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哲学演义 （下） 江怡 研究员 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

近代哲学的理性主义与经验主义 世纪： 世纪： 理性主义传统：笛卡尔 - 斯宾诺莎 - 莱布尼茨 经验主义传统：洛克 - 贝克莱 - 休谟 世纪： 世纪： 理性主义传统：康德 - 费希特（谢林） - 黑格尔 经验主义传统：孔德 - 穆勒 - 马赫

近代哲学的开创者 笛卡尔（ Rene Descartes ， ） 数学家：坐标几何 数学家：坐标几何 科学家：松果腺 科学家：松果腺 哲学家： cogito ergo sum （我思故我在） 哲学家： cogito ergo sum （我思故我在）

笛卡尔的哲学：《第一哲学沉思集》 批判的怀疑 批判的怀疑 身心二元论 身心二元论 “ 凡是清楚、分明地领会为不同实 体性的东西，就像领会精神不 同于物体那样，实际上都是分 属于不同实体的，它们之间是 实在有别的： …… 我们把一切 物体都领会为是可分的，而精 神或人的灵魂只能被领会为是 不可分的， …… 因此物体和精 神在性质上不仅不同，甚至在 某种情况下相反。 ”

形而上学的伦理楷模 斯宾诺莎 （ Spinoza, ） 1. 哲学作为证明的学问 2. 哲学作为向善的学问 3. 哲学作为自由的学问

伦理与政治的完美结合 ： 《神学政治论》、《伦理学》 “ 民主制是最自然的政体 ” “ 民主制是最自然的政体 ” “ 一切肯定皆为否定 ” “ 一切肯定皆为否定 ” “ 一切事情全部都可以证明 ” “ 一切事情全部都可以证明 ” “ 任何一种德性，我们不能 设想它先于这种保持自己 存在的努力 ” “ 任何一种德性，我们不能 设想它先于这种保持自己 存在的努力 ” “ 自由人最少想到死；所以 他的智慧不是关于死的默 念而是关于生的沉思 ” “ 自由人最少想到死；所以 他的智慧不是关于死的默 念而是关于生的沉思 ”

理性主义大厦的奠基人 莱布尼兹（ Leibniz, ) 单子论 单子论 充足理由论 充足理由论 前定和谐论 前定和谐论 “ 普遍语法 ” 论 “ 普遍语法 ” 论

本体论的逻辑证明：《单子论》 “ 实体 ” 概念是一切哲学 讨论的基础 “ 实体 ” 概念是一切哲学 讨论的基础 “ 单子是没有窗户的 ” ： 作为实体的单子是无 广延的，每个单子都 是一个灵魂 “ 单子是没有窗户的 ” ： 作为实体的单子是无 广延的，每个单子都 是一个灵魂 存在与本质的区别： being/essence 存在与本质的区别： being/essence

现代逻辑的奠基者 Characteristica Universalis Characteristica Universalis “ 有了这种东西，我们对形而上学 和道德问题就能够几乎像在几 何学和数学分析中一样进行推 论。 ” “ 万一发生争执，正好像两个会计 员之间无须乎有辩论，两个哲 学家也不需要辩论。因为他们 只要拿起石笔，在石板前坐下 来，彼此说一声：我们来算算， 也就行了。 ”

近代经验主义哲学的鼻祖 洛克 洛克 （ John Locke, ) 反映论的认识论 反映论的认识论 自由主义的伦理学 自由主义的伦理学 社会契约论 社会契约论

《人类理解研究》（ 1690 ） 心灵原是一块白板， 只有通过经验，心灵 才有了观念 心灵原是一块白板， 只有通过经验，心灵 才有了观念 观念的两个来源：感 觉和反省 观念的两个来源：感 觉和反省 观念的第一性的质与 第二性的质 观念的第一性的质与 第二性的质

社会契约论：《政府论》（ 1690 ） 政治权利：制定法律 的权利，一切为了公 益 政治权利：制定法律 的权利，一切为了公 益 私人财产： “ 人类结合 成国家，把自己置于 政治之下，其伟大的 主要目的是保全他们 的财产。 ” 私人财产： “ 人类结合 成国家，把自己置于 政治之下，其伟大的 主要目的是保全他们 的财产。 ” 三权分立：制约与均 衡原则 三权分立：制约与均 衡原则

近代经验主义哲学的集大成者 贝克莱 （ George Berkeley, ） 1. “ 存在就是被感知 ” 2. 神总在感知一切，这 就是万物存在的根据

彻底的唯心论： 《人类知识原理》（ 1710 ） “ 除了我们用感官所感 知的事物之外，还有 什么可感的对象呢？ 并且，在我们自己的 观念或感觉之外，我 们究竟能感知什么呢？ 要说一个个观念或它 们的符合不被感知而 存在，那岂不明明白 白是背理的吗？ ” “ 除了我们用感官所感 知的事物之外，还有 什么可感的对象呢？ 并且，在我们自己的 观念或感觉之外，我 们究竟能感知什么呢？ 要说一个个观念或它 们的符合不被感知而 存在，那岂不明明白 白是背理的吗？ ” “ 当我们尽力设想外物 的存在时，我们仍然 只不过在设想我们自 己的观念而已。 ” “ 当我们尽力设想外物 的存在时，我们仍然 只不过在设想我们自 己的观念而已。 ”

近代怀疑论的先驱 休谟 （ David Hume, ） 对实体存在的怀疑 对实体存在的怀疑 对因果关系的怀疑 对因果关系的怀疑 对宗教信仰的怀疑 对宗教信仰的怀疑

理智 / 情感 / 道德： 《人性论》（三卷， ） 理智：两种知识 的区分：观念关 系的知识与事实 的知识 理智：两种知识 的区分：观念关 系的知识与事实 的知识 情感：一切道德 实践的基础 情感：一切道德 实践的基础 道德：同情与比 较 道德：同情与比 较

哲学中的哥白尼式革命 康德 (Immanuel Kant, ) (Immanuel Kant, ) 三大批判 三大批判 先天综合判断 先天综合判断 人为自然立法 人为自然立法

先天综合判断何以可能： 《纯粹理性批判》（ 1781 、 1787 ） 感性纯直观形式： 时间与空间 感性纯直观形式： 时间与空间 思想无内容则空， 直观无概念则盲 思想无内容则空， 直观无概念则盲 理性的二律背反 理性的二律背反

自由与道德自律 《实践理性批判》（ 1786 ） 自由与善良意志 自由与善良意志 绝对命令：始终把 人当作目的，而不 是工具；每一个理 性存在者的意志都 是颁布普遍规律的 意志 绝对命令：始终把 人当作目的，而不 是工具；每一个理 性存在者的意志都 是颁布普遍规律的 意志 天上的星空和内心 的道德法则 天上的星空和内心 的道德法则

审美的最高境界：崇高 《判断力批判》（ 1790 ） 审美判断力 - 目的论判断力 审美判断力 - 目的论判断力 “ 审美判断力是按照一条规则、 而不是按照概念对事物作 出判断的一种特殊能力。 ” 美的鉴赏判断 美的鉴赏判断 “ 鉴赏是由一种愉悦或者不愉 悦对一个对象或者一种行 为方式进行判断的能力； 它不带任何功利。一个这 样的令人愉悦的就是 ‘ 美 的 ’ 。 ” 美的艺术：崇高 美的艺术：崇高 “ 那种通过其对经验感性的功 利的抗争而 ‘ 直接地 ’ 吸引人 并令人愉快的东西，就是 ‘ 崇高的 ’ 。 ”

康德哲学的推进 《全部知识学基础》（ ） 《全部知识学基础》（ ） “ 一个哲学体系并不是一个可以随 意放弃或接受的死家具；反之， 一个哲学体系因拥有它的人的 灵魂而充满生气。一个天性萎 靡的或是由于精神的奴役、博 学的奢侈和虚荣而变得萎靡、 随和了的性格，永远不能把自 己提高到唯心论的程度。 ” 《先验唯心论体系》（ 1801 ） 《先验唯心论体系》（ 1801 ） 理智直观或艺术直观所把握的对象 是绝对同一 费希特Fichte 谢林Shelling,

近代理性主义的巅峰时刻 黑格尔 黑格尔 （ Wilhelm Friedrich Hegel ， ） 德国古典唯心主义 哲学的集大成者

人类历史是绝对精神的演化 《精神现象学》（ 1807 ） 意识 → 自我意识 → 理性 → 精神 → 绝对 知识 意识 → 自我意识 → 理性 → 精神 → 绝对 知识 欲望 → 主奴关系 → 自由意识 欲望 → 主奴关系 → 自由意识 观察的理性 → 道德 的理性 → 自律的理 性 观察的理性 → 道德 的理性 → 自律的理 性

暮色里起飞的密涅瓦的猫头鹰

19 世纪的经验主义 孔德 孔德 （ August Comte, ) 实证主义的创始人社会学的奠基者 人类思想发展三阶段 人类思想发展三阶段 1. 神学的或假象的 2. 形而上学的绝对的 3. 实证的或科学的

现代归纳逻辑的先驱 穆勒 穆勒 （ John Stuart Mill, ) 《逻辑体系》（ 1843 ） 《逻辑体系》（ 1843 ） 《论自由》（ 1859 ） 《论自由》（ 1859 ） 《功利主义》（ 1861 ） 《功利主义》（ 1861 ）

彻底的经验主义者：科学家 - 哲学家 马赫 马赫 （ Ernst Mach, ) 要素一元论 要素一元论 感觉经验论 感觉经验论 思维经济原则 思维经济原则

西方哲学的新篇章：现代与当代 世纪转折中的哲学：意志哲学与生命 哲学；新康德主义；现象学；实用主 义 世纪转折中的哲学：意志哲学与生命 哲学；新康德主义；现象学；实用主 义 20 世纪的哲学主流：现象学 - 存在哲学 - 解释学；分析哲学 - 语言哲学 - 心灵哲学 20 世纪的哲学主流：现象学 - 存在哲学 - 解释学；分析哲学 - 语言哲学 - 心灵哲学 当代哲学中的后现代哲学：利奥塔； 德勒兹；拉康；列维纳斯；福柯；德 里达 当代哲学中的后现代哲学：利奥塔； 德勒兹；拉康；列维纳斯；福柯；德 里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