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作除另有註明外，採取創用CC「姓名標示－非商業性－相同方式分享」臺灣3.0版授權釋出 《東亞儒家人文精神》 黃俊傑 臺灣大學特聘教授 Email: chun_chieh_huang@hotmail.com Website: http://huang.cc.ntu.edu.tw http://www.ihs.ntu.edu.tw/ 本著作除另有註明外，採取創用CC「姓名標示－非商業性－相同方式分享」臺灣3.0版授權釋出

第十講 朱子的人文精神(1) ： 「理一分殊」說 《東亞儒家人文精神的展開》 第十講 朱子的人文精神(1) ： 「理一分殊」說

1. 引言

1:1 本講主旨 在第一講基礎上，分析全球化趨勢及其核心問題。 探討朱子思想中「人」與 「世界」之關係，聚焦於朱子的「理一分殊」說，並分析其在21世紀全球化時代的新意義。

1:2 朱子（1130-1200）與《四書集註》的事業 從經典出發思考（locus classicus） 《大學章句‧格物補傳》： 1:2 朱子（1130-1200）與《四書集註》的事業 從經典出發思考（locus classicus） 《大學章句‧格物補傳》： 「所謂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致吾之知，在即物而窮其理也。蓋 人 心之靈，莫不有知；而天下之物，莫不有理；惟於理有未窮，故 其 知有不盡也。是以《大學》始教，必使學者即凡天下之物，莫 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窮之，以求至乎其極。至於用力之久，而一 旦 豁然貫通焉，則眾物之表裏精粗無不到，而吾心之全體大用無 不明矣。此謂物格，此謂知之至也。」 「特殊之理」→「共同之理」 「理一分殊」 5

1:3 本講問題 21世紀「全球化」趨勢對世界文化帶 來何種結果？ 朱子如何安頓「人」與「世界」之關 係？ 1:3 本講問題 21世紀「全球化」趨勢對世界文化帶 來何種結果？ 朱子如何安頓「人」與「世界」之關 係？ 朱子思想中的「理一分殊」說在全球 化時代有何新啟示？將面臨何種新挑 戰？應如何因應？

2. 21世紀全球化趨勢： 表象與實質 （第一講簡略回顧）

2:1 「全球化」的表象與實質 表象 1： 相互連結性 （interconnectedness） Anthony Giddens (1938- ) 英國社會學家吉登斯(Anthony Giddens), Beyond Left and Right: The Future of Radical Politics. (Cambridge: Polity Press, 1994), pp. 4-5. 表象 1： 相互連結性 （interconnectedness）

大前研一 (Kenichi Ohmae) (1943- ) 2:1 「全球化」的表象與實質 大前研一 (Kenichi Ohmae) (1943- ) 日本管理學家大前研一, The Borderless World (Mckinsey & Company, Inc., 1990). 中譯本：黃柏棋譯，《無國界的世界》﹙台北：聯經出版事業公司，1993﹚。 表象 2： 無國界的世界 4 I：產業﹙Industry﹚ 資訊﹙Information﹚ 投資﹙Investment﹚ 個人﹙Individual﹚

2:1 「全球化」的表象與實質 表象 3： 民族國家的終結 Kenichi Ohmae, The End of the Nation State: The Rise of Regional Economics (Mckinsey & Company, Inc., 1995). 中譯本：李宛容譯，《民族國家的終結：區域經濟的興起》﹙台北：立緒文化事業公司，1996﹚。

2:1 「全球化」的表象與實質 實質 1： 「全球化」的片面性 為全球性霸權背書 「全球化」因工業革命而加速發展 「全球化」的片面性 為全球性霸權背書 「全球化」因工業革命而加速發展 為後冷戰時代美國新霸權背書，完全忽視亞洲國家﹙特別是中國﹚歷史的特殊性在於飽受帝國主義侵凌與民族主義昂揚。 11

2:1 「全球化」的表象與實質 實質 2： 「全球化」中心國家的脆弱性 2001年的「911」事件使美國經濟損失1000億美元，全球損失3600億美元。

2:1 「全球化」的表象與實質 實質 3： 「中心國家」的流氓化 及其對邊陲國家的宰制 杭士基 Noam Chomsky, 1928- 美國語言學家杭士基, Rogue States: The Rule of Force in World Affairs (London: Pluto Press, 2000). 中譯本：林佑聖譯：《流氓國家》﹙台北：正中書局，2002﹚ 2:1 「全球化」的表象與實質 實質 3： 「中心國家」的流氓化 及其對邊陲國家的宰制

2:1 「全球化」的表象與實質 實質 4： M型社會來臨 貧富鴻溝加深 窮到燒炭自殺 vs. 《窮到只剩下錢》 國際脈絡： 全球1%人口擁有40%資產 全球財富集中在北美、歐洲和收入水準高的亞太國家 北美人口佔全球6%，擁有全球財富34%

3. 21世紀全球化趨勢 及其核心問題

3:1 全球化與文化趨同化趨勢 價值體系的趨同化： 資本主義、民主政治、個人主義 語言的趨同化： 3:1 全球化與文化趨同化趨勢 價值體系的趨同化： 資本主義、民主政治、個人主義 語言的趨同化： 全球約6,000種語言，今日的口頭語言當中，約有50%至90%會在本世紀內消失。 世界的語言正在以每兩週消失一種的速度銳減。 英語、漢語 大陸國務院「漢辦」在全球廣建「孔子學院」

3:2 全球化趨勢與政經秩序的重組 1989年以後全球政經板塊的推移與高新科技的發展： 歐盟（EU） 北美自由貿易區（NAFTA） 3:2 全球化趨勢與政經秩序的重組 1989年以後全球政經板塊的推移與高新科技的發展： 歐盟（EU） 北美自由貿易區（NAFTA） 東協10 + 3 大中華經濟圈 Nano-info-geno-cogno sciences

3:3 全球化時代之核心問題 強凌弱 眾暴寡 富欺貧 「中心」宰制「邊陲」  21世紀的中國在歷史的十字路口徘徊 3:3 全球化時代之核心問題 強凌弱 眾暴寡 富欺貧 「中心」宰制「邊陲」 　  21世紀的中國在歷史的十字路口徘徊 「全球化」趨勢正在呼喚中國知識份子的良心、良知、良能 中國知識份子應植根於儒家人文精神，安頓「個人」與「世界」之關係。

4. 朱子思想中「個人」 與「世界」之關係

影片欣賞 4:1 朱子在閩北生活並講學

4:2 「理一」與「分殊」之關係 「理一分殊」是朱子學的核心概念： 「世間事雖千頭萬緒，其 實只一箇道理，『理一分 殊』之謂也。到感通處， 自然首尾相應。或自此發 出而感於外，或自外來而 感於我，皆一理也。 」 深受佛教華嚴宗「理」　 「事」圓融觀之影響。

朱子墨跡

4:2 「理一」與「分殊」之關係 2) 「理一」與「分殊」相即而不相離： 「其所謂理一者，貫乎分殊之中，而未始 相離耳。」 「天下之理，未嘗不一，而語其分，則未 嘗不殊，此自然之勢也。」

4:2 「理一」與「分殊」之關係 3) 「理一」的宇宙論基礎： 人間秩序本於宇宙秩序 → 「理一」 多元多樣的具體表現 → 「分殊」 「蓋至誠無息者，道之體也，萬殊之所以一本也； 萬物各得其所者，道之用也，一本之所以萬殊 也。以此觀之，一以貫之之實可見矣。 」

4:2「理一」與「分殊」之關係 4) 「個體論」的思維傾向： 「而今只管懸想說道『一貫』，卻不 知貫個甚麼？聖人直是事事理會得， 如云『好古敏以求之』，不是驀直恁 地去貫得它。」 ∴ 朱子批判功利學派 陳亮（1143-1194）

4:2 「理一」與「分殊」之關係 「聖人未嘗言理一，多只言分殊。蓋能於 分殊中事事物物，頭頭項項，理會得其 當然，然後方知理本一貫。不知萬殊各 有一理，而徒言理一，不知理一在何 處。」 ∴ 「共同之理」vs.「殊別之理」

4:2 「理一」與「分殊」之關係 4) 「個體論」的思維傾向： 朱陸鵝湖之會（淳熙2年乙未，1175） 呂祖謙 陸九淵（象山）： 　「易簡工夫終久大，支離事業竟浮沉」 「易簡」＝心學（陸） 「支離」＝理學（朱） 「格物致知」（〈大學格物補傳〉） 27

影片欣賞─ 朱陸「鵝湖之會」

4:3 朱子學中「理」的詭譎性 1) 作為「共同之理」的「理一」的特點可歸納如下： a) 屬於抽象而一元的概念 b) 呈現方式千變萬化 c) 超越時空的存在 d) 由聖賢之心承接並倡導 e) 既為人事之「所以然」，又為萬物之 「所當然」

4:3 朱子學中「理」的詭譎性 2) 「理」的雙重性格： 「理」的概念兼攝「倫理學」和「宇宙論」 之範疇 「天地以生物為心者也」(〈仁說〉) 4:3 朱子學中「理」的詭譎性 2) 「理」的雙重性格： 「理」的概念兼攝「倫理學」和「宇宙論」 之範疇 「天地以生物為心者也」(〈仁說〉) 老虎 vs. 兔子

4:3 朱子學中「理」的詭譎性 3) 潛在危險性： 一旦「理」被聖人從「事」中抽離而出， 「理」就取得了獨立性與自主性，而不 再受「事」所拘束，成為「多」之上的 「一」（the one over the many），因而 對「多」具有支配力與宰制力。

5. 全球化時代朱子 「理一分殊」說的新啟示

影片欣賞 5:1 朱子學的流衍（1200年以後）

朱子學在朝鮮 陶山書院 李滉（退溪，1501-1570 ) 李滉墨寶

5:2 朱子學的21世紀新啟示 具體性原則：抽象而普世的規範，必須 在具體而特殊的情境之中自然生成。 對照： 5:2 朱子學的21世紀新啟示 具體性原則：抽象而普世的規範，必須 在具體而特殊的情境之中自然生成。 對照： 當今世界，「全球化」成為抽離於世界 各國之具體互動脈絡之上的抽象理念或 具有宰制力的機制。

5:2 朱子學的21世紀新啟示 2) 滲透性原則：「所謂理一者，貫於分殊之中， 而未始相離耳」。 因此： 5:2 朱子學的21世紀新啟示 2) 滲透性原則：「所謂理一者，貫於分殊之中， 而未始相離耳」。 因此： 作為抽象性的「全球化」，只能存在於具體性的 國際關係之中，才能隨時調整，與時俱進，才 能免於成為國際上強權壓制弱國，國內的資產 階級壓迫農工階級的藉口。

5:2 朱子學在21世紀的新挑戰 1) 正如「理一分殊」說中「理」的吊詭性， 「全球化」論述的「理一」一旦從「分殊」 之中抽離出來之後，就取得了獨立性，而 容易被強者所壟斷，成為壓迫「邊陲」國 家與人民的工具。 批評： 戴震（1724-77）所謂的「以理殺人」。

戴震（1724-77） 戴震公園

5:3 朱子學在21世紀的新挑戰 2005年WTO會議場外衝突

5:3 朱子學在21世紀的新挑戰 從朱子的理論看全球化時代的世界趨勢： 各個不同的文明或國家的「分殊之理」劇 烈碰撞 5:3 朱子學在21世紀的新挑戰 從朱子的理論看全球化時代的世界趨勢： 各個不同的文明或國家的「分殊之理」劇 烈碰撞 「理」的解釋權被居於全球化的 「中心」 位置的國家所壟斷 「全球化」發展竟為人類前途蒙上了巨大 的陰影。

5:3 朱子學在21世紀的新挑戰 3) 各國國內的政治領域成為利益衝突、宰制與協調的場所：如台灣的立法院

5:3 朱子學在21世紀的新挑戰 4) 國際間「中心」國家對「邊陲」國家 的凌虐 美國侵略伊拉克戰爭

6. 結論： 在諸多「理」之中求同存異

6:1 在21世紀全球化時代裡，必須肯定諸多 分殊而並存之「理」的共存共榮，才能適應不同的文化傳統在文明對話新時代的需求。 6:1 在21世紀全球化時代裡，必須肯定諸多 分殊而並存之「理」的共存共榮，才能適應不同的文化傳統在文明對話新時代的需求。

聯合國大會

6:2 需要「典範的轉移」 將朱子學中之「理一」所潛藏的「從屬原則」（Principle of Subordination）——指文化中的諸多主體（如社會、經濟等主體）均服從於單一主體（如政治主體）的支配轉化為「並立原則」（Principle of Coordination）——指文化中的諸多主體處於並立及競爭之狀態。

6:3 新典範的倫理學基礎：21世紀全球化時代中並立的諸多「殊別之理」共享「仁」（儒家）或慈悲（佛教）之價值理念： 6:3 新典範的倫理學基礎：21世紀全球化時代中並立的諸多「殊別之理」共享「仁」（儒家）或慈悲（佛教）之價值理念： 「『天地以生物為心者也』，而人物之生，又各得夫天地之心以為心者也，故語心之德，雖其惚攝貫通，無所不備，然一言以蔽之，則曰仁而已矣。 」（朱子：〈仁說〉） 朱子：仁（天地之心）

佛教：慈悲 台灣慈濟志業體： 慈濟功德會全球救災

台灣福智志業體： 21世紀新希望：慣行農法 → 有機農法 ‧1971年「日本有機農業研究會」 佛教：慈悲 台灣福智志業體： 21世紀新希望：慣行農法 → 有機農法 ‧1971年「日本有機農業研究會」 慣行農法使土地日趨貧瘠 遭受化學肥料鹽害的土地

6:4 新典範的制度性基礎 20世紀中國的現代化道路 6:4 新典範的制度性基礎 20世紀中國的現代化道路 技術現代化： 曾國藩 左宗棠 李鴻章 （1811-1872） （1812-1885） （1823-1901） 「自強運動」（1865-1895）→太平天國（1850-1864）

影片欣賞 6:4 新典範的制度性基礎

6:4 新典範的制度性基礎 「維新運動」 20世紀中國的現代化道路 制度現代化： 康有為 梁啟超 （1895-1898） 6:4 新典範的制度性基礎 20世紀中國的現代化道路 制度現代化： 康有為 梁啟超 （1858-1927） （1873-1929） 「維新運動」 （1895-1898）

影片欣賞─ 戊戍維新

6:4 新典範的制度性基礎 20世紀中國的現代化道路 思想現代化： 胡適 陳獨秀 李大釗 6:4 新典範的制度性基礎 20世紀中國的現代化道路 思想現代化： 胡適 陳獨秀 李大釗 （1891-1962） （1879-1942） （1889-1927） 五四運動（1919.5.4）與「德先生」、 「賽先生」 中國的民主道路

6:4 新典範的制度性基礎 從「民本」到「民主」 林肯（Abraham Lincoln, 1809-1865 ） 6:4 新典範的制度性基礎 從「民本」到「民主」 林肯（Abraham Lincoln, 1809-1865 ） → 歐巴馬（ Barack Obama, 1961-） 民有（of the people） 民治（by the people） 民享（for the people ）

6:4 新典範的制度性基礎 從「民本」到「民主」 ∴ 「不忍人之心」 「不忍人之政」 以「公平」 、 「正義」 為目標的 制度之建構。

關鍵字 理一分殊 天地以生物為心者也 具體性原則 滲透性原則 從「之上」到「之中」

概念圖

閱讀作業 黃俊傑： 〈21世紀全球化時代朱子「理一分殊」說的新意義與新挑戰 〉 ，《廈門大學國學研究所集刊》，第1輯，頁118-126。

延伸閱讀 黃俊傑： 〈論經典詮釋與哲學建構之關係：以朱子對《四書》的解釋為中心 〉 ，收入黃俊傑：《東亞儒學：經典與詮釋的辯證》（臺北：臺大出版中心，2007），頁1-28。

思考問題 如果您出席學生社團主辦的「虛擬聯合國 大會」，討論以下主題： 21世紀全球化時代的國際正義與公平 全球普世價值與地域特性的互動與融合 請問您將如何發言？為什麼？ 在國內M型社會來臨的新時代裡，您如何 在各階級的「理」互相碰撞的狀況中求取 動態的平衡？

樂曲欣賞 《重逢》

重逢 蘺蘺原上草，一歲一枯榮，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依依惜別時，多少世與生， 今朝又得見，風雨故人情， 多少思念淚，無語向長空，

重逢 今朝又得見，話如長河湧， 芳菲異國夢，煙雨月明中， 霏霏離人淚，一片萬古情， 月下長笛聲，青山伴劍影， 凝眸月歸人，還是舊時容，還是舊時容。

版權聲明 1 5 8 1-77 頁碼 作品 授權條件 來源 / 作者 65 WIKIMEDIA COMMONS / Hiart (http://commons.wikimedia.org/wiki/File:'The_Examination_Candidate',_ink_and_colors_on_paper_by_Ren_Xiong_(1823-1857).JPG)，2013/01/23 visited. 1 國立臺灣大學 人文社會高等研究院 黃俊傑 教授。 2、4-6 21、32、37、57 理一分殊。 宋 朱熹所提出之理學命題。 5 所謂致知在格物者……此謂知之至也。 《大學章句‧格物補傳》。 8 WIKIPEDIA / Szusi (http://en.wikipedia.org/wiki/File:Anthony_Giddens_at_the_Progressive_Governance_Converence,_Budapest,_Hungary,_2004_October.jpg)， 瀏覽日期 2013/01/23，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65

頁碼 作品 授權條件 來源 / 作者 8 《Beyond Left and Right: The Future of Radical Politics》， Anthony Giddens，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 edition，January 1, 1994。 Amazon (http://www.amazon.com/Beyond-Left-Right-Radical-Politics/dp/0804724512)， 瀏覽日期 2013/01/23，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9 高雄市議會 (http://www.kcc.gov.tw/magazine/2009_02/01-2.htm)， 瀏覽日期 2013/01/23，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無國界的世界：民族國家的終結》，大前研一 著，李宛蓉 譯，立緒出版社，2006 年 11 月 13 日。博客來(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file.php?item=0010348334)， 瀏覽日期 2013/01/23。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10 《無國界的世界 民族國家的終結: 區域經濟的興起》，大前研一 著，李宛蓉 譯， 立緒出版社，1996 年 1 月 31 日。 誠品網路書店(http://www.eslite.com/product.aspx?pgid=1001118971407630)， 12 WIKIMEDIA COMMONS / TheMachineStops (http://commons.wikimedia.org/wiki/File:UA_Flight_175_hits_WTC_south_tower_9-11.jpeg)， 瀏覽日期 2013/01/23。

頁碼 作品 授權條件 來源 / 作者 12 WIKIPEDIA / FEMA photographer Bri Rodriguez (http://en.wikipedia.org/wiki/File:WTC-Wreckage-exterior_shell_of_south_tower.jpg)， 瀏覽日期 2013/01/23。 13 WIKIMEDIA COMMONS / Duncan Rawlinson (http://commons.wikimedia.org/wiki/File:Chomsky.jpg)， 瀏覽日期 2013/01/23。 《流氓國家》，Noam Chomsky 著，林祐聖 譯，正中書局，2002 年 10 月 08 日。 博客來(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file.php?item=0010205013)， 瀏覽日期 2013/01/23，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14 WIKIPEDIA / Author Unknown (http://en.wikipedia.org/wiki/File:Metric_system.png)， 瀏覽日期 2013/01/23，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17 WIKIPEDIA / R-41 (http://zh.wikipedia.org/wiki/File:BlankMap-World_1935.png)， 瀏覽日期 2013/01/23。

頁碼 作品 授權條件 來源 / 作者 21 WIKIPEDIA / Author Unknown (http://en.wikipedia.org/wiki/File:Zhu-xi1.gif)， 瀏覽日期 2013/01/23，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世間事雖千頭萬緒 ……皆一理也。 《朱子語類》，宋 朱熹。 21、23-27、29、37、45 理一。 宋 朱熹所提出之理學命題。 21、23-27、37 分殊。 22 中文百科在線 (http://www.zwbk.org/MyLemmaShow.aspx?zh=zh-tw&lid=65934)， 瀏覽日期 2013/01/23，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頁碼 作品 授權條件 來源 / 作者 22 婺源藝術網 (http://www.jiasn.com/art/paint-06.html)， 瀏覽日期 2013/01/23，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故宮博物院 (http://www.npm.gov.tw/exh91/lee9104/mm01s.htm)， 瀏覽日期 2013/01/23，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23、36 其所謂理一者，貫乎分殊之中，而未始相離耳。 《晦庵先生朱文公集》，宋 朱熹。 23 天下之理，未嘗不一，而語其分，則未嘗不殊，此自然之勢也。 《中庸或問》，宋 朱熹。 24 蓋至誠無息者…… 一以貫之之實可見矣。 《論語集注》，宋 朱熹。

25 26 27 頁碼 作品 授權條件 來源 / 作者 而今只管懸想說道『一貫』……不是驀直恁地去貫得它。 《朱子語類》，宋 朱熹。 聖人未嘗言理一…… 不知理一在何處。 27 易簡工夫終久大， 支離事業竟浮沉。 《陸九淵集》卷二十五，陸九淵。 易簡。 支離。

27 30、57 34 頁碼 作品 授權條件 來源 / 作者 格物致知。 《禮記‧大學》。 中文百科在線 (http://www.zwbk.org/PictureShow.aspx?pid=20110227090347744_1903.jpg&title=%u5357%u5B8B%u7406%u5B66%u5BB6%u9646%u4E5D%u6E0A&lid=124044)， 瀏覽日期 2013/01/23，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30、57 天地以生物為心者也。 《仁說》，宋 朱熹。 34 東亞大學校博物館 (http://cms.donga.ac.kr/servlet/wizard.servlet.template.ServerIndexServlet?command=subPage&client_id=museum&parm_value1=2&parm_value2=A&menu_frame=left&link_url=2_11.html&main_frame=right)，瀏覽日期 2013/01/23，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Banconote dalla Corea del Sud Banknotes from South Corea / Cliccka (http://digilander.libero.it/marcobanc/corebanc.html)， 瀏覽日期 2013/01/23，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WIKIPEDIA / Uriah923 (http://en.wikipedia.org/wiki/File:Dosanseowon1.jpg)， 瀏覽日期 2013/01/23。

37 38 39 頁碼 作品 授權條件 來源 / 作者 以理殺人。 《孟子字義疏證》，清 戴震。 WIKIPEDIA / 楊鵬秋 (http://zh.wikipedia.org/wiki/File:Dai_Zhen.png)， 瀏覽日期 2013/01/23。 中文百科在線 (http://www.zwbk.org/zh-tw/Lemma_Show/137369.aspx)， 瀏覽日期 2013/01/23，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我的搜狐 / 红尘禅音 (http://zsf1970123.i.sohu.com/blog/view/111232596.htm)， 39 WIKIPEDIA / Original uploader was DCrow123 at en.wikipedia (http://zh.wikipedia.org/wiki/File:WTO_Ministerial_Conference_2005_Protest.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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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碼 作品 授權條件 來源 / 作者 45 Flickr / Gruban (http://www.flickr.com/photos/gruban/336920038/)， 瀏覽日期 2013/01/22。 Flickr / Gruban (http://www.flickr.com/photos/gruban/336919373/)， 瀏覽日期 2013/01/22。 47 天地以生物為心者也……則曰仁而已矣。 《仁說》，宋 朱熹。 48 慈濟人文志業中心 / 攝影‧顏霖沼 (http://www.tzuchiculture.org.tw/?mod=tc_monthly&act=detail&id=2582)， 瀏覽日期 2013/01/22，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49 財團法人慈心有機農業發展基金會 (http://toaf.org.tw/2011/3_1.asp?id1=366&mpag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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