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岛,原名赵振开,1949年8月2日生于北京,祖籍浙江湖州,香港中文大学讲师。中国当代诗人,为朦胧诗代表人物之一,是民间诗歌刊物《今天》的创办者。 北岛曾著有多部诗集,作品被译成20余种文字,先后获诺贝尔文学奖提名、瑞典笔会文学奖、美国西部笔会中心自由写作奖、古根海姆奖学金等,并被选为美国艺术文学院终身荣誉院士。
艺术风格 北岛的诗歌在艺术上具有冷峻的风格和坚硬的质地。或许过去的时代在他的心中打下了太深的烙印,他在改革的春风面前依然坚持做一块拒绝溶化的冰。他的目光如电,直射阳光下的灰尘,但是他的内心却是孤独的,这在他的诗中常有体现,如《迷途》:“一只迷途的薄公英/把我引向蓝灰色的湖泊”,《和弦》:“烟头忽明忽暗/野猫孤零零的/海很遥远”,《界限》:“对岸的树林中/掠过一只孤独的野鸽/向我飞来”。他的主观情感跟现实世界如此隔隔不入,这就造成了他的诗的两大主题,一方面,他对“那从蝇眼中分裂的世界”深恶痛绝,企图用人性和理性的两大标尺对其进行审判。另一方面,他在这样做的时候,心中时时感到寂寞和无助。这两种情绪集结在一起,使他的诗中呈现出一种深沉的悲剧感。
余光中,1928 年出生于南京,祖籍福建永春。母亲原籍江苏武进,故也自称“江南人”。[1] 余光中,1928 年出生于南京,祖籍福建永春。母亲原籍江苏武进,故也自称“江南人”。[1] 1952年毕业于台湾大学外文系。1959年获美国爱荷华大学( LOWA )艺术硕士。先后任教台湾东吴大学、台湾师范大学、台湾大学、台湾政治大学。其间两度应美国国务院邀请,赴美国多家大学任客座教授。1972 年任台湾政治大学西语系教授兼主任。1974年至1985 年任香港中文大学中文系教授。[2] 1985年至今,任台湾中山大学教授及讲座教授,其中有六年时间兼任文学院院长及外文研究所所长。 《春天遂想起》是著名诗人余光中的代表作,写于1963年,祖籍福建永春,但他本人1928年出生于南京。他的青少年时代就浸润在江南水乡的秀丽景色、风土人情及悠久历史文化之中。21岁时,诗人离开大陆移居台湾。由于两岸的政治隔离,直到本诗创作之日,他始终不能重归故里。对故乡的思念日积月累,最终凝聚成字字含情的诗句,迸发出来。
春天,遂想起江南, 唐诗里的江南,九岁时 采桑叶于其中,捉蜻蜓于其中 (可以从基隆港回去的) 江南 小杜的江南 苏小小的江南 遂想起多莲的湖,多菱的湖 多螃蟹的湖,多湖的江南 吴王和越王的小战场 (那场战争是够美的) 逃了西施 失踪了范蠡 失踪在酒旗招展的 (从松山飞三个小时就到的) 乾隆皇帝的江南 春天,遂想起遍地垂柳的江南, 想起太湖滨一渔港,想起 那麼多的表妹,走在柳堤 (我只能娶其中的一朵!) 走过柳堤,那许多的表妹 就那么任伊老了 任伊老了,在江南 (喷射云三小时的江南) 即使见面,她们也不会陪我 陪我去采莲,陪我去采菱 即使见面,见面在江南 在杏花春雨的江南 在江南的杏花村 (借问酒家何处) 何处有我的母亲 复活节,不复活的是我的母亲 一个江南小女孩变成的母亲 清明节,母亲在喊我,在圆通寺喊我, 在海峡这边喊我, 在海峡那边, 喊, 在江南,在江南, 多寺的江南,多亭的江南, 多风筝的江南啊, 钟声里的江南 (站在基隆港,想——想回也回不去的) 多燕子的江南
在这里表妹和母亲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女性形象,她们是诗人在江南度过的美好时光的见证,是诗人和祖国大陆惟一的牵连,她们的离去使诗人感到一种孤独,感到失去心灵的归宿。 “喊我,在海特别是母亲的去世更是给诗人留下了无尽的悲恸,他曾多次说过对他来说故乡是母亲,可如今母亲去世了,哪里还有故乡呢。峡这边喊我,在海峡那边”这里的母亲有两重含义,于是诗中对母亲的思念,自然而然升华为对故乡的思念,母亲的呼唤成了故乡的呼唤,记忆中的江南也成了永远的江南。古时对地域的界定分明有理,先秦时的中原之地,秦汉时的关中(隋唐为关陇),隋唐时的山东(以洛阳为中心的世家高门集团),其后的江南,幽燕,巴蜀,江南不仅仅是一个地域符号,同时代表着堂堂中华千年文化积淀中最柔美温婉的那一帧。
余光中自己曾说过,如果乡愁只有纯粹的距离而没有沧桑,这种乡愁是单薄的。在这首诗中我们看到余光中不是单纯的直诉思乡之情,而是采用了情在景中,景在情中等多种手法来表达。从故国山河,自然景观,再到人文历史,诗人看到自己的童年少年和中年,他深切的体会到隔开他和故乡的并不是那三小时的路程,而是那流逝的时间和其他的因素。正是这种沧桑使得余光中的乡愁透出千年历史的深沉底蕴,也使得这首《春天,遂想起》比其他乡愁诗具有更震撼人心的力量,成为台湾乡愁诗库中一朵熠熠生辉的奇葩。
余秀华,1976年生于湖北省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诗人。 余秀华,1976年生于湖北省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诗人。 余秀华因出生时倒产、缺氧而造成脑瘫,使其行动不便,说起话来口齿不清。高中毕业后,余秀华赋闲在家;2009年,余秀华正式开始写诗;2014年11月,《诗刊》发表其诗作;2015年1月,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为其出版诗集《月光落在左手上》;同年2月,湖南文艺出版社为其出版诗集《摇摇晃晃的人间》。 2015年1月28日,余秀华当选湖北省钟祥市作家协会副主席。 1998年,余秀华写下了第一首诗《印痕》,截至2015年1月,余秀华已写了2000多首诗。诗歌主题多关于爱情、亲情、生活感悟,以及她的残疾和无法摆脱的封闭村子。
诗人的苦命是不分中外、不分男女的,苦难是锻造诗歌句子的最佳火焰,这句话放在余秀华身上则体现得尤为明显。 她的诗作既有古典诗歌的意趣,又有现代诗歌的抒情性,创作主体的真实意图通过富有意趣而灵动的语言传达出来;她的诗作没有凌厉的性别对抗姿态,也没有回避女性生存之痛,而是以鲜活的身体经验和生命经验客观地表现底层女性的生存之痛,以强烈的主体精神去展示人的价值和尊严。
罗伯特·哈斯 回不去的还有童年。美国桂冠诗人罗伯特·哈斯的童年充满恐惧,甚至直到成年岁月还不知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然而“如今想起来那只不过是/言辞间的恶毒,微不足道的/古老的惊惧”。 水田宗子 火车开出车站,一双高跟鞋在月台上逆向走过。看着眼前匆忙消失的车尾,已经历78年人生的日本诗人水田宗子平静地感悟:“一切都是一瞬间的诀别/向后退去的速度/我的双脚/无法追回”。 加桑•扎克坦 约旦河西岸走出的巴勒斯坦诗人加桑•扎克坦对于“流亡”的理解比任何人都更透彻。“我们算谁,可以去厌恶我们不得而知的事,我们算谁,可以去爱上与我们无关的事。”和所有流亡者一样,“影子不在大地上留下丝毫痕迹。” 廖伟棠 满目繁华的香港中环上,廖伟棠这个波西米亚吟游者的歌里有着虔诚的祈祷。就算在香港,这颗繁华的商业明珠,一样有“流亡者”,只不过他们是经济危机的难民,“切着风来食,空中蘸着火沫”。廖伟棠看着这些像蚯蚓般生活的人们,用粤语默默祈祷:“如果寒冬来临请垂悯/路边这两个喋喋的主妇的爱情/请垂悯路灯熄灭后的三个世纪暗夜。”
布兰达•希尔曼 美国诗人布兰达•希尔曼也在郊外看着眼前的鸟儿与花儿,她知道这乍然劈开的世界无论美得多么让人目瞪口呆,“要让魂在”也几乎是不可能之事,但“这只不自在的黑眼”仍然“四下俯看风景”,“摇动树枝,所有的/花瓣芬香地/洒落在你身上那不是哀愁”。 痖弦 “民国诗人”痖弦在加拿大的郊外散步、憩坐,细数着世界与人生的种种必要,他已悟到:“既被目为一条河总得继续流下去/世界老这样总这样:——观音在远远的山上/罂粟在罂粟的田里”。 陈黎 花莲的岛屿边缘,吹着太平洋的风长大的陈黎捡起一颗外形酷似台湾岛的鹅卵石。他说,其实“在缩尺一比四千万的世界地图上/我们的岛是一粒不完整的黄纽扣” ,而“我的存在如今是一缕比蛛丝还细的/透明的线,穿过面海的我的窗口/用力把岛屿和大海缝在一起”。在岛屿边缘,在睡眠与苏醒的交界,他用他的诗与所有的死者和生者说着话。 乡愁与流亡 恐惧与祈祷
叶嘉莹,号迦陵,1924年生于北京,出身叶赫那拉氏(民国后简化为“叶”姓),幼承家学,喜唐诗宋词。1941年考入辅仁大学国文系,现为南开大学中华古典文化研究所所长,博士生导师。 迦陵学舍是天津南开大学为叶嘉莹先生新建的集教学、科研、办公与生活为一体的寓所,叶嘉莹还没怎么来过,但?心里一直惦记着院里的两棵西府海棠。这两棵海棠是从北京恭王府移植过来的,那里是叶嘉莹74年前读书的地方。 叶先生腰不好,却坚持站立吟诵,她说自己一辈子从来都是站着念诗的,“那时都是我们的教授老师在树下吟诵。”抬头望了望已经开放的海棠花,先生以她独特的、标志性的方式念诵起自己新作的四首绝句,这还是她第一次公开念诵这首作品。她边念边讲,将短短112个字背后蕴藏着的追怀、想念、平静、安然和不曾减损的老骥之心传递给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她完整地吟唱了四首诗,还在最后一句上重复了一遍,微风吹来,余韵伴随着晃动的花枝绕梁不绝。
海棠四首 作者叶嘉莹 其一 春风又到海棠时,西府名花别样姿。 记得东坡诗句好,朱唇翠袖总相思。 其二 青衿往事忆从前,黌舍曾夸府第连。 当日花开战尘满,今来真喜太平年。 其三 花前小立意如何,回首春风感慨多。 师友已伤零落尽,我来今亦鬓全皤。 其四 一世飘零感不禁,重来花底自沉吟。 纵教精力逐年减,未减归来老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