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先祐(Ayo) 國立 臺南大學 環境與生態學院 生態科學與技術學系 教授 自然保育學 鄭先祐(Ayo) 國立 臺南大學 環境與生態學院 生態科學與技術學系 教授 Ayo 台南 NUTN 站 http://myweb.nutn.edu.tw/~hycheng/

第一章 自然保育：資源、智慧與未來Nature Conservation: Resources, knowledge and Future Cheng, Hsien Yu (Ayo) Professor, Graduate institute of Environmental Ecology National University of Tainan

自然保育：資源、智慧與未來  前言： 『自然保育』的定義 自然世界與人為環境 目錄 資源有限 生物擴張主義 現代自然保育觀念的變遷—美國為例 目錄  自然保育(Ayo教材)

前言 於二十世紀最後二十年之初，我們猛然發現自己置身於深切而廣泛的世界性危機中。 這是極複雜且多面性的危機，涵蓋觸及我們生活的每個層面—健康、生計、環境品質、社會關係、經濟、科技與政治。 這是知識、價值與精神層面的危機。此危機的幅度與急迫性是人類有史以來，空前未有。 這是我們首次面臨到人類及地球上所有生命全數滅絕的真正威脅。 F. Capra (1981) 自然保育(Ayo教材)

美國「時代」(TIME)新聞雜誌，於 1989年第一期，以被「被綑綁的地 球」當封面，標題為：瀕危的地球 (Endangered Earth)。 專家學者們相信，人類只剩下幾年 的時間去挽救危機。下一代人類將 生活於何種環境，取決於我們這一 代的努力。而且，這是最後唯一的 機會；若等到下一代才著手，則將 已是無為能力。 人類若持續當前的經濟、社會、政 治之發展趨勢，將面臨文明崩潰的 危機。 1989年 自然保育(Ayo教材)

2009年 現今，「被綑綁的地球」發表20年後，接近一個世代的時間 ，人類的全球性危機，似乎仍如同高爾(Al Gore)所說的「不願面對的真相」 (An Inconvenient Truth) (2006)。 於2009年8月莫拉克(Morakot)颱風帶來的88水災，數萬人受災，罹難人數超過五百人，農林漁牧損失超過百億元，再度敲響警鐘。 於2009年八八水災，是1999年921集集地震後，最大的自然災難。 這20年來，面對全球性的危機，我們努力了多少？改變了多少？ 自然保育(Ayo教材)

生命的生活：物質與能量 生命的生活，包含存活(活)和延續(生)。 各種生命的生活過程，必要耗用自然資源。 植物需要佔有適宜空間(溫溼度、土質等)，以及二氧化 碳、水和陽光，以合成葡萄糖(光合作用)。 動物、真菌類和微生物，同樣需要適宜空間，但需要耗 用有機物質，以維持身體的存活與成長。 人類文明生活耗用的自然資源(能量與物質)，更是空前 的巨大。 自然保育(Ayo教材)

資源、智慧與未來 自然保育(Ayo教材)

可持續的未來：生態、經濟與倫理 兩個Eco之學：生態學(Ecology)和 經濟學(Economics)。 是人類對自然與生活理性認知的根據，亦是政治決策的理性根基。 但人類的選擇與判斷，以及政治決策，還有一個重要影響要素，就是倫理觀(Ethical view)。 特別是面臨蘋果與橘子的選擇，向左或向右，利害相當，或無法比較時，倫理價值(ethical value)往往是判斷和決策的關鍵。 自然保育(Ayo教材)

第一節 『自然保育』的定義 「自然」 (nature)，意指「自然世界」 ，或「自然環境」內含「物理世界(環境)」，「物質世界(環境)」，以及各種「自然生物」。 「自然」是個世界、環境、事物、或現象。英文的nature (自然)，另可意指「本質」，是天生的，先天的，或是說「基因」決定的本質。 這個名詞nature，源自拉丁文 natura，而 natura 是轉譯自希臘文 physis，原意是動物和植物和其他事務的內在的(innate)特質。 自然保育(Ayo教材)

自然 = 非人為的 「自然」意涵「非人為的」，於「野地」生活的動物、植物，以及其環境、地理和氣象等。 人類是「自然孕育」的生命，生活於「自然世界」，是地球上現存數百萬種「自然生物」的一個物種。 人類具有「自然本質」，但卻發展出超越「自然」的能力，改變，改造「自然狀態」，建構「非自然的」(unnatural)，「人為的」世界。 因人類的舉動而改變的，統稱為是「人為的」(man-made, artificial)，「非自然的」。 「自然」則是指沒有受「人為的」影響，或是受影響比較輕微的。 自然保育(Ayo教材)

自然世界 vs. 人為世界 「自然世界」包含我們生活的生物圈(biosphere)。「自然世界」的運作必要遵循自然定律。 「人為世界」 (man-made world) 內含各種事業、工業、經濟活動、戰爭、犯罪、歧視、信仰、政治和科技力量等(Trevors and Saier Jr., 2007)。 人為世界受到消費主義(consumerism)和廣告宣傳(advertising)，以及科技力量(tech-power) 和貪婪(greed)驅動。 反應出來的是整體三高，高消費、高耗能、高污染，區域與個人間，四個大落差，貧富(收入)、生活(糧食)、價值(value)、和知識(教育) (Odum, 1983)。 自然保育(Ayo教材)

「保育」 (conservation) Conservation：有保持、維護、保留、保守、節約、和保育等涵意。 「preservation」 (保存) 和「protection」(保護)，分別意指保留、保存和保護。 一般而言，保育(conservation)、保存(preservation)和保護(protection)，涵義相近。有些情況，相互混用，但其本質是略有差異。 對有生命的，可孕育生命的，或與生命相關的對象，一般使用「保育」。「保存」適用於無生命的，或是強調保存原狀的，不改變的對象。「保護」，則通常適用於強調人為力量，特別是公權力的介入。 自然保育(Ayo教材)

『自然保育』 (Nature conservation) 對自然世界的保育。 這是個新主張。 人們意識到自然保育，保留和保護的重要性。 為可持續的未來，荒野(未開發的自然地區)具 有無可替代的重要功能與價值。 自然保育(Ayo教材)

圖B1-1 . 更新世末人們的生 活區 (參考 Campbell, 1983)。 自然保育(Ayo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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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舊石器時代的文化生活 1. 藝術的遺跡 (wall arts, home arts, ... 等) 2. 「生殖」信仰，重視生殖 3. 大型動物，非常重要 4. 死者東西走向，培葬事物，有神鬼靈的信仰 5. 成群狩獵，移居，不形成(無法)村落 每隊200-500人, 有分工的現象 Brown(1954) 估計, 每個人須要 5KM2 土地/人 Schwanitz(1966)估計, 每個人須要20KM2 土地/人 6. 向外遷移 (人口壓力？) 自然保育(Ayo教材)

結果： 1. 於 3萬年前至 1萬年前，人口大增。 遍佈世界：歐、亞、非、美洲、澳洲、及一些島嶼 2. 首次居住於凍原地區(衣食住之科技) 3. 野生動物 massive extinction，特別是大型的 4. 食物供應不足 (於1萬年前) 5. 健康與疾病 --壽命 女性 40歲 (嬰兒死亡率高) 男性 50, 60歲 --沒有流行病, 無瘟疫 (因散居, 無形成村落) --少有戰爭， 少有暴力 (全屍, 散開) 6. 每周工作20小時，又有打獵樂趣 身体較健康, 無饑餓, 無慢性病 ==> 伊甸園 (Garden of Eden) ? 自然保育(Ayo教材)

§ 中石器時代 (Mesolithic culture) 歷史： 1萬年前-->9千年前 情況： 1. 環境： 冰河退去，形成壤土，土地增加，但人口亦增加 2. 困境： 不是冷氣候， 而是如何獲取足夠的食物以及保護自己(競爭食物資源) 克服： 1. 穀物農業科技的產生-- 配合壤土面積的增加 2. 畜牧業 -- 羊豬狗牛雞--配合草原的增加 3. 組織-- 政治(村落力量)--保護自己 自然保育(Ayo教材)

人類第一次食用「米粥」的情境 當一群飢餓的人們來到一片草原，雖然沒有 大型的野生動物可以獵捕，但他們有可能發 現整片草原結滿種子。 草的種子，很小又很硬，於過去的年代，人 們可能不曾想過要享用，但因為飢餓，人們 或許想試看看。 人們取出其工具（石器）開始收割這些草的 種子，收集後，並用石臼去除種皮，然後加 水在火上熬煮。 這可能是人類第一次食用「米粥」的情境。 自然保育(Ayo教材)

人類開始改變環境 米粥，明顯的有治療飢餓的功效。 當人們發覺米粥是可運用的食物後，就逐漸 擴大這些有用資源（稻米、或是各種野生農 作物）生長的面積。 這就是農耕的起源，運用人為的力量將原本 是其它動物和植物（野生）生長的土地，變 更為人類使用的農業地。 人類開始邁入按自己的需要來改變環境的時 代。 自然保育(Ayo教材)

§ 中石器時代的結果 (農耕的產生) 食物生產大增 分工：閒人增多 閒人：思考、分配權利(階級制度)、製造工 具、藝術活動 形成定居生活的村落 政治、經濟、社會活動 文明化的文化 自然保育(Ayo教材)

人類與環境的關係 The Four Ecological Phases Phase one： hunter-gatherer phase -- 狩獵 - 採集的時期 (數萬年) Phase two： The early farming phase -- 早期的農耕 (數千年) Phase three： The early urban phase -- 早期的城市(文明的興起) (數千年) Phase four： The high-energy phase -- 高耗能的時期 (近三百年) 適應環境 改造環境 自然保育(Ayo教材)

圖 7. 10萬年來，人類平均每人每年消耗的能量。 原始時期~10萬年前；狩獵-採集 ~1萬年前至10萬年前； 早期農業~7,000 年前至1萬年前；文明興起：~1400AD； 工業時代~1875AD；科技時代~1950AD。 自然保育(Ayo教材)

文明因握有資源而 興起，終因資源耗 盡而瓦解，甚至成 為廢墟。 文明城市於地球上 持續的建立，持續 的耗盡各地區的自 然資源。 近代科技文明，從 西方興起，已經籠 罩全球。 自然保育(Ayo教材)

科技讓我們可以享受得更多。 但問題是資源的再生來源(太陽)並沒有增加。 現代 過去 Wackernagel, M. (1996) Our ecological footprint: reducing human impact on the Earth. 自然保育(Ayo教材)

現代的科技不僅可挖 掘出更多的資源，同 時也造成許多的滲漏 與浪費，且更是產生 許多污染。 Wackernagel, M. (1996) Our ecological footprint: reducing human impact on the Earth. 自然保育(Ayo教材)

典範的轉變：相當困難 英國於17世紀，船員因壞血症(缺乏維生素C)而死亡 的人數，數以百計，比其他單一因素(包含戰爭和意外) 還要多。 雖然英國於1601年，蘭凱斯特(James Lancaster)船 長經由對照證實長期航程的船員只要每天有檸檬汁， 就可避免因壞血症而病死，但直到1747年，英國海軍 仍沒有進行類似的實驗，且到1793年前，英國船艦仍 沒有供應檸檬。 英國商船更是延後到1865年，才開始學習採用 。那 麼重要(致死率高)，化解的方法是那麼簡單(只要供應 檸檬)。 從實驗證明(1601年)至被接受(1793-1865)，時間落差 兩百多年。 自然保育(Ayo教材)

自然保育 vs. 拓荒精神 文明興起後，數千年來累積形成「改造環境」 和「荒野無用」的觀念，以及歌頌「拓荒精 神」(frontier spirit)的文化，至今仍是社會的 主流典範。 『自然保育』，至多只是列入未來的新典範。 已發展國家的人們雖然已有『自然保育』(保 護和保留自然野地)的觀念，但開發自然，利 用自然，甚至是對自然的「改良」等，仍然 是主流的想法。 自然保育(Ayo教材)

最多元，最豐盛的時代。 物質和能源的生產與消耗，種類和總量都是空前的最大。溫室效應、氣候變遷、化學風暴等，如同「明天過後」 的警訊，讓人們擔心文明場面，是否可持續？ 「自然世界」，是否可持續支撐人類文明活動？人類文明是否走上「自殺」的絕路？ 幫助人類創造科技的「自然科學」(natural science)，是否可化解困難？特 生態學，是否可開創可持續的未來？ 自然保育(Ayo教材)

第二節 自然世界與人為環境 「世界」可分為自然世界和人為世界，以 及自然與人為混合世界。 第二節 自然世界與人為環境 「世界」可分為自然世界和人為世界，以 及自然與人為混合世界。 人類是自然世界的產物，屬於自然世界的 一部份。然而，人類自從農耕開始，即踏 上「改造」自然(環境)的不歸路。 於地球上出現，人為環境(力量)與自然環境 (力量)，相互對抗的現象。 自然保育(Ayo教材)

人為力量 vs. 自然力量 人為環境，是硬性的，從自然世界中，運用科技力量，企圖硬切割出來的環境。人為地景呈現的出來的狀況，通常是直線的，整齊的。 相對於人為環境，自然環境是軟性的，是滲透性的，從人為環境的邊緣，甚至是從人為環境的內部，滲透。 人為環境的建構，通常是一次(短期內)完成。 自然力量則是不捨晝夜，長期的，持續的運作。人 為力量於局部地區，是可改變自然環境，但自然力量長期運作，零存整付，終究會反撲回來。 自然保育(Ayo教材)

人為力量 vs. 自然力量 城市，鄉村，住家房舍，是建構於自然世界中的人為環境(世界)。人為環境中，蟑螂、螞蟻、蜘蛛、壁虎、老鼠、野草，等代表著自然環境的滲透力。 以大台北地區為例，人為力量，將自然河道截彎取直，興建堤防，壓縮河道，增加人為環境可利用的範圍。但來自山區水源的沖刷力，持續運作，河道內的淤沙持續的增高。為維持人為環境的場面，需要持續的清理淤沙，加高堤防。被堤防圍住的人為環境，就如同一個大臉盆，大雨來時，就必要有抽水機，將大臉盆內的積水抽排出去。 倘若人為有足夠的力量，持續清理淤沙，維護或加高堤防，抽水排水運作可承擔，人為環境的場面，是可維持。但萬一有些防線出現瑕疵，或是自然力量突然出現激烈，將會有「零存整付」的災難。自然力往往終究會找到回家的路。 自然保育(Ayo教材)

第三節 資源有限 人類生活(包含生產、消費、遊憩等)所需的事務、物質(含有機和無機)、能量，都是資源。 第三節 資源有限 人類生活(包含生產、消費、遊憩等)所需的事務、物質(含有機和無機)、能量，都是資源。 資源，指任何有形或無形的，可利用，有助於維持生計的物質、能量或空間。 「自然資源」，是指在自然狀態下就有價值的資源，諸如，土地、空氣、水、礦物、森林、草原、食物、景觀、生態功能(含自淨力)。採礦、採油、漁撈業和林業，即是獲取自然資源的工業。 自然資源是人類的自然財富，亦是維持文明生活的支柱。 自然保育(Ayo教材)

人口 開發資源 耗用資源 污染 人口(Population)、資源(Resources)和汙染(Pollution)， 形成PRP模式。原概念參考：Chiras(2001)。 自然保育(Ayo教材)

資源有限 人口需求，增加自然資源開發。 使用自然資源，供給人口需求。 開發或使用自然資源，產生污染，傷害自然資源，影響人類健康與生存。 人口生活的維持，取決於資源可持續供應，污染維持最低，可自然淨化。 任何文明生活發展都需要資源，且其發展往往終將受限於各種資源最欠缺的一項(或多項)。 整體而言，任何地區(或是整個地球)的資源，終究有限。 自然保育(Ayo教材)

§ 蘇美爾(Sumer) 文明的歷史 農耕的出現： BC6,500 文明生成：BC4,300 -->BC3,100 (1千2百年) 目前：文明發祥地， 一片廢墟，多個國家 自然保育(Ayo教材)

§ 蘇美爾文明的發祥地 位於 Twin rivers (Tigris 和 Euphrates)， 目前是 Iraq 的南部。 這兩條河，源自 Armenia 山，流經 Fertile Cresent 和 Mesopotamia 平原，進入 Persian Gulf。 自然保育(Ayo教材)

§ 蘇美爾文明的科技 1. 農業： 2. 其它： 拉犁 灌溉工程-- 引水灌溉，築河堤與運河，渠道 品種選擇-- 棗椰樹和大麥新品種 有輪子的車，造船，輪製陶器，泥磚 青銅的煉製(軍事) 有文字，數學 自然保育(Ayo教材)

§ 蘇美爾文明的文化生活 1. 神廟公社 (造神運動) 2. 官僚体制 隨著國土的擴張，人口的增多，國內各種紛爭，事務和問題隨之愈多愈複雜，管理技術則隨之興起。 3. 「文字」是權貴的特癥與代表 4. 有歷史紀錄 5. 集權和軍權 按銘文記載，早期的統治者，每日皆與其士兵一起用餐，其數不亞於五千人。 6. 貿易和商業化，藝術成就 自然保育(Ayo教材)

§ 蘇美爾文明崩潰的原因 (1) 土壤鹽化(小麥耐鹽性較差) (2) 渠道的崩解 BC 3,500年前，大麥和小麥的產量大致相同 => 大城市呈現萎縮，終成小村落或是廢棄 (2) 渠道的崩解 軍事爭戰，渠道維護工人不足 自然保育(Ayo教材)

文明興起之後 灌溉渠道的水利工程，因而產生的大量糧食剩 餘，是人類文明興起的基礎(現象)。 偉大征服者，一統多個公社，建立王國，進而 累積更多財富。 缺乏文明式生活地區，追求文明的最簡單方式， 即是佔領文明城市，接管政權。 從人類最早文明開始，文明與爭戰 (對內鬥爭， 對外戰爭) 即緊密結合，延續至今。 自然保育(Ayo教材)

文明崩潰的原因 只要這個地區仍保有豐盛的維生體系，帝 王和權貴可一再的變換，文明可持續發展。 倘若維生體系衰敗，這地區文明終將崩潰， 終成廢墟。 蘇美爾文明，因生產力突增而興盛；後則 因生產力衰減，終而崩潰。 自然保育(Ayo教材)

人類為何會陷入文明帝國的漩渦中？ 農耕的出現後至文明的興起，雖然於不同的地區 各有不同的情況，但兩者相差至少千年。 人們開始農耕後，一般而言，這些應該都是安詳 富庶的農村社區。 為何會放棄這樣的生活方式，而陷入文明帝國的 漩渦中。這可能是因為災難，或是貪婪，或是兩 者混合而成。 文明帝國的起源，通常都需要經歷戰爭的洗禮。 勝者成為貴族，敗者就成為奴隸。 自然保育(Ayo教材)

自然資源的分類 「自然資源」包含可再生(renewable)和不可再生(non-renewable)。 資源亦可按其固著程度，分為固著資源和流動資源。 固著程度最高的帶表是土地(含山、川、湖泊、森林、草原等)，以及生態環境的品質(含地景、空氣、水文、土壤)。 非固著性資源，如貨幣、糧食、人工產品，可移動，可跨國界的資源。 有些資源原本固著，但可被開發成為流動性資源，如礦物、石油、木材等。 自然保育(Ayo教材)

固著資源，千秋萬世的基礎 一個地區(國家)的固著資源，是此地區(國家) 千秋萬世的基礎。這些固著資源是有限的， 且是愈來愈有限(需求增加)。 各地區(國家)可經由商業貿易活動，享用其 他地區的流通資源。然而，完全都不開發 (固著資源)是不可能的。 任何一個地區，或是整個地球，都有其承載 量(carrying capacity)；雖可上下變動，但 終是有限的(Daily and Ehrlich, 1992)。 自然保育(Ayo教材)

第四節 生物擴張主義 各種生物，都是「擴張者」 (imperialist) ，但大部分的物種，族群數量和分布都有限。 第四節 生物擴張主義 各種生物，都是「擴張者」 (imperialist) ，但大部分的物種，族群數量和分布都有限。 因而建構地球龐大的生物多樣性(biodiversity)。 少部分的物種，如同身體的癌細胞，可大量暴增，快速擴散。 這類生物擁有強烈的「生物擴張主義」 (biological imperialism)的力量。諸如，一些強勢外來物種，福壽螺(Pomacea canaliculata)、小花蔓澤蘭 (Mikania micrantha)，…等等。 自然保育(Ayo教材)

人類是超級的擴張者 生物擴張主義是自然現象之一，但卻是失序的，毀滅性的現象。 人類是超級的擴張者。 自然演化成熟的生態體系內，物物相剋相生，各種生物相互關聯，族群數量限制於環境的承載量(carrying capacity)之下。 人類是超級的擴張者。 人類可擁有科技發展，來自演化出來的兩項特質，擴大的腦力和靈活的雙手，改造自然環境以適合自己的需求。 自然保育(Ayo教材)

圖1.4 全地球人口的成長曲線。 自然保育(Ayo教材)

圖1.5 全球人口的成長曲線，1750年之後，呈現已 發展國家和發展中國家，個別的成長情況。 自然保育(Ayo教材)

承載量的限制 生物擴張的結局，終究會「碰壁」。 理論上，當族群成長接近承載量時，必要修 正，減緩成長，避免族群數量超越承載量。 維持可持續的人口量，通常是承載量的50% (表1.2)。 超越承載量的成長曲線，結果必然崩盤。這樣的族群成長曲線，則會呈現大起大落的情況。 自然保育(Ayo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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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 現代自然保育觀念的變遷—美國為例 相關現代自然保育觀念，於美國，至少有170年的歷史。 第五節 現代自然保育觀念的變遷—美國為例 相關現代自然保育觀念，於美國，至少有170年的歷史。 美國式(American-style)國家公園的建立，一般被認為是現代自然保育觀念的起源。 藝術家George Catlin，於1832年提出，「美國政府應要保留自然資產，….一個國家公園，包含人和野獸，於野地和自然美景」 (Catlin, 1990)。 美國保育運動 (American conservation movement)的國家公園典範，因應而生。 保育運動的動力，都是業餘保育人士。 自然保育(Ayo教材)

保護景觀 早期的國家公園的建立，大都是因為保護景 觀，而不是生物資源。 如同美國國家公園的首位主管Stephen Mather(業餘的保育人士)，為要擴展國家公 園系統，他提出的指導原則就是找尋「超級 美景」和自然「特殊景觀」 (Ise, 1961) 。 雖然Catlin的願景，國家公園內是包含原住 民印地安人的生活，但是後來演變出來的自 然保育觀念，是將人從自然世界排除。 自然保育(Ayo教材)

自然保育 vs. 原住民 國家公園內的原住民就被迫離開。 大眾普遍的認知是，國家公園是原始的，沒有人 煙的，排除人影響的地區。 自然保育的目標就是要以法律保留這些自然資產， 以避免商業利益的入侵。 黃石國家公園公告後，沒有多少年，其內的原住 民都被驅離，這就成為所謂的「黃石模式」 (Stevens, 1997a) 。 Catlin包含「人和野獸」的觀念，已被人遺忘。 自然保育(Ayo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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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林業 於19世紀末和20世紀早期，快速的工業化和經濟 發展，全球化資本主義(Global capitalism)持續發 展，對自然資源的需求增加，讓各國中央政府了 解到掌握有限自然土地，特別是森林和有高度經 濟發展潛力地區的重要性。 「資源管理」(resource management)冒出新的領 域，「科學林業」(Scientific forestry) (Gadgil and Guha, 1992)，開始從德國發展。 雖然「科學林業」的目標是永續利用森林(伐木)， 但其生態結果大都是負面的。 自然保育(Ayo教材)

「森林保留法」 (Forest Reserve Act) 美國國會於1891年通過 美國歷任總統持續公告森林保留區，其中最有成果的是羅斯福總統(Theodore Roosevelt)。 上任後第一年就建立13個新的森林保留區。接著，公告53個野生動物保留區，16個國家紀念地，5個國家公園和32個其他保留區，總面積超過7,500萬公頃(Fox, 1985)。下任前，國家森林保留區總面積有19,500萬公頃(約78萬平方公里)(Meine, 1988)。 這些自然保留地區，主要是為阻擋商業開發力量，保留自然資源。 這個過程，沒有或很少有自然科學的內涵。 自然保育(Ayo教材)

國家公園 vs. 國家森林 至1920s，利用和內在價值觀點，大致是分開的主張，各有其運作的世界。內在價值落實在國家公園，利用價值則是放在國家森林。 於富裕的社會，人們對自然地區的休閒旅遊，狩獵的需求，持續增加，有些國家公園，部分開放經濟活動。 將休閒娛樂與保育結合，主要推動者是一位森林管理者，Aldo Leopold。Leopold 認為森林利用不單純只是木材。 美國國家森林可以提供狩獵和休閒旅遊的機會。 這些可有來自獵人和旅遊者的心靈文化和美學價值，而不是單純的市場經濟價值。 自然保育(Ayo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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