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推理(Moral Reasoning) 課程網站：https://ceiba.ntu.edu.tw/991_moralreasoning 第三、四講：John Stuart Mill, “Utilitarianism”

一、前言 （一）John Stuart Mill (1806-1873)生平 簡介 （二）代表著作： （１）《效益主義》（Utilitarianism） （２）《論自由》（On Liberty）

一、前言 （三）幾個例子： （四）效益主義的基本概念： １．該不該讓王曉民安樂死？ ２．核能電廠該不該興建？ 　１．該不該讓王曉民安樂死？ 　２．核能電廠該不該興建？ 　３．垃圾掩埋廠、手機基地台該建在哪裡？ （四）效益主義的基本概念： 　１．定義：以行為所產生整體結果的效益最大化， 判斷行為的對錯。也就是說道德上對的行為就 是在所有可能的選項中，能達成最佳結果的行 為。 　２．根本原則：效益原則(principle of utility)。

一、前言 （五）概念澄清： １．善(good)和效益(utility) ２．享樂的(hedonistic )效益主義和理想的(ideal)效益主義 ３．善惡可以共量(commensurability) ４．結果(consequence)

二、彌勒的效益主義 （一）彌勒(John Stuart Mill, 1806-1873)關心 兩大問題： （二）享樂效益主義的特點： 　１．人類美好生活如何構成：快樂、痛苦影響人類 幸福。 　２．正當的生活方式為何：幸福最大化。 　 因此彌勒是一個享樂的效益主義者。 （二）享樂效益主義的特點： 　１．行為判斷的指標：只考慮行為所產生的快樂和 痛苦。快樂是惟一本身就有價值的東西，而痛 苦本身就是惡。 　２．最大化原則：快樂的最大化或痛苦的最小化。

三、彌勒回應效益主義可能的批評 （一）豬的學說： 　１．批評：效益主義把快樂當成惟一的目的，彷彿把 人當成豬，難道生命除了快樂之外沒有別的目的 嗎？ 　２．彌勒的回應： 　（１）批評者的說法反而貶抑人性，因為動物性快樂 無法滿足人的幸福觀，人擁有高等官能要滿足。 　（２）快樂有質和量的區別，所以人寧願做一個痛苦 的蘇格拉底，也不願當一隻快樂的豬。 　３．快樂的質和量如何區分？兩者可不可以換算？如 果不能換算，衝突時如何決定？

三、彌勒回應效益主義可能的批評 （二）對人性的要求過高： 　１．批評：效益主義會要求公正無私，不論對待自 己或他人，必須愛人如愛己，這個要求太高， 很少人是以這樣的動機過日子。 　２．彌勒的回應： 　（１）倫理學要求我們應該做什麼，並不要求行為 的動機(motive)，所以一個人即使心不甘情不願 地幫助別人，所做的行為仍然合乎道德要求。 所以動機和意圖(intention)不同。 　（２）在日常生活中，人們大部分的行為間接合乎 效益主義。 　３．善良動機卻造成惡果或邪惡動機造成善果，這 樣的行為如何評價？

三、彌勒回應效益主義可能的批評 （三）缺乏時間： 　１．批評：不可能每次行動前都計算效益，有些時 候根本就沒有時間，在這種情況下去計算效益 反而不切實際。 　２．彌勒的回應： 　（１）效益主義要求的是做該做的行為，並不要求 行為前一定要計算效益；人類過去的歷史經驗， 提供給我們行為的依據。 　（２）區別基本原則和次要原則。

四、效益主義評估 （一）優點： １．原則非常簡單、易於應用。 ２．不會產生任何道德衝突，原則上不會出現道德困境。 　１．原則非常簡單、易於應用。 　２．不會產生任何道德衝突，原則上不會出現道德困境。 　３．似乎是決定公共政策時的最佳原則。

四、效益主義評估 （二）挑戰： １．個別行為集體效果 （１）投票者的矛盾(the voter’s paradox)。 （２）該不該繳稅？ 　１．個別行為集體效果 　（１）投票者的矛盾(the voter’s paradox)。　 　（２）該不該繳稅？ 　２．公正原則和私密關係 　３．消極責任(negative responsibility) 　４．超義務行為(supererogatory action)

五、效益和正義 （一）正義(justice)的問題： １．正義的種類： 　１．正義的種類： 　（１）分配正義(distributive justice)：社會因分工所 產生的利益、權利及責任、義務的分配。 　（２）報應正義(retributive justice)：違反正義所採取 的糾正。 　２．正義和效益的衝突。

五、效益和正義 （二）Mill的論證：Mill企圖證明正義可以融 入效益主義的架構之中。 １．正義的性質： 　１．正義的性質： 　（１）正義判斷的種類：法律權利、道德權利、功 勞(desert)、契約、公正(impartiality)、平等 (equality)。 　（２）正義判斷涉及懲罰、權利，是一種絕對義務， 所謂絕對義務是指：不只做了是對的、不做是 錯的，而且他人可以要求我們去做，因為這涉 及他人權利。

五、效益和正義 　（３）正義感：由欲望和知識構成，即懲罰施害者 的欲望，以及有人受到傷害的知識。而懲罰的 欲望是從兩個自然情感中產生，即自衛的動力 和同理心。 　（４）正義的義務為何如此嚴格？因為它涉及所有 利益中最重要的，即安全。

五、效益和正義 ２．效益主義為何和正義的要求一致？ 　２．效益主義為何和正義的要求一致？ 　（１）正義有時候會要求我們放棄效益計算，因為 它的自然起源是基於保護一個重要利益（安全） 的設計。 　（２）由於這個利益如此重要，效益主義本身建議 我們繼續把正義考量視為超越一般的利益考量， 因為這是使得整體福利最大化的一個手段。

五、效益和正義 （三）當代的挑戰： 　１．從個人權利的批評：美國當代的法律哲學家德 沃金(Ronald Dworkin, 1931-)指出，權利是一張 王牌(trump)，任何基於公共利益的理由也不能 侵犯個人的權利。 ◎效益和權利概念永遠一致嗎？Mill認為如此，理 由何在？思考以下幾個問題： 　（１）將唐氏症的嬰兒殺掉符合效益嗎？ 　（２）將一個不利於社會的人謀殺違反效益嗎？ 　（３）把智商差的人當成奴隸違反效益嗎？ 　（４）取消殘障專用設施違反效益嗎？

五、效益和正義 ２．從社會正義的批評：羅爾斯(John Rawls, 1921- 2002)認為，效益主義把個人的理性原則應用到 社會整體，沒有重視人的分別(the distinction between persons)。 ３．多元價值的挑戰：安全的價值永遠優先嗎？英 國哲學家霍布斯(Thomas Hobbes, 1588-1679)的 絕對君主(absolute sovereign)是最好的政治設計 嗎？

五、效益和正義 　４．將效益原則解釋成「提升最大多數人的最大幸 福」，還是無法避免問題，因為這是將兩個不 一致的概念變成一個單一原則。「提升最大幸 福」是效益原則，而「最多數人得到幸福」則 是分配原則，效益和分配並不是永遠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