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三角的自主创新 及其启示 张玉臣 同济大学 中国科技管理研究院 2017/2/26

报告人简介 背景：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管理学院 博 士 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硕 士 清华大学机械工程系 学 士 背景：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管理学院 博 士 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硕 士 清华大学机械工程系 学 士 任职：同济大学中国科技管理研究院 科技政策与管理研究所 副所长 工作：科技部长三角区域科技规划研究组组长 参与《国务院关于进一步推进长江三角洲地区 改革开放和经济社会发展的指导意见》科技创 新部分研究工作。 2017/2/26

报告人联系方式 地址：200092 上海市四平路1239号 同济大学综合楼2007 电话：65986119 13801996169 地址：200092 上海市四平路1239号 同济大学综合楼2007 电话：65986119 13801996169 E-mail：zhang99111@mail.tongji.edu.cn yuczhang@hotmail.com 2017/2/26

报 告 内 容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的基本特征 二、长三角自主创新的主要问题 三、长三角发展经验与问题分析 四、长三角自主创新实践的启示 报 告 内 容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的基本特征 二、长三角自主创新的主要问题 三、长三角发展经验与问题分析 四、长三角自主创新实践的启示 2017/2/26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基本特征 1. 自主创新基本涵义和特征 1.1 基本涵义 行为论：自主选择、自我主导的创新。 1.1 基本涵义 行为论：自主选择、自我主导的创新。 过程论：直接参与并主导的创新。 结果论：获得自主知识产权成果的创新。 1.2 两个特征：一是决策能动性，是自主选择的结果，有明确的目的和自主性;二是活动参与性,直接参与创新实践，承担主体和核心创新任务。 2017/2/26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基本特征 2. 长三角的基本情况 国内地位 —— 我国改革开放的桥头堡和试验区，经济发展的增长极和发动机，自主创新的主力军和排头兵，在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处于举足轻重的地位。 国际地位 —— 全球第六大都市圈,是我国最有希望率先跻身世界级城市群的地区。 2017/2/26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基本特征 胡锦涛总书记要求:上海实现“四个率先”； 温家宝总理要求：进一步解放思想，推进改革开放，充分发挥区域优势，促进长江三角洲地区实现率先发展、科学发展、和谐发展；尽快把“长三角”地区建设成中国最具活力的创新型区域。 2017/2/26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基本特征 现状1 —— 人口稠密、经济发达、人民生活最富裕。城际交通网络使主要城市间形成了3小时经济圈。 现状2 —— 长三角以占全国1%的土地面积、5.8%的人口，创造了全国1/4左右的国内生产总值、30%左右的财政收入[2007年，占国内生产总值的22%]。 现状3 ——两省一市累积完成进出口总额占全国的36.3%，其中，出口占全国的36.94%。合计吸引外资金额占全国的40.6%，实际利用外资金额占全国的41.78%。 2017/2/26

2009中国城市综合竞争力排行榜 排名 城市 得分 1 香港 4767.164 11 澳门 1782.634 2 上海 4552.851 12 青岛 1644.642 3 北京 3870.879 13 大连 1625.491 4 深圳 3206.028 14 重庆 1569.939 5 广州 2880.328 15 宁波 1434.556 6 台北 2772.909 16 东莞 1377.671 7 苏州 2274.059 17 武汉 1361.559 8 天津 2062.505 18 沈阳 1350.661 9 杭州 1823.457 19 无锡 1321.180 10 南京 1798.006 20 成都 1266.871 2017/2/26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基本特征 3. 长三角科技创新的特征 3.1 创新资源加速聚集、创新能力显著增强，对经济社会发展的支撑和带动作用凸显 3.1 创新资源加速聚集、创新能力显著增强，对经济社会发展的支撑和带动作用凸显 ——科学家、工程师、两院院士等均占全国总数1/5。 ——高技术产品出口占全国的37.6%； ——专利申请量占全国的比重为24.8%。 ——R&D经费支出、科技创新体系建设等都领先于全国，上海R&D/GDP已经超过2.5%，高于OECD国家的平均值。 2017/2/26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基本特征 表1 长三角R＆D资源及创新能力 省 市 名 次 R＆D 资源 创新能力综合得分 知识 创造 流动 企业 创新 环境 绩效 上海 1 30.73 56.35 40.37 54.04 64.97 52.32 64.34 江苏 4 17.40 42.61 24.54 42.90 57.30 43.01 37.09 浙江 5 10.07 37.40 24.07 36.46 42.27 38.89 40.15 资料来源:《全国R＆D资源清查工业资料汇编》，中国统计出版社；《2004中国区域创新能力报告》，经济管理出版社。 2017/2/26

2009区域创新能力排行榜 名 次 地 区 综合 值 知识 创造 获取 企业 创新 创新 环境 绩效 1 江苏 55.63 39.00 创新  创新 环境  绩效   1 江苏 55.63  39.00   52.94  70.16   48.25  61.16  4 上海 52.44 49.63  65.15    58.08  34.41 60.51 5 浙江 44.61  33.91 30.57 58.44   40.04  51.62  2017/2/26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基本特征 创新支撑和带动了经济持续快速发展： ——电子信息、生物医药、现代装备制造等高新技术产业发展迅速，在国内形成显著优势； ——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它电子设备制造业工业总产值占全国比重达到34.05%； ——集成电路制造产业占全国的44.3%； ——生物医药产业的工业总产值占全国比重超过26.48%。 2017/2/26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基本特征 3.2 对外开放进程快，国际化程度高，对全国的示范和辐射作用日益明显 3.2 对外开放进程快，国际化程度高，对全国的示范和辐射作用日益明显 ——截止2006年，两省一市合计吸引外资及实际利用外资金额均占全国的40%以上。 ——400多家《财富》500强企业进入长三角，270多家跨国公司在长三角建立了研发中心，130多家在长三角设立了地区或中国总部。 2017/2/26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基本特征 ——大批境外人士到长三角工作，海外留学人员归国创业，为长三角科技发展提供了有力的高端人才支撑。 ——发挥外资二传手作用，联合利华将生产线由上海迁至合肥，INTEL将生产线迁至成都。 ——上海产权交易所2006年向中西部地区输出的技术占其技术交易总额的比例已经超过13%。 2017/2/26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基本特征 3.3 以区域一体化为着力点，推进区域科技合作交流，创新环境不断改善 3.3 以区域一体化为着力点，推进区域科技合作交流，创新环境不断改善 ——“长江三角洲城市经济协调会”，由常务副省(市)长参加的“沪苏浙经济发展座谈会”，长联办。 ——搭建了“大型科学仪器协作共用网”、“科技文献资源共享服务平台” 。 ——启动了区域公共技术领域的联合攻关。 ——区域性产学研合作机制萌芽开始出现。 2017/2/26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基本特征 区域深度合作既一体化的前提条件： （1）一定的技术经济依存度 原英资教授：自20世纪90年代初以来，东亚地区以贸易和金融(主要是外国直接投资)为主要内容的区域一体化显著加深，20世纪后期一体化进程迅速发展； 根本原因：区域内技术经济联系达到相互依存程度。 2017/2/26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基本特征 2.2 区域合作的现实条件 2.2 区域合作的现实条件 　—— 形成具有龙头地位、相对稳定的核心（核心城市服务业产值占整个区域的60%以上，上海1/3左右） —— 彼此相近的技术经济实力和水平 —— 地理位置上的相近性 —— 明确的政治意愿。 　　 2017/2/26 2017/2/26 18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基本特征 （2） 形成具有龙头地位的核心 全球五大都市经济圈： 纽约大都市经济圈:从波士顿到华盛顿，包括纽约、费城、巴尔的摩等大城市，共四十个城市，以纽约为核心形成。 该经济圈对外贸易周转额占全美的1/5，制造业产值占全国的30%，美国最大的500家公司，有30%总部设在该都市经济圈。 2017/2/26 2017/2/26 19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基本特征 东京大都市经济圈:从千叶向西，经过东京、横滨、静冈、名古屋，到京都、大阪、神户，围绕中心城市东京展开 。 该经济圈人口将近七千万，占日本全国总人口的百分之六十一，经济总量占全日本的2/3，工业产值占全国的3/4。 2017/2/26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基本特征 北美五大湖大都市经济圈：分布于五大湖沿岸，从芝加哥向东，到底特律、克利夫兰、匹兹堡，并一直延伸到加拿大的多伦多和蒙特利尔。 巴黎大都市经济圈：巴黎、阿姆斯特丹、鹿特丹、海牙、安特卫普、布鲁塞尔、科隆等。 伦敦大都市经济圈：以伦敦──利物浦为轴线，包括大伦敦区、伯明翰、谢菲尔德、利物浦、曼彻斯特等。 2017/2/26 2017/2/26 21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基本特征 核心主体的重要性： 第一，成为区域经济技术服务中心，提升整个区域的产业配套能力和水平； 第二，成为不同主体之间、不同内容合作的节点； 第三，能够更好地发挥组织领导、推进和协调工作。 2017/2/26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基本特征 （3） 相对较高且彼此相近的技术经济水平 （3） 相对较高且彼此相近的技术经济水平 经验证明：具有较多相似性、处于相同或相近经济发展阶段的主体之间更容易成为合作伙伴； 一个主体参与一体化进程的重要考虑因素是加入后的净收益以及这些净收益在个成员之间的分配情况。 具有较高且相近的技术经济发展水平的主体的之间开展合作，可望获得较多的净收益，彼此对净收益分配的影响力相当，分配的结果比较公平。 2017/2/26 2017/2/26 23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基本特征 （4） 地理位置上的相近性 从国内外各个成功区域发展经验来看，大多都是围绕核心主体在一定的相邻地域内展开的。 （4） 地理位置上的相近性 从国内外各个成功区域发展经验来看，大多都是围绕核心主体在一定的相邻地域内展开的。 地区上的相近性不仅保证了区域内部不同主体之间技术经济交往与合作的便利性，也满足了经济活动最根本的追求——经济性。 相临地域内往往具有相近的文化渊源，也为区域合作奠定了良好基础。 2017/2/26 2017/2/26 24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基本特征 （5 ） 明确的政治意愿 1997-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后，东亚地区加强区域合作的政治意识明显增强，促进一体化程度加快； 在贸易领域(如区域自由贸易协定)和金融领域签署的一系列倡议，这些制度框架具有跨政府和“软法律”性质，在促进东亚地区合作发展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2017/2/26 2017/2/26 25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基本特征 基本判断：长三角已进入资源驱动向创新驱动发展阶段。 2017/2/26

报 告 内 容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的基本特征 二、长三角自主创新的主要问题 三、长三角发展经验与问题分析 四、长三角自主创新实践的启示 报 告 内 容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的基本特征 二、长三角自主创新的主要问题 三、长三角发展经验与问题分析 四、长三角自主创新实践的启示 2017/2/26

二、长三角自主创新主要问题 1 总体印象 —— 发展不错，但不令人信服 1 总体印象 —— 发展不错，但不令人信服 1.1 长三角利用外资很多，特别是苏南几个城市，到处充斥着外资企业和产品，处于价值链低端； 1.2 上海国有大企业、合资企业在经济中占据主导地位，民营经济受到抑制，自主创新严重不足，突出表现是缺乏本土明星企业、本土名牌产品； 1.3 浙江民营经济相对发达，充满生机和竞争活力，但产品档次低，假冒名牌很多。 2017/2/26

二、长三角自主创新主要问题 2 存在的主要问题 2 存在的主要问题 2.1 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核心技术不足，产业层次低，难以有效支撑经济发展由资本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变 ——产业自主核心技术缺乏，多数产业关键核心技术与装备依赖国外，对外技术依存度高。 70%数控机床、76%石油化工装备、80%以上的集成电路芯片制造装备、100%光纤制造装备被国外产品占领； 2017/2/26

二、长三角自主创新主要问题 在通讯、半导体、生物、等高技术行业，外国公司获得授权的专利数也达60%－90%。 电子信息、装备制造、生物医药等产业技术依存度均在60%以上，产业空心化现象严重。 体现产业国际技术水准的三方（美国、欧洲、日本）专利不足1%。 江苏高新技术产业出口外资占90%。 2017/2/26

二、长三角自主创新主要问题 ——产业技术层次低，不仅处于价值链低端，而且持续发展能力不足。 2017/2/26

二、长三角自主创新主要问题 ——对率先发展、科学发展支撑不足。 上海：商务及生活成本不断上升，传统制造业领域的优势在逐步消失，城市经济转型遭遇瓶颈。 江苏：以吸引外资为主的发展模式，暴露出技术上路径依赖、产业上处于价值链末端、缺乏产业发展主导权等问题，经济抗风险能力差。 浙江：草根经济技术能级低，技术有效供给不足、学习能力较低、技术积累薄弱，发展遇到天花板。 2017/2/26

二、长三角自主创新主要问题 2.2 缺乏利用全球科技资源的主导权，难以应对全球竞争的严峻挑战 2.2 缺乏利用全球科技资源的主导权，难以应对全球竞争的严峻挑战 —— 难以打破跨国公司的技术封锁，如轨道交通、汽车电子等合资20年，核心技术仍然被跨国公司牢牢掌握。 —— 面临外资研发中心对高端技术人才的激烈争夺。 —— 一些优秀创新企业被购跨国公司收购。 —— 缺乏利用海外智力资源（到海外建立研发机构）的积极性和能力。 2017/2/26

二、长三角自主创新主要问题 2.3 区域合作的经济及体制性障碍尚存，制约创新资源潜能的进一步发挥 2.3 区域合作的经济及体制性障碍尚存，制约创新资源潜能的进一步发挥 ——产业结构趋同、同质，合理分工难以在短期形成。 江苏、上海、浙江三地产值排名前10位的行业基本相同，在１６座城市中，有１１座选择汽车零配件制造、８座选择石化、１２座选择通信产业作为重点发展产业。 集成电路产业同构性达35%，纳米材料同构性达48%，计算机网络同构性为59%，软件产业同构性高达74%。 2017/2/26

二、长三角自主创新主要问题 ——利益机制不顺，难以从根本上实现资源的高效利用和区域协同发展，如当初上海的173工程。 联合攻关也没有深入到自主创新的关键点——产业技术。 2.4 创新创业链存在短板制约，未能形成协同创新的系统化优势 ——产业创新链不完整，产业系统优势没有形成。装备制造产业研发能力弱、产品设计能力不足；集成电路产业基础研发、芯片设计等环节比较薄弱。 2017/2/26

二、长三角自主创新主要问题 —— 金融投资、中介及管理服务等尚不能满足科技创业的现实需求； —— 企业创新压力不大，动力不足，对科技缺乏现实需求。长三角，特别是上海在生物医药基础研究方面实力雄厚，但由于缺乏有实力的本土制药企业，前沿生物技术的工程化水平较弱、产业化能力不足。 2017/2/26

报 告 内 容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的基本特征 二、长三角自主创新的主要问题 三、长三角发展经验与问题分析 四、长三角自主创新实践的启示 报 告 内 容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的基本特征 二、长三角自主创新的主要问题 三、长三角发展经验与问题分析 四、长三角自主创新实践的启示 2017/2/26

三、长三角发展经验与问题 1. 成功原因分析 第一，竞争导向的市场经济意识及国际化意识。 —— 以经济为中心、尊重市场规律、尊重秩序规范， 1. 成功原因分析 第一，竞争导向的市场经济意识及国际化意识。 —— 以经济为中心、尊重市场规律、尊重秩序规范， 不尚空谈，务实有效； 利益主导，规范有序； —— 以争先为目标，具有创新意识、全球国际眼光。 谁对市场规律更加尊重，谁对全球经济变化洞察更早，谁就发展得就更好！ 2017/2/26

三、长三角发展经验与问题 自2000年以来，江苏省的综合创新能力一直保持在全国第4名的位置，2009年跃居全国第1名。 江苏省的创新能力受到城市群效应、外资研发投入、政府的创新政策、企业活力和企业家精神、创新基础资源5个方面要素的影响。 其中，城市群效应和外资研发投入属于区域层面的分析，政府的创新政策、企业活力和企业家精神、创新基础资源属于微观层面的分析。 2017/2/26

三、长三角发展经验与问题 江苏的两个经典案例： 江阴的率先发展乡镇经济、率先进行民营化改革：2008年财政收入245.02亿元。在第八届全国县域经济竞争力评价中列第一，“六连冠”；有20多家海内外上市公司。 昆山的自费建设开发区、亲商富民政策：2007财政收入达到201.85亿元；在台湾电电公会公布的大陆地区投资环境评估中跃居首位；在福布斯中国大陆最佳商业城市排行榜位列同类城市第一；全国百强首位。 2017/2/26

三、长三角发展经验与问题 第二，抢抓机遇，对人才的重视——人比投资重要 职业化程度高、敬业精神好。 2008年无锡高新技术产业实现产值4150亿元,高新技术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达到41.5%,其中集成电路产业产值跃居全国首位,约占全国的16%,光伏产业产值跃居世界前列,占全国的50％以上、全球的10%以上。 无锡部分新兴战略性产业的总量和增幅,已超越上海： 2008年上海光伏电池产能仅占全国4%、风机生产占国内装机份额不到3%——无锡已超过上海。 2017/2/26

三、长三角发展经验与问题 物联网——传感网创新示范区得到国务院的批复，全市相关企业100家左右,产业规模约150亿元；规划三年这一数字将增涨近6倍； 到2015年,产业规模将达2500亿。 2006年,无锡启动5年内引进30名领军型创业人才的530计划——无锡尚德这一计划推出的原始动因。 530计划：三个100、两个300,即政府向创业者提供100万元人民币的创业启动资金,不少于100平方米的工作场所,不少于100平方米住房公寓;根据项目情况提供不低于300万元的风投资金,不低于300万元的资金担保。 2017/2/26

三、长三角发展经验与问题 第三，高效、强力的政府推动，适时进行产业结构调整，主动迎接国际资本及技术转移。 —— 上海在90年代初期，进行大规模产业结构调整，确定了张江的定位，为引进外资确定方向； —— 江苏坚持做上海的后花园，从80年代的乡镇企业到90年代的利用外资， —— 浙江广泛利用上海资源，将之与自身的创业意识、吃苦耐劳、艰苦奋斗精神结合起来。 2017/2/26

三、长三角发展经验与问题 2. 存在问题原因分析 2.1 一定程度的重洋媚外思想 如MDI产业技术，几十年的老技术依然引进。 特别是上海； 2. 存在问题原因分析 2.1 一定程度的重洋媚外思想 如MDI产业技术，几十年的老技术依然引进。 特别是上海； 2.2 对技术的特殊性缺乏认识 技术不同于一般生产要素，不需要成本再造和重复使用 20世纪之初的争论：要创新，还是持续引进？ 2017/2/26

三、长三角发展经验与问题 2.3 对产业技术发展规律缺乏清醒认识 案例1：汽车及装备制造产业 以市场换技术 引进生产线， 2.3 对产业技术发展规律缺乏清醒认识 案例1：汽车及装备制造产业 以市场换技术 引进生产线， 进口零部件集成总装， 学习进口零部件制造技术 掌握设计和整体制造技术 2017/2/26

三、长三角发展经验与问题 2.4 对产业技术创新组织规律缺乏认识 （1）日本企业技术成功的基本经验 一是日本产业界与政府之间的良好合作 2.4 对产业技术创新组织规律缺乏认识 （1）日本企业技术成功的基本经验 一是日本产业界与政府之间的良好合作 二是企业内部的跨专业协同攻关，合作精神、知识共享 三是企业与外部形成广泛联系的网络：日本企业平均85%的生产成本上在企业外使用。MIT赞助教授1/3是日本提供的，日本汽车业“黑箱”零件比例为62%，美国为16%，欧洲为39%（1991，CLARK）。 2017/2/26

三、长三角发展经验与问题 活动主体 资源 活动 在公司或在相关研究 开发网络内与研究开 发有关的个人和单位 以网络方式工作的 日本技术创新管理 资源 企业内和外的技术、 资本和科学能力 活动 获取、产生 和传播知识 2017/2/26

三、长三角发展经验与问题 四是每个大企业都是一个企业系列。 按照纵向企业系列方式组织的零部件制造商体系，是汽车和消费电子业成功的关键——日本通产省副部长 2017/2/26

社长会是权力 中枢，决定和 协调合作网络 75%的稳定投资 者，保证公司运行 稳定、集中资源 主体银行 社长会 综合商社 财务金融手段 大企业 纵向金融系列 第一级供应商 第二级供应商 2017/2/26

案例1：佳能的企业系统 NSK机械 XX纺织 NKK钢铁 富士银行 芙蓉会 丸红商社 XX化学 日产汽车 OKI电气 日立公司 佳能公司 248个一级供应商 案例1：佳能的企业系统 2017/2/26

案例2：丰田汽车的部分内部系统 三井矿产 TORAY工业 日本钢铁 三井银行 二目会 三井商社 三井XX化学 东芝公司 三井石油化学 三井工程与造船 丰田汽车集团 丰田的1级供应商 234家零部件、77家模型等 2000家二级零部件，500家2级模型等 案例2：丰田汽车的部分内部系统 2017/2/26

三、长三角发展经验与问题 （2）长三角的一些重要产业等没有注意产业组织体系 如上海的新型高分子电致发光材料产业 上海的电子标签产业 两省一市的电站设备制造。 2.5 对产业形成机制缺乏认识 如生物医药，既高度依赖基础科学创新，又依赖大企业的研发投入及生产制造装备，要形成组织体系。 2017/2/26

报 告 内 容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的基本特征 二、长三角自主创新的主要问题 三、长三角发展经验与问题分析 四、长三角自主创新实践的启示 报 告 内 容 一、长三角自主创新的基本特征 二、长三角自主创新的主要问题 三、长三角发展经验与问题分析 四、长三角自主创新实践的启示 2017/2/26

四、长三角自主创新的启示 第一，必须敢于创新，有创新精神和信心。 要有企业家精神，敢闯、敢拼、敢承担风险。 第二，必须发挥自己的比较优势，培育核心竞争力。 不能盲目照搬照学，要结合自己的特色。 第二，必须以科学的态度。 尊重创新规律，坚持合理的创新路径选择。过分强调应用导向，四两拨千斤是不现实的； 要注重科学组织创新。 2017/2/26

四、长三角自主创新的启示 在科学上面没有平坦的大路可走，只有在那崎岖小路的攀登上不畏劳苦的人，才有希望到达光辉的顶点。 ——马克思 2017/2/26

谢谢大家！ 2017/2/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