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概論 授課教師：王榮麟 單元四：他人心靈的認知(II) 【本著作除另有註明外，採取創用CC「姓名標示－非商業性－相同方式分享」台灣3.0版授權釋出】 本作品轉載自Microsoft Office 2010多媒體藝廊，依據Microsoft服務合約及著作權法第46、52、65條合理使用。

John S. Mill ‧John Stuart Mill (20 May 1806 – 8 May 1873 ) ‧British Philosopher

John S. Mill 的說法 “In my own case I know that the first link produces the last through the intermediate link, and could not produce it without. Experience, therefore, obliges me to conclude that there must be an intermediate link; which must either be the same in others as in myself, or a different one; I must either believe them to be alive, or to be automatons; and by believing them to be alive, that is, by supposing the link to be of the same nature as in the case of which I have experience, and which is in all other respects similar, I bring other human beings, as phenomena, under the same generalizations which I know by experience to be the true story of my own existence.” (J. S. Mill, An Examination of Sir William Hamilton’s Philosophy, 6th edition (London, 1889)) pp. 243-244.

類比論證之修正 (3) 你之所以能夠在對談當中回答了我的問題，最佳的說明就是，你如同我一樣進行心靈活動：理解、思考、感受…等等。

對類比論證之質疑 對於他人之心靈的認知，我並非透過類比論證來進行的。以自己感受到痛苦的經驗做為出發點，然後去推論出他人如同我一樣感受到痛苦，這似乎說不通。理由：我是透過語言之正確使用的學習去判別他人是否感受到痛苦，而非透過我的痛苦經驗去類比地推論出他人感受到痛苦。事實上有些感受，我自己從來都不曾感受過，但我仍然可以判別他人有這種感受。

對類比論證之質疑 想想看，對於描述心靈經驗的語詞—例如「痛苦」、「生氣」—你是如何學習使用的？對於 「惆悵」、「落寞」呢？

和車子或桌子不同，「痛」是表達內在狀態（inner states）的詞彙，我們無法指出「痛的經驗」在哪裡。 孩童是怎麼學習這種語言的？我們又如何正確的使用它們？這些字詞如何成為公共語言的一部分？

假設你看到山谷時有一些特別的感受，姑且叫做「谷感」。每次有這種經驗感受時，都用「谷感」來稱呼它，但「谷感」並不是公共語言， 你只能用「谷感」來跟自己溝通，別人可能完全不能理解你在說些甚麼，但是「痛」卻不一樣。 「痛」這個字，是學習得來的，我們不需要 感受到別人的痛即可以正確的使用它。

你可以只透過觀察行為來使用「痛」去正確的指涉似乎是痛的事件。但這並不表示，你缺乏內在的感受。

Epistemological authority (1) 我真的能夠知道我有某種的經驗—例如我感受到痛—嗎？對於我自己的心靈經驗的報導，我是不會出錯的嗎？如果我連我自己是否真的感受到痛都會出錯，那麼當我「以自己感受到痛的經驗做為出發點，去推論出他人如同我一樣感受到痛」，所得到的結果也可能會出錯。 如果有人在你意識清醒的時候刺你一刀，你知道你感覺痛，但連這都可能是有問題的。

Epistemological authority (2) 假設有一個大腦儀器可以測試關於痛的報導是否屬實的大腦儀器，萬一你嚴肅的報導你真的在痛，大腦儀器卻有充足的證據顯示你的腦神經病沒有任何痛的刺激呢？這時你是在說謊嗎？ 不！「我」知道我是否在痛，我可以感覺到痛！機器只是間接的測試，一定是機器哪裡出了問題。

即使機器提供的證據再充足，任何心理學理論都無法用來說明我感覺到痛是錯誤的感覺。 因此我的epistemological authority絕對比那些無法說明我的疼痛的心理學理論來得好。

討論案例 賣火柴的小女孩在寒冬的夜晚，連續擦亮了三根火柴後，夢到了他與去世的母親置身於火爐加熱的溫暖房間中。就在那當下，他感覺很溫暖。請問，他知道他感覺很溫暖嗎？

有任何判準可以檢視使用「痛」的正確性嗎？ 也許會有描述錯誤的可能性。可能我表現出痛的反應與行為，但是我一點都不覺得痛。

我們可以告訴一個身上起火的人，卻不感覺到痛的人：你這樣「被燒的感覺」就是「痛」。 如果他終於承認他感覺到一些東西，卻和被打、被踢完全不同。 他是否在學習語言的過程中出了什們問題，還是他的感覺真的完全不一樣？

Epistemological authority (3) - 1 你會不會錯誤使用“pain”這個語詞呢？你會不會把不屬於“pain”這個語詞所涵蓋的感受，也錯誤地用“pain”這個語詞來涵蓋呢？

Epistemological authority (3) - 2 當機器測出你感受到痛，可是你卻說你沒有感受到痛，而是有另一種有別於痛的感受時，究竟是你誤用了“pain”這個語詞，還是你真的沒有感受到痛呢？如果是你誤用了“pain”這個語詞，那就表示即使對於你自己的心靈經驗的認知，你也並不享有epistemological authority。（所謂的享有epistemological authority，指的是你對於你感受到痛的認知是不會錯的。）畢竟人們可以問： 你真的知道甚麼感覺叫做痛嗎？你真的可以辨別出來是否在痛嗎？

討論案例 有一個人被催眠。房內明明很熱，溫度計也都正常顯示很熱，可是他卻在催眠師之指令下達之後，感覺很冷。雖然他不斷冒汗，可以卻又不斷添穿衣服。請問，他感覺很冷，但他知道他感覺很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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