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cture 5: Renaissance: Humanism and Reformation
Humanists of Renaissance
Petrarch: Human Happiness 我不想变成上帝,或者居住在永恒中,或者把天地抱在怀抱里.属于人的那种光荣对我就够了.这就是我所祈求的一切.我是凡人,我只要求凡人的幸福.
Bacon: Knowledge is Power A wise man is strong; yea, a man of knowledge increaseth strength Knowledge is more than equivalent to force Books must follow sciences, and not sciences books
Engels: The Great Time 这是一次人类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最伟大的,进步的变革,是一个需要巨人而且产生了巨人--在思维能力,热情和性格方面,在多才多艺和学识渊博方面的巨人的时代.给现代资产阶级统治打下基础的人物,决不受资产阶级的局限.相反地,成为时代特征的冒险精神,或多或少地推动了这些人物.
Russell: Ethos of Renaissance 文艺复兴通过复活希腊时代的知识,创造出一种精神气氛,在这种气氛里再度可能媲美希腊人的成就,而且个人天才也能够在自从亚历山大时代以来就绝迹了的自由状况下蓬勃生长
Arts of Renaissance
Firenze
Duomo 您将建造的大厦,其宏伟和壮丽,是人类艺术不可能再超过的了.您要把它造得无愧于这个总合了团结一致的公民精神的极其伟大的心愿,从而使现在破败不堪难以入目的场所成为游人向往之地.-设计大教堂委托书
Architecture of Renaissance
New Horizon 中世纪精神所集中的坚强统一性在时间的发展过程中被打破了,原始生命力挣断了历史强加在各民族心灵上的共同的传统枷锁。这样,新时代就以民族生活的觉醒宣告了自己的开始,精神领域的帝国时代也告终了;财富分散,生气勃勃和丰富多彩代替了中世纪所形成的集中和统一。罗马和巴黎不再是西方文明的统治中心,拉丁语也不再是文明世界的唯一语言。Windelband
Discovery of Human Being and Nature 在中世纪,人类意识的两方面-内心自省和外界观察都一样-一直是在一层共同的纱幕之下,处于睡眠或半睡状态。这层纱幕是由信仰,幻想和幼稚的偏见织成的,透过它向外看,世界和历史都罩上了一层奇怪的色彩。人类只是作为一个种族、民族、党派或社团的一员-只是通过某些一般的范畴,而意识到自己。在意大利,这层纱幕最先烟消云散;对于国家和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事物做客观的处理和考虑成为可能的了。同时,主观方面也相应地强调了它自己;人成了精神的个体,并且也这样来认识自己。Burckhardt
Key theme of Humanism 人文主义的中心主题是人的潜在能力和创造能力.但是这种能力,包括塑造自己的能力,是潜伏的,需要唤醒,需要让它们表现出来,加以发展,而要达到这个目的的手段就是教育.人文主义者认为教育是把人从自然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发现他自己的humanitas(人性)的过程. Bullock
Hamlet’s puzzle 人是怎么一回事:理想多么崇高!能力多么无限!在形状同行动上多么敏捷而可羡!在举动上多么像天使!在体会上多么像个神!是世界上的奇迹!是万物的精英!但是,对于我,这烂泥捏成的究竟是个什么?我看见人简直不能喜欢.“一个被毁掉了的高贵心胸”
Respond to Hamlet from a Humanist 在我说来,我热爱生活,并且珍视上帝赐给我们的生活方式.我们不用踩高跷,因为即使踩在高跷上,我们还是要用自己的腿走路;在世界最高贵的宝座上,我们坐的仍是自己的屁股.最好的生活是普通的和符合人性的模范的生活,既没有惊人出奇的事,也没有过分的奢华 Montaigne
Machiavelli: Free Politics from Theology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马基雅维里有很高的评价,说马基雅维里及后来的一些思想家所确立的是与神学世界观不同的法律世界观,因为它的最大特点之一是把形式上的资产阶级法跟宗教的主要是道义性质的指令区别开来。他们“已经用人的眼光来观察国家了,他们都是从理性和经验中而不是从神学中引出国家的自然规律”
Historical Lessons 人类历史上的一个重大教训是将政治与宗教、道德捆在一起,使前者依附于后者,使精神事务获得有组织的权能(政治资源)。这导致或是精神借组织的权能维持、强求一统的信念,消灭异己的精神,阻碍人类精神自由地开展;或使精神追逐世俗的权益,导致精神事务的变质。在基督教支配中古欧洲的这一千年内,这两种灾难不幸全都发生了。在这个背景中,马基雅维里走出的这一步确是跨越时代的飞跃。 Yuhai
Martin Luther’ Faith 路德的情绪间亦不免极度低落,原因并不在于他个人有什么难题或是矛盾,倒是基于因宗教意识而强化的对存在所生的不安,这个人并非是意大利文艺复兴的儿女,而是诞生于偏远的替林根的一名德国汉子.历代以来,敬虔的村民筑起教堂的尖塔和拱门,用此竭力攀缘着无限.路德本身是这样一个哥特式的人物,因此他的信心可以称为中古世纪最后盛放的奇葩.-罗伦培登
Luther’s Reform: Free Theology from Politics 路德的改革和体现这种改革的德意志各公国的革命,通过清除教会的权能打破了教会法和世俗法这种罗马天主教的二元制。在路德主义获得成功的地方,教会逐渐地被作为无形的、无政治意义的和无法律意义的东西;仅有的主权和法律(政治意义上的)是世俗王国或公国的主权和法律。事实上,刚好在此前,马基雅维里曾以一种新的方式使用“国家”一词,用来表示纯粹的世俗社会秩序。路德教的改革者们在一种意义上是马基雅维里派:他们对人能够创造反映永久法的人法的权力这一点持怀疑态度,他们明确否认发展人法是教会的任务。这种路德派的怀疑论使法律实证主义的法律理论的出现成为可能,它把国家的法律视为在道德上中立的,是一种手段而不是目的,是一种表现主权政策和确保服从它的办法。但法律的世俗化和实证主义法律理论的出现只是路德宗教改革对西方法律传统贡献的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是同等重要的:通过使法律摆脱神学教条和基督教教会的直接影响,这种宗教改革能够使法律经历一种新的和有前途的发展。用德国伟大的法学家鲁道夫·索姆的话讲:“路德的改革不仅使对信仰的革新而且也是对世界--宗教生活世界和法律世界--的革新”。 Berman
Hegel on Reformation 现在已经认识到宗教应当在人的精神中存在的,并且得的整个过程也应当是在他的精神里面进行的,他的得救乃是他自己的事情,他借它而与自己的良心发生关系和直接面对上帝,而不需要那些自以为手中握有神恩的教士们来作媒介。
Marx on Luther 路德战胜了信神的奴役制,只是因为他用信仰的奴役制代替了它.他破除了对权威的信仰,却恢复了对信仰的权威.他把僧侣变成了俗人,但又把俗人变成了僧侣.他把人从外在宗教解放出来,但又把宗教变成了人的内在世界.他把肉体从锁链中解放出来,但又给人的心灵套上了锁链.
Final Judgment on Luther 德国人自然以有这样的一个国民为荣.然而历代以来多少风云人物当中,却找不到另一个德国人,可以与路德相提并论.有个德国史家说,三百年来其实只有一个德国人曾真正了解路德,那人便是巴赫.若是想找一些与路德等量齐观,能与上帝摔交的信心伟人,就只有犹太的使徒保罗(St. Paul),拉丁的奥古斯丁(St. Augustinus),法国的巴斯卡(Pascal),丹麦的祁克果(Kierkegaard),西班牙的乌纳木诺(Unamumo),俄国的陀斯妥也夫斯基(Dostoevski),英国的本仁约翰(John Bunyan),和美国的爱德华滋(Edwards).
The power of Humanism 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按其性质来说是属于个人主义的,它既不是一种信条,也不是一种哲学体系;它不代表任何一个利益集团,也不想把自己组织成一种运动.它只以受过教育的阶级为对象,这是人数有限的城市或贵族精英,没有以没受过教育的广大群众为对象.因此,作为历史力量,它有明显的软弱性.而当某些人组织起来把它当作异端邪说或虚妄幻想加以压制时,这种软弱性就更加明显了.但是,它所代表的思想,它对人的经验的价值和中心地位-用今天流行的拉丁文原文来说,即人的尊严-的坚持,力量是太大了,它们一旦被恢复和重新提出,就无法加以永远的压制.尽管在十六世纪末要认识到这一点是困难的,但是未来站在它们一边. 布洛克:西方人文主义传统
Reference and Question 马基雅维里: 《君主论》,第16-19章,第21章 罗素:《西方哲学史》(下),第1、2章 文德尔班:《哲学史教程》(下)导言,第1章 布克哈特:《意大利文艺复兴时代的文化》第二篇第一章,第三篇第二章,第四篇第三、四章。 罗伦培登:《这是我的立场》第1-3章 伯尔曼: 《法律与革命》,导论 Question How to understand that Machiavelli liberated politics from theology and Martin Luther freed theology from politic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