,因為她們的內在世界一直是空虛且需要著內射的。
內射與自我認定建立的過程 Introjection and the Process of Identity Build 1.受虐的女性通常並不認同自己,並且常忽略她本身的才能、興趣和喜好。 2.治療師的任務即在幫助受虐女性建立堅固的自我認同。治療師藉由回饋(mirroring)在個案治療過程中所看到的自己,提升個案的自我意識發展,並鼓勵病人呈現足夠的「自我」(self)於每次晤談過程中。 3.治療過程逐漸展現受虐女性看待自己的新視野,並且給予足夠的時間讓她內化這個新的視野。
促進受虐女性與她壞客體的分化 Fostering Differentiation of the Abused Woman from her Exciting/Rejecting Objects 1.治療師接下來的任務是促使受虐女性與虐待者的分離。 2. 即使是短暫的分離,都有可能會視為遺棄,因此心理上的無法獨立會讓她被困在他與虐待者的關係中。 3.因此,治療師此時的目標是逐漸讓個案內化正向的投射到她的內在世界,直到她內在有足夠的力量獨立。
個案對分化過程的抗拒 The Patient’s Resistance of Differentiation 1.即使在治療之初已暗示病人她必須離開她的伴侶。但我們仍應注意:當這類型的病人必須離開生命中的重要客體(life-giving object)時,她們是十分恐懼的。 2.一位好的治療師必須對個案內在的心理動力有所了解。受虐女性的心理結構是一個複雜而流動的系統,治療師的每一個評論都可能增加她內在自我的力量(希望的自我或受虐的自我),不適當的評論反而會造成個案內在自我的不平衡,甚至喚起她的分裂抵抗。
個案對分化過程的抗拒 The Patient’s Resistance of Differentiation 1.一個功能良好的個人其內在自我不會有競爭衝突,他會覺得世界上充滿了不同來源的愛與支持,因為他早期的經驗中充滿了愛。 2.相反的,受虐女性並不相信他們面對施虐的伴侶時是有選擇權的,她非常在意給予她生命的唯一客體。那些曾經經驗到嚴重剝奪成長經驗的受虐女性,容易成為盲目依附他們施虐伴侶的個案,並且較不願意接受鼓勵他們獨立的協助。
針對分化受虐者與施虐伴侶的治療方法設計 A Therapeutic Approach Designed to Aid the Victim’s Differentiation from Her Abuser 1.事實上治療師採取增進分化的方法依賴於個案的內在資源(內射)以及她分裂防衛的力量。治療師最重要的工作是避免強迫個案太早分離,因為這樣反而會導致退化或治療關係結束。 2.治療師對個案的一開始最大的困難可能與她施虐伴侶有關,而受虐女性當不被遺棄感威脅時也甚少尋求幫助。 3.治療師的第一個工作是與個案結盟,受虐者與施虐者關係發生問題時,她的受虐自我就會扮演支配的角色。
針對分化受虐者與施虐伴侶的治療方法設計 A Therapeutic Approach Designed to Aid the Victim’s Differentiation from Her Abuser 1.剛開始治療師僅關注個案的受虐自我,並收集她的生活資訊,不過度強調他壞客體的缺點。治療師必須記得他所認定的現實(reality)和個案的受虐自我是不同的,且必須注意的是,個案的受虐自我和希望自我對施虐者都懷有不切實際的觀點。
針對分化受虐者與施虐伴侶的治療方法設計 A Therapeutic Approach Designed to Aid the Victim’s Differentiation from Her Abuser 1.治療師的第二個步驟,是溫和的面質個案對道德防衛的使用。這可以幫助個案在分化過程中比較她與施虐者及治療師在合理性(reasonableness)方面的觀點。 (1)首先治療師須徵求一個個案在小時候因為父母施虐而責備自己的經驗,幫助個案看到她現在與施虐伴侶間也使用同樣的方式。 (2)接著治療師必須幫助個案以一個更有現實感的角度,重新檢驗她當時無法掌握的狀況。 (3)下一步是向個案解釋她道德防衛的使用是她調整與父母依附關係的方法。 (4)最後也最關鍵的步驟是,將同樣的方法應用在現在的受虐事件上,協助個案看到自己在過去與現在的狀態是否有不同。 另外,必須強調的是,晤談時不要給個案太大的壓力,因為個案很可能會選擇逃離治療。
針對分化受虐者與施虐伴侶的治療方法設計 A Therapeutic Approach Designed to Aid the Victim’s Differentiation from Her Abuser 1.受虐女性在治療關係中的角色: (1)受虐者在初期常會回去找施虐者確認治療師所敘述的是否正確。 (2)另外一個阻礙是來自於受虐者對離開或拋棄他的伴侶會有強烈的罪惡感,她們認為對她的暴力伴侶良好生活有責任感,並宣稱若自己離開他,他將會墮落或死去。她們也可能極端的認為自己是所有壞事的來源(道德防衛)。 (3)她們通常是缺乏自信心與現實感,並且即使在最後終於能離開施虐者的同時,她們卻也害怕失去他的伴侶。
個案自我結構的整合 Integration of the Patient’s Ego Structure 第三個治療目標是減少個案對分裂防衛的使用。治療師的工作是整合兩個部分自我為一個單一、穩定的形象,治療師必須為個案的內心世界建立一個良好的楷模。 個案使用的分裂防衛讓她能遠離在關係中的憎恨和絕望。正向經驗內射的過程是修復受虐女性受損自我的重點,唯有支持性的記憶內化才能使個案達到分化與整合。
個案對自己及施虐者觀點的整合 Integration of the Parent’s View of Herself, and of Her Abuser 治療師持續及整合的觀點,對受虐女性對其施虐客體的分裂來說,是一個強而有力的資源。 個案常懷有施虐者未來仍會愛他的想法,但治療師並不同意這個幻想時,這種緊張感便會提醒個案回憶起她之前曾試圖忽略的施虐者的行為,治療者接下來便可以去挑戰受虐者不切實際的幻想,並讓個案整合自身對施虐者的觀點。 另外一種整合的方式是治療師對個案前後一致的態度,這也會影響著個案調整她看待世界的方式。 治療師並可試著提醒個案也可發現自己身上的多個「自我」,並認同他們是可以整合且不變的。
治療介入的時機與最後的結果 The Timing and Ultimate Outcome of Therapeutic Intervention 治療師在與個案及其伴侶雙方工作的第三階段中,當施虐者分裂回到他的希望自我,而受虐者停留在他的受虐自我時,治療師便可將受虐者當成工具以促使暫時感到懺悔的施虐者給予承諾。 若療程進行良好,用3到5年的時間重新建構許多受虐女性的自我結構是有可能達成的。 這需要治療者有一個好的工作模式幫助他抵抗個案頻繁的反覆和攻擊。也需要病人擁有保險及財務以支付長時間的療程。個案也會需要學習規律並忍受來自治療師似乎常是批評的言論。
未來展望 A Model for the Future 重視兒童忽視與兒童虐待等家庭問題 專業治療者應更重視於虐待事件中兩人形成的動力觀點。
參考網站暨相關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