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子嚇阻的啟示 理論提出與爭議 理論演變與爭議的持續 Realism: Offense-Defense Theory 第十週 第十一週 現實主義：攻守理論 Realism: Offense-Defense Theory 核子嚇阻的啟示 理論提出與爭議 理論演變與爭議的持續

攻守理論的基本概念 多極 兩極 單極

相互保證毀滅： 1970s 鐵三角 轟炸機 洲際彈道飛彈 核子飛彈潛艇

http://upload. wikimedia http://upload.wikimedia.org/wikipedia/en/8/8c/B-29_Bomber_on_a_long_range_mission_in_late_1945.jpg http://www.aviation-history.com/boeing/b47-1.jpg http://www.b-58hustler.com/images/B58E.jpg

科技的變遷 危險的液體燃料 可儲存的液體燃料 安全的固體燃料

核子飛彈潛艇 機動發射 準確度低 生存性高 促進穩定的「防禦性武器」

8000 4000 2500 1800

破壞穩定的「攻擊性武器」 洲際彈道飛彈 固定發射 準確度高 易毀性高 獨立多彈頭分導 Multiple Independently targetable Reentry Vehicle

戰略核子武器管制 拆除多彈頭飛彈 終止多彈頭飛彈佈署 道路機動飛彈 http://images.qianlong.com/mmsource/images/2007/08/29/jscv070829059-1.JPG

破壞穩定的「攻擊性武器」 反彈道飛彈條約 1972 Anti-Ballistic Missile Treaty http://behance.vo.llnwd.net/profiles/57492/projects/174313/574921232897732.jpg

美蘇戰略核武態勢 http://upload.wikimedia.org/wikipedia/commons/9/9e/NATO_vs_Warsaw_(1949-1990).png

核子武器中的概念 可以應用到傳統武器上嗎? 攻守理論誕生 核子嚇阻導致冷戰和平...

攻守理論 （Offense-Defense Theory） 傑維斯 Robert Jervis 1940~ 奎斯特 George H. Quester 1936 ~ 藉由防禦性武器展現和平意圖 當防禦占優勢時能促進穩定 Robert Jervis, “Cooperation under the Security Dilemma,” World Politics, Vol. 30, No. 2 (January 1978), pp. 167-214. Security Dilemma, George H. Quester, Offense and Defense in the International System (New York : Wiley , 1977 )

防禦佔優勢 攻擊佔優勢 可 分 不 可 分 「攻守平衡」 「攻守區分」 offense-defense balance differentiation 不 可 分

防禦優勢而攻擊防禦可區分 （穩定） 防禦優勢而攻擊防禦不可區分 （安全困境，但安全是相容的） 攻擊優勢但攻擊防禦可區分 （沒有安全困境，且侵略是可能的） 攻擊優勢而攻擊防禦不可區分 （最危險）

軍事科技與地理因素 哪些因素在影響？ 機動有利攻擊 防護有利攻擊 火力有利防禦 山脈河流有利防禦… 湖泊海洋有利防禦… 森林沼澤有利防禦… Military Technology / Geography 機動有利攻擊 防護有利攻擊 火力有利防禦 哪些因素在影響？ 山脈河流有利防禦… 湖泊海洋有利防禦… 森林沼澤有利防禦…

整個體系中普遍的軍事科技概況 Military Technology in General 防禦佔優勢 攻擊佔優勢

爭議1：武器性質無法區分? 攻? 守?

回應： 武器性質究竟可否區分為「攻擊性」或「防禦性」，端視人們如何加以定義（絕對或相對的定義），只是無論採用哪一種定義，「攻守區分」都只會呈現一種狀態，且其邏輯也不成立。 畢竟，若採用絕對的定義，大部分的武器都會很難區分其性質，因為很少有真的毫無攻擊性的武器。同時，就算確實存有毫無攻擊性的武器，一國仍不可能完全僅佈署這些武器來顯示自己的和善動機。 反之，若採用相對的定義，武器就很容易可以區分其性質。但如此一來就算是「防禦性」的武器，也只不過是比較適合在防禦中使用而已，並非不能用來威脅他國。 因此，武器能否區分為「攻擊性」或「防禦性」其實無關緊要，攻守理論也不依賴武器的性質是否能區分，而是要討論不同武器的出現，將如何影響「攻守平衡」，而攻守平衡的狀態也決定國家該部署什麼武器。

防禦是戰爭較強的形式！ 爭議2：防禦總是佔優勢? 「假使戰爭僅採取一種單一的形式，即攻擊 敵人，而防禦根本不存在，或換言之，假使 攻擊與防禦之間唯一的差別僅為攻擊有一種 積極的目標而防禦則否，至於戰鬥的形式完 全一樣，於是凡有利於甲方的事情對乙方一 定就會產生完全相對程度的不利。」 「…假使甲方想要延緩決戰，而乙方必然想 要趕緊決戰，那也就經常假定雙方是在從事 於一種同類的戰鬥。甲方利於四週後攻擊乙 方，表示乙方利於立刻接受攻擊，但這顯然 不是說乙方利於立即攻擊甲方。」 防禦是戰爭較強的形式！

回應： 攻守平衡 不是類別變數 而是連續變數 防禦優勢的大小！

爭議3：攻守平衡往往被錯估? 1914~1918 攻擊優勢? 1939~1945 防禦優勢?

優勢乃是由國家所創造? 對所需優勢的創造，是所謂的「軍事創業精神」（military entrepreneurship），與其說是各國錯誤地認知了攻守平衡，不如說是缺乏軍事創業精神、疏於創造所需的優勢。 ~Jonathan Shimshoni 防禦佔優勢 攻擊佔優勢

http://cache2. artprintimages http://cache2.artprintimages.com/p/LRG/46/4615/9OKFG00Z/art-print/robert-hunt-french-75mm-field-gun-model-1897-during-world-war-i.jpg 1914 http://scharch.org/Ray_Baer/Weapon,%20Germany%20-Big%20Bertha.JPG http://www.corbisimages.com/images/HU037082.jpg?size=67&uid=B3E73F07-3FF4-43D2-8A2A-04BDA3DBA342

1918 http://en.wikipedia.org/wiki/File:Western_front_1918_german.jpg http://www.wereldoorlog1418.nl/warpictures/trenches/images-trenches/15-german-stormtroopers-during-attack-gw000.jpg 1918 http://en.wikipedia.org/wiki/File:Western_front_1918_german.jpg

1973 http://warfare.ru/thumb.aspx?img=0702ey70/update/january2004/malutka.jpg http://www.raf.mod.uk/rafspadeadam/rafcms/mediafiles/gallery/5EA7B533_1143_EC82_2E9C3B55F6355536/SA-6_gainful_Russe_21.jpg

回應： 體系層級的國際政治理論 社會化 順應體系獲獎勵 反抗體系受懲罰 競爭 單元層級的外交政策理論 認知因素可作為主要變數

爭議4：競爭解釋的相對效力? 其實不是兩極，而是核子嚇阻導致冷戰和平... 1495至1521年的歐洲是多極體系，1521至1559年則是兩極體系，但是兩個時期攻守平衡的狀態大致相同，而1495至1559年間歐洲也是持續的不穩定。 ~Ted Hopf 攻守理論展現了比結構理論更佳的解釋力 其實不是兩極，而是核子嚇阻導致冷戰和平...

穩定的冷戰? 好像不怎麼穩定嘛.... http://upload.wikimedia.org/wikipedia/commons/9/9e/NATO_vs_Warsaw_(1949-1990).png

核武大幅提高火力有利防禦 核武究竟有利攻擊或防禦? 政治結果：根本不敢發動攻擊 軍事結果：核子攻擊必定成功 回溯核子嚇阻 ~Richard K. Betts 核武究竟有利攻擊或防禦?

攻： 守： 爭議5：攻守平衡難以測量? 機動力 火力 動態 靜態 測量單位為何？ 戰場差異太大，武器種類太多！ 何謂「攻」與「守」? 動態、靜態？ 攻： 守： 機動力 火力 動態 靜態 以攻為守、以守為攻？

大戰略 戰略 作戰 戰術 戰鬥 戰爭中的分析層級 攻/守 攻 守 動靜態的聯合 如何以 動靜態 作區別？

沒有充分共識的平衡判斷 若有共識也就罷了.... Gortzak, Yoav, Yoram Z. Haftel and Kevin Sweeney. 2005. “Offense-Defense Theory: An Empirical Assessment,” Journal of Conflict Resolution 49(1): 87.

經過我們的檢驗，攻守平衡與國際戰爭或軍事爭端的發生之間相關程度很有限，不似攻守理論的提倡者們所宣稱，攻守理論的解釋力十分可疑。 戈札克 Yoav Gortzak 哈夫特爾 Yoram Z. Haftel 斯文尼 Kevin Sweeney Gortzak, Yoav, Yoram Z. Haftel and Kevin Sweeney. 2005. “Offense-Defense Theory: An Empirical Assessment,” Journal of Conflict Resolution 49(1): 67-89.

攻守平衡 體系穩定 外交政策 戰爭爆發 兩階段理論 攻守平衡 科技 地理 內政 35

理論必須 可檢驗、可測量 用最少解釋最多 防禦優勢究竟有多少?

成對的攻守平衡 最佳化假設 平衡只能成對地測定 突破階段作為測量捷徑 技術與地理之外的因素也應納入 葛雷瑟 Charles L. Glaser 考夫曼 Chaim Kaufmann 最佳化假設 平衡只能成對地測定 突破階段作為測量捷徑 技術與地理之外的因素也應納入 Charles L. Glaser and Chaim Kaufmann, “What is the Offense-Defense Balance and Can We Measure It?” International Security, Vol.22, No.4 (Spring1998), pp. 44-82.

最佳化假設 理論是一種簡化...... 平衡只能成對地測定 不存在整個體系中普遍的平衡狀態 特定一組國家 特定一個時期 特定一個戰區

動靜態相混合麼辦？ 攻/守 攻 守 突破階段作為測量捷徑 只看動靜態明顯區隔之時...

突破階段：只看戰術層級 特定一組國家 特定一個時期 特定一個戰區 http://en.wikipedia.org/wiki/File:Saint_Lo_and_Vicinity_-_Operation_Cobra.jpg http://en.wikipedia.org/wiki/File:Saint_Lo_and_Vicinity.jpg

技術與地理之外的因素也應納入 理論不是在累積變數！ 科技 部隊大小 民族主義 Technology Force Size Nationalism 聯盟行為 Alliances 先發制人優勢 First-move Advantages 地理 Geography 資源累積 Cumulativity of Resources 理論不是在累積變數！

變數那麼多究竟怎麼測量？ 其實沒有真的解決計算問題... 淨評估 (Net Assessment) 相對比較 Measurement: Exactly How? 淨評估 (Net Assessment) 相對比較 其實沒有真的解決計算問題...

部隊運用方式 平衡只能以會戰為單位測量 部隊運用方式為主要因素 政治社會因素所致 彼德勒 Stephen Biddle force employment 彼德勒 Stephen Biddle 平衡只能以會戰為單位測量 部隊運用方式為主要因素 政治社會因素所致 Stephen Biddle, "Rebuilding the Foundations of Offense-Defense Theory," Journal of Politics, Vol. 63, No. 3 (August 2001), pp. 741-774.

平衡只能以會戰為單位測量 http://www.pacificenvironment.org/img/original/KraiSteppe.jpg http://www.travelaboutinc.com/images/20-Tulip%20Fields,%20Netherland.jpg http://www.dzdirect.com/wp-content/uploads/2009/01/rhine-river-photo.jpg http://www.strategybydesign.org/storage/WWII%20map%20of%20europe.jpg

部隊運用方式為主要因素 密集、快速 攻方傷亡大，防禦優勢較大 疏散、緩慢 攻方傷亡小，防禦優勢較小

政治社會因素所致 電腦模擬：也沒有真的解決計算問題… 民族主義... 意識型態... 社會對立... http://thecia.com.au/reviews/e/images/enemy-at-the-gates-800.jpg

攻擊-防禦-嚇阻平衡 Offense-Defense-Deterrence Balance 嚇阻是一種比防禦更強的形式 亞當斯 Karen Ruth Adams 平衡是整個體系中的概況 科技為主要因素 平衡應以整個作戰的結果為準 平衡應演繹地推論而非歸納地計算 Karen Ruth Adams, “Attack and Conquer? International Anarchy and the Offense-Defense-Deterrence Balance ,” International Security, Vol.28, No.3 (Winter 2003/2004), pp. 45-83.

不存在整個體系中普遍的平衡狀態？？ 簡化是理論的本質

社會化 順應體系獲獎勵 反抗體系受懲罰 競爭 科技為主要因素 一個特定的科技條件下，只會有一種最適當的戰法，國家或早或晚都得採納… http://www.wereldoorlog1418.nl/warpictures/trenches/images-trenches/15-german-stormtroopers-during-attack-gw000.jpg http://www.independent.co.uk/multimedia/archive/00144/lifelead_144646s.jpg

平衡應以整個作戰的結果為準 http://www.normandybattlefields.com/battlemap2.gif

平衡應演繹地推論而非歸納地計算 還是沒有真的解決計算問題...

攻守理論的學者應放棄尋求共識，因為實際上有多種不同的攻守理論。各種不同的攻守理論何者較為適當，視研究的目標與所欲解釋的對象而定。 攻守理論有未來嗎？ 林瓊斯 Sean M. Lynn-Jones

兩種理論屬性的混淆 國際政治理論 外交政策理論 很好，但究竟怎麼算呢...

概念重構 化繁為簡 實證檢驗 改進攻守理論 Improving the Theory 楊仕樂（2007），「攻守理論的實證檢驗：案例比較研究1914~1973」， 政治科學論叢(TSSCI)，33，117-150。 楊仕樂（2005），「攻守理論爭辯之評析」， 問題與研究(TSSCI)，44：1，141-167。

攻擊「佔優勢」指………………… 土地佔領？ 資源花費？ 先發制人？ 定義與測量混淆 根本沒有作定義 究竟何謂「攻守平衡」？ 「摧毀敵人的軍隊佔領其領土是較防禦自己容易」；而防禦佔優勢則指「保護與持有是比前進、摧毀與奪取來得容易」；「一國需要在防禦性武力上花費多於一元或少於一元，以抵銷敵方用來增加可用於攻擊之武力的每一元投資？」；「在一個既定的武力之下，是較適於攻擊或防禦？有動機先發制人或是承受對方的打擊？」 土地佔領？ 定義與測量混淆 資源花費？ 根本沒有作定義 先發制人？ 55

「土地佔領」與「相對資源花費」 是測量「平衡」的指標 問題在何謂「攻」「守」 而不在何謂「平衡」 攻守「平衡」是指攻守之間的 「相對的效力」（relative efficacy） 「佔多少優勢」（how much advantage） 「相對的難易程度」（relative ease） 「土地佔領」與「相對資源花費」 是測量「平衡」的指標 問題在何謂「攻」「守」 而不在何謂「平衡」 「優勢」大小 「難易程度」 相對「效力」

先發制人？ 「攻」與「守」的概念 行動目的 行動先後 攻： 奪取 積極 守： 保持 消極 攻：先行動 守：後行動

動靜之間：機動力與攻守平衡 Mobility and Offense-Defense Balance 機動力的增強的確會提高進行防禦以及攻擊的能力，但兩者獲益的程度不同：攻擊因機動力獲益較多，而防禦則獲益較少。 攻擊者的行動是趨向一個共同的目的而稱之為向心行動，而防禦者則與此相反，是離心的行動。離心行動的益處是部隊可有較短移動距離並且比較集中，這也就是所謂的「內線優勢」。 內線的利益與距離的增加成正比，距離愈遠防禦者所能節約的時間愈長，反之在愈短的距離下，雖然所節省的時間在比例上仍然相同，但時間實際的長度卻愈短。 機動力的提升會提高防禦方調動部隊反擊的能力，但當攻守雙方的移動速度同時增加，距離等於被壓縮，防禦因內線優勢所獲得的時間利益仍將縮短，因此機動力的提升比較有利於攻擊。

一體的兩面 火力與機動力融合 火力的概念：飛彈、砲彈的發射 機動力的概念：飛機的飛行 飛機：可重複使用的砲彈或飛彈 Firepower subsumed into Mobility 火力的概念：飛彈、砲彈的發射 機動力的概念：飛機的飛行 飛機：可重複使用的砲彈或飛彈 飛彈或砲彈：只能使用一次的飛機 一體的兩面

科技因素與攻守平衡 推論一：機動力與防禦優勢呈反比 地理因素與攻守平衡 推論二：地理阻礙與防禦優勢呈正比

怎麼測量? How to Measure? 科技 地理 攻守平衡 科技因素的操作性定義為「機動力」，而對機動力的衡量則以兩個標準為之。第一是地面部隊的「理論最大持續推進速度」（maximum theoretical sustained speed）以每日推進的里程為準；第二則是作戰軍機的飛行速度，以機種性能數據中的最大時速為準。兩項標準可綜合成一整體機動力的相對關係，分為高、中、低三級。 地理 地理因素的操作性定義為「地理阻礙」，而地理阻礙則從兩個方面來衡量。第一是以戰區地理上的空間範圍為準，即正面寬度，以公里計算，正面寬度愈寬阻礙愈小。第二則是比較山川湖沼、丘陵樹叢等地形地物的綜合分佈狀態，而將地形妨礙的相對程度分為高、中、低三級。正面寬度與地形妨礙兩者，亦可綜合成一整體地理阻礙程度的相對關係，也分為高、中、低三級。 攻守平衡 攻守平衡即指「防禦優勢」的大小，而防禦優勢大小的測量則以作戰的損失（部隊傷亡人數）與戰果（部隊推進攻佔土地的面積）之間的關係（傷亡人數/攻佔土地面積）為準。當防禦優勢較小時，攻擊的一方損失較小而戰果較大，反之則是防禦優勢較大，單位是每平方公里的傷亡人數（人/平方公里）。

案例選擇? Case Selection? 為了檢驗科技與地理因素對攻守平衡的影響，應盡可能在歷史上所發生且資料齊全的戰爭中，選擇在科技或地理因素有顯著差異，而其他因素則大致相似的案例進行比較。 三個時段：一次大戰（1914-1918），二次大戰（Second World War, 1939-1945），以及第三、四次中東戰爭（Six Day War and Yom Kippur War, 1967-1973）。 每一個時段間隔約20年，累積了相當大的科技變異；而在單一時段中則約4至6年，其間科技視為相同。 五個戰區：兩次大戰中的西線、東線與義大利戰線，以及第三、第四次中東戰爭中的西奈半島（Sinai）與戈蘭高地（Golan Heights）。

科技：機動力 地理：地理阻礙

第一組案例：素質較高的一方發動攻勢 第二組案例：素質較低的一方發動攻勢

理論不是在蒐集變數 變數各自分離出來才能處理 透過案例選擇控制變因 質疑（1）：忽略了許多因素 Omission of Variables 只關注科技與地理因素，忽略了戰技、士氣、兵力對比等等其他更為重要的因素。 理論不是在蒐集變數 變數各自分離出來才能處理 透過案例選擇控制變因 ～～匿名審查人

簡化是理論的本質 質疑（2）：機動力不能只以戰具移動為準 Mobility Too Narrowly Defined 部隊的移動、飛機的飛行只是眾多機動型態的一部分，忽略了砲彈的發射、飛彈的飛行，土地佔領與傷亡之比只代表陸戰，沒有考量跨軍種聯合作戰。 簡化是理論的本質 ～～匿名審查人

隨機選取只是方法之一 透過案例選擇控制變因 質疑（3）：並未隨機選擇案例 Non-Radom Selection of Observations 慢慢歷史長河中僅僅汲取十六個案例，而案例數量不但太少也不是以隨機選取產生。 隨機選取只是方法之一 透過案例選擇控制變因 ～～匿名審查人

理論有其特定目的 本不欲解釋戰鬥過程與勝負 質疑（4）：無法解釋戰鬥過程與勝負 No Explanations on Process 無法解釋，戰役中為何有時進展快，有時進展慢，更無法解釋雙方的勝敗。 理論有其特定目的 本不欲解釋戰鬥過程與勝負 ～～匿名審查人

研究必定有其侷限 核子時代需要另一套指標與案例 質疑（5）：無法適用於核子時代 Nuclear Age Excluded 沒有考慮核子武器的作用，也沒也考慮核子嚇阻的影響，更沒有選擇九○年代的案例。 研究必定有其侷限 核子時代需要另一套指標與案例 ～～匿名審查人

攻守平衡 簡化是理論的本質 攻守平衡 體系穩定 外交政策 戰爭爆發 早就說了嘛， 攻守「平衡」 是個思考的過程 不用特別去算… 反省：確實是模糊焦點了…. 攻守平衡 體系穩定 外交政策 戰爭爆發 攻守平衡 科技 地理 內政 早就說了嘛， 攻守「平衡」 是個思考的過程 不用特別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