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sues in CALL Studies＊ CALL研究中的问题 第九届国际汉语电脑教学研讨会 TCLT9 主题报告 2016年5月27日－29日 许德宝 De Bao Xu 澳门大学

研究动机 电脑辅助语言学习（CALL ）作为一个新兴学科，在第二 语言教学方面已经获得了应有的地位。 中文电脑辅助语言学习（Chinese CALL）也同样发展迅速。 中文电脑辅助语言学习的研究与实践与CALL研究是否同 步？ 为了总结成果、发现问题，进一步推动中文电脑辅助语言 学习的全面发展，有必要对CALL的发生、发展、名称和 定义、研究方法和理论框架、实践与反思、问题和争论、 当前研究重点和发展趋势等做一总结分析。 ＊本文全文发表在Journal of Technology and Chinese Language Teaching, Vol 6, No 2, December 2015 (http://tclt.us/journal/)

CALL的名称和发展 从“电脑辅助语言教学” CALI (Computer Assisted Language Instruction) CAI（Computer Accelerated Instruction) CALI（Computer Accelerated Language Instruction) TELL（Technology Enhanced Language Learning） MALL（Mobile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 到“电脑辅助语言学习”（Bush & Terry 1997、 Davies & Higgins 1982、Levy 1997、Shield & Hulme 2008）。

CALL的发生、发展 开始于20世纪60年代 1970－80年代 1990年代 电脑辅助语言学习学位 新技术、新软件、新平台 PLATO  1970－80年代 个人电脑（PC）、软件、CALL研究著作大量出现、 CALICO（1983-）和EuroCALL（1986-） 1990年代 CALL专业组织、专业研讨会、专业论文集、专业期 刊 电脑辅助语言学习学位 硕士、博士学位开始出现， 新技术、新软件、新平台 90中后期-21世纪 电脑辅助语言学习成熟和专业化。成为独立学科， 在第二语言教学方面获得了应有的地位。

CALL研究中有争议的问题

什么是CALL？ “学习者通过计算机提高语言能力” (Bax 2003) 计算机 提高（Hubbard, 2009)：学习环境、条件 学习效率：学得快、学得容易，省时省力 学习成效：学的扎实，建立多种联系，能保持较长时间 易得易用：课本、教材及有关资料等均较之没有计算机要易得、易用 不受时地限制：跨时地与同时地学习没有大的区别 促进学习动机：使学生更有学习动力、更享受学习 办学效率：节省老师、节省资源等 教师能力、培训、专业发展、教材教法、结果评测 还需进一步限定

关于CALL的研究方法和理论框架 CALL的理论框架、研究方法以及与之相 应的教学法是借用的。用于指导CALL课 程的设计、任务拟定以及CALL研究和 CALL评测的理论主要有两种： 第二语言习得理论（SLA）， Bax（2003）的社会学“正常化”理论（见下）。 研究方法也有两种： 在语言学理论框架下的研究方法 在社会学理论框架下的研究方法。  

关于CALL的实践 学习软件设计（听、说、读、写及综合练习）和与学 习软件相对应的教学法研究 学习软件评估 多媒体教学实践与研究 网络教学与远程教学 网络教学软件和网络教学平台的使用与评估 混合教学（Blended learning）研究 语言数据库与语言使用频率检索研究及其在语言教学 中的应用 虚拟课堂的研究和应用 网络参与式语言学习模式研究 交际网络任务式教学的运用和实践

关于CALL的实践（续） 计算机辅助语言学习评估（Computer Assisted Language Testing，CALT） 学习者训练 语言学习自动化 教师培训 智能CALL或NLPCALL（Natural Language Processing CALL） 广义的CALL－TCLT（科技与中文教学）与 CLTA（全美中文教师学会）研讨会和年会 上有关计算机技术教学的讨论与报告。

关于CALL的总结研究 Sanders（1995） Delcloque（2000） Davies（1997） Jung（2005） Hubbard（2009） Butler-Pascoe（2011） Davies et al（2013） 这些研究都从不同角度、不同方面、不同材料 和不同时间段上总结了CALL研究，具有代表 性。从另一方面讲，这些研究角度不同、重点 不同、材料也不尽相同，也都有时间性和阶段 性。

关于CALL与课堂语言学习的关系 （CALL）强调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或自 主学习（Rogers 1983、Pedersen & Liu 2003、Hannafin & Hannafin 2010）。 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的两个特点 双向和互动式学习， 自主个体化学习。 电脑辅助语言学习的目的 面对面课堂教学与电脑辅助语言学习的混 合学习（Blended Learning）比单一使用电 脑辅助语言学习或单一使用面对面实地教 学的效果要好（Pegrum 2009、Liu & Sabenorio 2012、Zhao 2013）。

关于技术和计算机与教师的关系 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计算机是不是最终要代替老师，或能不能 代替老师的问题（Cuban 1986、2001、 Thomas et al 2013） 技术与计算机和教学质量和教学方法方面 的问题 科技媒介的变化给教学方法、教学方式和 教学内容带来新的变化（Kern 2014)。

关于CALL的历史分期问题 两种 第一阶段 第二阶段 第三阶段 从第二语言习得角度根据与CALL发展相对应 的技术水平、教学理念和教学方法将CALL分 成三个阶段（Warschauer & Healey 1998， Warschauer 2000） 第一阶段 行为主义或结构主义CALL，（Behavioristic or Structural CALL）  第二阶段 交际CALL（Communicative CALL） 第三阶段 整体教学CALL（Integrative CALL）

从社会学角度做出的分期 第一种方式 第二种方式 第三种方式 从社会学角度根据CALL的任务形式、活动内容、 反馈类型、教师作用、教师态度、CALL在教学大 纲中的比重，以及计算机所在的具体位置等把 CALL分成三种方式，这三种方式可以互存并行 （Bax，2003）。 第一种方式 关闭式或受限制的CALL（Restricted CALL）  第二种方式 开放式CALL（Open CALL）  第三种方式 整合CALL（Integrated CALL）

计算机技术教学的“正常化”问题 Bax（2003）提出的计算机技术教学“正 常化”问题在CALL领域引起了很大的反 响。Bax（2011）对“正常化”又进行了 进一步说明，认为不同的计算机技术 （比如PPT、投影仪、Blackboard系统 等）可以有不同的“正常化”过程，各地、 各校、各个老师在使用不同技术方面也 会有不同，另外不同学校、不同教师在 计算机技术“正常化”问题上也要做具体 分析。

以计算机为中介的交际合作 二十一世纪初期以来，适合于参与式学习 的网络社团和平台大量出现，这为以计算 机为中介的交际合作（CMC）打下了坚实 的基础。 移动数码媒介比如智能手机、平板电脑等 在二十一世纪第一个十年后大量进入市场， 人手一机、或两机已成为正常，这彻底改 变了以往技术教学受计算机限制的情况， 同时也全面催生了参与式学习模式和社会 CALL（Social CALL）（Thomas et al 2013）。

参与式学习模式 以计算机为中介的交际合作（CMC）改变 了语言学习形式和目的（Thomas et al, 2013） 在参与式学习模式中，师生界限打破了， 是学生同时也是老师，是学习同时也是合 作，同侪启导与合作和授课并行（Thomas & Reinders, 2010）。

社会CALL Thomas et al（2013）因此在CALL历史 分期三阶段上增加了第四阶段：社会 CALL（Web. 2.0以后） 一、行为主义、结构主义CALL （1960s-70s) 二、交际CALL（1980s-90s） 三、整体教学CALL（2000以后） 四、社会CALL（Web. 2.0以后）

“正常化”问题的部分解决 人手一机、人手两机使Bax（2003）的 计算机技术教学“正常化”问题包括多媒 体课本问题、电脑在哪儿以及技术支持 和领导支持等问题得以解决。 但是其他方面的“正常化”问题，比如各 地、各校、各个老师在使用不同的技术 方面的不同，在使用多媒体教学、网络 参与式教学、移动数码媒介教学等方面 的不同，还要根据具体情况做具体分析 （Bax 2011）。

CALL研究与中文CALL的比较 Alber（1989、1996）对中文电脑辅助语言学习的技术进行了总结分析； Dew（1988、1989）总结了台湾的中文教学软件； Yao（1996）总结、分析了25个中文教学软件； Zhang（1998）总结、分析了10个中文教学软件； Xu（2002）总结、分析了30多个中文教学软件； Bourgerie（2003）搜集調查了42个中文学习软件、11个工具软件、3 个测试软件、还列出了13个网上中文阅读点、30个网上新闻点、15个 网上汇集点； Yao（2003）总结分析了美国中文教学网站，认为当时有关中文的网 站虽然很多，但直接用于教学的却很少，质量也参差不齐； Xu（2004、2005）把中文电脑辅助语言学习的发展分成四个阶段：开 创（1970-1985）、起步（1986-1993）、发展（1994-1999）、全方位 开拓（2000-2005）；Xie和Yao（2009）总结了中文电脑辅助语言学习 的网站及软件，并讨论了CALL研究中有争议的问题； Yao（2009）总结、分析了中文电脑辅助语言学习的网站，特别是有 特点、有专门目的（比如专门发展学生交际交流能力）的网站； Xu（2013）又提出了电脑辅助语言学习新趋势的说法等。

CALL的新趋势 一、科技大爆炸、大普及、大提高 二、科技大爆炸、大普及、大提高催生 了数码新一代学习者 一、科技大爆炸、大普及、大提高  二、科技大爆炸、大普及、大提高催生 了数码新一代学习者  三、数码新一代学习者的要求对传统教 学法提出了挑战，也对教师提出了挑战 四、与此同时，对数码新一代学习者也 有了新的要求 近年发表的论文放映了上述新趋势。 Yao（2009）和 Xie & Yao（2009），Liu （2015）

CALL分期与中文CALL发展阶段的比较 根据许（2004、2005、2013），中文电 脑辅助语言学习的发展大概可以划分成 五个阶段： 一、开创（1970-1985） 二、起步（1986-1993） 三、发展（1994-1999） 四、全方位开拓（2000-2005） 五、CALL的新趋势（2006-2015）

CALL分期与中文CALL发展阶段的对应关系 一、开创阶段（1970-1985）：与行为主 义或结构主义CALL和关闭式CALL（70s- 80s）相对应 二、起步和发展（1986-1999）：与交际 CALL和开放式CALL（80s-90s）相对应 三、全方位开拓（2000-2005）：与整体 教学CALL和整合CALL（2000年以后）相 对应 四、CALL的新趋势（2006-2015）：与社 会CALL（Web. 2.0以后）相对应

CALL研究的方向 Hubbard（2009）在谈到CALL研究方向时 提到了三个方面： Thomas et al（2013）认为 以Web. 2.0为基础的网络参与式学习与合作 以移动数码媒介为基础的移动式教学 进一步探索以三维虚拟世界为媒介的语言学习。 Thomas et al（2013）认为 社会CALL反应了CALL的新趋势和研究方向 认为CALL研究包括CALL教学法必须有自己的 理论框架，这种理论框架应该以学习者怎么学 习和怎么使用技术来学习为基础，因此弄清楚 学习者的语言学习过程和需要至关重要。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