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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洋哲學史 第七講:柏拉圖的《理想國》 授課教師:國立臺灣大學哲學系 苑舉正 教授
【本著作除另有註明外,採取創用CC「姓名標示-非商業性-相同方式分享」台灣3.0版授權釋出】 本作品轉載自Microsoft Office 2003多媒體藝廊,依據Microsoft服務合約及著作權法第46、52、65條合理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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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的定義:蘇格拉底與 Thrasymachus 針對正義的定義作討論〈第一書〉。 對戲劇的反對:理想國中的教育〈第十書〉。
柏拉圖的《理想國》 三個主要部分: 理型世界的陳述:洞穴的故事〈第七書〉。 正義的定義:蘇格拉底與 Thrasymachus 針對正義的定義作討論〈第一書〉。 對戲劇的反對:理想國中的教育〈第十書〉。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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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正義的討論顯示:無法得到客觀的倫理價值。 3. 政治的理想需要教育的教化。
這三個部分,代表柏拉圖哲學的三重意義: 1. 哲學家的定義就在於追求真理。 2. 正義的討論顯示:無法得到客觀的倫理價值。 3. 政治的理想需要教育的教化。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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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們先來看一下柏拉圖哲學中的四個主要部分: 1. 理型的世界。The world of ideas.
2. 靈魂的不滅。The immortality of the soul. 3. 回憶前生的知識。The application of reminiscence. 4. 因光而獲得知識。The illumination of knowledge.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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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週前,我們談了一個觀念,叫做「真實的信念」(true beliefs)。 這是一個「矛盾」的觀念,因為這等同於說「信念」可以是「真實的」。
我們今天在第一部份中,專談「光照」。 這與我們兩週前所談的內容相關。 兩週前,我們談了一個觀念,叫做「真實的信念」(true beliefs)。 這是一個「矛盾」的觀念,因為這等同於說「信念」可以是「真實的」。 我們知道,在柏拉圖二元論的架構中,這是不可能的。 那麼為什麼柏拉圖會提出這個觀念呢? 答案是,這就是人的實際狀況,也是困惑人的地方! 這是什麼意思呢?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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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人都是活在「誤」以為擁有「真實」,其實所擁有的只是「信念」的情況中(這不是假設)。
「真實的信念」說明兩種有關人的情況: 大多數人都是活在「誤」以為擁有「真實」,其實所擁有的只是「信念」的情況中(這不是假設)。 這種情況所導致的「反反覆覆」,反而成為一般「人云亦云」的結果,用來排除堅持追求與熱愛真理的哲學家。 問題是,哲學家也是人,最多也只是認出「人云亦云」的限制,只是真實的虛幻假象,卻沒有「神的能力」,指出真理。 這也說明為什麼在《饗宴篇》中,哲學家是一個外表貧窮,內心富足的「雙重人」。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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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選哲學家擔任領導,而是教育或教化領導成為哲學家。 因此,在《理想國》的〈第七書〉中,柏拉圖直接談到, 什麼是哲學家?
哲學家要如何應付這種兩難? 答案:作領導! 但不是選哲學家擔任領導,而是教育或教化領導成為哲學家。 因此,在《理想國》的〈第七書〉中,柏拉圖直接談到, 什麼是哲學家? 如何將一個具有智慧的人教育成哲學家?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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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屬於真理的視野,其中包含實際掌握真理的進程。 這個進程告訴我,真理可以是感覺得到的,但仔細反省後的感覺,又會否定原先這個感覺。
哲學不是純屬於知識的! 哲學不是純屬於智慧的! 哲學屬於真理的視野,其中包含實際掌握真理的進程。 這個進程告訴我,真理可以是感覺得到的,但仔細反省後的感覺,又會否定原先這個感覺。 因此,哲學是介於「感覺」與「思想」之間的行動。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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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造力:將所有部分的經驗集結為一整體,然後提出一個「整全」的展示,提出一整套的真實感覺。
真理的展現方式有兩種情況: 創造力:將所有部分的經驗集結為一整體,然後提出一個「整全」的展示,提出一整套的真實感覺。 主觀判斷:這一切都有可能是主觀判斷下的錯誤。 這兩點之間所構成的矛盾,具體地呈現在「洞穴寓言」中。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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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官知識分成兩項:表象 (appearance) 與對象 (objects)。
洞穴寓言中呈現出知識的架構: 首先,感官知識分成兩項:表象 (appearance) 與對象 (objects)。 然後,理智與理解。理智 (reason) 高於理解(understanding)。 理智追求純粹理念,可以透過辯證法達到,一旦達到,結果是「定言式的」(categorical)。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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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是數學推理中所需要的知識能力,低於理智的原因在於依然需要應用必不受檢視的假設(公理 (axioms))。
Therefore, mathematics can never tell us what is, but only what would be if…. 若是想要追求進一步理解數學的可能性,那麼必須訴求理智,因為只有理智可以突破感官限制,到達超感官的境界。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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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圖為了要解決這個因為理智的理解與對象的表象所造成的問題,採用「視覺的比喻」說明: 眼睛-----靈魂 物品-----對象
光亮-----真理 靈魂因為真理所以才能看到對象。 沒有光,或缺乏光的時候,眼睛看得極為模糊。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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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oul is like an eye: when resting upon that on which truth and being shine, the soul perceives and understands, and is radiant with intelligence; but when turned towards the twilight of becoming and perishing, then she has opinion only, and goes blinking about, and is first of one opinion and then of another, and seems to have no intelligence Now what imparts truth to the known and the power of knowing to the knower is what I would have you term the idea of good, and this you will deem to be the cause of science.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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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景:洞中昏暗,人遭鎖鍊,前面牆,後對火,人見影。 改變:脫離鎖鍊,向光而爬,幾經困難,終於見光。
洞穴的故事: 情景:洞中昏暗,人遭鎖鍊,前面牆,後對火,人見影。 改變:脫離鎖鍊,向光而爬,幾經困難,終於見光。 助人:見光得真,發現錯誤,想要共享,決心回洞。 嘲弄:回洞逢黑,不見五指,想幫助人,卻為人嘲。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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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故事的分析: 有一個地洞,裡面黑暗無比。但是在黑暗的洞底,一旁有一條長長的通道通向地面,和洞穴等寬的微弱光線可以依稀照進洞底。一些從小被囚禁在這個洞裡的人,因為他們的脖子和腿腳都被綑綁著,不能走動,也不能扭過頭來看到光線的來源,只能向前看著洞穴的牆壁。 這說的是一般的人,受制於生活空間的限制,以致於目光狹小,見識甚淺。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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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些人,因為視野受限制的緣故,所以會誤以為自己的影子,就是真實存在的東西,還會以為這些影子也有聲音,渾然不知那其實是他們自己的聲音。
他們背後遠處較高的地方有火燃燒,將這些被囚禁的人之影子投射在洞穴的牆壁上。因為脖子被綁住,所以他們除了火光投射到洞壁上的陰影外,看不到任何東西。當這些人彼此交談的時候,他們同時看著牆上的影子伴隨聲音跟著晃動,以為影子就是真實的物體。 這一些人,因為視野受限制的緣故,所以會誤以為自己的影子,就是真實存在的東西,還會以為這些影子也有聲音,渾然不知那其實是他們自己的聲音。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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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知就是這一段,既充滿好奇心,又饒富痛苦的過程。這也是為什麼,求知往往是一件令人望之卻步的事情。
有一天,有一個人,綑綁他的繩子鬆了,他掙扎著站了起來,轉動脖子,環顧四周,開始走動,看到了那照入洞穴中的光。雖然這個光線微弱,但是他對於這個光線的來源起了好奇心。於是,他走上那條陡峭崎嶇的坡道,向著光線來源走。一開始,他會覺得這樣爬行,走得很痛苦,但好奇心的驅使,還是讓他一直往前爬。 求知就是這一段,既充滿好奇心,又饒富痛苦的過程。這也是為什麼,求知往往是一件令人望之卻步的事情。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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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們平常求知的態度,因為我們沒有能力判斷什麼是真,什麼是假,所以我們需要判準。沒有判準,我們可能與真理擦肩而過。
這種面對陰暗的感覺,一直到他離開洞穴,見到了外面的陽光才消除。可是,等他見到陽光,他又會面對新問題:陽光太強,使得他一剎那間,覺得兩眼一片漆黑,根本無法看見任何東西,更別說辨識什麼是真實的事物,什麼不是。 這就是我們平常求知的態度,因為我們沒有能力判斷什麼是真,什麼是假,所以我們需要判準。沒有判準,我們可能與真理擦肩而過。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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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就是一個適應學習痛苦的過程,但一旦取得成果之後,我們對於知識會有更為篤定的態度。
如果要他強迫看那太陽,那麼他的眼睛會感到疼痛,會轉身逃走,回到他能看得清的事物中去,並且認為這些事物確實比現在受到陽光照耀的那些事物更加清晰、更加明確。因此,這需要一個逐漸適應的過程,他才能看見洞外的事物。首先最容易看見的是陰影,其次是事物在水中的倒影,最後才是這些事物在陽光下所顯現的本身。 學習就是一個適應學習痛苦的過程,但一旦取得成果之後,我們對於知識會有更為篤定的態度。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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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西方傳統中喜歡把太陽比喻成知識來源的起點,也是後來基督教哲學用來做上帝的比喻(真理、道路、光)。
經過這樣一番適應,他最後終於能觀察太陽本身,看到太陽的真相了,不是通過水中的倒影或影像來看,也不借助於其他媒介,而是直接觀察處在原位的太陽。這時候,他會做出推論,認為太陽是造成了四季交替和年歲週期的原因,並主宰著可見世界的所有事物。總之,太陽是他過去看到過的一切事物的原因。 這是西方傳統中喜歡把太陽比喻成知識來源的起點,也是後來基督教哲學用來做上帝的比喻(真理、道路、光)。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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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與虛假的區分,只會在確信自己已經擁有真理的人心中浮現。他認知他所見的一切,卻也對自己以往的無知感到惋惜。
在這時候,他一定有很複雜的感覺,認為以往的認知,都是缺乏陽光下而無法看清事物,但其實他原來只能看見實物的陰影。他會告訴自己,過去看到的東西全部都是虛假的,是一種自我欺騙,而現在他接近了實在,看到了真實的東西。 真實與虛假的區分,只會在確信自己已經擁有真理的人心中浮現。他認知他所見的一切,卻也對自己以往的無知感到惋惜。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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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人的天性。人有悲天憫人的本性,會為了別人的悲慘而感到難過,會想去幫助人。
如果在這時候,他想起一同遭到禁錮的同伴,他會為自己的變化感到慶幸,對同伴感到遺憾。如果洞穴中也有某種榮譽和表揚,那些敏於識別影像、能記住影像的人通常會受到獎勵。但是,這個已經逃離洞穴的人,不會再熱衷於取得這種獎勵,只會可憐其他人的無知。 這是人的天性。人有悲天憫人的本性,會為了別人的悲慘而感到難過,會想去幫助人。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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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往往是知識份子一廂情願的想法。他們總是認為別人很無知,看不到很明白的道理,其實往往在缺乏的條件中,被視為無知的人往往反而是這些知識份子。
基於同情的心理,他決定必須再回到洞中,再回到他原來的位置,告訴原來的伙伴們,不要在意那些虛假的東西,出來看看真實的世界吧!於是,他馬上鑽入洞穴中,但是事情發生了。由於他突然離開陽光而進入洞穴,他的眼睛會因為黑暗而什麼也看不見。這個時候,他還在大聲疾呼「無知的人啊!看看真實的世界吧!」。 這往往是知識份子一廂情願的想法。他們總是認為別人很無知,看不到很明白的道理,其實往往在缺乏的條件中,被視為無知的人往往反而是這些知識份子。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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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堅持己見,還大聲地對洞中人吶喊,「你們是無知的!」那些在洞中的人不知他在說什麼,於是要和他一道「評價」洞中的陰影。這個時候,因為他的視力還來不及適應黑暗,所以在比不過其他人的評價中,他連番招來譏笑。那些囚徒會認為,他上去走了一趟以後,就把眼睛弄壞了,因此連產生上去的念頭都不值得。如果他堅持否定這個洞穴中的世界,旁人就會討厭他,甚至會殺了他。 這是柏拉圖暗示蘇格拉底的命運,也導致他懷疑一般人有求知的能力。於是,柏拉圖一方面知道實際的情況並不利於追求真理,但另一方面,他也知道,真理來自知識的光,而不是人的感覺。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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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對正義的討論 這是希臘人最在乎的概念,因為正義是一個牽涉一個團體中所有人的概念。
但是因為正義的理論,就是公平平等,所以正義並不難定義,難的是,在現實生活中的正義是什麼? 這個問題引發蘇格拉底與詭辯學者 Thrasymachus 一段精彩的辯論,卻也再次說明柏拉圖那種介於理論與現實之間的遲疑。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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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西元前五世紀時,雅典一批很會講話,也很會教導別人如何講話的人。
首先,我們需要先說明,什麼是詭辯學家? 這是西元前五世紀時,雅典一批很會講話,也很會教導別人如何講話的人。 他們說話的主要技巧,就是把所有名詞的定義都放在實際情況中來看。 因此,我們可以說,詭辯學者辯論的方法,就是相對化一切事物為真的條件,得到的結果是,在不同的環境會有不同的看法。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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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都會認為正義等同於公平,但是公平必須被放在一個實際的情況中討論,否則沒有意義。為什麼呢?
正義的概念是很值得被討論的。 因為我們都會認為正義等同於公平,但是公平必須被放在一個實際的情況中討論,否則沒有意義。為什麼呢? 因為如果正義只是一個純粹理性的概念,那麼我們將不難認知,正義的定義就是公平。可是這個定義是空洞的,因為人與生俱有的各種情況,可以改變公平的定義。 例如,愛護子女的父母,在分配食物的時候,會甘願接受讓子女多吃一些,自己少吃一些的情況。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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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理想國》的一開始,出現一個奇妙的例子
代表詭辯學者的Thrasymachus,從實際的情況討論正義是什麼,而另一個人是蘇格拉底,他從純理論形式的情況討論正義。 他們的辯論集中於兩者之間的區別:從實際上討論正義,就不是真正的正義,不符合我們對於正義的直覺。但是從理論討論的正義,其實就是一個說了也沒用的正義。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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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圖對於正義的哲學立場是什麼呢? 柏拉圖認為,真理來自於超越情感的因素,不受經驗印象的影響,因此他會覺得正義應該是一個純粹的理念,不需要去考慮實際的情況。 但正義這個理念,是一種活在不正義的環境中才會感覺出來它的重要。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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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的開始於Thrasymachus在大眾的期待中,開口說正義是什麼。
他一開口就引發一陣驚訝,因為他說:「正義就是擁有權力者做出符合他(或他們)利益的事情。」 這個觀念很特別,蘇格拉底嚇了一跳,說:「你多說一下,否則我會以為你說的是有權力的人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正義的。」 這裡 Thrasymachus 有關正義所作的定義,違反了蘇格拉底的直覺。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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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的制定,就是權力的展現,這也就是政府的職責與利益。在不同的體制中,出現不同的法律,代表不同的權力。
Thrasymachus 說:「好,我解釋一下。你有沒有聽說過,政府有多種形式?有一些是君主體制,有一些是貴族體制,還有一些是民主體制。就統治人數而言,只有這三種體制,沒有其他的。政府是這些政治體制的統治單位,同時也是為這些國家制定法律的機構。依照體制,這些統治的政府制定君主法律、貴族法律以及民主法律。他們在制定法律的時候,必然是依照他們各自的利益,因為他們的利益決定他們制定法律的方向與原則。」 法律的制定,就是權力的展現,這也就是政府的職責與利益。在不同的體制中,出現不同的法律,代表不同的權力。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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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的定義,轉變成法律,這似乎確實也是我們現在對於正義的理解,也就是執行法律的公平性問題。
「在這些法律中,服從於這些法律的人,就會被視作正義的人,但是不遵守這些法律的人,就會被當作不義之人加以懲罰。這就是我所說的,在所有的國家中,雖然有不同的體制,但正義的原則都是一樣的,也就是政府的利益。又因為政府是由擁有權力的人所統治的,所以這等同於說,擁有權力的人之利益,就是正義的定義,無論在哪一種國家都一樣,因為所有的國家都是由一人、少數人或多數人所統治。」 正義的定義,轉變成法律,這似乎確實也是我們現在對於正義的理解,也就是執行法律的公平性問題。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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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拉底聽完以後說:「讓我釐清一下你所說的吧!」。 「你說聽命於統治者的法律,就是正義,對吧?」; 「是的」Thrasymachus 說。
「好,那麼我問你,這些統治者會犯錯,還是永遠不犯錯?」; 「當然也會犯錯!」,Thrasymachus 說。 「這是不是說,當他們正確立法時,他們清楚地知道他們的利益在哪裡,但當他們犯錯時,他們就搞不清楚他們的利益是什麼了?」; 「是的」,Thrasymachus 說。 蘇格拉底說,「你是不是說,正義就是擁有權力者做出符合他(或他們)利益的事情?」 「那麼,依照你的論證,正義不一定就是擁有權力者做出符合他(或他們)利益的事情。」; 「為什麼?」Thrasymachus 問。 很明顯的,蘇格拉底所作的反駁,完全與正義是什麼無關,而只是針 對 Thrasymachus 所提出的正義定義作一個「邏輯式的反駁」。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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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矛盾!」,Thrasymachus 說。
蘇格拉底說:「這都是你自己說的,因為你承認統治者有可能犯錯,所以他有可能在決定自己的利益為何時,出現選擇上的錯誤。如果是這樣,那麼一般平民遵守這個法律時,就不是基於對於統治者的利益,卻也依然是正義。這不是矛盾嗎?」; 「確實是矛盾!」,Thrasymachus 說。 雖然柏拉圖這麼說,但是在後來,許多人覺得不安,認為這個有關正義的討論已經失焦,因為Thrasymachus 對於兼顧理論與現實所作的定義,確實是一個比較好的定義。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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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一來一往 就告訴我們正義的定義就是如下結論:
第一,其實兩個人都同意,正義就是擁有權力的人會做對自己有利益的事情。 第二,我們的正義與不正義,來自於有的時候我們並不能夠永遠很清楚的知道什麼是對我們有利益的事情。 第三,正義就直接反映了我們人對事物存在於知與不知之間的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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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的討論顯示:無法得到客觀的倫理價值。
柏拉圖的政治:准許不平等。 國家作工作分配。 政治的目的:戰爭與生活。 至於什麼樣的國家基於什麼樣的正義才是最好的? 這個問題沒有簡單與客觀的答案。 往往,武力或是數人頭就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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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on and the rest of the company joined in my request and Thrasymachus, as any one might see, was in reality eager to speak; for he thought that he had an excellent answer, and would distinguish himself. Listen, then, he said; I proclaim that justice is nothing else than the interest of the stronger. And now why do you not me? But of course you w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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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 me first understand you, I replied
Let me first understand you, I replied. justice, as you say, is the interest of the stronger. What, Thrasymachus, is the meaning of this? You cannot mean to say that because Polydamas, the pancratiast, is stronger than we are, and finds the eating of beef conducive to his bodily strength, that to eat beef is therefore equally for our good who are weaker than he is, and right and just for us? That's abominable of you, Socrates; you take the words in the sense which is most damaging to the argu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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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the different forms of government make laws democratically, aristocratically, tyrannical, with a view to their several interests; and these laws, which are made by them for their own interests, are the justice which they deliver to their subjects, and him who transgresses them they punish as a breaker of the law, and unjust. And that is what I mean when I say that in all states there is the same principle of justice, which is the interest of the government; and as the government must be supposed to have power, the only reasonable conclusion is, that everywhere there is one principle of justice, which is the interest of the stron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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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ill; and first tell me, Do you admit that it is just or subjects to obey their rulers? I do. But are the rulers of states absolutely infallible, or are they sometimes liable to err? To be sure, he replied, they are liable to err. Then in making their laws they may sometimes make them rightly, and sometimes not? True. When they make them rightly, they make them agreeably to their interest; when they are mistaken, contrary to their interest; you admit that? 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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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the laws which they make must be obeyed by their subjects, --and that is what you call justice? Doubtless. Then justice, according to your argument, is not only obedience to the interest of the stronger but the reverse? What is that you are saying? he asked. I am only repeating what you are saying, I believe. But let us consider: Have we not admitted that the rulers may be mistaken about their own interest in what they command, and also that to obey them is justice? Has not that been admit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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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 Then you must also have acknowledged justice not to be for the interest of the stronger, when the rulers unintentionally command things to be done which are to their own injury. For if, as you say, justice is the obedience which the subject renders to their commands, in that case, O wisest of men, is there any escape from the conclusion that the weaker are commanded to do, not what is for the interest, but what is for the injury of the stron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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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戲劇的反對:理想國中的教育〈第十書〉。
政治的理想需要教育的教化。 柏拉圖對於戲劇的反對立場,來自於他的知識系統定義真理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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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柏拉圖對戲劇的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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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理想國》寫完以後,柏拉圖增加了另外一個部分,也就是〈第十卷〉。
在〈第十卷〉裡頭,他不但要實現他的理想國,還要透過教育來解釋為什麼他的理想有實現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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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柏拉圖而言,理想國的目的就是要實現理想,可是我們剛剛看到前面兩個故事,都清楚地說明,理想不能夠被實現,而必須考量到現實的條件。
所以他要解釋為什麼理想不能實現。他得到的答案是,絕大多數的人,在做判斷的時候,不是從傳統,就是從情緒作判斷。傳統提供了一種思想模式,使得人不用思考就可以針對事情提出評論。情緒則因為容易引發不真實的幻想,而往往導致錯誤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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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柏拉圖在《理想國》的最後認為,要實現理想的前提,就是要能夠取消任何不以理性為主的傳統。
另外,也要能夠消彌所有不真實的情緒。那麼在這件事情上,柏拉圖認為,理想國要能夠實現,必須透過「教育」這個手段來達到消除非理性傳統以及克制不真實的情緒。 因此,在柏拉圖的理想國當中,他所談的教育,只涉及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就是如何改變希臘人原有的傳統,消除他們不真實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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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圖痛恨戲劇! 在他的哲學中,最遺憾的事情,就是蘇格拉底被法庭判了死刑,而蘇格拉底被判死刑的部分原因,來自於一個戲劇家Aristophanes寫過一部羞辱蘇格拉底的戲劇「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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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部戲劇當中,蘇格拉底被塑造成為一位反宗教、不愛國、違反善良風俗、鼓勵年輕人抗拒父母的詭辯學者。
因此,柏拉圖始終認為,愛看戲劇的人,往往會因為沒有辦法區分戲劇內的內容跟戲劇外的附加情感,而迷惘於一些不真實的理念當中。 因此,在《理想國》的最後,柏拉圖針對於希臘最重要的戲劇作家,也就是說故事的人荷馬,提出最嚴厲的批判。 我們在此引用幾句柏拉圖對於戲劇批判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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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就是真理,不是可以模仿的。 「當我們聽說,戲劇作家,例如他們之中最有名的荷馬,知道所有有關藝術、人物、善惡等事物,否則他們編不出那麼吸引人的劇本時,我們必須問,這一切是不是都是他們的幻想?說不定他們只是絕佳的模仿者,而你們只是被騙了。所有他們編造出來的一切,均與真理無關,只具有真理的表象。還是說,你認為他們真的知道一切他們所編造的事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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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對於人而言,不但具有優先性,也具有強制性;人就是傾向於追求真理,貶抑虛假的東西。
「答案很明顯,如果一個人手上有真理,那他還需要模仿嗎?如果一個藝術家,他擁有獲得真實的能力 ,他會放棄地位比較高的真實,去追求一個地位比較低的模仿嗎?如果他自己能夠受別人稱讚,他會以稱讚別人為樂嗎?如果的確如此,那麼對於戲劇作者,我們就必須採取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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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的語言會讓我們搞不清楚劇中所談的內容,是真還是假?
「我們必須從國家的教育中,排除所有的戲劇,因為它們只會帶來限制。如果這些人責備我們,或是對我們虛情假意時,我們就告訴他們,自古以來,在哲學與戲劇之間就存在一種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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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社會不是很有秩序的, 所以需要教育人民發揚理性,從事真理的追求。
「不管怎麼說,讓我告訴大家,如果詩人存在一個極有秩序的社會中,那麼讓他們存在,因為我自己也喜歡看他們的戲。但是,事與願違,在我們社會中,這麼做會違背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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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希臘人而言,他們的戲劇就像我們今天的電影一樣,我們很多人,看了電影或電視劇後,就會分不清楚戲劇跟現實之間的差別,甚至就會以為戲劇中的人生就是真實的人生。 「犀利人妻」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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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圖認為,像荷馬這些說故事的人和寫劇本的人,他們會給人家產生一種錯誤的感覺,讓他人以為他們知道所有的事情,尤其知道所有什麼是好什麼是壞的事情,甚至於當他們敘述神話時,還誤以為他們知道神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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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讓一般觀眾能夠誤以為真的原因,就是靠挑逗他們的情緒,透過戲劇介紹各式各樣傳統中的神明英雄、傳說軼事等等,他們透過各式各樣的情節,煽動老百姓的情緒。
然後當觀眾的情緒被煽動的時候,這些觀眾就完全失去了運用理性思考的能力。因而就把這些戲劇作品當成真理一樣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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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就失去了用理性判斷的能力,剩下的只是被戲劇所挑起的情緒。這樣養成的傳統,不但加深了原有的錯誤,還導致一般的觀眾逐漸失去運用理性思考的能力。
柏拉圖認為,理想不能實現的原因,就在於一般老百姓太喜歡看戲、太相信戲劇、而且因為太相信戲劇的內容為真,以致於無法思考。這也是他認為,為什麼理想國不能夠實現的原因,就是傳統與情緒受到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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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理想國》中,柏拉圖提出了人類政治歷史以來最嚴格的政治,禁止老百姓看戲。
這等同於說,不准一般老百姓有想像的空間。要求他們做理性思考,等同於就是聽最有理性的人的思考模式,因為理性只有一種,而最理性的人就是哲學家,所以理想國才會出現哲學家皇帝這種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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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老百姓看戲」可以說是,最嚴格的獨裁政治。這是柏拉圖理想國中的教育理想,卻也是一個完全沒有可能實現的政治。這個結果,就是理想的國家居然是一個沒有民主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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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理想的國家也可以是一個完全建立在理性基礎上的國家。只要每一個人都可以不帶情緒的思考,那麼理論上每一個人都應該達到相同的理性共識。而如果這個理性的共識是每一個人的想法的話,那麼柏拉圖的理想國反而變成一個最民主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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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柏拉圖的理想國,對於後人在解釋什麼是真正的民主政治,留下了非常多的想像空間,也剛好說明了他所說人是一個介於知與不知之間的動物。
今天全世界的每一個人,都面對柏拉圖所留下的這個問題:什麼是一個真正的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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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 he many excellences which I perceive in the order of our State, there is none which upon reflection pleases me better than the rule about poetry. To what do you refer? To the rejection of imitative poetry, which certainly ought not to be received; as I see far more clearly now that the parts of the soul have been distinguish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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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 then, shall we begin the enquiry in our usual manner: Whenever a number of individuals have a common name, we assume them to have also a corresponding idea or form. Do you understand me? I do. Let us take any common instance; there are beds and tables in the world --plenty of them, are there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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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 But there are only two ideas or forms of them --one the idea of a bed, the other of a table. True. And the maker of either of them makes a bed or he makes a table for our use, in accordance with the idea --that is our way of speaking in this and similar instances --but no artificer makes the ideas themselves: how could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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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it a little, and there will be more reason for your saying so
Wait a little, and there will be more reason for your saying so. For this is Homer who is able to make not only vessels of every kind, but plants and animals, himself and all other things --the earth and heaven, and the things which are in heaven or under the earth; he makes the gods al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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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way? An easy way enough; or rather, there are many ways in which the feat might be quickly and easily accomplished, none quicker than that of turning a mirror round and round --you would soon enough make the sun and the heavens, and the earth and yourself, and other animals and plants, and all the, other things of which we were just now speaking, in the mirr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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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 he said; but they would be appearances only
Yes, he said; but they would be appearances only. Very good, I said, you are coming to the point now. And the painter too is, as I conceive, just such another --a creator of appearances, is he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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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 course. But then I suppose you will say that what he creates is untrue. And yet there is a sense in which the painter also creates a bed? Yes, he said, but not a real bed. And what of the maker of the bed? Were you not saying that he too makes, not the idea which, according to our view, is the essence of the bed, but only a particular b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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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 I did. Then if he does not make that which exists he cannot make true existence, but only some semblance of existence; and if any one were to say that the work of the maker of the bed, or of any other workman, has real existence, he could hardly be supposed to be speaking the tru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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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權聲明 頁碼 作品 版權圖示 來源 / 作者 1-77 本作品轉載自Microsoft Office 2003 PowerPoint 設計主題範本,依據Microsoft 服務合約及著作權法第46、52、65條合理使用。 13 The soul is …… cause of science. History of Western Philosophy,作者:Bertrand Russell, 出版社:George Allen & Unwin Ltd, London ,出版日期:1946,p.126。 依據著作權法第46、52、65條合理使用。 15-24 有一個地洞…甚至會殺了他。 《理想國》,柏拉圖,由苑舉正節錄翻譯。 25 Wikimedia commons / 作者:John Massey Rhind,攝影者:Einar Einarsson Kvaran aka Carptrash 本作品以創用CC「姓名標示─相同方式分享 」3.0版授權釋出。 瀏覽日期:2013/01/25。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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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碼 作品 版權圖示 來源 / 作者 26 28 30 31-34 Wikigallery.org / Pierre Puget
依據著作權法第46、52、65條合理使用。瀏覽日期:2013/01/25。 28 Wikimedia commons / clipping from Frontispiece,Harvard Classics Five-Foot Shelf of Books, Volume II, published in 1910 本作品屬公共領域之著作。瀏覽日期:2013/01/25。 30 Wikimedia commons / Pete Souza, The Obama-Biden Transition Project 本作品以創用CC「姓名標示」3.0版授權釋出。瀏覽日期:2013/01/25。 31-34 Thrasymachus 說:「好,我解釋一下。…Thrasymachus 說。 《理想國》,柏拉圖,由苑舉正節錄翻譯。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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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碼 作品 版權圖示 來源 / 作者 37 Glaucon and the rest of……course you won't Plato: The Republic,出版者:Forgotten Books,2008,p.33。 依據著作權法第46、52、65條合理使用。 38-39 Let me first understand… …interest of the stronger Plato: The Republic,作者:Plato,出版者:Forgotten Books,2008,p.34。 依據著作權法第46、52、65條合理使用。 40-41 I will; and first tell ……not that been admitted Plato: The Republic,作者:Plato,出版者:Forgotten Books,2008,p.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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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碼 作品 版權圖示 來源 / 作者 42 Yes. Then … is for the injury of the stronger? Plato: The Republic,作者:Plato,出版者:Forgotten Books,2008,p.36。 依據著作權法第46、52、65條合理使用。 44 Wikimedia commons / Larry Yuma 本作品採取創用CC「姓名標示-相同方式分享」3.0版授權釋出。 瀏覽日期:2013/01/25。 46 Wikimedia commons / Guillaume Duchenne,Scanned from 1965 version with foreword by Konrad Lorenz published by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本作品屬公共領域之著作。瀏覽日期:2013/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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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碼 作品 版權圖示 作者 / 來源 48 Wikimedia commons / Project Gutenberg, eText 12788: Charles Dudley Warner (ed.) & al., Library of the World‘s Best Literature, Ancient and Modern, Connoisseur Edition, vol. II, 1896, Aristophanes, Vignette portrait of Aristophane 本作品屬公共領域之著作。瀏覽日期:2013/01/25。 50 Wikimedia commons / JW1805 50-53 「當我們聽 說,戲劇作 家,…做會 違背真理。 」 《理想國》,柏拉圖,由苑舉正節錄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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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碼 作品 版權圖示 作者/來源 52 53 Wikimedia commons / KJ
本作品採取創用CC「姓名標示-相同方式分享」3.0版授權釋出。 瀏覽日期:2013/01/25。 53 Wikimedia commons / unknown 本作品屬公共領域之著作。瀏覽日期:2013/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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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碼 作品 版權圖示 作者 / 來源 62-63 Of he many excellences …plenty of them, are there not? Plato: The Republic,作者:Plato,出版者:Forgotten Books,2008, 第373頁。 依據著作權法第46、52、65條合理使用。 64 Yes. But there … themselves: how could he? The Republic,第 10 冊,作者:Plato,出版者:Plain Label Books,1964,第577頁。 65 Wait a little, … he makes the gods also. The Republic,作者:Plato,出版者:Interactive Media,2012, 第13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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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碼 作品 版權圖示 作者 / 來源 66 What way? An easy way enough; … now speaking, in the mirror. Plato: The Republic,作者:Plato,出版者:Forgotten Books,2008,第375頁。 依據著作權法第46、52、65條合理使用。 67-68 Yes, he said; … --but only a particular bed? The Republic,第 10 冊,作者:Plato,出版者:Plain Label Books,1964,第578頁。 69 Yes, I did. Then …, he could hardly be supposed to be speaking the truth. Plato: The Republic,出版者:Forgotten Books,2008, 第37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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