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全球贸易概况 余淼杰 Feb. 2013

本章概述 贸易开放度的衡量 全球贸易总量和结构分布 美国的国际贸易概况 双边国际贸易额的主要决定因素 引力模型的基本内容 引力模型的拓展形式 引力模型的最新发展

2011年美国的前十大贸易伙伴分别是加拿大、中国、墨西哥、日本、德国、英国、韩国、巴西、荷兰和沙特阿拉伯 引例：世界第一大经济体的贸易伙伴 2011年美国的前十大贸易伙伴分别是加拿大、中国、墨西哥、日本、德国、英国、韩国、巴西、荷兰和沙特阿拉伯 美国的十大贸易伙伴国中有六个属于全球经济体最大的国家之列：中国、日本、德国、英国、韩国和巴西。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情况呢？ 加拿大和墨西哥是美国的第一大和第三大贸易伙伴。为什么加拿大和墨西哥并非大国，但却与美国有着这么高的贸易量呢？

几个问题：贸易的全球一体化、生产的地区分工化、世界各主要国家特别是中美两大国的国际贸易情况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几个问题：贸易的全球一体化、生产的地区分工化、世界各主要国家特别是中美两大国的国际贸易情况 四个方面：物品和服务跨境的流动、人力和公司的流动、跨国之间文化和思想的传播、金融市场的紧密联系 本节主要关注的是第一项--物品和服务跨境的流动

贸易开放度：一国进口和出口总额与GDP的比率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贸易开放度的衡量 贸易开放度：一国进口和出口总额与GDP的比率 中国情况：经过三十年的改革开放，中国已是一个贸易大国，在2008年的金融危机以前，2007年中国的贸易开放度甚至达到73%，今天由于受到金融危机的影响，外需疲软，开放度有所下降，但开放度依然超过50%。 主要工业国二战以来的主要开放度情况：

贸易开放度的衡量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国家 1960 1970 1980 1990 2000 2010 澳大利亚 13.4 13.0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贸易开放度的衡量 西方各主要工业国家贸易开放度（百分比） 国家 1960 1970 1980 1990 2000 2010 澳大利亚 13.4 13.0 16.0 15.9 20.3 20.7 加拿大 17.6 21.0 27.2 25.7 42.7 30.1 丹麦 33.3 29.9 34.0 34.9 43.5 47.8 法国 13.5 15.7 22.2 21.9 28.3 26.6 德国 空缺 17.2 22.7 24.8 33.2 44.1 意大利 12.7 22.4 19.1 27.7 日本 10.5 10.0 14.0 9.9 10.3 14.6 挪威 36.8 37.0 40.2 38.0 35.3 瑞典 23.2 24.0 30.3 43.3 46.9 英国 20.9 21.8 25.9 25.0 28.6 31.1 美国 4.8 5.6 10.4 14.4 注：除却以下提到的，开放度以进口和出口的均值衡量。澳大利亚2010年纪录的数据使用的是2008年数据。 来源：World Development Indicators,World Bank,进口数据来自Exports of goods and services(% of GDP)，出口数据来自Imports of goods and services(% of GDP)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贸易开放度的衡量 两波全球化浪潮：第一波是1840年到1914年，蒸汽机、铁路、电报电话的出现促进了全球化，但战争和萧条阻挠了这个进程；第二波是1945年到现在，飞机、计算机、互联网、光纤的出现加速了全球化进程。 可是，由下图可见，对英国经济而言，相对与1910年，国际贸易只是最近几十年才变得重要。对美国而言，二战后美国的国际贸易开放度甚至也比不上它在一战前的情况。 问题出在哪里？

贸易开放度的衡量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注意：如果把贸易于GDP的比改为贸易于GDP减去劳务后的值，我们可以看到更明显的趋势。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贸易开放度的衡量 注意：如果把贸易于GDP的比改为贸易于GDP减去劳务后的值，我们可以看到更明显的趋势。 来源：Richard E. Baldwin and Phillipe Martin, “Two Waves of Globalization; Superficial Similarities, Fundamental Differences,”in Horst Siebert, ed., Globalization and Labor (Tubingen: Mohr, 1999)

问题在于衡量本身。用进出口额与GDP的比率来衡量“开放度”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事实。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贸易开放度的衡量 问题在于衡量本身。用进出口额与GDP的比率来衡量“开放度”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事实。 正如美国加州大学著名的国际贸易经济学家Robert Feenstra教授指出的，二战后工业化国家的增长主要体现在服务部门，而非生产部门，但是贸易的增长则主要发生在生产部门。所以，如果想得到一个合理的衡量指标的话，应该把服务部门剔除掉。 修改后的西方各主要工业国家贸易开放度：

修正后的西方各主要工业国家贸易开放度（百分比）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贸易开放度的衡量 修正后的西方各主要工业国家贸易开放度（百分比） 国家 1960 1990 澳大利亚 13.0 13.4 24.4 38.7 加拿大 14.5 22.0 37.6 69.8 丹麦 26.9 24.3 60.2 85.9 法国 9.9 17.1 16.8 53.5 德国 16.5 24.6 57.8 意大利 10.0 15.9 19.2 43.9 日本 24.9 28.8 15.3 18.9 挪威 8.8 8.4 60.0 74.8 瑞典 18.8 23.5 39.7 73.1 英国 20.6 33.8 62.8 美国 3.4 8.0 9.6 35.8 来源：Robert Feenstra,”Integration of Trade and Disintegration of Production in the Global Economy,” Journal of Economics Perspectives,12(Fall 1998):31-50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全球贸易总量和结构分布 2008年全球商品的出口总额是15.775万亿美元，而商品进口总额为16.120万亿美元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全球贸易总量和结构分布 2008年全球商品的出口总额是15.775万亿美元，而商品进口总额为16.120万亿美元 为什么出口总额不等于进口总额呢？ 出口是用离岸价（FOB）来衡量的，而进口通常是用到岸价（CIF）来衡量 由于存在关税及各种非关税壁垒的因素，两者通常不同，因此，全球商品的出口总额就不会等于商品的进口总额。 2008年前三大商品出口国:德国、中国和美国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全球贸易总量和结构分布 全球贸易概况 单位：10亿美元 出口 进口 总值 年度变化百分比 2008 2000-08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全球贸易总量和结构分布 全球贸易概况 单位：10亿美元 出口 进口 总值 年度变化百分比 2008 2000-08 2006 2007 世界 15775 12 16 15 15120 北美 2049 7 13 11 10 2909 6 美国 1301 2166 5 加拿大 456 8 418 9 墨西哥 292 17 323 南美和中美洲 602 21 14 595 22 25 30 巴西 198 23 183 32 44 其他 404 20 413 24 欧洲 6456 6833 欧盟 5913 6268 德国 1465 19 1206 法国 609 708 荷兰 634 574 18 意大利 540 566 英国 458 -2 4 632 1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全球贸易总量和结构分布 全球贸易概况（续） 来源：IMF网站 南部共同体 703 22 25 20 35 493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全球贸易总量和结构分布 全球贸易概况（续） 南部共同体 703 22 25 20 35 493 30 31 俄国 472 21 17 33 292 26 36 非洲 561 18 19 29 466 16 24 27 南非 81 13 99 12 除南非外非洲国家 481 32 367 28 石油出口国 347 137 9 37 非石油出口国 133 15 229 中东 1047 575 23 亚洲 4355 4247 14 中国 1428 1133 日本 782 6 10 762 7 印度 179 新兴工业国家 1033 11 1093 来源：IMF网站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全球贸易总量和结构分布

按照研究惯例，我们把服务业贸易剔除掉，只考察农业产品、化石燃料和矿产品和制造品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全球贸易总量和结构分布 按照研究惯例，我们把服务业贸易剔除掉，只考察农业产品、化石燃料和矿产品和制造品 最重要的贸易部门是制造业部门，它占了全球贸易的2/3左右而且这个比重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的上升。在90年代每年甚至以10%左右的年增速上升。 矿产品贸易也占了全球贸易的20%左右 农产品贸易现在只占全球贸易的10%不到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全球贸易总量和结构分布 贸易构成的变化：过去贸易量最大的是农产品和矿产，而今天贸易量最大的商品所属行业依次是制造业、服务、矿产和农业。不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的国际贸易都体现了这个特征。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全球贸易总量和结构分布 在过去四十年里，发展中国家的出口向制造业倾斜。在1960年，发展中国家58%的出口为农产品，工业品仅占12%。而到了2001年，发展中国家65%的出口为工业品，10%的是农产品。 发展中国家出口产品的组成变化

国际贸易流向：下表可见，国际贸易主要发生在发达国家与发达国家之间。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全球贸易总量和结构分布 国际贸易流向：下表可见，国际贸易主要发生在发达国家与发达国家之间。

通过对比中美的开放度比率，可清楚的看到，美国主要依赖于国内市场，而中国则主要依赖于国际市场。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美国的国际贸易概况 通过对比中美的开放度比率，可清楚的看到，美国主要依赖于国内市场，而中国则主要依赖于国际市场。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美国的国际贸易概况

分行业看，美国的出口大项有：计算机、精密仪器、化工、交通用具；进口大项则有：计算机、精密仪器、交通用具。 第一节 全球贸易一体化 美国的国际贸易概况 分行业看，美国的出口大项有：计算机、精密仪器、化工、交通用具；进口大项则有：计算机、精密仪器、交通用具。 出口大项和进口大项有许多重合之处，这也正说明了美国存在大量的同行业内贸易，我们会在第六章对同行业内贸易的理论背景和经验现象做更大量的分析

2011年美国的前十大贸易伙伴：加拿大、中国、墨西哥、日本、德国、英国、韩国、巴西、荷兰和沙特阿拉伯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双边国际贸易额的主要决定因素 2011年美国的前十大贸易伙伴：加拿大、中国、墨西哥、日本、德国、英国、韩国、巴西、荷兰和沙特阿拉伯 美国和前十大贸易伙伴的贸易额占其总贸易量的三分之二左右 美国和加拿大的进出口贸易总额接近六千亿美元；与中国的总额为五千亿美元 欧洲国家中，与美国的贸易额最大的国家为德国、英国和荷兰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双边国际贸易额的主要决定因素

美国的十大贸易伙伴国中有六个属于全球经济体最大的国家之列：中国、日本、德国、英国、韩国和巴西。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双边国际贸易额的主要决定因素 美国的十大贸易伙伴国中有六个属于全球经济体最大的国家之列：中国、日本、德国、英国、韩国和巴西。 两个国家的双边贸易额是否与它们的经济规模正向相关呢？ 如果出口国的的GDP较高，则说明它可以生产更多的产品，同理，进口国的GDP越高，则可理解为该国国民有较强的购买力，可以进口更多的产品。 为什么加拿大和墨西哥并非大国，但却与美国有着这么高的贸易量？ 与美国相邻，地理距离最短，贸易起来十分方便。此外，由于美国和加拿大在1989年成立了美加自由贸易区，1994年墨西哥与美加两国签了自贸区协议。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双边国际贸易额的主要决定因素 综合上述两个例子，我们发现：两国的双边贸易额受到贸易两国的经济规模、地理距离和贸易便利度的影响。我们可以进一步考察一下上述的这个观察对美国和其他贸易伙伴国是否成立。具体地，我们来考察与欧盟各国的贸易情况。 事实上，美国与欧盟各国（特别是西欧北欧各国）的地理距离相差不大，但与它们的贸易额却差别很大。这说明了对美欧各国贸易来讲，距离并不是一个主要的原因。在控制了地理距离的差异后，贸易国的规模显得更为重要。而这些正是“引力模型”所要强调的。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双边国际贸易额的主要决定因素

通常来讲，两国的贸易总额与它们的经济总量成正比，与它们的地理距离成反比。 与物理学家牛顿所提出的万有引力定律非常相似 “国际贸易的引力模型”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引力模型的基本内容 丁伯根 1962年 通常来讲，两国的贸易总额与它们的经济总量成正比，与它们的地理距离成反比。 与物理学家牛顿所提出的万有引力定律非常相似 “国际贸易的引力模型”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引力模型的基本内容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引力模型的基本内容 对欧洲国家来讲，经济规模GDP越大，双边贸易越多。这主要是因为这些国家与美国的地理距离相当。从这里可见，两国之间的贸易量与两国的GDP成正比。 加拿大和墨西哥虽然经济总量只各占欧盟GDP大小的10%不到，但加拿大与美国的贸易额甚至超过了整个欧盟与美国的贸易。墨西哥也占到了欧盟与美国贸易的69%左右。这说明了较近的地理距离也显著地促进了美国与墨西哥和加拿大的贸易。从这里可见，两国之间的贸易量与两国的地理距离成反比。

其中， 表示i国和j国的贸易量；A为一个固定系数，由其他相关因素决定； 、 分别表示i国和j国的GDP； 表示i国和j国之间的地理距离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引力模型的基本内容 其中， 表示i国和j国的贸易量；A为一个固定系数，由其他相关因素决定； 、 分别表示i国和j国的GDP； 表示i国和j国之间的地理距离 通常来讲，在国际贸易研究中，一般以两国首都间的距离作为两国的地理距离来衡量，距离越远意味着交通运输成本越高，贸易发生的可能性越小。 萨缪尔森提出“冰山成本”来形容地理距离对国际贸易的影响。

在实证计量研究中，研究者可把双边贸易额，出口国GDP、进口国GDP、双边地理距离放到程序中，就可以估计出系数a,b,c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引力模型的基本内容 实证计量 其中a,b,c取值可以偏离1 在实证计量研究中，研究者可把双边贸易额，出口国GDP、进口国GDP、双边地理距离放到程序中，就可以估计出系数a,b,c 大量的实证结果表明GDP增加1%，贸易量增加0.8%-1.2%；距离增加1%，贸易量会减少0.7%-1%。

如果贸易国之间经济规模相当, 那么它们的贸易额会比贸易国之间经济规模相差较大的情况要大得多。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引力模型的基本内容 如果贸易国之间经济规模相当, 那么它们的贸易额会比贸易国之间经济规模相差较大的情况要大得多。 A,B,C三国，有以下两种不同的贸易模式：模式1：A国GDP为100亿美元，B国和C国各为25亿美元。而另外一种模式，则是三国各为50亿美元。 虽然在这两种情况下三国的GDP总量都相同，为150亿美元，但在模式1下，三国的最大双边贸易量为100亿美元，而在模式2下，最大贸易量则为150亿美元。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引力模型的拓展形式 除了上述GDP与地理两个因素外，还有其他因素影响两国的贸易量。在严格的实证研究中，应该把下列这些因素都考虑，就可得我们所称的引力模型的拓展形式： 除地理距离外的其他地理因素 关税和其他非关税壁垒的因素 货币的差异 边界效用 文化、宗教、语言因素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引力模型的拓展形式 关税和其他非关税壁垒的因素

引力模型的拓展形式 边界效用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注：美国华盛顿州（1）与相邻的加拿大的英属哥伦比亚的距离相当于加拿大的Alberta省到英属哥伦比亚的距离。类似地，蒙大拿州（2）与英属哥伦比亚的距离相当于加拿大的Saskatchewan省到英属哥伦比亚的距离。加州（3）与英属哥伦比亚的距离相当于加拿大的Manitoba省到英属哥伦比亚的距离。俄亥俄州（4）与英属哥伦比亚的距离相当于加拿大的安大略省到英属哥伦比亚的距离。纽约州（5）与英属哥伦比亚的距离相当于加拿大的魁北克省到英属哥伦比亚的距离。缅因州与英属哥伦比亚的距离相当于加拿大的New Bruswick省到英属哥伦比亚的距离。 美国各州与英属哥伦比亚距离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引力模型的拓展形式 边界效用 与英属哥伦比亚贸易的GDP百分比，1996 加拿大各 省份 贸易占GDP百 分比 美国与英属哥伦比亚同等距离的美国各州 Alberta 6.9 2.6 Washington Saskatchewan 2.4 1.0 Montana Manitoba 2.0 0.3 California Ontario 1.9 0.2 Ochio Quebec 1.4 0.1 New York New Bruswick 2.3 Maine 虽然美加两国早在1989年就签订了自由贸易区协议，但边境的客观存在导致了美国的州际（或加拿大的省际）之间的贸易比美加的相同距离的国际贸易要大得多，这也从另一角度有力地说明了地理因素对国际贸易的影响。

在二十世纪最后四十年中，国际实际双边进口增长了534%，而与此同时，有36个国家在这段时期进行了民主化，世界的民主化程度大幅度提高。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引力模型的最新发展 目前，对引力模型的最新发展主要集中在讨论贸易国制度对双边贸易的影响。如余淼杰(2010)年的论文，就仔细讨论了贸易国民主程度的提高如何促进贸易。 在二十世纪最后四十年中，国际实际双边进口增长了534%，而与此同时，有36个国家在这段时期进行了民主化，世界的民主化程度大幅度提高。 民主对贸易是否会产生影响呢？余淼杰认为，一国的民主程度可以通过多种途径来影响贸易。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引力模型的最新发展

对于出口国来说，更高的民主程度意味着更高的产品质量，降低贸易的成本，从而增加贸易。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引力模型的最新发展 对于出口国来说，更高的民主程度意味着更高的产品质量，降低贸易的成本，从而增加贸易。 第一、民主程度高的国家往往同时拥有更健全的法制体系以及更完善的产权保护制度； 第二、民主对产品质量的影响可能因行业而异：民主程度与知识产权保护密切相关，而知识产权保护对于R&D费用较高的行业的产品质量有更大的影响，因此，民主程度应该对这些高R&D行业的产品质量影响更大； 第三、国际社会更偏向于信赖高民主程度国家的产品质量。

总的来说，出口国的民主程度越高，其关于消费者权益、产品监管的法律法规（及实施）就越好，这会帮助提升产品质量，增加出口国信誉。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引力模型的最新发展 总的来说，出口国的民主程度越高，其关于消费者权益、产品监管的法律法规（及实施）就越好，这会帮助提升产品质量，增加出口国信誉。 此外，由于各国往往信任民主程度高的国家，因此民主程度高的国家可能有更低的交易成本，这也会促进贸易的增加。

对于进口国来说，民主主要是通过影响贸易成本来影响贸易的。当一国进行民主化后，权力一般会由精英阶层转移到劳动者的手中。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引力模型的最新发展 对于进口国来说，民主主要是通过影响贸易成本来影响贸易的。当一国进行民主化后，权力一般会由精英阶层转移到劳动者的手中。 对于在劳动密集型产业有比较优势的发展中国家，这意味着促进贸易的政策更有可能被执行。因此一般来说，对于发展中国家，民主化会导致关税的降低。

然而对于在资本密集型产业有比较优势的发达国家，民主化意味着贸易保护政策更容易被执行（因为这些政策可以保护劳动者，提高劳动者的真实回报）。 第二节 贸易的引力模型 引力模型的最新发展 然而对于在资本密集型产业有比较优势的发达国家，民主化意味着贸易保护政策更容易被执行（因为这些政策可以保护劳动者，提高劳动者的真实回报）。 另外，民主程度高的进口国往往国内产品质量也更高，因此他们偏向从国外少进口。 总的来说，与出口国不同，进口国的民主程度提高会减少贸易。经过严格的计量验证，余淼杰(2010)发现两国民主的进步的确有利于促进双边贸易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