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春興 清華大學 經濟學系 2014/12/06 於 談判管理學會 創造力與人性的經濟學傳承 （一） 黃春興 清華大學 經濟學系 2014/12/06 於 談判管理學會

感謝江炯聰教授 要我以四次共十多小時的系列演講，完整地陳述我個人對經濟學的理解。 給這次序列演講取了很具吸引力的題目。

01. 題目 創造力與人性的經濟學傳承

01.1 傳承 北宋張載的橫渠四句：「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01.1 傳承 北宋張載的橫渠四句：「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如果每個人要「為天地立心」和「為生民立命」，誰能保證他們的理想能相容？ 若無法相容，難免要兵戎相見，陳屍遍野。 只有「為往聖繼絕學」不具野心；只要「絕學」可靠，政治人物就不會危害人們。 傳承絕學，是在過去累積的知識、經驗與智慧上，開創新的議題。

01.2 傳承的經濟學 我傳承是奧地利學派。 奧地利學派的傳承： 強調人性（主觀）： 強調創新力（企業家精神）： 01.2 傳承的經濟學 我傳承是奧地利學派。 但以此作為題目，太冰冷，也不具吸引力。 好的題目：創造力與人性的經濟學傳承。 奧地利學派的傳承： 強調人性（主觀）： 現實社會由真實的人組成，不是由機器人組成。 強調創新力（企業家精神）： 社會的未來無法預先規劃，是由今天人們的行動結果安排出人們明天的活動平台。 在這兩前提下展開的經濟學理論。

01.3 現實社會的特質 問題：創造力與人性是不是現實社會的特質？ 若是，經濟學就是研究現實社會的社會科學。 01.3 現實社會的特質 問題：創造力與人性是不是現實社會的特質？ 如果不是，這傳承就與現實社會無關。 如果無關，這傳承就成了要改變現實社會之特質或將理想特質強加給社會的運動。 若是，經濟學就是研究現實社會的社會科學。

01.4 經濟學就是社會科學 宗教 世界 經濟學 現實 社會 自然 內心 世界

01.5 改造社會？ 卡謬曾說：「每個世代的內心都懷抱著改造世界的理想，...要阻止這個世界的土崩瓦解。」 01.5 改造社會？ 卡謬曾說：「每個世代的內心都懷抱著改造世界的理想，...要阻止這個世界的土崩瓦解。」 科學，是為了改變世界；社會科學亦然。 問題是：從何去改變？ 社會運動：改變現實社會的特質 政治運動：把理想特質強加給社會 經濟學：善用現實社會的特質去發展

02. 經濟學的內容 完整的經濟學必須涵蓋傳統的四項理論，以及新的轉型理論。

02.1 四個理論 傳統上，完整的經濟學（作為社會科學）必須涵蓋四個理論： 交換論 成長論 秩序論 文明論

02.2 交換論 探討決定生產、分配與消費之經濟活動的手段。 傳承：以價格取代價值 市場供需替代勞動價值理論（或稱成本訂價理論）。 02.2 交換論 探討決定生產、分配與消費之經濟活動的手段。 傳承：以價格取代價值 市場供需替代勞動價值理論（或稱成本訂價理論）。 價格機制替代計畫命令或政府干預。

02.3 成長論 探討個人與社會的經濟持續成長。 經濟成長的驅動力： 古典時代的人口與土地。 十九世紀的分工、資本、科技、國際貿易。 02.3 成長論 探討個人與社會的經濟持續成長。 經濟成長的驅動力： 古典時代的人口與土地。 十九世紀的分工、資本、科技、國際貿易。 當代的組織、制度、知識。

02.4 秩序論 探討經濟社會的結合和運作。 秩序的光譜： 傳承： 自發秩序。 干預與管制。 計畫與控制。 謹防政府的濫權。 02.4 秩序論 探討經濟社會的結合和運作。 秩序的光譜： 自發秩序。 干預與管制。 計畫與控制。 傳承： 謹防政府的濫權。 警戒是自由的代價。

02.5 文明論 探討：自由人所組成的社會，能發展出什麼樣的生活方式和人類文明？ 文明的要素： 傳承： 資本主義強調的效用與自由。 02.5 文明論 探討：自由人所組成的社會，能發展出什麼樣的生活方式和人類文明？ 文明的要素： 資本主義強調的效用與自由。 福利國家主張生活各層面的最低保障。 社會民主主義提出互助、環保、公平。 傳承： 無法把全部的文明要素都放入，只能挑選可以推論出其他要素之要素。

02.6 文明要素的挑選 挑選文明要素，並不是在超市挑選成分豐富的奶粉。 02.6 文明要素的挑選 挑選文明要素，並不是在超市挑選成分豐富的奶粉。 各種要素都是個人行動與互動的結果和現象，我們只能挑選制度，然後期待個人在制度下能展現我們期待的結果和現象。 譬如：經濟成長

02.7 第五個理論 前面四項理論陳述的對象是一個在理想運作下的社會。 曾經有過的轉型理論： 當前的迷失：財富集中化。 02.7 第五個理論 前面四項理論陳述的對象是一個在理想運作下的社會。 當我們的社會迷失後，我們需要轉型理論將已經迷失的社會引導回來。 曾經有過的轉型理論： 大量失業的均衡（凱因斯理論vs古典經濟理論） 短缺經濟（新古典理論vs計畫經濟） 當前的迷失：財富集中化。 應有轉型理論：奧地利學派vs綜合經濟學派。

02.7 四次演講題目 創造力與人性的經濟學傳承 經濟學的傳承與價值理論 經濟成長的力量 經濟秩序與政府 第三次大轉型 02.7 四次演講題目 創造力與人性的經濟學傳承 經濟學的傳承與價值理論 Smith與奧地利學派、價值與價格 經濟成長的力量 市場機能、資本與知識、消費的精緻化 經濟秩序與政府 創造性破壞、財富分配、惡性政策、稅制 第三次大轉型 計畫幽靈、政治市場、新轉型理論

02.8 第一次演講內容 一、經濟學的傳承與價值論 01. 題目 02. 經濟學的內容 03. 經濟學的起源 02.8 第一次演講內容 一、經濟學的傳承與價值論 01. 題目 02. 經濟學的內容 03. 經濟學的起源 04. Adam Smith 的傳承 05. 奧地利學派的傳承 06. 價格與價值 07. 一些被簡化的經濟學概念

03. 經濟學的起源 經濟學的起源問題：（文明論）自由人所組成的社會，能發展出什麼樣的生活方式和人類文明？

03.1 蘇格蘭啟蒙問題 散居在蘇格蘭高地的部落，如何結合起來擊退強大的英軍，又不會失去原本自由自在的生活？ Braveheart 03.1 蘇格蘭啟蒙問題 散居在蘇格蘭高地的部落，如何結合起來擊退強大的英軍，又不會失去原本自由自在的生活？ Braveheart 《梅爾吉勃遜之英雄本色》 威廉華勒斯對準備逃跑的蘇格蘭民兵說：「英軍或許可以奪走我們的性命，但奪不走我們的自由！」

03.2 西方的文明基本問題 蘇格蘭啟蒙問題的知識延伸： 任憑自由人追求個人最大福祉，能否和社會的最大發展相容？（看不見之手定理） 03.2 西方的文明基本問題 蘇格蘭啟蒙問題的知識延伸： 任憑自由人追求個人最大福祉，能否和社會的最大發展相容？（看不見之手定理） 自由人所組成的社會，能發展出什麼樣的生活方式和人類文明？（經濟學／文明論）

03.3 對照：中國的文明基本問題 長沮、桀溺耦而耕，孔子過之，使子路問津焉。 長沮曰：「夫執輿者為誰？」子路曰：「為孔丘。」曰：「是魯孔丘與？」曰：「是也。」曰：「是知津矣。」 問於桀溺，桀溺曰：「子為誰？」曰：「為仲由。」曰：「是魯孔丘之徒與？」對曰：「然。」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誰以易之？且而與其從辟人之士也，豈若從辟世之士哉？」耰而不輟。 子路行以告。夫子憮然曰：「鳥獸不可與同群，吾非斯人之徒與而誰與？天下有道，丘不與易也。」

03.4 中國問題的缺失 唐君毅稱：「天下之人不知以己之生命通達于人之生命，而互相阻隔，人乃皆無道路可走，是謂天下無道，是謂世之亂。」 03.4 中國問題的缺失 唐君毅稱：「天下之人不知以己之生命通達于人之生命，而互相阻隔，人乃皆無道路可走，是謂天下無道，是謂世之亂。」 梁啟超、胡適、蕭公權都根據桀溺的話，指出當時聖賢面對的問題：「要想變無道為有道，卻從何處下手？」 缺失：只強調社會和諧，不談個人自由。

03.5 探討文明的學問 蘇格蘭傳統： 中國傳統： 亞當史密斯的《國富論》。 03.5 探討文明的學問 蘇格蘭傳統： 亞當史密斯的《國富論》。 在市場機制下，個人為了自己的最大利益，會努力地提供市場最好的商品。 經濟學。 中國傳統： 禮學與四書五經。 強調仁治與聖王之治。 經世禮學。

03.6 台灣的徬徨 台灣在文明問題的選擇： 台灣人民的三項基因：（移民社會的特質） 蘇格蘭傳統（西方模式）？ 中國傳統（中國模式）？ 03.6 台灣的徬徨 台灣在文明問題的選擇： 蘇格蘭傳統（西方模式）？ 中國傳統（中國模式）？ 台灣人民的三項基因：（移民社會的特質） 想移民：相信新世界還充滿著希望與機會。 要移民：不滿舊社會的權貴世襲。 敢移民：追求自由並能自我負責。

03.7 台灣的選擇 根據三項基因，台灣的未來體制必須是： 我們的經濟學： 自由與開放社會。 自食其力與自我負責的社會。 03.7 台灣的選擇 根據三項基因，台灣的未來體制必須是： 自由與開放社會。 自食其力與自我負責的社會。 矯正世襲的財產權制度。 我們的經濟學： 蘇格蘭啟蒙之自由經濟體制。 成家立業的「發財金」。

04. Adam Smith 的傳承 不附和當時的重商主義，A. Smith回到人的本質去構思新的體系。

04.1 A. Smith 的問題 A. Smith：蘇格蘭啟蒙的集大成者。 重新定義重商主義的問題： 經濟學探討的問題： 什麼是國家財富？ 什麼是一般平民的財富？ 經濟學探討的問題： 同時也能增加一般平民的薪資？ 如何同時增加各國財富？

04.2 A. Smith 對人的假設 要重新構思體系，只能回到人的本質。 對人的假設： 人性： self-interest, self-love 人的行為傾向： truck, barter and exchange

04.3 人性 自為／自利 ： 看不見之手定理： 也強調利他： 在此基礎上建立市場的競爭平台。 市場機制下，個人利益和社會利益可以相容。 04.3 人性 自為／自利 ： 在此基礎上建立市場的競爭平台。 看不見之手定理： 市場機制下，個人利益和社會利益可以相容。 市場機制還能再改善。 也強調利他： 但利他只是進一步改善個人利益和社會利益之相容的手段，卻不可本末倒置。

04.4 人的行為傾向 交易傾向發展出分工、市場、競爭，以及在競爭中展現的創造力。 交易傾向： 是行為傾向，不是知識，故沒有知行合一的問題。 04.4 人的行為傾向 交易傾向發展出分工、市場、競爭，以及在競爭中展現的創造力。 交易傾向： 是行為傾向，不是知識，故沒有知行合一的問題。 行為的表現是考慮成本之後的選擇。

04.5 J. B. Says 賽伊 十九世紀的「法國之Adam Smith」。 生產的四項投入要素： 土地：來自地主，報酬為租金 區分企業家與資本家的不同，指出亞當史密斯沒區分利息與利潤的不同。 生產的四項投入要素： 土地：來自地主，報酬為租金 勞動力：來自從事勞動的工人，報酬為薪資 資本：來自於資本家，報酬利息 知識力： 來自科學家（發現知識，報酬為收益 ） 來自企業家（應用知識，報酬為利潤） 。

04.6 賽伊的企業家 企業家：非領固定薪資的知識力，包含：農夫、手工業者、商人。 農業企業家：購買土地、種子、農具，經營農業。 04.6 賽伊的企業家 企業家：非領固定薪資的知識力，包含：農夫、手工業者、商人。 農業企業家：購買土地、種子、農具，經營農業。 勞力企業家：佃農，因必須承擔風險。 商業企業家、工業企業家

04.7 被誤解的賽依法則 凱因斯有意扭曲企業家的角色。 賽依法則：供給創造需要。 企業家在投資之前，或先預估市場和計算利潤，有把握才會生產。企業家還會行銷，以利其產品之銷售。 不是指市場供給創造市場需要。 當然，也有失算的企業家。

05. 奧地利學派的傳承 奧地利學派修正並發揚了A. Smith 所傳承的自由經濟體系。

05.1 Menger 孟格 C. Menger 孟格 （在奧地利及德語系國家）的傳承 方法論的起點：主觀的個人 方法論的主觀主義：分析個人 方法論的個人主義：分析社會

05.2 主觀的個人 個人的理性選擇決定其行動，而非歷史決定。 理性選擇的內容是邊際效用和邊際分析。 主觀的邊際效用。 05.2 主觀的個人 個人的理性選擇決定其行動，而非歷史決定。 理性選擇的內容是邊際效用和邊際分析。 主觀的邊際效用。 個人價值決定於其邊際效用與自由（選擇與行動）。

05.3 方法論的主觀主義 P Q 蘋果認為的 市場需要曲線 蘋果認為的 市場供給曲線 三星認為的 市場供給曲線 三星認為的 市場需要曲線 05.3 方法論的主觀主義 蘋果認為的 市場需要曲線 蘋果認為的 市場供給曲線 P 三星認為的 市場供給曲線 EAPP ESUN 三星認為的 市場需要曲線 Q

05.4 方法論的個人主義 個人自由地結合成群體，在創新與模仿下發展成生活方式與制度。 例：仰賴行動通訊之生活方式的演進 手機的演進 05.4 方法論的個人主義 個人自由地結合成群體，在創新與模仿下發展成生活方式與制度。 例：仰賴行動通訊之生活方式的演進 手機的演進 通訊方式的演進 公共議題的政治決定方式 大數據的發展

05.5 L. Mises 米塞斯 米塞斯的假設：行動人 行動人具有： 行動人具有主觀之價值判斷和偏好的潛在結構。 從企業家到企業家精神：每個人都擁有企業家精神。

05.6 行動人參與社會的前提 自由人：能對自己之行動後果負責的行動人。 經濟學：自由人所組成的社會，能發展出什麼樣的生活方式和人類文明？ 05.6 行動人參與社會的前提 自由人：能對自己之行動後果負責的行動人。 非自由人：嬰孩、身障與智障者。 老年人存在就業能力問題，但還是自由人。 經濟學：自由人所組成的社會，能發展出什麼樣的生活方式和人類文明？ 非自由人：政府的救助責任。

05.7 F. A. Hayek 海耶克 M. Polayni： Hayek： 個人知識、默會致知的獲得。 社會中之個人知識的利用： 社會的進步，來自知識的分工，以及有效率地利用分散在各處、零散且相互矛盾之知識。 隨著社會各種知識的成長，個人相對地變得無知。

05.8 J. M. Buchanan 布坎南 Wiser： Buchanan： 機會成本是在選擇中被放棄之機會可能帶來的效用。 任何成本都是機會成本，都是未曾實現，也無法估算。 成本是主觀的，因人因時而異。。 主觀的人只能經由交易去實現互利的社會。

06. 價格與價值 自由經濟體制必須建立在價格機制，無法建立在任何的價值體系。

06.1 主觀價值與主觀標準 在商品交易上，一個竹籃子可以交換幾個橘子？ 主觀價值不容易溝通，但主觀標準能透過彼此認同的客觀媒介去表達。 06.1 主觀價值與主觀標準 在商品交易上，一個竹籃子可以交換幾個橘子？ 主觀價值：效用？心力？ 主觀價值：精緻？好用？環保？ 主觀標準：製作成本？惜售價格？ 主觀價值不容易溝通，但主觀標準能透過彼此認同的客觀媒介去表達。 製作所花費的勞動時間 以貨幣表示的製作成本 以貨幣表示的惜售價格

06.2 主觀與客觀的交會 價格是以客觀媒介表示的交易標準。 06.2 主觀與客觀的交會 價格是以客觀媒介表示的交易標準。 人們願意支付某價格時，他知道支付該價格的邊際成本，亦即因而放棄可以實現其他消費的邊際效用。 只要價格低於消費該商品的預期邊際效用，人們就會完成交易。 個人的態度是「雖不滿意，仍可接受」。他未必要追求最大效用，只要能改善現況就行。

06.3 價格是共同決定的 個人對特定商品的預期邊際效用不同，願意支付的價格也就不同。他們的競標決定商品價格的下限。 06.3 價格是共同決定的 個人對特定商品的預期邊際效用不同，願意支付的價格也就不同。他們的競標決定商品價格的下限。 生產者的供給競爭也會決定商品價格的上限。即使壟斷亦然。 價格的上限與下限，構成個人對商品價格的認識。換言之，價格決定於眾多的供給和眾多的需要之競爭。

06.4 純粹客觀標準的濫用 勞動價值（格）理論： 假設： 商品價格應等於生產成本加上固定的淨利。 06.4 純粹客觀標準的濫用 勞動價值（格）理論： 商品價格應等於生產成本加上固定的淨利。 生產投入因素的價格決定於所使用之上游材料的成本。 最上游的自然資源，則決定於開採時所使用的勞動數量。 假設： 每個人均有能力生產。 每個人的勞動品質（勞動生產力）都相同。

06.5 成本訂價理論的基本問題 成本訂價理論=勞動價值理論 基本問題：譬如，牛肉漢堡的價格 無法調和供給和需要。 06.5 成本訂價理論的基本問題 成本訂價理論=勞動價值理論 基本問題：譬如，牛肉漢堡的價格 無法調和供給和需要。 當消費偏好改變時，會出現供需失調 無法反映消費的邊際效用遞減，交易量必然縮小 無法處理替代品之間的價格結構

06.6 純粹主觀價值的濫用 水與鑽石的矛盾： 這是勞動價值論遇到主觀價值而產生的矛盾。 06.6 純粹主觀價值的濫用 水與鑽石的矛盾： 為何與生命存亡無關的鑽石，其價格會遠高過生命所需的水？ 這是勞動價值論遇到主觀價值而產生的矛盾。 生產鑽石所使用的勞動量很高，在勞動價值論下，價格自然高。但若以維持生命的價值去定義價格，其價格不應該高。

06.7 水與鑽石的矛盾之解決 解決方式： 經濟學出現邊際效用和邊際分析的革命。 拋棄勞動價值論，拋棄以價值定義價格。 06.7 水與鑽石的矛盾之解決 解決方式： 拋棄勞動價值論，拋棄以價值定義價格。 不論何者，都會出現固定價格產生的問題。 經濟學出現邊際效用和邊際分析的革命。 邊際效用和邊際分析是出於人的行為。因為存在邊際效用遞減，人們才不會吃到爆破肚子。

06.8 為何文人常反對資本主義 Nozick： 文人常在養成過程中，已習慣非市場的競賽法則，其標準強調的是優美、善辯、邏輯等。 06.8 為何文人常反對資本主義 Nozick： 文人常在養成過程中，已習慣非市場的競賽法則，其標準強調的是優美、善辯、邏輯等。 市場競爭的評價標準是消費者的需要，這和優美、善辯、邏輯等無關。 文人無法接受市場競爭的評價標準。

07. 一些被簡化的經濟學概念 從傳承的經濟學去釐清一些遭誤用和過度簡化的基本概念。

07.1 資源有限 有人定義經濟學：在有限資源下，求最大效用。 資源：能轉換以滿足人類之需要。 07.1 資源有限 有人定義經濟學：在有限資源下，求最大效用。 資源：能轉換以滿足人類之需要。 資源的認定：人類的需要、轉換的技術，如油頁岩。 有限資源：任一個人，在特定時刻，所面對的資源都是有限的。 無限資源：隨著知識成長，資源越來越豐富。

07.2 效率 三種效率：資源的有效利用 生產效率： 經濟效率： 動態效率： 給訂目標下的最佳生產方式 對映的體制：計畫經濟 07.2 效率 三種效率：資源的有效利用 生產效率： 給訂目標下的最佳生產方式 對映的體制：計畫經濟 經濟效率： 不同目標下的柏瑞圖配置 對映的體制：市場社會主義 動態效率： 選擇機會的持續增加 對映的體制：自由經濟

07.3 極大化行為 To reach the unreachable star 大理想 小志氣 小確幸 小確幸或大理想？ 選擇 vs 行動

07.4 分工 分工：Adam Smith 論述的起點 分工的現象： 分工與選擇 各人各做一部份 分工走向專業化 專業化促發技術變革 07.4 分工 分工：Adam Smith 論述的起點 分工的現象： 各人各做一部份 分工走向專業化 專業化促發技術變革 分工與選擇 分工決定消費者對消費商品的選擇 決定生產者對商品生產的選擇 分工決定生產者對生產技術與生產投入因素的選擇 分工決定個人從事生產工作的選擇

07.5 分工的背後 背後因素： 分工的意義： 個人追求更好生活的動機 存在市場交換的機會 對私有財產權制度的保障 個人選擇特定之工作。 07.5 分工的背後 背後因素： 個人追求更好生活的動機 存在市場交換的機會 對私有財產權制度的保障 分工的意義： 個人選擇特定之工作。 獨立經營。 然後他人進行交易。

07.6 對分工曲解 政府部門的職能劃分： 客觀的比較優勢：D. Ricardo 是分職，不是分工 07.6 對分工曲解 政府部門的職能劃分： 是分職，不是分工 個人選擇特定之工作，但非獨立經營，也不是與他人進行交易。 客觀的比較優勢：D. Ricardo 比較優勢並非決定於客觀的資源秉賦，而是決定於人們轉換資源的能力 教育與訓練均能創造出比較優勢

07.7 比較優勢戰略 柯P說：台北市要聯合新北市、桃園市、與基隆市，於八年內趕過新加坡。 北京大學林毅夫的比較優勢戰略： 07.7 比較優勢戰略 柯P說：台北市要聯合新北市、桃園市、與基隆市，於八年內趕過新加坡。 北京大學林毅夫的比較優勢戰略： 挑選發展人均所得高我們一倍的國家 挑出其關鍵和中堅產業，並分析其比較優勢 改造本國對應產業的比較優勢，迎頭趕上。

黃春興 cshwang@mx.nthu.edu.tw http://mx.nthu.edu.tw/~cshwang 謝謝！ 黃春興 cshwang@mx.nthu.edu.tw http://mx.nthu.edu.tw/~cshwang