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tilitarianism John Stuart Mill

一、前言 （一）John Stuart Mill (1806-1873)生平簡介 （二）代表著作： １．《效益主義》 （Utilitarianism） ２．《論自由》 （On Liberty）

二、效益主義是什麼？ （一）幾個例子： １．該不該讓王曉民安樂死？ ２．核能電廠該不該興建？ ３．垃圾掩埋廠、手機基地台該建在哪裡？

二、效益主義是什麼？ （二）效益主義的基本概念： 　１．定義：以行為所產生整體結果的效益最大化， 判斷行為的對錯。也就是說道德上對的行為就 是在所有可能的選項中，能達成最佳結果的行 為。 　２．根本原則：效益原則(principle of utility)。

二、效益主義是什麼？ （三）概念澄清： １．統稱的(generic )行為和具體的(concrete)行為 ２．行為效益主義(act utilitarianism)和規則效益主義(rule utilitarianism) ３．善(good)和效益(utility) ４．享樂的(hedonistic )效益主義和理想的(ideal)效益主義 ５．可以共量(commensurability) ６．結果(consequence)

三、MILL 的效益主義 （一）起源：Mill 關心 （１）人類美好生活如何構成： 快樂、痛苦影響人類幸福 　（１）人類美好生活如何構成： 快樂、痛苦影響人類幸福 （２）正當的生活方式為何：幸 福最大化 Jeremy Bentham (1748-1832)

（二）享樂的效益主義（hedonistic utilitarianism） 三、MILL 的效益主義 （二）享樂的效益主義（hedonistic utilitarianism） 　１．效益主義由兩部分構成：效益或福祉(welfare)和 最大化原則(maximizing principle) 　２．快樂是唯一本身就有價值(intrinsic value)的東西， 痛苦本身是惡。

四、對效益主義的批評及回應 （一）豬的學說： １．批評：效益主義把快樂當成唯一的目的，彷彿 把人當成豬，難道生命除了快樂之外沒有別的 目的嗎？

四、對效益主義的批評及回應 ２．彌勒的回應： （１）批評者的說法反而貶抑人性，因為動物性快樂 無法滿足人的幸福觀，人擁有高等官能要滿足。 （２）快樂有質和量的區別，所以人寧願做一個痛苦 的蘇格拉底，也不願當一隻快樂的豬。 ３．討論：快樂的質和量如何區分？兩者可不可以換 算？如果不能換算，衝突時如何決定？

四、對效益主義的批評及回應 （二）對人性的要求過高： １．批評：效益主義會要求公正無私，不論對待自 己或他人，必須愛人如愛己，這個要求太高， 很少人是以這樣的動機過日子。

四、對效益主義的批評及回應 ２．彌勒的回應： （１）倫理學要求我們應該做什麼，並不要求行為 的動機(motive)，所以一個人即使心不甘情不 願地幫助別人，所做的行為仍然合乎道德要求。 所以動機和意圖(intention)不同。 （２）區別「行為對錯的標準」和「決策過程的依 據」：在日常生活中，人們大部分的行為間接 合乎效益主義。 ３．討論：善良動機卻造成惡果或邪惡動機造成善 果，這樣的行為如何評價？

四、對效益主義的批評及回應 （三）缺乏時間： １．批評：不可能每次行動前都計算效益，有些時候 根本就沒有時間，在這種情況下去計算效益反而 不切實際。 ２．彌勒的回應： （１）效益主義要求的是做該做的行為，並不要求行 為前一定要計算效益；人類過去的歷史經驗，提 供給我們行為的依據。 （２）區別基本原則(fundamental principle)和次要原則 或簡便原則(rule of thumb)。

五、效益原則的證明 （一）證明幸福是可欲的 （１）任何東西是可欲的唯一證據，就是人們實際上 想要得到它。 　 （１）任何東西是可欲的唯一證據，就是人們實際上 想要得到它。 　 （２）每一個人所想要的都是自己的幸福。 ∴ （３）幸福是可欲的。

五、效益原則的證明 （二）證明普遍幸福是可欲的 （１）每一個人所得到的幸福對他是一件好東西 ∴ （２）普遍幸福對所有人的整體是一件好東西

（１）人性的構成是：人只想要得到的是幸福的一 部分，或者達成幸福的一個手段。 五、效益原則的證明 （三）證明幸福是唯一可欲的東西 　（１）人性的構成是：人只想要得到的是幸福的一 部分，或者達成幸福的一個手段。 ∴ （２）對人而言，任何一樣好東西不是就快樂，就是 得到快樂的手段。也就是說人唯一追求的就 是幸福。

五、效益原則的證明 （四）對上述論證的討論： １．第一個論證混淆了「想要追求的」和「可欲的」 兩個概念，前者是人們想要得到的東西，而後者 則是值得追求或應該被追求的東西。 ２．第二個論證犯了合成的謬誤(the fallacy of composition) ３．第三個論證無法證明幸福是人類唯一追求的目的。

六、效益和正義 （一）一般認為由正義(justice)所 產生的問題，是效益主義最 大的挑戰，Mill企圖證明正 義可以融入效益主義的架構 之中。

六、效益和正義 （二）正義的性質： １．正義判斷的種類：法律權利、道德權利、功勞 (desert)、契約、公正(impartiality)、平等 (equality) ２．正義判斷涉及懲罰、權利，是一種絕對義務，所 謂絕對義務是指：不只做了是對的、不做是錯的， 而且他可以要求我們去做，因為這涉及他人權利。

六、效益和正義 ３．正義感：由欲望和知識構成，即懲罰施害者的 欲望，以及有人受到傷害的知識。而懲罰的欲 望是從兩個自然情感中產生，即自衛的動力和 同理心。 ４．正義的義務為何如此嚴格？因為它涉及所有利 益中最重的，即安全。

六、效益和正義 （三）效益主義為何和正義的要求一致？ １．正義有時候會要求我們放棄效益計算，因為它 的自然起源是基於保護一個重要利益（安全） 的設計。 ２．由於這個利益如此重要，效益主義本身建議， 我們繼續把正義考量視為超越一般的利益考量， 因為這是使得整體福利最大化的一個手段。

七、對效益主義的評估 （一）優點： １．原則非常簡單、易於應用。 ２．不會產生任何道德衝突，原則上不會出現道德 困境。 ３．似乎是決定公共政策時的最佳原則。

七、對效益主義的評估 （二）挑戰： １．行為效益主義的難題： （１）投票者的矛盾(the voter’s paradox)。 （２）個別行為所產生的集體效果：例如，該不該 繳稅？ ２．規則效益主義的問題：違反效益主義精神。

七、對效益主義的評估 ３．效益主義一般性的困難： （１）公正原則和私密關係 （２）消極責任(negative responsibility) （３）超義務行為(supererogatory action) （４）正義(justice)問題：例如，奴隸制度、謀殺 （三）當代效益主義者黑爾(R. M. Hare, 1919-2002)的 回應：區別直覺和批判層次的道德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