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部2014經典譯注講座 林玉華 佛洛伊德—克萊恩論戰 1941-1945

翻譯歷程的點點滴滴……

從佛洛伊德到論戰 Sigmund Freud: 1856-1939 Melanie Klein: 1882-1960 Anna Freud : 1895-1982 Controversies (論戰)：1941-1945

誰和誰的論戰？ 1942年5月22日，Marjorie Brierley寫給Low小姐的信： 問題不能被窄化成只是梅蘭妮．克萊恩和安娜．弗洛依德之間的陳述。

Anna Freud (B Group) Melanie Klein (A Group) Edward Glover Melitta Schmideberg Walter Schmideberg Willi Hoffer Hedwig Hoffer Barbara Low Dorothy Burlingham Barbara Lantos Kate Friedlander Susan Isaacs Joan Riviere Paula Heimann Donald Winnicott Joan Rickman 輔仁大學　林玉華　製作　C. Lin

未採取立場者 Ernest Jones Sylvia Payne Ella Sharp Marjorie Brierley William Gillespie John Bowlby James Strachey Michael Balint Adrian Stephen Karin Stephen 輔仁大學　林玉華　製作　C. Lin

論戰重點： Alternation or Extension? 維也納分析師質疑克萊恩對於心智作用起源及早期發展的論點，已經影響古典精神分析技巧，因此已經改變了Freud的論點 (alternation) 克萊恩的擁護者，認為克萊恩的思路，是弗洛伊德思路的延伸 (extension)

Why 克萊恩 ? 1914 閱讀 Freud：論夢 (On Dream) 1914-1919 被Ferenzic 分析 克萊恩生平簡介 (1882-1960) 1914 閱讀 Freud：論夢 (On Dream) 1914-1919　被Ferenzic　分析 1917 奧匈精神分析學會上被介紹給弗洛伊德 1919 在匈牙利精神分析學會發表第一篇文章，立刻被接受為該學會會員 1920 在海牙國際會議遇見 Karl Abraham 1921 被邀請到柏林從事兒童及成人精神分析 1923 成為柏林精神分析學會會員

克萊恩定居倫敦 1924-25被Abraham 分析 1925年 受Ernest Jones、Alex Strachey和Joan Riviere之邀在倫敦的系列講座 演講內容廣被接受，聽眾包括：Joan Riviere, Ella Sharpe, Sylvia Payne, Edward Glover, John Rickman, Alix and James Strachey, Susan Isaacs… 1926年克萊恩決定在倫敦定居

系列講座後來蒐集在《兒童精神分析 (The Psychoanalysis of Children) 》一書中 (Klein, 1932） 本書之出版引發維也納分析師強烈不滿

《兒童精神分析》Klein,1932 嬰兒的早期焦慮和潛意識幻想，特別是被死之驅力所主導的「口腔及肛門施虐特質」(oral and anal sadism)以及嬰兒幻想中施虐-受虐的內在客體關係(sado-masochistic internal object relations)。

《兒童精神分析》Klein,1932 視嬰兒為一獨立且會思考的個體之思路，遭到當時來自維也納分析師們的強烈質疑。 維也納的分析師們認為嬰兒缺乏先前經驗，因此無法建構克萊恩所謂的咬斷、切割、焚燒、摧毀、撕碎及重建等幻想。 質疑克萊恩的理論中所強調的，嬰兒在認知上的「詭辯能力」(sophistication)及「先天知識」(innate knowledge)。 對於嬰兒期的幻想本質與功能及其所衍生的其他爭議。

維也納與倫敦隔空喊話 1935-1936 主要議題： 性(Sexuality)的早期發展， esp.女性性特質的早期發展 超我的形成與伊底帕斯的關係 死之本能 兒童分析技巧

交換學者-促進兩岸對談 英倫Jones與維也納Federn安排一系列論文對話 (1935-1936)： 倫：E.Jones:“Early Female Sexuality” 維：R.Walder:“Problem of Ego Psychology” 倫：J.Riviere:“The Genesis of Psychical 　　　　 Conflict in Early Infancy” 維：R.Walder:“The Problem of the Genesis 　　　　　 of Psychical Conflict in Early Infancy”

弗洛依德遷居倫敦 納粹政權佔領奧國 1938 年 6 月：Freud一家人接受Jones的邀請，走避納粹，遷居倫敦 弗洛伊德和維也納許多精神分析師走避納粹，定居倫敦（少數移居美國） 精神分析政權大轉移

克萊恩持續發表論文，強化了兩岸之對立 主流與非主流之對立？

父親之死 1939年 9 月 3日：德英戰爭爆發 1939年 9月 23日： Freud 辭世 精神分析孤兒夜未眠

論戰：1941-1944 行政會議：三次年會；五場行政會議 學術討論會議：十場系列學術討論會

行政會議-三次年會 1942年7月29日召開第一次年會(年會後Glover建議探討學術差異對於訓練分析師的影響 p. 593 1943年7月21日召開第二次年會:要求學員寫備忘錄或意見給學會 1944年10月4日召開第三次年會:學會內部重組、會規制定、理監事和教育訓練委員重新遴選］

行政會議-八場行政會議 第一次行政會議於1942年2月25日舉行，29位分析師參與：何謂精神分析p. 99；學會宗旨；學會幹部與訓練 第二次行政會議於1942年3月11日舉行，25位分析師參與：澄清何謂佛洛伊德式的精神分析（Freudian Psychoanalysis） 第三次行政會議於1942年4月5日舉行，27位分析師參與：提出論點需要證據；禁止做人身攻擊 第四次行政會議於行政會議於1942年5月13日舉行，25位分析師參與：討論關於訓練分析師（Training analysts）等相關事宜。 第五次行政會議於1942年6月10日舉行，31位分析師參與：由學術討論到權力鬥爭。決議雙方必須終止針對個人的攻擊。

第六次非常行政會議1944年2月2日：討論Glover的公開抨擊 第七次非常行政會議1944年2月3 日：討論Glover的公開抨擊 1943年12月- 1944年1月: Glover 公開抨擊軍中精神科醫師和遴選測驗之使用）p. 847 1944年1月 Anna Freud：辭掉教育訓練委員會 1944年1月24日： Glover 離開英國精神分析學會 第六次非常行政會議1944年2月2日：討論Glover的公開抨擊 第七次非常行政會議1944年2月3 日：討論Glover的公開抨擊 第八次非常行政會議1944年3月8 日：討論教育訓練的問題

行政會議 （情緒摘要） 兩岸統一太快(British & Vienna) 大戰爆發 父親之死 Defense over loss 家園離散、經濟蕭條不安全感 情緒投射 — Bad Object Needed 生死驅力交戰

十場學術研討會 1942年7月29日決議每月召開一次學術討論會（Scientific meeting），討論學術理論上的差異（scientific differences） 籌備委員為：E. Glover, M. Brierley 和 J. Strachey。

希望澄清主題 - 1 General Psychology Ego development, Superego formation Mental mechanisms Anxiety The role of phantasy and of environment in infantile life Stages, phantasies or positions in infantile development, regression & instinct

希望澄清主題 - 2 Medical Psychology(psycho-neurosis) Hysteria obsessional neurosis Paranoia Manic depression & Melancholia Schizophrenia Conditions of mental health

希望澄清主題 - 3 Psychoanalytic Techniques The aim of psychoanalysis Indications for interpretation Transference Technique of child analysis Handling of specific disorders

E. Glover 建議 paper presentations 1. S. Isaacs: “The Nature of Function of Phantasy” 2. P. Heimann: “Some Aspects of the Role 　　 of Introjection and Projection in Early Development? 3. P. Heimann & S. Isaacs: “Regression” 4. M. Klein: “The Emotional Life and Ego- Development of the Infant with Special Reference to the Depressive Position” 編者無法獲得維也納代表所發表的論文

變相的學術討論會 何謂可被接受的佛洛伊德理論（What is the accepted Freudian Theory？） 澄清克萊恩所提出的觀點是否已經偏離弗洛伊德的後設心理學 反對者：認為克萊恩的思想已經偏離了佛洛伊德式的精神分析（Freudian Psychoanalysis） 支持者：竭力證明克萊恩的貢獻是佛洛伊德式精神分析的延展（extension of Freudian Psychoanalysis）

十場學術研討會 第一篇論文： Susan Isaacs on 潛意識幻想的本質與功能 1943/1/27第一次學術討論會議 1943/2/17第二次學術討論會議 1943/3/17第三次學術討論會議 1943/4/ 7第四次學術討論會議 1943/5/19第五次學術討論會議

第二篇學術論文：Paula Heimann’s paper on Introjection & projection 1943/10/20第六次學術討論會議 1943/11/27第七次學術討論會議 第三篇論文：Heimann & Isaacs’ paper on “regression” (1943年12月17日) 1944/2/16第八次學術討論會議

第四篇論文：Klein’s paper on emotional life and ego development　   1944年3月1日第九次學術討論會議 1944/5/3第十次學術討論會議 維也納團體從此缺席 取消原定於1945年3月7日報告的第五篇論文：Klein’s paper on Oedipal Complex

討論主題 嬰兒期的性幻想 潛意識幻想的本質與功能 原慾發展理論與退化的定義 本能衝突論 死之本能的內涵 超我的形成 早期自我的功能與早期超我 心理病理之爭議 焦慮與罪疚感的來源 精神分析技巧以及精神分析師的訓練等議題

爭議點 維也納的分析師認為克萊恩及一些英國分析師高估了「早期的幻想生活」(early phantasy life)，而忽略「外在現實」(external reality) Ernest Jones認為維也納的分析師們可能忽略了佛洛伊德所提出的「心理現實」(psychical reality)

Marjorie Brierley的感言 1942年5月22日Marjorie Brierley致 Miss Low小姐： 太多火藥味且與「終戰協定」的精神不合。到最後我們得到的只會是一連串的互相攻訐或是爭鬥所帶來得苦難。而我們最需要的，是對雙方的觀點有更清楚的瞭解……要達到這樣的目標，絕不是透過一連串決鬥式的互相挑戰來完成的……

Marjorie Brierley的感言 我不喜歡以「弗洛依德學派」來區分更為一般的「精神分析式」的理論與實務。 精神分析不是教條，而是一門科學，因此弗洛依德的理論並非在於絕對真理的最終揭露，而是一種假設的系統，是他運用臨床所得或心理學資料，來盡可能精確地解釋人類心智運作所作的推測。

Marjorie Brierley的感言 弗洛依德持續地修正和擴充他的假設，他的理論也隨著他知識的增長而發展。精神分析要延續，這種發展的過程便必須持續下去。一門活的科學應是發展的，民主的，而非靜止的，權威的。除了這些一般原則的問題之外，「弗洛依德學派」這個形容詞也太直接地窄化了目前的問題。這不僅僅是一個去澄清安娜．弗洛依德和梅蘭妮．克萊恩兩者是否互不相容的問題，更重要的是，我們全體會員是否能在同一個學會中共存，特別是學會是否能重建它作為一個真正的學術組織的威信。

論戰結果：紳士協議 1944：Melanie Klein and Anna Freud 兩位女士簽訂「紳士協議」 安娜弗洛伊德學派(後來改稱為古典弗洛伊德classical Freudian，之後有改稱為當代弗洛伊德contemporary Freudian) 克萊恩學派(Kleinian) 中間學派(Middle School)後來獨立，稱為獨立學派(The Independent)

紳士協議 1944年7月Sylvia Payne當選理事長，並成立臨時教育訓練委員，委員包括Sylvia Payne（主席）, Anna Freud, Willi Hoffer, Melanie Klein, Susan Isaacs, Adrian Stephen 及 John Rickman（ 秘書：John Bowlby）。 在理事長Sylvia Payne的協調之下，於1946年11月由以上教育訓練委員會代表簽署「紳士協議」(Gentlemen’s Agreement) 緩和了衝突。 協議內容包括建議開設兩個並行的訓練課程，A Group 和B Group。 A Group 教導克萊恩的理論與技巧； B Group教導安娜．佛洛伊德的技巧 克萊恩同時在 A Group 和 B Group訓練分析師 安娜．佛洛伊德則在 B Group訓練分析師

紳士協議 候選者可任意選A或B課程。學生必修自己group的技巧課程，但可自由旁聽另一Group的技巧課程 不願屬於A組 或B組的候選者，可自由選修任何課程（後來這組人自稱為Middle School） 第三年，學生必須選修A & B Group的臨床課程。第一位督導，必須由自己Group的分析師擔任，第二位督導必須由沒有採取立場的中間學派分析師擔任〔這條規定於1950年代取消〕 協議內容還包括制定訓練委員會的職責：負責挑選、訓練及審核候選者

論戰落幕 1952年Joan Riviere(1883-1962)在慶祝克萊恩七十歲的新書引言中，以佛洛伊德的話強調克萊恩在理論上的發展與佛洛伊德的期待並不相違：「 我已經踏出了第一步，而且拋出了許多建議….將來有一些東西將由它衍生而出(I have made many beginnings and thrown out many suggestions… Something will come of them in the future) 」

論戰落幕 Edward Glover 於1944年1月24日離開英國精神分析學會 安娜佛洛依德被慰留

論戰之後… 安納弗洛伊德 : ego psychology (Classical Freudian/ Contemporary Freudian) Freudian： ？？？ 克萊恩學派(Kleinian)：Bion , Segal, Rosenfeld , Meltzer… 中間學派(Middle School)後來獨立，稱為獨立學派(The Independent) ; Winnicott , Fairbairn , Guntrip & Balint … 客體關係(Object Relations)可說由獨立學派衍生而來：又有英國客體關係及美國客體關係之別 輔仁大學　林玉華　製作　C. Lin

Kleinian vs. Object Relations Middle School: 環境＞驅力 英國客體關係：克萊恩學派 + 獨立學派 美國客體關係：獨立學派 + 依附理論（Mahler, Roberson) +人際模式　(interpersonal psychology) + ......

克萊恩學派 Freud(1895-1915)地誌學典範 ∣ Freud(1915＋)結構模式 （林玉華修訂） 驅力（Drives） 環境（客體） 古典Freudian 自我心理學 自體心理學 人際理論 克萊恩學派 英國客體關係 美國客體關係 短期動力式 心理治療

謝謝 Thank you

科技部2014經典譯注講座 蔡榮裕 佛洛伊德—克萊恩論戰 1941-1945

精神分析是什麼？ Dr. David Bell (英國精神分析學會前會長) 精神分析是關於心靈的身體知識（bodily knowledge of the mind）（蔡註：實務上透過身體症狀來了解心智狀態） 精神分析是研究方法，不只包括研究心理狀態，也包括文化研究。 精神分析是正式的治療方式。

精神分析多重面向的共識 Dr. Otto Kernberg(前國際精神分析學會會長) (1)精神分析著重here-and-now (2)以移情(transference)做為觀察的焦點 (3)技術上以對移情的詮釋(interpretation)為主

精神分析做為深度心理學 (1)是否有氣勢呈現精子和卵子的心理學欲望 *然後有了相關的化學物質的分泌 *引導精子找到卵子 (2)論點：不是文化如何影響人 *而是人的深度心理學推出文化的多重面向

「佛洛伊德—克萊恩論戰1941-1945」做為歷史事件(1) 歷史事件(歷史故事) 「佛洛伊德—克萊恩論戰1941-1945」做為歷 史事件 歷史事實(historic truth) 誰知道? 心理真實(psychic reality) “Construction in Analysis”(Freud, S., SE.23, 1937)

「佛洛伊德—克萊恩論戰1941-1945」做為歷史事件(2) (1)論戰的知識（意識認知概念）如何成為經驗？ *有這些概念就足以避免當年的爭議嗎？ *如何「從經驗裡學習（Learning from Experience）」？ * (英國精神分析師Bion克萊恩的學生) *這些經驗是指「潛意識的經驗」 (2)當我們說從這些歷史經驗(例如這本書的文 字)裡學習是指什麼？ *論點：事後的建構

「臺灣精神分析學會」的建構和現況(1) 2004.11.21成立「臺灣精神分析學會」 (Taiwan Center for the Development of Psychoanalysis) + 2006年成為「國際精神分析學會(International Psychoanalytical Association, IPA)」的”Allied Centre” 2014年底將有兩位IPA精神分析師來Site-visit評估成為”Study Group”的可能性 這本書的知識學習如何影響我們建構「臺灣精神分析學會」 例如：以佛洛伊德的文本為基礎處理理論的可能爭議 （回到佛洛伊德的文本）

「臺灣精神分析學會」的建構和現況(2) (分析的金和建議的銅) 除了意識上的知識概念 不只是所謂的人際關係(建議的銅) 還涉及人和人之間的複雜互動 潛意識的客體關係的影響(分析的金) 還不知將來會如何進展和衝突 這本書的論戰和解決問題的模式值得學習

科技部2014經典譯注講座 佛洛伊德—克萊恩論戰 1941-1945 科技部2014經典譯注講座 佛洛伊德—克萊恩論戰 1941-1945 討論人：劉佳昌

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 以古為鏡，可以知興替 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 　　　　　　　　　　　　　　　　—唐太宗

精神分析與歷史 人類心智的歷史—後設心理學 個人潛意識心智的歷史—臨床精神分析 精神分析本身的歷史—精神分析史

論戰的兩個層面 組織的焦慮和解決之道 -幹部的任期 -權力關係之顧忌 -自由討論之限制 -移情及過激的情緒性攻擊 學術或學說上的爭論 　-幹部的任期 　-權力關係之顧忌 　-自由討論之限制 -移情及過激的情緒性攻擊 學術或學說上的爭論 -克萊恩的理論是否偏離了佛洛伊德？ -克萊恩的理論是否與佛洛伊德相容？

論戰的實質 佛洛伊德的本能理論 克萊恩偏重客體關係的理論 在佛洛伊德的架構填進克萊恩的內容 -本能 -客體（關係） -潛意識（幻想） -分裂 -投射（性認同） -伊底帕斯情結 …........

論戰的架構 人：主要人物的個人特質與熱忱投入 架構：區分 -非常行政會議與 -學術爭論議題討論會 內容的討論

臺灣精神分析發展的脈絡 精神分析雖然對台灣精神醫學、心理治療、及文化界早有影響， 但遲未建立分析師訓練系統 精神分析的訓練體系，台灣遠遠落後歐美國家 但台灣心理治療的活動與興趣早已存在超過半個世紀 精神科醫學、心理學、諮商輔導、社工、護理、及其他相關臨床 專業人員中，許多人都對精神分析有不同程度的接觸

臺灣精神分析學會簡史 2004年11月，臺灣精神分析學會成立。 2005年底，國際精神分析學會的理事會通過，臺灣精 神分析學會於2006年起成為IPA Allied Center。 2007年5月Dr. Michael Gundle和Dr. Erik Gann組成的 Review Committee第一次來訪。 ……… 2014年底，Site visit Committee將來訪評估學會成為 IPA Study Group事宜

理論與實務的多樣性 多樣性的內在邏輯 多樣性：差異作為一種特色 Formosa Model 多樣性與理論多元性的爭議

多樣性的內在邏輯 在學會歷年琳瑯滿目的學術活動背後，有沒有一致的內 在邏輯呢？ 一個願望(wish)：在台灣建立一個完善而持久的精神分 析科學社群 訓練本土的精神分析師 提供精神分析給需要的人 與心理衛生領域的臨床同僚一起工作 精神分析的跨學門應用，尤其是藝術、文學、及其他人 文科學。

多樣性：差異作為一種特色 我們服膺佛洛伊德對 “lay analysis” 的一貫主張，主 張學會的成員不應只限醫生，而應兼容並蓄。 我們正視一個現實，即大家在精神分析這條路上容或有 各自不同的階段和速度，但只要認知且又尊重彼此的差 異，相信在精神分析這個交集上合作，會是對大家最有 利（也最有趣）的。

Formosa Model 名譽理事長蔡榮裕在國際精神分析學會Review Committee結束首次評估時，綜合大家的意見而構思出 Formosa Model的想法，期盼國際友人能更了解和尊重 我們學會的獨特性──即其複雜性和異質性。

Formosa Model 「我們也尊重每位會員的步伐，畢竟精神分析是條長路， 需要大家加入學會團體一起慢慢前行，雖然有人走得快， 有些人選擇慢慢走，這是我們向IPA代表提出的 Formosa模式，依所有會員的步伐有大樹也有花草，很 複雜但也很有美麗。有些人喜歡沈默，有些人喜歡發言， 這就是我們學會做為團體的特色。」(蔡榮裕，2008 )

Formosa Model 尊重成員不同的精神分析訓練背景，我們接受各種形式 的精神分析同時並存，期待一種最適合台灣的精神分析 形態漸漸發展成形。在現階段，我們則讓源自不同國家 或學派的精神分析共存共榮。 我們尊重每個成員在精神分析之路上有他各自的步伐， 學會願意幫助所有成員各取所需。

多樣性與理論多元性的爭議 精神分析在世界不地區的趨異演化 甚麼是精神分析？ 是否有多種不同的精神分析？ 共同基礎(common ground)與個別特色(peculiarity)孰重？ 分析師之間在其臨床實作上比較一致 在各自的一般理論(general theories)或後設心理學 (metapsychologies)上比較歧異

從經驗學習 一個人持有的後設心理學，不論內容如何，都是意識上 的，而且理當隨臨床題材之挑戰隨時修改。 我們對彼此歧異性的理解，也都只是暫時的看法，就像 後設心理學。 比較重要的是與如此一個高度多樣的成員組成的團體相 處的真實經驗，就像臨床實作一般。 重點不僅在容忍差異性，更要認知其中仍存在著許多未 知，正如在分析空間中，我們等待著某些東西從潛意識 中浮現出來。

從經驗學習 團體互動的困難的狀況下，精神分析的價值觀有助我們 繼續共同工作 精神分析文獻 國際友人的源頭活水 熟知潛意識的毁滅性力量，面臨爭辯時以精神分析的態 度對應之 友誼的基礎有助於支撐理論觀點上的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