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晉 與 南宋之偏安
偏安背景 相同: 相異: 同受外族壓迫 受國家民族政策及開國政策影響 南方 北方 東晉較穩定 南宋高宗南走十餘年,至紹興和義後始定 北方戰亂不已 北方遼金繼起
偏安背景 地理原因 北方內部失和 晉:以北府兵守長江下游,敗秦於淝水 宋:守江淮,上游張浚、吳玠吳璘,下游劉琨、韓世忠,中游及襄陽則岳飛 騎兵 北方內部失和 五胡 金人文化不高,難以消化,金熙宗後,和戰不定。
偏安背景 輔弼得人 經濟發展 王導為相,南方士族周、顧、沈支持,庾亮、謝安、祖逖力扶晉室 李綱、宗澤相助,大將張浚、吳玠、吳璘、韓世忠、岳飛等屢挫外族 經濟發展 「荊揚晏安,戶口殷實」 市舶利厚,有助國防
東晉 南宋 君主庸弱 權臣誤國 內亂迭起 士風不良 君臣苟安 制肘武將 外族勢盛 權臣當道
秦檜之評 「諸君爭取大名以去,如檜但欲了國家事耳。」 王清明《玉照新志》:「思陵(思宗)久罹,鋒鏑,亦厭佳兵,會之(檜)入對之初,揣摩天意,適中機會,媾和之說,遂為已任,繼命再相,以成其事,盡取兵權,殺岳飛父子,其議乃定,逮太母回鑾,臥鼓滅烽逾二十年,此會之之功不可掩者也。」 明邱濬郎瑛《類稿》「秦檜再造南宋,岳飛不能恢復」 王侃《衡言》「南宋屈膝事大,亦畏天保國之道。」 趙異《廿二史劄記》「高宗利害切己,量度時勢,有不得不出於此者(指訂立組興和議),厥後半壁粗安,母后得返,不可謂非和之效也。以和保邦,猶不失為國全之善策,而耳食者徒以和議為辱,妄肆抵諆,真所謂知義理而不知時勢,聽其言則是,而究其實,則不可行者也。」 陳登原《秦檜論》「古今來以政見不同而誅除異已何代蔑有之論」
李綱:「能守而後可戰,能戰而後可和。」 金毓黻《宋遼金史》「南宋與金成相持之勢,而得偏安於一隅者,由中興諸將善戰之所致也。當此之時,宋人一面請和,一面備戰,正與李綱「能戰而後可和」之旨相符。...…撻懶(金臣)之徒,乃主以河南陝西之地還宋,此因師老無功所得之覺悟也。兀朮(金將)最為勇悍,氣吞南宋,然一困於江上,再挫於陝西,三敗於順昌,四攝於郾城。已知宋軍之不可輕視,非惟無重下江直之勇氣,即淮水主以南,亦思棄而不取,乃因宋人屢次祈請,表示許和,以圖結束軍事,凡此皆中興諸將善戰所得之結局。秦檜因緣時會,竊執和議之成,尋其因果關係,則能戰正為和議之因,而和議之成不過為能戰之果。」
陶晉生《宋遼金元史新論》:「紹興十年,南宋的兵力已經可以成功的抵禦金兵。但是高宗不願意進一步北伐。原來高宗以為有效控制諸將比打敗敵人更重要。因此紹興六年岳飛遵守朝廷的命令調防,高宗說:「劉麟(劉豫子)敗北,朕不足喜,而諸將知尊朝廷為可喜也。」顯示他對於諸將的猜疑和對於控制諸將的重視。高宗沒有大志和野心,是一個怯懦而自私的人。他屢次說主張和議是為了免百姓於戰禍,實則很怕和金人作戰。他即位後始終不敢回汴京,渡江後定都杭州而不都金陵,是因為杭州近海,便於乘船避敵。高宗的私心是想迎接他的生母,而擔心金人把宋欽宗放回。總之,高宗懼戰、自私,只想鞏固自己的皇位。秦檜深知高宗的心理,從而迎合他,取得大權。和議的成立,違反大多數人的意見。
高宗南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