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作除另有註明外，採取創用CC「姓名標示－非商業性－相同方式分享」臺灣3.0版授權釋出 《東亞儒家人文精神》 黃俊傑 臺灣大學特聘教授 Email: chun_chieh_huang@hotmail.com Website: http://huang.cc.ntu.edu.tw http://www.ihs.ntu.edu.tw/ 本著作除另有註明外，採取創用CC「姓名標示－非商業性－相同方式分享」臺灣3.0版授權釋出

中國儒家人文思想中的「自我」與「他者」： 朱舜水與徐復觀的日本觀之比較 《東亞儒家人文精神的展開》 第 十三 講 中國儒家人文思想中的「自我」與「他者」： 　朱舜水與徐復觀的日本觀之比較

1. 引言

1:1 東亞文化交流圈中的「自我」與 「他者」 東亞文化交流圈中的「接觸空間」(contact zone) 常在政治、經濟與文化實力皆不對等的狀態下交 流與互動。 在文化交流經驗中所見的「他者」， 是經「 自我」折射後的 「他者」 。

1:2 本講問題 儒者朱舜水 (之瑜，魯璵，1600-1682) 與 徐復觀 (1904-1982) 在日本所見所聞，以 及所發表的對日本的看法為何？ 這兩位中國儒家知識分子的日本觀，顯 示何種「自我」與「他者」互動的理論 涵義？

2. 朱舜水與徐復觀之同調與異趣

朱舜水（之瑜，魯璵，1600-1682） 朱舜水畫像及其墨跡 臺灣通識網課程資料庫

徐復觀（1904-1982） 徐復觀肖像及其手稿

2:1 同調 皆是站在歷史轉捩點上的邊緣知識份子。 皆身處： 「地理的邊緣」 「權力的邊緣」 「社會的邊緣」 。 皆能穿透表象直探本質。 2:1 同調 皆是站在歷史轉捩點上的邊緣知識份子。 皆身處： 「地理的邊緣」 「權力的邊緣」 「社會的邊緣」 。 皆能穿透表象直探本質。 4. 遺民儒者，以儒學價值觀之立場而評論日本。

2:2 異趣 所處的客觀情勢不同： 朱舜水：日本雖受中華文化影響很大 ，但主體意識已逐漸茁壯。 2:2 異趣 所處的客觀情勢不同： 朱舜水：日本雖受中華文化影響很大 ，但主體意識已逐漸茁壯。 徐復觀：二戰結束後訪日，於1950年 看到的是日本無條件投降後的殘山剩 水。

3. 中國儒者眼中日本人的心理 與性格之特質

3:1 日本人性格決絶，易走極端 朱舜水的觀察： 日本人之性格「氣果而輕生」，性格決絶，可置 個人死生於度外。 3:1 日本人性格決絶，易走極端 朱舜水的觀察： 日本人之性格「氣果而輕生」，性格決絶，可置 個人死生於度外。 「在日本，國小而法立，氣果而輕生，結繩可理 ，畫地可牢，前乎此，未聞有孔子之教也。故好 禮而未知禮義之本，重廉恥而不循廉恥之初。」 朱舜水：〈答安東守約書〉，收入《朱舜水集》（北京：中華書局， 1980），上冊，卷7，〈書簡四〉，頁169-170。

3:1 日本人性格決絶，易走極端 徐復觀的觀察： 3:1 日本人性格決絶，易走極端 徐復觀的觀察： 日本人感情深處，藏著許多不願發舒或不知發 舒的小小深淵。深淵與深淵間，各自斂抑，各 成界劃，遂凝結成一種陰鬱氣氛，感到隨處都 應有所造作、有所戒備。 日本知識分子大多有一種「鋸齒型的心理」， 此乃因主觀理想與客觀現實之落差所導致。

3:1 日本人性格決絶，易走極端 和辻哲郎 (1889-1960)：《風土》 3:1 日本人性格決絶，易走極端 和辻哲郎 (1889-1960)：《風土》 日本兼具熱、寒帶，此島國人民沒有大陸型的 穩重，而是有颱風般的民族性格，季節性與突 發性並存。

3:2 日本人做事嚴謹，社會風俗敦厚 1. 徐復觀的觀察： 日本人的工作態度勤謹，一絲不苟： 日本許多學人治學的勤懇、辛勞 3:2 日本人做事嚴謹，社會風俗敦厚 1. 徐復觀的觀察： 日本人的工作態度勤謹，一絲不苟： 日本許多學人治學的勤懇、辛勞 日本人到處表現的是精密 日本人到處表現的是周到 日本人到處表現的是勤謹 日本人到處表現的是重知識，重藝術欣賞

3:2 日本人做事嚴謹，社會風俗敦厚 2. 1896年李春生 (1838-1924) 的觀察： 盛讚日本人見面之時的握手禮 3:2 日本人做事嚴謹，社會風俗敦厚 2. 1896年李春生 (1838-1924) 的觀察： 盛讚日本人見面之時的握手禮 盛讚日本人之西式穿著髮式 推崇日本風俗之美 豈三代之風，堯舜之俗，有過是哉？

4. 日本文化與社會的特徵

4:1 日本文化的缺點 朱舜水的觀察： 感嘆日本之佛教大興，儒學不振且互 相攻訐之文化狀態。這與當時日本知 識份子之看法相去甚遠。 4:1 日本文化的缺點 朱舜水的觀察： 感嘆日本之佛教大興，儒學不振且互 相攻訐之文化狀態。這與當時日本知 識份子之看法相去甚遠。 17世紀後一些日本知識份子認為日本 文化燦然，比中國更有資格被稱為「 中國」。

4:1 日本文化的缺點 「中國」＝日本 vs. 中國＝「外朝」 山鹿素行（名高興、高佑，1622-1685）： 4:1 日本文化的缺點 「中國」＝日本 vs. 中國＝「外朝」 山鹿素行（名高興、高佑，1622-1685）： 愚生　中華〔指日本而言〕文明之土，未知其美 ，專嗜外朝之經典，嘐嘐慕其人物，何其放心乎 ？何其喪志乎？抑好奇乎？將尚異乎？夫　中國 〔指日本而言〕之水土，卓爾於萬邦，而人物京 秀於八紘，故　神明之洋洋，聖治之緜緜，煥乎 文物，赫乎武德，以可比天壤也。

4:1 日本文化的缺點 本朝（日本）＝「中國」 ： 山鹿素行（名高興、高佑，1622-1685）： 4:1 日本文化的缺點 本朝（日本）＝「中國」 ： 山鹿素行（名高興、高佑，1622-1685）： 本朝為中國之謂也，…愚按：天地之所運，四 時之所交，得其中，則風雨寒暑之會不偏，故 水土沃而人物精，是乃可稱中國，萬邦之眾唯　 本朝得其中，而 本朝神代，既有天御中主尊， 二神建國中柱，則　本朝之為中國，天地自然 之勢也。

4:1 日本文化的缺點 「吾國」＝《春秋》之道： 淺見絅齋（1652-1711）：〈中國辨〉 4:1 日本文化的缺點 「吾國」＝《春秋》之道： 淺見絅齋（1652-1711）：〈中國辨〉 若以生其國而以其國為主、以他國為客見之， 各應有從其國所立之稱號。學道，乃學實理當 然也。吾國知《春秋》之道，則吾國即主也。 若以吾國為主，成天下大一統，由吾國見他國 ，則是孔子之旨也。

4:1 日本文化的缺點 「吾國」與天地共生而不待他國之體 淺見絅齋（1652-1711）：〈中國辨〉 4:1 日本文化的缺點 「吾國」與天地共生而不待他國之體 淺見絅齋（1652-1711）：〈中國辨〉 中國、夷狄之名，儒書由來已久。因吾國儒書盛 行，讀儒書者，以唐為中國，以吾國為夷狄，尤 有甚者，以吾生夷狄而悔泣者有之，此如何之甚 ，失讀儒書者之樣，而不知名分大義之實，可悲 之至也。夫天，包含地外；地，往而無所不載， 然各有其土地風俗之限，各有一分之天下而互無 尊卑貴賤之別。

4:1 日本文化的缺點 「天」無「中國」「夷狄」之別 佐藤一齋（1772-1859）： 《言志錄》 4:1 日本文化的缺點 「天」無「中國」「夷狄」之別 佐藤一齋（1772-1859）： 《言志錄》 茫茫宇宙，此道只是一貫。 從人視之， 有中國， 有夷狄。 從天視之， 無中國， 無夷狄。

4:1 日本文化的缺點 徐復觀的觀察： 日本人有一種「文化直腸症」，他們 對外來事物吸收極快，翻譯事業發達 ，但這些對日本人之深層生命並未產 生影響。 他對日本文化之批評，與他對中國文 化吸收外來文化的觀察頗有關係。

4:1 日本文化的缺點 徐復觀「文化直腸症」的論點，與戰後 日本民俗學者柳田國男 (1875-1962) 的看 法遙相呼應。

4:2 評論日本文化的不同脈絡 朱舜水在中日文化互動脈絡中， 批評日本的儒學淡薄。 徐復觀在中西文化互動背景中， 評論日本未能消化西方文化。

4:3 明治維新以後日本文化的多元與徬徨 孔子、佛陀、基督、老子 (由左至右) 圍繞一孩童 (代表日本) －日本畫家橫山大觀 4:3 明治維新以後日本文化的多元與徬徨 孔子、佛陀、基督、老子 (由左至右) 圍繞一孩童 (代表日本) －日本畫家橫山大觀 (1868-1958) 所繪

4:3 明治維新以後日本文化的多元與徬徨 此時期日本出現基督教徒與日本國體論者之爭議 。加藤弘之(1836-1916)(左)、井上哲次郎(1855- 1944)(中)批判基督教，引起海老名彈正(1856- 1937)、小崎弘道(1856-1939) (右)、富永德磨 (1875-1930) 等人之反駁。

5. 結論

5:1 「自我」投射下的「他者」 「他者」是經過「自我」投射或 折射後的「他者」。 「他者」常反映的是觀察者「自我」 之特質與希望。

5:2 權力關係網絡下的「自我」與「他者」的互動 5:2 權力關係網絡下的「自我」與「他者」的互動 「自我」與「他者」之互動、碰撞與融 合，是在複雜而交錯的時空因素與政治 經濟現實情境中進行。 「自我」對「他者」意象之形塑深刻反 映了當時兩國不對等的權力關係。

5:3 浸潤在社群意識中的「自我」 的「政治認同」與「文化認同」 5:3 浸潤在社群意識中的「自我」 的「政治認同」與「文化認同」 儒家的「自我」，是浸潤在社群中， 不 可分割之一份子的「自我」 。 「自我」並非孤伶伶而與歷史文化傳統 無關的「自我」 。

5:4 「自我」與「他者」在文化與政治領域中互動，形成跨越空間的「東亞文化交流圈」，出現下述四種類型張力： 5:4 「自我」與「他者」在文化與政治領域中互動，形成跨越空間的「東亞文化交流圈」，出現下述四種類型張力： 「政治自我」與「文化自我」 「文化自我」與「文化他者」 「政治自我」與「政治他者」 「文化他者」與「政治他者」

1. 張力類型(1) ：「政治自我」與「文化自我」 山崎闇齋﹙1618-1682﹚： 「方今彼邦，以孔子為大將，孟子為副將，牽數萬騎來攻我邦，則吾黨學孔孟之道者為之如何？」 … 曰：「不幸關逢此厄，則吾黨身披堅，手執銳，與之一戰而擒孔孟，以報國恩，此即孔孟之道也。」 參考：原念齋：《先哲叢談》（江戶：慶元堂、擁萬堂，文化13（1816）年刊本）卷3，頁4下-5上。

1. 張力類型(1) ：「政治自我」與「文化自我」 日據時代﹙1895-1945﹚的臺灣知識分子： 連橫（雅堂, 1878-1936）: 《臺灣通史》 「棄地遺民」

2. 張力類型(1) ：「政治自我」與「文化自我」 福澤諭吉﹙1834-1901﹚： 日本萬元紙鈔中的福澤諭吉像

「文化自我」— 儒者 「政治自我」— 日本人 1. 張力類型(1) ：「政治自我」與「文化自我」 福澤諭吉： 主張人生而平等，又為維護本國利益主張掃蕩臺灣。 「文化自我」— 儒者 「政治自我」— 日本人 參考： 福澤諭吉：《學問のすすめ》（東京：中央公論新社，2002），頁3； 中譯本：群力譯：《勸學篇》（北京：商務印書館，1996），頁2。 福澤諭吉：〈臺灣騷動〉，《時事新報》1896年1月8日社論，收入： 〈福澤諭吉的臺灣論說（二）〉，《臺灣風物》41卷2期，引文見頁77。

1. 張力類型(1) ：「政治自我」與「文化自我」 福澤諭吉： 「『天不生人上之人，也不生人下之人』，這就是說天生的人一律平等，不是生來就有貴賤上下之別的。」 「海外領土的小紛擾雖非國家的大事，但是影響卻不少。我欲再向當道勸告；應該當機立斷，一舉消除禍根，永久斷絕騷動之患。」

2. 張力類型(2) ：「文化自我」與「文化他者」 伊藤仁齋﹙1627-1705﹚： 「…茍有禮義，則夷即華也。…吾開國元年，實丁周惠王十七年。到今君臣相傳，綿綿不絕。尊之如天，敬之如神，實中國之所不及。夫子之欲去華而居夷，亦有由也。 」 參考：伊藤仁齋：《論語古義》，收入《日本名家四書詮釋全 書》（東京：鳳出版，1973，第三卷），卷5，頁137- 138。

3. 張力類型(3) ：「政治自我」與「政治他者」 朱舜水﹙1600-1682﹚： 「我中夏淪胥，外夷閏位…是以通播異邦，流離一十三載，間關瀚海…乃忽有安南國王檄召區區…國王之識習局於褊淺，而才氣頗近高明。讒夫鴞張，極力煽其焰；元臣箝口，無或措一辭。獨力支撐，四面叢射… 」 參考：朱舜水：〈安南供役紀事〉，收入《朱舜水集》（北 京：中華書局，1980），卷2，引文見頁14。

4. 張力類型(4) ：「文化他者」與「政治他者」 現代日本人的中國觀之雙重結構： 「文化中國」 vs. 「政治中國」

5. 張力類型(4) ：「文化他者」與「政治他者」 文化中國 — 作為概念的理想中國 政治中國 — 作為實體的現實中國

影片欣賞： 東亞文化圈中「自我」與「他者」的互動

關鍵字 自我與他者 接觸空間 政治認同 文化認同

概念圖

思考問題 1. 在21世紀全球化時代裡，「自我」與「他者」互動至為頻繁，產生諸多緊張關係。您認為兩者間之緊張關係能否化解？如您認為可以，請問理由是什麼？如果您認為不能化解，請說明您的理由。

思考問題 2. 在「自我」「他者」 「政治認同」 「文化認同」(含「宗教信仰認同」)四大「象限」(dimension)的複雜互動關係中，您認為何者最為重要？為什麼？試申論之。

閱讀作業 1. Chun-chieh Huang, Humanism in East Asian Confucian Contexts (Bielefeld: Transcript Verlag, 2010)

延伸閱讀 1. 黃俊傑：《東亞儒學視域中的徐復觀及其思想》(臺北：臺大出版中心，2009)

樂曲欣賞 《覓幽蘭》

覓幽蘭 靜靜的你，開放在幽谷， 空中飄逸著清香； 乘著涼風，乘著白雲， 不知不覺地流布人間。 芬芳的你，搖曳在風中， 在綠茵的草原綻放。

覓幽蘭 明月流光，青山陪伴， 在謐靜的夜裡微笑。 在滿天的星光中尋覓， 在徹夜的夢境中呼喚。 穿過山林的幽靜，度過冰清的小溪， 尋覓你曠谷的幽蘭，

覓幽蘭 在滿天的芬芳中尋覓， 在徹夜的夢境中呼喚， 穿過山林的幽靜，度過冰清的小溪， 尋覓你曠谷的幽蘭，尋覓你曠谷的幽蘭。

版權聲明 1 7 8 1-60 頁碼 作品 授權條件 來源 / 作者 WIKIMEDIA COMMONS / Hiart (http://commons.wikimedia.org/wiki/File:'The_Examination_Candidate',_ink_and_colors_on_paper_by_Ren_Xiong_(1823-1857).JPG)，2013/01/11 visited. 1 國立臺灣大學 人文社會高等研究院 黃俊傑 教授。 7 WIKIPEDIA / 草川重遠 Kusakawa Shigetoo / Kaznov17 (http://zh.wikipedia.org/wiki/File:Shu_Shunsui.jpg)， 瀏覽日期 2013.01.11。 中國上海 (http://www.shanghai.gov.cn/shanghai/node2314/node2315/node4411/userobject21ai438126.html)， 瀏覽日期 2013.01.11，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8 國際儒學網 (http://www.ica.org.cn/rxrw.php?ac=view&id=3680)， 瀏覽日期 2013.01.11，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頁碼 作品 授權條件 來源 / 作者 8 數位典藏與數位學習 成果入口網 (http://catalog.digitalarchives.tw/item/00/29/8a/c1.html)， 瀏覽日期 2013.01.11，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12 在日本，國小而法立……重廉恥而不循廉恥之初。 朱舜水：〈答安東守約書〉， 收入《朱舜水集》（北京：中華書局，1980），上冊，卷 7，〈書簡四〉，頁 169-170。 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14 京都大學大學院文學研究科‧文學部 (http://www.bun.kyoto-u.ac.jp/japanese_philosophy/jp-watsuji_guidance/)， 2013/01/17 visited. 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風土》 和辻哲郎 註，日本：岩波書店， 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19 WIKIPEDIA /赤穂市立歴史博物館所蔵品 (http://zh.wikipedia.org/wiki/File:Yagama_Sokou.jpg)， 瀏覽日期 2013.01.17，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19 20 21 22 23 頁碼 作品 授權條件 來源 / 作者 愚生……以可比天壤也。 轉載自《中朝事實》山鹿素行 著， 收入 廣瀨豐 編《山鹿素行全集》，東京：岩波書店，1942 年，第 13 卷，上冊，頁 226。 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20 本朝為中國之謂也……天地自然之勢也。 收入 廣瀨豐 編《山鹿素行全集》，東京：岩波書店，1942 年，第 13 卷，上冊，頁 234。 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21 若以生其國而以其國為主……則是孔子之旨也。 轉載自〈中國辨〉淺見炯齋 著， 收入《山崎闇齋學派》，東京：岩波書店，1982 年日本思想大系版，頁 418。 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22 中國、夷狄之名……各有一分之天下而互無尊卑貴賤之別。 收入《山崎闇齋學派》，東京：岩波書店，1982 年日本思想大系版，頁 416。 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23 茫茫宇宙……無中， 無夷狄。 轉載自《言志錄》佐藤一齋 著， 收入《佐藤一齋‧大鹽中齋》(日本思想大系‧46)，東京：岩波書店，1980 年，第 131 條， 頁 227。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頁碼 作品 授權條件 來源 / 作者 23 WIKIPEDIA / Watanabe Kazan / TOKYO NATIONAL MUSEUM (http://ja.wikipedia.org/wiki/%E3%83%95%E3%82%A1%E3%82%A4%E3%83%AB:A_portrait_of_Satoh_Issai_by_Watanabe_Kazan.jpg)，瀏覽日期 2013.01.17， 特定非營利活動法人─いわむら一斎塾 (http://issaijyuku.com/info/date/2011/10/)， 瀏覽日期 2013.01.29，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25 WIKIPEDIA / Author Unknown (http://zh.wikipedia.org/wiki/File:Kunio_Yanagita.jpg)， 瀏覽日期 2013.01.17，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27 《迷兒》橫山大觀 (1868-1958) 繪， 本作品已超過著作財產權存續期間，屬公共領域之著作。 28 轉載自《近世名士寫真》其 2， 大阪 : 近世名士寫真頒布會，1934-35。 本作品已超過著作財產權存續期間，屬公共領域之著作。

28 32 34 35 頁碼 作品 授權條件 來源 / 作者 方今彼邦……此即孔孟之道也。 轉載自《人生讀本：春夏秋冬》 井上哲次郎 著， 三枝博音 編，東京：第一書房，1937 年。 本作品已超過著作財產權存續期間，屬公共領域之著作。 轉載自《朝鮮教化の急務》 渡瀬常吉著 ，警醒社書店出版，大正 2 年 (1913 年)。 本作品已超過著作財產權存續期間，屬公共領域之著作。 32 漢德辭典 (http://www.handedict.de/ft/zi/%E5%84%92)， 2012/01/17 visited. 34 方今彼邦……此即孔孟之道也。 《先哲叢談》原念齋 著， 江戶：慶元堂、擁萬堂，文化 13（1816）年刊本，卷 3，頁 4 下-5 上。 本作品已超過著作財產權存續期間，屬公共領域之著作。 35 WIKIPEDIA / Author Unknown (http://zh.wikipedia.org/wiki/File:Lien-Heng.jpg)， 瀏覽日期 2013.01.17，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36 38 39 40 頁碼 作品 授權條件 來源 / 作者 日本一萬元鈔票。 本作品依據日本國著作權法第 13 條規定，屬公共領域之著作。 天不生人上之人……不是生來就有貴賤上下之別的。 《学問のすすめ》〈序〉福澤諭吉 著，東京：中央公論新社，2002 年。 《勸學篇》群力 譯，北京：商務印書館，1996 年，頁 1-2。 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海外領土的小紛擾雖非國家的大事……永久斷絕騷動之患。 《時事新報》1896 年 1 月 8 日社論〈臺灣騷動〉，福澤諭吉 著。 收於《臺灣風物》第 41 卷第 2 期〈福澤諭吉的臺灣論說(二)〉，陳逸雄譯解，1991 年 6 月， 77 頁。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39 …茍有禮義……亦有由也。 《論語古義》伊藤仁齋 著， 收入《日本名家四書詮釋全書》，東京：鳳出版，1973 年，第三卷，卷 5，頁 137-138。 本作品已超過著作財產權存續期間，屬公共領域之著作。 40 我中夏淪胥……四面叢射… 〈安南供役紀事〉朱舜水 著， 收入《朱舜水集》，北京：中華書局，1980 年，卷 2，頁 14。

頁碼 作品 授權條件 來源 / 作者 41 WIKIPEDIA / Pqks758 (http://ja.wikipedia.org/wiki/%E3%83%95%E3%82%A1%E3%82%A4%E3%83%AB:Regions_and_Prefectures_of_Japan_(ja).svg)，瀏覽日期 2013.01.17。 45 國立臺灣大學 人文社會高等研究院 黃俊傑 教授。 48 《Humanism in East Asian Confuciusn Contexts》 Chun-chieh Huang, Bielefeld: Transcript Verlag, 2010， 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49 《東亞儒學視域中的徐復觀及其思想》 黃俊傑 著，臺北：臺大出版中心，2009 年。 依據著作權法第 46、52、65 條合理使用。 51-53 靜靜的你，開放在幽谷……尋覓你曠谷的幽蘭。 《覓幽蘭》，福智讚頌集。 本作品 由圓音有聲出版股份有限公司授權使用， 如需利用本作品，請另行向權利人取得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