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钢铁焦点 改变运行机制 行业走出困境 刘勇昌 2013年8月 透视钢铁焦点 改变运行机制 行业走出困境 刘勇昌 2013年8月

世界独有的中国钢铁 历年各国粗钢产量 （百万吨.% ） 千万不要 用外国的曲线描绘中国钢铁 千万不要 把外国的结构当中国的样板 历年各国粗钢产量 （百万吨.% ） 2012年 7.31亿吨 世界独有的中国曲线 千万不要 用外国的曲线描绘中国钢铁 千万不要 把外国的结构当中国的样板 千万不要 用计划经济模式管钢铁行业 2000年 1.28亿吨 1949 1978

不唯上 不唯书 只唯实 不审势即宽严皆误 后来治蜀要深思 在曲折的道路上发展 成都 武侯祠 赵藩 陈云 中国钢铁近30年的发展，不同于世界上任何 一个国家；也不同于中国历史上任何一个时 期。可以说，超出了所有人的常规思维和预 料。 正因为如此，钢铁行业在发展过程中不断 受到质疑、限制和责备。至今，在一些重要 问题上，如“产能过剩”、“淘汰落后”、“行政 管理” 、“核准制”等等，仍然争议不断。 目前，钢铁行业效益严重滑坡，重点大中 型企业大面积亏损，人们常常把原因归结为 市场萎缩、原料涨价、中小企业干扰市场… 等等。真是这样吗？ 今天，我们讨论钢铁问题，应努力遵循 “不唯上、不唯书、只唯实”的原则，按市场 经济规律研究问题，避免陷入“情况不明决 心大，心中无数办法多”的境地。 不审势即宽严皆误 后来治蜀要深思 成都 武侯祠 赵藩 不唯上 不唯书 只唯实 陈云

一、中国钢铁市场仍然是具有活力的市场，没有严重萎缩。 今年上半年全国产钢38987万吨，同比增长7.4%，扣除同期进出口折合净出口粗钢2508万吨后，表观消费量36479万吨，同比增长6.8%，虽然增幅有所减缓，但与欧盟、北美、印度、南美、独联体普遍下降3%-5.8%相比，仍然是世界最具活力的市场。 8月份，中国大陆产钢6628万吨，增长12.8%，占全球64国的50.8%，首次超过一半；全球除中国外产钢6408万吨，减产1.6%。 中国钢铁市场没有萎缩。钢铁行业的困难主要不是市场萎缩造成的。 峰值之后仍有较大市场空间 2013年1-6月固定资产投资18.13万亿，增长20.1% 其中： 东部地区8.67万亿， 增长18.7% 中部地区4.95万亿， 增长23.6% 西部地区4.41万亿， 增长24.4% “东方不亮 西方亮” 中部投资+西部投资 ＞东部投资

二、原燃料价格下降，生产成本降低，但并末挽回钢铁效益恶化的局面。 今年上半年，炼焦煤价格同比下降22.6%；冶金焦下降19.18%；进口矿粉下降5.22%；国产精矿下降6.42%；生铁下降10.67%;废钢下降16.34%，同时，各钢铁企业深入开展“节能降本”活动，推动了生产成本不断下降。但降低成本并末从根本上挽回利润继续大幅度下降的局面。 现货平均价 全球平均成本 中国 进口矿价格越低，国内高成本矿消失越多，价格会快速回升。 2013年上半年进口矿 3.84亿吨、同比增长4.9%；平均到岸价 133.24美元，下降 6.25美元。随着进口矿价格下降，国内矿山产量增幅降低，投资增幅下降。2013年上半年矿山投资679亿元，增长7.8%，比去年同期下降15个百分点。

中国与澳大利亚比较 一旦进口矿格下降到100美元，国内矿会消失近一半，进口矿价格会快速回升。因此，进口矿价格必然趋势是：涨的时间长，跌的时间短；高价是常态；低价是瞬间。预计平衡价格在110-120美元左右。 现货平均价 现货平均价 全球平均成本 全球平均成本 中国 澳大利亚 数据来源：瑞信投资

三、钢材价格不断下降，企业大面积亏损，行业利润接近负值。 今年上半年，钢材综合平均价格在去年每吨下降660元（相当减少利润近5000亿元）的基础上，又下降471元，降幅11.6%,（上半年相当减少利润约2000亿元），钢材价格不停顿地下降，成为钢铁行业低利润乃至亏损的主要原因。 今年上半年，我国工业行业实现利润2.58万亿，同比增长11.1%，销售利润率为5.4%,而黑色冶炼加工业（不含矿山和铁合金）实现利润454.4亿元，销售利润率仅1.5%，比工业行业平均利润率低3.6倍，位居各行业之末。

钢铁行业实现利润情况比较 （亿元） 国家统计局 黑色冶炼及压延 (含铸造，不含矿山) 国家发改委 钢铁冶炼及压延 （不含铸造和矿山） 钢铁工业协会 86家大中型企业 （含矿山及非钢产业） 2012年利润 1229 855 -6.7 2013年1-6月利润 454 295.7 22.7 2013年1-6月销售收入 30318 — 14998 2013年1-6月销售利润率 1.5% 0.15%

在钢铁行业实现的454.4亿元利润中，主要是以钢材深加工为主的民营中小企业创造的，扣除这一因素，钢铁联合企业利润很低，粗略测算在60亿左右，其中86家重点大型钢铁企业的境况更糟，实现利润仅22.7亿，销售利润率0.15%，如果扣除自有矿山收益约50亿，实际重点大型钢铁企业主业亏损33亿，企业亏损面40.7%，在历史上罕见。 民营中小 民营中小 民营重点 大中型钢铁企业 民营重点 国有 国有

2013年上半年全国工业行业平均利润率 5.4 % 四、钢材价格低下，表观是 “产能过剩”，实质是严重亏 损产品占据市场，破坏了价 格传递机制。 钢铁行业属竞争性行业，市场 对钢材有较强的刚性需求。因 此，与下游用钢行业具有明显地 价格传递机制。但是，由于严重 亏损的企业长以亏损成本生产、 以亏损价格销售，破坏了价格 传递机制，出现了钢铁行业与 上下游之间利润水平巨大差距。 今年上半年钢铁行业利润率 1.2%，比下游主要用钢行业低 4-7倍。 2013年上半年全国工业行业平均利润率 5.4 % 钢铁行业销售利润率1.5%，比上下游行业低几倍。为什么上游小麦赚钱，下游面包赚钱，偏偏中游面粉赔钱？谁损害了价格传递机制？ 8.7% 8.2% 6.7% 6.2% 6.1% 4.7% 4.6% 价格传 递失灵 1.5%

钢铁行业效益低下的深层次原因，是国家长期对钢铁行业实施高度集中的“核准制”。特别从2005年实施《钢铁产业发展政策》以来，过度强化了“核准制”并规定现有企业和新建企业的技术装备一律实施大型化。于是，大高炉、大转炉、大板卷轧机超常发展。全国板卷轧机由2004年实施《钢铁产业发展政策》前的19套，猛增到2012年的86 套，扭曲了供需关系，产能利用率由80%，下降到59%。板材产能严重过剩，不仅使一些大型企业陷入困境并殃及整个行业产能过剩，效益低下。 产能利用率 59 % 86套，产能 22000万吨 产量13000万吨 产能利用率 80 % 19套，产能 5600万吨产 量4477万吨

与此相反，一些绕开国家“核准制”，按市场需求建设的建筑用螺纹钢筋、线材和盘螺并没有过剩。据对这三个品种统计，2011年产能利用率达到84 与此相反，一些绕开国家“核准制”，按市场需求建设的建筑用螺纹钢筋、线材和盘螺并没有过剩。据对这三个品种统计，2011年产能利用率达到84.56%，不存在过剩问题；2012年因国家投资减缓，产能利用率降为78.39%,但高于行业平均水平（74.95%），没有严重过剩。 事实说明，资金一旦被产权清晰的责任者掌握，会很理性，没有盲目扩张规模。 我国建筑钢材产能利用率 （2012年） 统计企业(户) 设计产能（万吨） 2012年实际产量(吨) 产能利 用率（%） 建筑钢材企业合计 222 44740 35073 78.39 其中： 河北 35 7796 6320 81.07 江苏 27 6044 5239 86.68 山东 15 3286 2410 73.34 2012年产能利用率（%） 工业行业 79 （2013年上半年） 钢铁行业 74.9 水泥行业 73.7 玻璃行业 73.1 电解铝行业 71.9

把钢铁行业经济效益大滑坡的原因归结于上游原燃料涨价、下游市场需求萎缩和中小钢铁企业“无序竞争”，是不符合实际的。 钢铁行业效益低迷的根源是严重亏损企业（产品）不惜代价地继续生产、不计成本地亏损销售，不受约束地释放过剩产能，从而破坏了钢材价格传递机制，拉低了市场价格，影响全行业效益低下。 因此，要化解过剩产能，摆脱行业困境，应调整视野和工作重点，有的放矢地解决问题：一是要解决行业内部不符合市场规则、亏损生产的运行机制；二是要解决政府行政管理错位和深化改革问题。

五、政策建议 一、首先要明确什么是“过剩产能”。我们认为，市场是判 定产能过剩最公平、最权威的“裁判员”。凡是供需严重失衡，价格低于合理水平，造成严重亏损的边际产品产能，就是“过剩产能”。不应以企业大小、装备水平、企业性质和是否经过行政“核准”等，作为判定产能过剩的标准。 环保是否达到标准，是执法问题。不论是环保达标企 业或不达标企业，都存在产能过剩问题。应该在环保达标的基础上，靠市场机制判定产能是否过剩，不宜用行政划界或单项指标作为判定 “产能过剩”的标准。

二、政府层面要善于依靠市场力量化解过剩产能并为企业创造良好的社会环境，而不是靠行政命令或财政补贴处置产能。 一些长期严重亏损的企业因多种原因不肯停产，但“耗”下去，资产负债率不断上升。据统计，到2013年5月末，全行业约有25%的企业资产负债率超过80%；有13%的企业超过90%；有的已超过100%。一旦资金断裂将迫使企业接受市场“裁决”:要么扭亏；要么停产或部分停产直至出局。 政府应减少用行政命令办法削减产能，也不宜用财政补贴挽救亏损产能（据2012年上市公司公告，各级政府对30家钢铁上市公司都进行了补贴），而是要为停产、减产企业创造良好的社会环境，特别要对职工生活、安置就业等，实施“兜底政策”。

三、制定鼓励跨地区、跨行业、跨所有制资产流动的具体政策。对兼并亏损产能的主体企业，可参照当年欧盟、美、日等国在优惠贷款、减免税收等方面制定实施细则，在几年内，定时、定量地支持企业转型升级或向新领域发展。 四、企业层面，一方面要千方百计扭转亏损；另一方面要认真测算哪些产品停产比继续生产有利于保全资金链不断；对一些不适应市场需求的产品，应坚决关停。 五、适应下游用钢行业转型升级，钢铁企业应集中精力发展质量。

六、钢铁发展趋势——产量可上可下 质量只上不下 六、钢铁发展趋势——产量可上可下 质量只上不下 近 30年来建筑越来越高 用钢越来越“强” 第一个 10 年 第二个 10年 第三个 10年

历史趋势—用钢行业对钢材性能要求案例 6座长江大桥标志着钢材性能的里程碑 市场对钢材要求 趋势案例(桥梁) ① ④ ② ⑤ ③ ⑥ 1957.武汉 2000 芜湖 钢材强度240，韧性— 钢材强度370；韧性120 ② ⑤ 1968 南京 2009天兴州 钢材强度320；韧性30 钢材强度370；韧性120 ③ 1992 九江 ⑥ 2011大胜关 钢材强度412；韧性48 钢材强度420；韧性120 资料来源：据李世俊图片编排

我们几个桥梁用钢的变化大体是从低碳钢—低合金钢—高强度钢—高性能钢这条轨迹走过来的，但我们在拓展的进度上与国外相比仍有一定差距。 市场对钢材要求 趋势案例（桥梁） 所谓高性能桥梁钢：进一步提高钢的强度、断裂韧性、焊接性、耐蚀性以及加工性能，并将各项性能提高到最佳范围，这就是“高性能钢材”。 我们几个桥梁用钢的变化大体是从低碳钢—低合金钢—高强度钢—高性能钢这条轨迹走过来的，但我们在拓展的进度上与国外相比仍有一定差距。 资料来源：李世俊

世界正在建设的10座最高摩天大楼，中国占5座。楼高500米以上。 市场对钢材要求 趋势案例（建筑） 现在进行时： 世界正在建设的10座最高摩天大楼，中国占5座。楼高500米以上。 市场对钢材要求 趋势案例（建筑） 深圳648米 天津 597米 天津 530米 上海632米 大连517米 资料来源：李世俊

拟建的838米世界第一高楼（长沙） 市场对钢材要求 趋势案例（建筑） 会当凌绝顶 一览众山小 拟建的838米世界第一高楼，用钢材约16万吨， 津西钢铁高强度、高韧性的H型钢已中标供货。 会当凌绝顶 一览众山小

市场对钢材要求 趋势案例（六代钻井船） 、 、 3050米 “深海大庆” 新船成交量同比未见增长，但钻井船、LNG船、LPG船、大型集装箱船等高技术、单船价值较高船型占订单比例快速上升。

市场效益是检验企业的基本标准。严峻的市场（如2012年) 就是对企业的严格检验：一批企业继续盈利；一批企业严 市场检验钢铁企业发展道路 市场效益是检验企业的基本标准。严峻的市场（如2012年) 就是对企业的严格检验：一批企业继续盈利；一批企业严 重亏损。基本差别不是规模，而是质量。 数量型——负效应： A钢：年产钢2098万吨，亏损107亿元， 吨钢亏损510元/吨 B钢：年产钢1734万吨，亏损36亿元， 吨钢亏损207元/吨 C钢：年产钢 774万吨，亏损25亿元， 吨钢亏损323元/吨 D钢：年产钢 650万吨，亏损22亿元， 吨钢亏损338元/吨 E钢：年产钢 627万吨，亏损11亿元， 吨钢亏损175元/吨 F钢 ：搬迁大纲，装备一流，管理先进，但负债巨大，吨钢 财务费用+折旧高达 640元/吨。就地改造好，还是整体搬迁好？

比产量和成本更重要的是质量。 产量很重要，成本很重要， A 宝钢：年产钢4269万吨，利润112亿元，吨钢利润263元/吨 质量型——正效应： A 宝钢：年产钢4269万吨，利润112亿元，吨钢利润263元/吨 B 石横：年产钢294万吨， 利润 9亿元， 吨钢利润306元/吨 C 方大：年产钢320万吨， 利润7.5亿元， 吨钢利润234元/吨 D 德龙：年产钢255万吨， 利润4.1亿元， 吨钢利润160元/吨 E 前进：年产钢340万吨， 利润4亿元， 吨钢利润117元/吨 F 济源：年产钢325万吨， 利润2.5亿元， 吨钢利润 77元/吨 产量很重要，成本很重要， 比产量和成本更重要的是质量。 数据来源：冶金商会

在低利润环境下，有高利润市场吗？ 实地调查录（2013年5月8日） 某中型钢铁厂 —生产的轴承钢价格4100元，没有利润，很难卖出去。 某知名轴承厂 —轴承钢采购价7000元以上，但要达到五项质量要求。 钢铁厂的测算 — 质量达到进口钢材水平；吹氧时间由13分钟延至16分钟， 钢产量降低约20%；每吨钢成本上升约1000元；而吨钢利 润达到1000元以上。 钢铁厂的方针 —走“低产量、高质量、高价位、高成本、高利润”道路。 我国进口钢材均价比国内钢材高2000元以上的格局始终末变 （2011年1月—2013年5月 各月平均价） 出口均价 进口均价 数据来源：冶金经研中心

七、转炉炼钢是钢材质量的基础环节 —跳出转炉“灾区”，走向科学炼钢 七、转炉炼钢是钢材质量的基础环节 —跳出转炉“灾区”，走向科学炼钢 近几十年是追求产量的时代。不少企业为了扩大规模，常常是增加了一座高炉，增加了一套轧机，但很少（不太可能）再加一座转炉（除非再建一个转炉厂）。因此，迫使转炉炼钢厂“挖潜、再挖潜”，“一年上一个新台阶”。挖潜办法主要有三个：一是超装，二是快吹，三是少检修。结果，产量上去了，系数上去了，同时转炉炼钢也进入了三个“灾区”： 灾区之一超装——降低炉容比； 灾区之二快炼——缩短吹氧时间； 灾区之三少修——挤占设备检修时间。

陷入三个“灾区”的后果是： 高能耗、低质量、多事故。 陷入三个“灾区”的后果是： 高能耗、低质量、多事故。 一、降低炉容比—喷溅严重，能耗高，污染重。 目前，多数企业炉容比过低，在0.6-0.8，最低降到 0.6以下，溢渣、喷溅严重，造成的后果是： 1、钢铁料、造渣材料损失严重。 2、受喷溅影响，不降罩回收煤气与全降罩回收相比，一氧化 碳含量低约15%，发热值低25%，吨钢回收价值差25-30元。 3、扩装以后，除尘能力不足，造成环境污染。 4、超装、扩装造成吊车等设备事故增加。有个厂120吨转炉出 钢157吨，在一年中，天车轨道断裂30次，还发生了天车卷 筒开裂，转炉倾动减速机断齿等重大隐患。 据炼钢专家实践和调查认为，合理的炉容比应在 0.93-1.0之间，大转炉用下限，小转炉用上限。 数据来源：胥昌第

陷入三个“灾区”的后果是： 高能耗、低质量、多事故 陷入三个“灾区”的后果是： 高能耗、低质量、多事故 二、缩短吹氧时间—直接影响钢水质量。 宝钢过去转炉生产周期是36～38分钟，2011年缩为32分钟，但是，宝钢是提高了自动化炼钢水平，缩短了辅助时间，没有缩短吹氧时间，平均吹氧时间仍然是16.34分钟不变。但多数企业吹氧时间是12～13分钟，磷、氮都偏高。有的企业吹氧是8.5分钟，钢水中磷，硫，氮等有害杂质很高，质量很差。 实践证明，要提高钢材质量，吹氧时间最少应15～16分钟，比“老习惯”延长三分钟左右。不要小看这“三分钟”，因为在冶炼后期石灰熔化好，炉渣碱度提高，温度升高，炉渣流动性良好，是脱磷、脱硫、脱氮效率高的“三分钟”（后三分钟现场记录：P从0.31降为0.0087；S从0.0233降为0.0166），是提高质量效益的“黄金时间”。

陷入三个“灾区”的后果是： 高能耗、低质量、多事故 陷入三个“灾区”的后果是： 高能耗、低质量、多事故 三、挤占检修时间，提高作业率—得不偿失。 实行点检定修，是保证设备正常运转，达到设计功能的重要管理制度之一。连铸机是要求功能很高的设备，挤占检修时间提高转炉作业率，是造成连铸坯多种缺陷的重要原因，得不偿失。 钢铁行业由产量效益向质量效益转变中，炼钢是基础性环节。现在是转炉炼钢跳出“灾区”，走向科学炼钢的时代！

70家企业的转炉冶炼周期比较 冶炼周期 企业家数 占比 代表性转炉及产品 冶炼周期 企业家数 占比 代表性转炉及产品 23-29分钟 25家 36% 安阳、通化、临钢、长 治 等 主要生产较低挡 次产品。 30-35分钟 21家 30% 唐钢、昆钢、邯钢、杭钢 等主要生产中、低档产品。 36-40 分钟 24家 34% 宝钢、武钢、兴澄、青钢 等主要生产高、中档产品。 平均32.2分钟 70家 100% 冶炼周期 企业家数 占比 代表性转炉及产品 23-29分钟 25家 36% 安阳、通化、临钢、长 治 等 主要生产较低挡 次产品。 30-35分钟 21家 30% 唐钢、昆钢、邯钢、杭钢 等主要生产中、低档产品。 36-40 分钟 24家 34% 宝钢、武钢、兴澄、青钢 等主要生产高、中档产品。 平均32.2分钟 70家 100%

辩证地看钢铁 动态地干钢铁 现在，我们要探讨中国钢铁在质量上怎么提高，性能上怎么满足用户要求！ 辩证地看钢铁 动态地干钢铁 过去，我们一直在探讨中国钢铁在规模上怎么扩大，产量上怎么布局、重组！ 现在，我们要探讨中国钢铁在质量上怎么提高，性能上怎么满足用户要求！ 今后，我们要探讨中国钢铁的质量、寿命怎么达到世界最好水平，怎么少用钢材！这又是潜力最大的节能减排！

长风破浪会有时！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